章节目录 第20章(1 / 2)

作品:《茶余饭后石头记

“那个变态居然摸了我半天,他是个蒙古大夫吧。”一走出医院我就同老师嚷开了。

“行了。你看人家多认真给你看病啊,现在你还发起牢骚来了。”老师笑着说。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带我来他这里看病了,因为他是个不好色的医生。”

我说。

“他好色不好色同你没关系啊,现在你最重要的是把你那里的病医好啊。”

老师开导我。

“他不是不好色啊,是不好女色,那个臭玻璃。”我一边走一边说,老师无奈的笑了。

今天一大走就被老师拉着来医院检查,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人好不到30岁就阳痿,这话好说不好听啊,谁知道那个大夫居然没当回事情,他说比我更离谱的事情都有,什么有个小女孩生下来就没有处女膜,小男孩八岁长胡子等。但是当他给我检查的时候可就没有说笑时的表情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阴茎,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抚摩着,一边摸还说我的阴茎大,他的表情略有些兴奋,目光就像是饿狼发现猎物一样。

我在他的魔抓下检查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容然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说我是心理原因,可能受到什么刺激或者是打击之类的,然后他随便给我开了几副滋补的药,最后给我打针,而且是打在阴茎上,真是受罪。

“你回去休息一下吧,然后把药吃了,我去网吧看一下。”老师说。

“好吧。”我说着从她手里接过了药。

“晚上回来我要看成果的哦。”老师冲我诡秘的一笑,然后坐上了一辆的士走了。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到处乱走,跨下的阴茎还有微微的麻木,都是被那该死的色魔医生搞的,一想到那个医生,我就来气,我用力的向地上吐了一口痰。

“随地吐痰,罚款。”一个女热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一听吓了一跳,猛的一回头。

“呵呵……你走路不看路吗?”后面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女人推着一辆女生摩托。

“熊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问。

“我过来办的事,你来干什么啊,怎么不去网吧了。”她一边说,眼睛一边苗着我手里那的药。

“老师先去了,我今天休息。”我说。

“哦。休息,走,我带你去兜风。”她说着拍了拍那辆“小绵羊”。

“好啊。”我走到了车边上,“这家伙这么小,能带的了我吗?”

“呵呵,你不会开吧,要不然怎么这么问啊。”熊芊笑着说。

我脸一红,熊芊已经坐在上面了,她拍了拍自己后面的座位,“上来吧。”

我坐在她后面,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拎着药,小绵羊在她的操纵下冲了出去。

“要去哪里啊?”我大声地问。

“不知道,随便走走吧。”她说。

熊芊带着我在大街小巷里四处转开了,我虽然搬到这里很长时间了,但是确是不愿意四处走动,每天就是固定那几个地点。她的车开的不错,我们在车流中穿梭着。

“我带你去吃肉丝粉了。”熊芊回头说。

“远吗?”

“就快到了,看到了吗,过了前面那片旧房子就到了。”她指了指前面一片古旧的房屋。

“怎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啊。”我嘀咕道。

我忽然发现左手上摸起来软绵绵的,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了,她也提醒我,不过既然放在上面了,就不要客气了,我向前蹭了几下,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随着车的颠簸,她的乳房上下一颤一颤的,同时臀也摩擦着我的下体。

熊芊的手在我的左手上捏了一下,然后臀故意的前后大幅度的运动撞击着我的下体,我果然是个色鬼,阴茎都硬不起来了,还想着占人便宜,一想到我的阴茎,我忽然感觉到阴茎上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欲望虽然强烈,但是还是没有硬起来。

“嗯?”熊芊忽然放慢了速度。

“怎么了?”我问。

“小心,前面有一大片冰。”她才说,但是已经晚了,车子在冰上一滑,我们倒在地上,然后两个人摔了出去,正好前面一个深坑,边上还有绿灯同牌子。

我没空看上面的字了,两个人落到了坑里,还好里面铺了很多软软的东西,我们才落下,她的那辆车也跟着滑了进来,正砸到我们旁边。

就在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情人已经落进了坑里。

“你怎么样,摔着了没啊?”我站起来问。

“没……没有,啊……衣服被擦破了。”她举起手说。

“真是的,怎么搞的,你的小绵羊成了烈马了。”我挖苦她说。

“我也不想啊。”她站了起来,“怎么办?我们能出去吗?”

我看了看周围,都是用水泥抹好了的,光光的,根本没有落角点。

“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下面还软软的。”我说。

“这可能是用来维修暖气的吧,你看那面有几跟管子,这里面有很暖,还有地下这些石棉。”她说。

“多亏了这些石棉啊,不然我们肯定的受伤。”我说。

“我们喊喊看吧,说不定有人会路过在这里呢。”她说。

我们放了喉咙大喊了起来,但是声音好象跟我们作对似的,沿着管道传出老远,但是传到外面的却是很少。

“怎么搞的,人都哪去了。”熊芊丧气地说。

“现在快到中午了,大概都去吃饭了,我们等一下好了。”我找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她坐在我的旁边,靠着我的肩膀。

“你带着手机吗?我的忘记了。”她忽然说。

“是啊。”我拍了一下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靠!”我骂了一句。

“怎么了?不能打吗?”她问。

“这里没信号啊,他妈的电信局。”我说,然后把手机关了放进了口袋里。

“你说我们会不会饿死在这里啊。”她问。

“暂时不会,我们的粮食可以维持几天。”我说。

“什么粮食,我怎么不知道啊。”她问。

“我看过一篇小说,讲的是一个医生同手下一个病人的故事,那儿歌病人是个少妇,她的孩子夭折了,丈夫又开始讨厌她,她只有到医生那里寻求安慰,当然是心理医生了。”

“那怎么和粮食扯上关系了啊。”她问。

“别着急啊,他们运气好,赶上了地震,两人被压在了废墟中,医生昏了过去,于是少妇就用自己的乳汁将医生救醒,后来少妇晕了,医生就用自己的精液把她救醒。”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