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四十七、身世之谜(2 / 2)

作品:《重生赵志敬

“别喊人家文夫人……啊啊……人家……人家以后就只有你一个夫君了……啊啊……大鸡巴夫君……冰儿……呜……冰儿以后都是你的女人……啊啊……”

淫荡的对话不断传来,文泰来嘴角逸出一丝鲜血,快步离开,再也不想停留片刻。

而房间里面的骆冰根本不知道曾经的丈夫回来过,她整个心思都沉浸在男女交合的无边快乐中,似乎用这性爱的快感来麻醉自己一样。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便是以前觉得羞人的动作与姿势,都毫不顾忌。

赵志敬却是知道文泰来回来过又被气走,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抓着身上这性感少妇的柳腰,狠狠的顶了几下,直把骆冰干得瘫倒在他怀里。

妖道抚着女人滑腻的裸背,轻声道:“冰儿,你是我的了。”

神魂颠倒的骆冰闻言,也喃喃的道:“嗯,我……我是你的了……”

清晨,大宋首都临安城,终于结束了禁足的九公主赵媺娖来到了父皇的寝宫里,向大宋的统治者宋理宗赵昀请安。

赵昀六十多岁了,体力已衰退,又常生病,常常不上朝了,许多事情都是交给了权臣贾似道决断,自己则卧床休息。

他看着阿九天真烂漫的俏脸,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女儿最让他头疼,责罚重了舍不得,责罚轻了她又不当一回事。但偏生这女娃又惹人喜欢,让人狠不下心来。

阿九陪着父皇聊天,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事,便挽着赵昀的手笑道:“父皇,女儿这趟外出,倒是遇上了一个奇人。”

赵昀掌权多年,轻易已不会动颜色,便不置可否的道:“你这妮子顽皮胡闹,又有什么事儿了?”

阿九娇笑道:“女儿碰见了一个全真教的道人,名唤赵志敬,乃是全真掌教。他的样子竟然和父皇你十分相似,若父皇你年轻二十岁,只怕就是那样了。”

赵昀心中一动,口中却不露声息,随意的道:“人有相似本不足为奇,好吧,朕也有点乏了,你先回去吧。”

看见父皇似乎没把自己的发现放在心上,阿九略略有点失望,但也只得告辞离去。

待到阿九离开后,赵昀面色却是沉重了下来,他此时想起前段时间去阎贵妃过夜时,也听过类似的事。阎贵妃的父亲似乎也碰见过这个赵志敬,同样说和自己长得很相似,但自己当时一笑置之,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阿九这丫头也这么说,莫非……

想到此处,这位大宋统治者探手入怀,竟是取出一面玉佩来。

这个玉佩中央刻着一个赵字,但材质普通,绝非什么名贵之物,竟是让大宋皇帝一直贴身收藏着。

赵昀把玩着玉佩,思绪却是回到了数十年前。

他的经历在历代帝皇中都可算是十分神奇的,原名赵与莒的他出身平民,小时候一直在农家长大。虽然祖上也算是皇家支脉,但至今已经疏远之极,便和当年刘备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一样,与皇帝可谓毫无交集。

当时的宋朝皇帝是宋宁宗,这个皇帝曾有过八个儿子,但居然全部夭折,到老依然膝下无子。于是宋宁宗便把弟弟沂王赵抦的儿子赵竑立为皇太子。而当时权势最大的大臣是史弥远,可谓只手遮天,偏偏就与新册立的太子赵竑互有心病。

史弥远担心赵竑继位后会对自己不利,便极力想把其废掉,换一个自己易于控制的赵氏子弟来当皇帝。

结果,年轻且相貌不俗的赵昀被史弥远看中了。

在史弥远的操作下,赵昀进入了临安,拜当时的名儒为师,打响名气。并在一年之后,过继给了皇帝弟弟沂王赵抦,成为宗亲之后。

待到宋宁宗驾崩,史弥远与杨皇后密谋,假传圣旨,废了太子赵竑,硬把赵昀推上了帝位。

结果,赵昀这个绍兴农家的平民小子居然在几年里面成为了大宋帝皇,际遇之神奇,端的是历史罕见。

史弥远之后再把持了十余年朝政,便病死了,也就是赵昀从三十多岁开始,便是真真正正的皇帝,一直当到现在六十多岁。

而赵昀现在手中握着的玉佩,本是一对的。另一只在他十六七岁情窦初开时便送给了村子里最喜欢的女孩,那个女孩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本来,当时赵昀便要迎娶那个女孩,然后在绍兴乡下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的。

