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又不能生崽。”

“其实潘森是一条女人鱼，只是为了在人间行走方便，他就化成了男子罢了，欢欢也知道的，回头让潘森变回女身给你们看。”

“女人鱼和男人鱼有什么区别，他们属性就相克。”飘飘困惑，他们也没有和人鱼结合过的经历，简直操碎了心，“属性相克，双修的时候会不会……”

飘飘不知道怎么描述，疯狂打手势，“你们懂的。”

紫金花和独孤青鸾疯狂摇头，我们不懂！

飘飘，“要不……问问？”

独孤青鸾面无表情，“算了吧，我觉得……他们还没到这程度。”

潘森开车，刚一下山欢欢就疯狂打喷嚏，打得惊天动地的，欢欢抽过一旁的纸巾擦鼻子，咕哝说，“我也会生病？”

“异火族当年是半神，住在云端之巅，食物都带灵气能净化身体，如今在人间，五谷杂粮，生病是难免的，你是不是晚上着凉了？”潘森一边开车一边分神注意到他的状态，打喷嚏打得鼻尖都红了，像一只傲娇的小猫咪，可太可爱了。

欢欢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我熬了一宿没睡。”

“做什么？”

“看书。”

“这么勤奋？”潘森停在红绿灯处，微笑问，“看什么书？”

欢欢微微侧过身来，咧嘴一笑，“物种的起源，书上说，人鱼是从鲛人进化的，比人，异火族都早存在于天地间，是有智慧灵物中第一个发展生存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