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8章(1 / 2)

作品:《黄蓉的烦恼

天方大亮,雾气还没散尽,相隔数丈,也只能隐隐看到树影绰约,贾易却是早早便在郭府侧院树林中守候。这一日,是与黄蓉约定教授武功的日子,也是贾易期盼已久的能与黄蓉有大段独处时间的" 良辰".这些天依照吕文德所言,文火慢炖,徐徐而图,果是斩获良多,先不提那一夜在马上畅快淋漓的泄欲,便只昨日一番你来我往的" 交锋" ,就已是让人回味无穷,至今指间仍萦绕着那凝滑如脂的触感。虽然仍得吃些苦头,但贾易非但不恼,反而更喜,这么一匹桀骜野马,光是想象骑乘驯服的过程,便已让人兴奋得浑身颤栗。况且从被当街鞭打到只能偷偷惩戒,其中进步之大、意味之深,不言而喻。

这一边贾易神思渺邈,也不觉光阴难渡,过得许久,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黄蓉姗姗而至,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轻轻罩住,至大腿中部便戛然而止,摆侧开衩。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黄蓉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胯、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贾易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犹胜当初。

虽然心底里颇为不齿贾易为人,可是能够把这么个花丛老手迷得神魂颠倒,黄蓉亦是隐隐自得。对于如何让贾易甘为驱使,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最直接有效的莫如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荡妇,怎样才能把贾易摆弄得神魂颠倒,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还要注意不能断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得不时让他尝些甜头,又不能太过,如此若即若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求之不得,细火慢炖,方能把这小贼的价值最大限度的榨取出来。这样以身为饵的手段,何异于在悬崖边上舞剑,稍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可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游戏之中,黄蓉却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颤栗——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

心思百转,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冷模样,轻咳一声,把贾易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 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

想必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贾易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 娘亲好眼光,知道孩儿曾经习练过剑器。

也不瞒娘亲,孩儿早年曾从一异人身上学来一套剑术,与桃花岛绝学同名,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桃花岛真传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黄蓉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 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娘亲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孩儿演示一二。"" 无妨。"" 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娘亲,还望不要见怪。"黄蓉见他说得罗嗦,想来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 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黄蓉便转起圈来。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乡间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那边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茎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接着双手往黄蓉胸前那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虽然早有准备,但黄蓉还是低估了贾易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强忍住把身后混账一掌拍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没好气的问:" 这就是你说的玉箫剑法?" 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是啐了一口。

贾易正自陶醉,闻言也不停下动作,紧贴着黄蓉后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对着耳朵呵了口热气:" 娘亲看我这玉箫剑法耍得可还好?比之桃花岛绝学如何?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娘亲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说话间,忽又察觉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光滑中略带粗砾的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捻动。

原本黄蓉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给撩拨着,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肥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下体忍不住便有了湿意,只觉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设下的底线,强忍着软劲,身子几下扭动,便从贾易怀里挣脱出来。

黄蓉踉跄往前跌出两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恼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惩戒,反是略带惋惜的扭头望向贾易胯下,一双妙目秋波流盼,隐有恋恋之意,仿佛意犹未尽。

刚把美人撩得情动,随后收到如此具备销魂意味的眼神,贾易大感得意,想道莫不是这便宜母亲对我也有意思,只是碍于礼教,不能宣之于口?于是继续开口挑逗:" 说起来孩儿腰间这炳也是名剑,娘亲如想细细把玩,大可开口,不必跟我客气。" 黄蓉闻言粉脸泛起红霞,或是不胜娇羞,又或是不愿多作纠缠,眼帘低垂,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娘先演练一遍,再作计较吧。"话方落。

"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贾易感叹一二,黄蓉便又是一声轻喝:" 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贾易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黄蓉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巧好此时黄蓉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贾易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她裆下的风情,贾易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黄蓉忽而身与剑合投向贾易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贾易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 、" 锵" 、" 锵" 、" 锵" 、" 锵" ……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 啪" 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黄蓉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贾易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贾易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贾易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再看黄蓉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贾易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 噗嗤…哈哈…哈哈哈……" 黄蓉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贾易遇见黄蓉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贾易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郭靖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容易止住笑声,黄蓉扬起柳眉,语带嘲弄的调侃道:" 看来你这得自异人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桃花岛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有点看头。"贾易尴尬的干笑两下:" 那是自然,孩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娘亲的绝学相比……"黄蓉当即把双眉一竖," 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坨切来下酒!"贾易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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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情况如何?" 吕文德随手撒落几撮鱼饵,引来一池锦鲤竞相争食。

" 正在随黄蓉习剑。" 吕师孟擦了擦额上汗渍,说出刚从眼线身上传回的消息,随即又艰难地跟着吕文德脚步,沿石阶攀爬。眼前是一处渐次抬升的小山坡,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于山间,自池畔而起,往上行不远便见树木葳蕤、秀竹娉婷。

" 哦,可有什么异常?"吕师孟努力回想眼线的描述,片刻才不确定的回答:" 衣着较平常……简便。

"" 嗯?" 听出了儿子话音中的迟疑,吕文德侧头看了过去。

吕师孟咽了口唾沫,小声道" 就是一身短褐,不过与寻常形制不同,似乎更好看些。"吕文德闻言沉吟片刻,忽然一声冷哼,满是嘲讽的开口道:" 可是月白素色缎面制成?"" 大人神机妙算!" 吕师孟连连点头。

吕文德眯着眼睛:" 浪蹄子倒是舍得下本钱,就是不知她的玲珑心思能让这面上关系维持多久?吩咐下去,把军饷的事情再拖一拖,让人挑动军中那几个不肯归顺的刺头闹事,让黄蓉自个头疼去,记得先把上下关节都打点好,不要真的闹出哗变来了。地利人和皆齐,就看贾易懂不懂把握了。"吕师孟也是不忿:" 贾易那小子真是没用,一个月来循规蹈矩,也未见有什么建树,白瞎了大人一片苦心。"吕文德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继续上行,迈上一级石阶,前边豁然开朗,襄阳城中风光一览无遗,显是已登至小山顶端。早已气喘吁吁的吕师孟见状大喜,快赶两步走到石亭坐定,摆出一副我自巍然不动的惫懒模样。吕文德看到自家儿子的不堪表现,眉头紧皱,暗道一声" 废物" ,便不再理会,目光投向黄蓉所居府邸,思索良久,直到看到数匹骏马自城门往郭府直奔而去,方自轻笑出声。

" 呵,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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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易呲牙裂嘴的走出郭府大门,这一早上黄蓉果然没有教授他什么精妙招法,而是反复让他做着刺、抹、撩、点等基本动作,稍有变形,戒尺便是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