但没想到世事玄奇,他被史弥远看中,一朝飞黄腾达,被带到了临安。史弥远做的是诛九族的大事,对赵昀的控制自然紧密,要求他必须割裂以前的一切联系。

赵昀那几年一直被史弥远的人监控着,没有任何自由,也没有能力联系那个在乡下苦苦等待他的女子。

待到赵昀登上帝位,渐渐建立自己的势力,再派人去寻找当年的心上人时,却被告知那处乡村早已毁于山贼袭击,村子里的人都已不知所踪。

现时赵昀已老,又没有儿子,太子赵禥乃是他弟弟的儿子,智力有点问题,但由于是他近亲中唯一的男丁,也只能如此选择。

朝廷上很多事他都没有心思去管了,贾似道与阎贵妃为首的两帮人斗得厉害,但他作为一个膝下无子的老人,时日无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阎贵妃与阿九接连说起这个赵志敬,倒是让他有点动心。也是姓赵,莫非当年……

想到此处,宋理宗只觉得心中一阵火热,便大声道:“来人!”

顿时几个侍卫跑来跪下接命。

宋理宗虽然老病,但却有着皇者独有的上位者气度,他用沉稳的声音道:“给朕好好查一查这个赵志敬,他的父母,生平,一一彻查。”

同一时间,大宋现在权势最大的宰相贾似道的府邸,这位权倾朝野的奸相正在密室中与两个老者密谈。

贾似道五十多岁,身材颀长,面容颇为清俊,文质彬彬,乍看上去彷如一个文弱的教书先生一般。

他哈哈一笑,道:“龙大哥,木大哥,你我相交几十年,一起努力,到现在终于快要成功了。”

龙姓老者须眉全白,脸色红润,有如孩童,淡淡的道:“努力了这么多年,你在朝,我们在野,总算是有点成绩。”

木姓老者长须稀稀落落,兀自黑多白少,但一张脸却满是皱纹,也道:“只是贤弟你手段了得,控制了当今太子,怕是不必用到我们这一着奇兵了。”

贾似道神色如常,但眼中忍不住射出一丝得意的光芒,道:“史弥远当年做过的事,今天贾某不过是仿效一二罢了。”

顿了顿,他问道:“那神龙岛的洪安通可是两位大哥杀的?”

木姓老者微笑道:“那家伙武功尚可,却不接受我们收编,还是杀了干净。刚好清廷水师前来攻打,我们间接倒是帮你他们一个大忙。”

龙姓老者转过话题,叹道:“现在皇帝虽然虚弱,但看上去还能拖个一年半载。若非深宫之中一直有那葵花太监守着,我们潜入宫内暗中取他性命,立刻把那弱智太子推上皇位,那大事可定。”

贾似道则道:“便是稍等一阵也是无妨,皇帝现在近亲的后辈便只有那个弱智儿,没什么威胁的。哼,姓阎那贱人现在蹦跶得欢,以后有她跪下来求饶的日子,嘿嘿。”

木姓老者悠然道:“三十年前,我们结义金兰,贤弟你在朝堂上努力,而我们则掌控江湖暗中配合,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

贾似道哈哈一笑,道:“我也要多得两位,这些年来若非有你们暗杀了贾某多个政敌,只怕我也不能顺利的爬到这个位置上。”

龙姓老者也笑道:“贤弟不必客气,这么说来,我们也要感谢你一直以朝廷的力量为我们打探情报,哪用计较这些呢?”

贾似道又道:“现时成功在望了,只是那葵花太监与那姓阎的贱人走得更近一些,若真的事到临头,只怕还需要两位大哥把那葵花太监除掉。”

木姓老者点点头,自信的道:“这么多年,岛上的好手已经被我们暗中控制,难道还奈何不去了一个葵花太监么?”

三人对视一眼,便又得意的齐声大笑起来。

被皇帝念叨着的赵志敬此时正带着中原武林的精锐,骑着骏马,往大草原深处赶去。

赵志敬、张三丰、何足道、一灯大师、乔峰、郭靖、无崖子、周伯通,这样的八大高手的组合可以说是天底下最为恐怖的一股力量了。

妖道选择的路线乃是康熙提供的,虽然有些迂回,要多走一些日子,但几乎可以避开蒙古所有巡查军士,加上他们八个人都是顶尖好手,连续走了七八天,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进去。

一行人继续前行,郭靖的声音响起:“奇怪,怎么越接近目的地,防卫就越松?没道理啊。”

确实,巡查的兵士竟是一路减少,到现在几乎看不见了。

众人都是想不明白,何足道这位昆仑派宿老则问道:“郭大侠,你年轻时曾是铁木真的金刀驸马,那铁木真可有什么弱点,当时的武功如何?”

