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四十六)(1 / 2)

作品:《女儿的援交

房间里的声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而沉静下来,直至完全死寂,散漫目光毫无焦点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射精过後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种没法挽回的懊悔,知道自己已经把一切推向绝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这种事,她是雪怡的同学,一个可以当上女儿的小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该怎麽办?抑或说,我可以怎麽办?

文蔚跟我并排躺着,大家默不作声维持了一段时间,她独个起来,把刚才包裹自己身体的浴巾拾在手上,小声跟我说:「我…去洗澡…」

这声很平静的语气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我没有答话,连眼睛也不敢跟她接触,有种犯罪後的恐惧。

「沙…沙…」浴室响起水声,文蔚没有把门关上,令声音份外响亮,清楚听到花洒的水正打落在女孩的肌肤上。

独留一人,我终於勉强支撑从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过後垂软的阴茎从裤裆露出,显得特别丑陋,沾在上面的爱液早已乾枯,像是在舖上一层薄薄的软膜。

我懊恼地抓了一抓头发,空荡荡的脑袋找不住半点思绪,对着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声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挂满水珠的文蔚从浴室半掩的木门伸出半个头向我问道:「世伯…你不洗吗?」

「我?我…不用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慌乱地应了一声。文蔚没有说话,几根指头按在门边上,眼珠儿定定地望着我不发一言。

「唷…对,还是要洗…应该要洗一下…」我像无法拒绝的改变决定,文蔚这才把头缩回去里面,并再次响起花洒喷出水柱的声音。

「呼…」我叹一口气,水可以清洗身体的污秽,却不能洗去犯过的罪孽。今天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污点。

我本以为等待文蔚出来後便去清理,可是经过一段时间她仍没有出来的动静,这使我突然发觉刚才那话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会有这种提议,发愣一刻,战战兢兢地靠近木门偷看,只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麽。这更确定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气愤,我现在连面对你的面目也没有,还怎麽有心情跟你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把女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光後从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百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己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较习惯,没有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以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麽,再挤一口沐浴液,给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後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寸清洗,力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发,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後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发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淡的解释道:「很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麽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是嫌我脏,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後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意思也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脏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我心里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一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里有着一个任性公主,对安抚小女孩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你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你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麽。不过你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你是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罗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麽唠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玩过这麽多女人,没一个跟你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在龟头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乎陷在肉里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世伯计较!」

主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余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在你手,什麽也要听你了。但别的可以拿来要胁,就不应该拿鸡巴作人质嘛。要知道这家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坏,虽然已经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天吧。」

文蔚听见我咕咕噜噜的自我嘲讽不禁「噗哧」一声失笑出来,我看女孩终於重现笑脸,什麽痛楚也一扫而空,调侃问道:「会笑了啊?心情好了一点吗?」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别个头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来还在生气吗?都不肯原谅世伯?」

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个骗子!」

口里说不,但态度已经大有改变,我顺水推舟哄笑说:「我不但是骗子,还是精神病,是心理变态,是金鱼叔叔。」

文蔚想起当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对我的形容,惊奇问道:「你还好意思提起?那天她们这样说你,你在旁边听着岂不是很生气?」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没事,也许说的都是事实,我是在欺骗小女孩的心理变态精神病兼金鱼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合不拢嘴,两手掩着小嘴说:「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点头认同:「活了一把年纪没什麽得着,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见世伯这样可怜,应该不会跟老人家计较吧?」

「我才不会上你当!什麽老人家,其实都不知道多年轻,刚才还那麽…」文蔚跟我斗嘴,可说了一半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叫口。我难得给女孩称赞年轻,装无耻的笑问道:「老伯伯耳不灵光,你说刚才什麽?」

文蔚通脸通红,拼命挥着粉拳敲打我身:「讨厌!世伯很讨厌!」

「哈哈,我就是讨厌,才惹哭小女孩,你尽管打,拿花洒头狠狠轰在头上也可以,但打完便要原谅了哦?」

「才不!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骗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绝对不会原谅,也得要原谅呀?」

「不会不会不会!」

花拳绣腿,一老一嫩在浴室里嘻闹着。我平日总在女儿同学前装出长辈模样,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轻狂调戏女生的那个时代。

闹够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声说:「谢谢你,世伯…」

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来开解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感觉她的情绪已经放缓下来,轻轻抚摸着女孩秀发,柔声道:「没有,今天是我不对。」

接下来两人默然无语,让时间沈淀心情。好一会儿文蔚抬起头来,再一次小声问道:「你真的…不觉得我脏?」

我没好气,爱看书的女孩果然都是非问明答案不罢休,於是装作搞气氛的取笑说:「哪里会脏,都洗得很乾净,白雪雪的十分滑溜。」

文蔚脸上一红,以双手掩着胸脯,身体向後缩了一下,嘟着嘴责怪道:「你在看哪里了?我是你女儿的…同学…」

「哈哈,别怪世伯为老不尊,只是开玩笑,好了,那麽我们快点穿回…」我正想打完场,可文蔚却道:「没好,我还没跟你洗完。」

「还要继续吗?」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挤了一手沐浴液,蹲下来替我洗擦双脚。要女儿同学跟我做这种事着实很难为,但男性本能却不愿我推却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从大腿洗起,沿着膝盖,小腿而下,连五根脚趾也没嫌弃地逐一洗净。之後转到後面去从下到上,最後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沟没有半分遗漏给我搓洗,整个人像涣然一新,污垢尽除。

「呼…」做完了全套陪浴服务,女孩略显疲惫的呼一口气,扭开花洒替我冲走身上泡沫。温水洒在小腹,文蔚轻叹说:「世伯你这个年纪,身体也蛮壮健呢。」

我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哪里,中年发福,裤头比以前阔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