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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嬲】(离夏-改编版)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後,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後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麽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後,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後「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後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後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後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麽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俐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麽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麽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後背,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麽多事,那麽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乾,还那麽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乾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

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

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後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松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离夏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离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离夏想了想之後,既然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离夏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结果?怎麽这麽不会照顾自己呢,那麽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後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离夏也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後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後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咧嘴。躲闪着告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麽。」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後,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後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一边後退一边用手拦着。

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後,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麽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後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儿媳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後,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後面什麽情况。然後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麽受得了,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麽,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乾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藉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