郭靖答道:“当年大汗根本不会武功,至起码在郭某离开蒙古前,大汗都不过是精于骑射的马上好汉,与武林高手根本不沾边。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几年之后他竟成了世上顶尖的高手,若非全真派祖师王真人拼死一战,天下间无人可抗。”

此言一出,人人都觉得大为惊异,越发觉得这铁木真古怪,对此行都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赵志敬腰佩双剑,一把自然是全真掌门信物重阳佩剑,而另一把则是问周芷若要来的倚天剑,以左右互搏来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可是他的杀手锏之一。

他此时沉声道:“重阳祖师自然是武功通神,但料想也比不上我们八个人的合力。当年重阳祖师能与其两败俱伤,那现时我们面对受伤未愈的铁老魔,定能取胜。”

此话也是道理,人人都点头应是。

周伯通对赵志敬道:“当年师兄先天功已练至巅峰,虽然算来应该也只比你现在稍胜一些。但当年师兄大战铁木真时我离远观看,那时……那时……”

赵志敬奇道:“师叔祖你但说无妨。”

周伯通扯着头发,苦恼的道:“哎呀,我,我也说不清楚,但那时师兄最后用的招数绝非现在全真派的招数。那招威力奇大,只是我当年武功低微,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程度。”

一行人继续前行,终于,远远的望见了一座漆黑的大营帐。

他们舍了马匹,运起轻功迅速接近。方圆几里地都没有人烟,就是这么孤零零的一座营帐矗立在大草原上,端的是诡异非常。

“等等!前面那些是什么?”

发现有异常的是张三丰,随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竟是看见一排漆黑的长方形箱子。

“这些,看上去怎么像是棺材?天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周伯通皱起眉头,脱口惊呼。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性子天真,对那些神怪之事向来害怕。

赵志敬等人掠了过去,定神一看,竟真的是一个一个的黑色棺材,大概有十二三个之多。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空旷的草原,孤零零的大营,还有诡异的棺材,营造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怖感。

赵志敬沉着脸,轻轻推开其中一个棺材的盖子,里面赫然睡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子。

旁边的郭靖失声道:“拖雷!竟是拖雷!?”

拖雷可是铁木真最宠爱的儿子,此时竟会出现在这个棺材里面?

赵志敬连续推开了七八个棺材盖子,里面都躺着人,经过郭靖辨认,竟都是蒙古汗国的高层。

“察合台、窝阔台、兀鲁赤……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

郭靖满头大汗,辨认着一个一个的蒙古贵族,简直疑在梦中。

张三丰沉声道:“这些人并未死!”

一灯点头道:“他们似乎是处于一种奇怪的假死状态,如同龟息一样,生命体征很微弱,但确实还活着。”

赵志敬推开了最后一个棺材的盖子,顿时浑身一震。

只见棺材里竟是睡着一个绝色美人,蒙古第一美女赵敏!

她一丝不挂,玉肌胜雪,身材高挑,双乳秀挺,那一对雪嫩的大长腿苗条笔直,并拢着竟没有丝毫缝隙。本来极有英气的面容此时也柔弱了许多,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端的是极其迷人。

赵敏此时呼吸微弱,一直沉睡,便如同被封禁着的睡美人一般。

就在这时候,一把如同九幽魔神般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际响起:“哦?竟有几只老鼠偷偷溜进来了!”

然后,远处那黑色营帐竟是诡异的模糊了一下,然后肉眼可见的黑气开始升腾,整个营帐竟像是活物一样。就仿佛是什么魔兽突然苏醒,露出了凶恶的獠牙。

赵志敬只觉得一阵不安,这铁木真的诡异可怕似乎远在他的想象之上。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就没有退缩的理由。

他们一行八人,也不隐藏踪迹了,各自运起轻功,迅速往营帐赶去。

赵志敬冲在最前,他腰间双剑出鞘,左手重阳佩剑,右手倚天剑,凝神戒备。

嗯?赵志敬只觉得那把全真掌门信物重阳佩剑似乎有道异常的金色光芒闪了一下,但却不知是否自己眼花看错。

而一道缠绕着无尽黑气的魔影,则缓缓的从黑色营帐中走出来。

域外天魔,吞天苍狼,铁木真,终于出现了!

而此时,在大宋境内的襄阳城的郭府之内,一众下人与婆子忙碌起来,名震天下的俏诸葛黄蓉破了羊水,比预定时日提早了好些天准备要生下孩子了。

黄蓉躺在床上,满头大汗,阵痛已经开始许久了,有过生孩子经验的她知道若是顺利,只怕孩子今天便会出来。

床边接生的婆子早就准备好温水、襁褓等用品,紧张的准备着。

黄蓉此时又想起了深入大草原的丈夫,不禁暗暗祈祷:“靖哥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你已替孩子取了名字,若是男的叫郭破虏,若是女的叫郭襄。你可一定要回来亲手抱抱你的孩子。”

但马上,她又想起了宋蒙边境第一次被赵志敬操弄的那个夜晚,十月怀胎,算时间的话竟是恰好!黄蓉心中慌张起来,只得暗自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蓉儿腹中的孩子一定是靖哥哥的骨肉,不会,不会是那妖道的。”

清国的北京城,康熙正来到了母后的寝宫,进行每日的例行请安。

太后还在床上休息,并垂下了厚厚的纱帐,让人看不到里面的境况,她轻声道:“哀家有点乏,便不起来迎接王上了。”

这位康熙的真正生母三个月前才被解救出来,康熙对她自然是听听话话,马上让母亲多多休息,自己先行告退。

康熙离去后,太后让房中伺候的人全部出去,过了一会,才道:“坏小子,还不出来?”声音竟是说不出的淫媚。

却见纱帐内锦被涌动,居然爬出一个年轻男子来,赫然便是已升任御前侍卫总管的韦小宝!

他身上一丝不挂,脸上满是后怕的神色,喃喃道:“若是被小玄子看见小桂子睡了他老娘,定要砍我的人头不可。”

太后揭开身上的锦被,居然也是一丝不挂。

她现时也就是四十岁出头,虽然长年被胖头陀以及毛东珠圈禁,但饮食倒是没有亏待过,现在被解救后修养了几个月,倒是保养得挺不错。

韦小宝苦着脸道:“太后娘娘,要不你就饶了小宝吧,这样的事若是泄露出去一丝半点,小宝便有十个脑袋都不够。”

太后笑眯眯的拉着韦小宝的手,突然如小猫叫春般轻声道:“好哥哥,人家,人家知道做错了,嗯,你便像昨夜那样,把贱婢捆起来,好好的鞭打惩戒。”

韦小宝骂道:“辣块妈妈!明明不是亲生母女,但竟是一个骚屄模样,都是受虐狂。”说话间却是指自己老婆建宁公主了。

太后趴到韦小宝胯下,把脸蛋贴着男人的鸡巴,喃喃的道:“人家被那胖头陀调教了这么多年,现在若没人打我,骂我,我便过不下去了。小宝你是唯一知道人家秘密的男人,人家只能找你。看在你份上,便是建宁那丫头是仇人的女儿我也不计较了。嘻嘻,建宁公主还不知道我不是她生母,我也不揭破,到时候,我们母女便一起被你捆起来鞭打,一起伺候你,岂不让你这小坏蛋快活似神仙?”

韦小宝骂骂咧咧,但胯下阳根却是在被挑逗得硬了起来。

这方世界,胖头陀是个虐待狂,而毛东珠却是个受虐狂,两人一直维持着变态的关系。而这两人的女儿建宁公主则遗传了母亲的基因,也是个受虐狂。

太后被毛东珠李代桃僵,圈禁了十多年。这么多年经常进入清宫与情人幽会的胖头陀自然不会放过太后。长时间的调教下来,竟把这位大清国的太后也变成了受虐狂。

韦小宝就是看见了胖头陀在太后寝宫中把两个女人捆起来鞭打,才发现了真假太后一事。

后来韦小宝通知康熙,设局诛杀了胖头陀与毛东珠,救出了太后。

但太后却知道韦小宝看过自己赤身裸体被胖头陀调教的样子,便与韦小宝密谈,要他保守秘密。但谈着谈着,不知怎么的就谈到了床上去,形成了一种畸形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