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49-250章(2 / 2)

作品:《奴妻要翻身

、14鲜币第二百五十章 最後一个生辰礼物四

不还是还是不行她摇头,嗫嗫道,你知道的,我的身体早就不纯洁了,我我有男人有三个男人了嫁了你,他们会会杀了你的万一不幸被抓住,得知她嫁了另一个男人,她简直不敢想象禽兽王会有多凶暴嗜血。

姐姐是在担心我吗多吉甜甜地笑了,我不会被他们杀死的,姐姐。我一直没对你说过,多吉是阿妈唤我的名,其实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穆赤昆绛桑波。

穆赤昆绛桑波罗朱呆呆地呓语,只觉得这姓和名都异常的熟悉,熟悉到她变成乱麻的心一点点地冻结成荒芜,唯余寒冷浸骨的风在空荡荡的心中盘旋呼啸。

多吉走进她,蹲下身,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在失了血色的柔软唇瓣上落下个吻,软语道:对,是穆赤昆绛桑波,姐姐要记好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穆赤,是古格王族的姓氏;昆绛桑波,是那个在古格王中说唱折嘎的出色艺人的名字。罗朱浑身颤抖得好像被狂风暴雨肆虐的树叶,眸子里浮出震骇和绝望。难怪难怪多吉在她面前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杰出的折嘎艺人,是个最会模拟最会演戏的天才。过去和多吉相处相知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从脑中飞速闪过。他是好手好脚地被关进地牢,他能从凶兽的手中逃出地牢,他能在托林寺的祭祀中游走,他能出现在古格王里,对王暗道了如指掌,能偷听到许多许多秘密,因为,他和禽兽王同姓。

你口里的阿兄是──

是王,是烈队正,也是法王,我们是同母血脉的兄弟。多吉轻轻摩挲着她煞白的细滑脸蛋,低笑道,我忘了告诉姐姐阿兄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姐姐,你不知道,从议事厅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对你生出了兴趣,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兴趣越来越浓,最後就变成了喜欢,比喜欢阿妈还要强一千一万倍的喜欢。

所以,地牢里的关心是假的,她当时只是这个伪童眼中有趣的玩物;托林寺的舍命逃亡是假的,那只是这个伪童和魔鬼法王、凶兽一起挖的陷阱,目的就是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身体;而这一路上的贴心照顾也是假的,只是这个伪童为了能顺利吞吃她所做下的温情铺垫。原来最终的结果是出了龙潭,又入虎,她一直就被这些可恨的拥有着相同血脉的男人拎在手里玩弄,从来就没有真正逃离过。

骗子骗子大骗子眼睛酸胀涩痛得厉害,泪却积蓄在眼底落不下来。四周明明晕黄柔亮,她却觉得昏暗沈沈。

姐姐,我真的没有骗过你。多吉又亲了亲她,棕色大眼微现委屈的红丝,嘟嘴不满道,你别这样瞪我,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好不好

就是这一副委屈憨淳的稚气可爱模样把她欺骗得比个傻子还不如让她白白地掏了心,浪费了情。先前的悲愤怨恨算什麽害怕恐慌算什麽冰冷绝望算什麽所有的加在一块儿也抵不过她现在的心痛。

滚开罗朱不知从哪儿涌出一股力量,双手奋力一推,竟从多吉手中挣脱,不准靠近我不准再装出那副恶心的伪童模样你个得脏病的怪物怪物她痛不可抑,失控地冲多吉声嘶力竭地怒骂,双臂交叉挡在眼前,身体不断地往後缩退,我不要看到你不要看到你

每听到罗朱嚷一句,多吉棕色的大眼就灿亮一分。他笑盈盈地偏头思考片刻,猝然击掌道:那我们就用个这个姿势洞房好了。伸手一把将退到了帐篷边的罗朱拉回怀里,无视她的挣扎和怒喊,让她转过身体背对自己,轻轻松松地扒掉了裹在她身上的皮袍。

放开我住手住手罗朱被压制着跪趴在毛毡上,拼命地嘶叫挣扎,却无法阻止在身上肆虐的手。

她的衣带被解开,裤带被抽掉,转眼就被脱了个光,露出粉白莹润,嫩柔软又弹十足的女体。双腿被迫张开,挤进了一个温暖劲瘦的身躯。坍塌的腰臀被提起,有个灼烫坚挺的硕大抵在了腿间的幽秘处,蓄势待发。

姐姐,你趴着就不会看到我的模样了。

温凉的後背覆上了多吉劲瘦温暖的腹,耳边是他低软含笑的轻语,那似含夹了青草阳光的热息吹拂在耳後,带给她的不是酥麻,是毛骨悚然。

多吉,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我不骂你了,不骂你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洞房,不想和你洞房啊。头被强逼着紧紧贴挨毛毡,双手腕被压制在头上,动弹不得。从不知道,多吉的手劲儿会这麽大,大得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宣告无效。积蓄许久的泪水终於从眼眶滚滚而落,她哀哀哭求,浑身不停地颤抖。

为什麽不想和我洞房姐姐,你的身体给了法王,给了王,给了烈队正,为什麽就不能给我我和他们是一母同胞的血脉兄弟,你既然是他们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人,为什麽不能和我洞房多吉的语调困惑憨然,然而在罗朱看不见的背後,那双温暖灿亮的棕色眼眸却漫上诡谲的戾,光滑的肌肤下逐渐浮起一个个小小的凸起。

不一样,不一样的。他们是禽兽,是魔鬼,所以她最初对他们是没有感情没有心的,无论被怎样蹂躏玩,她的心都不会太痛。趴在後背上的这个伪童却不一样,她曾把他当做亲人,当做弟弟,她让他走进了她的心,交付了信任和感情,他却骗了她,狠狠地骗了她。他的强暴她会让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得像是有千万把刀子在割,痛得仿佛快要炸开,变成糜粉。这是连父母漠视,连父母去世,连离开禽兽王、凶兽和法王都没有过的心痛,是她从未经历过的疼痛。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和他们都是一样的母亲,不一样的只有父亲。多吉吃吃笑着扬高声调,忽而似恍然醒悟道,喔,对了,我真的有一处与他们三个都不一样,他们没得过脏病,只有我得过。果然,姐姐是真的在嫌弃我呢。

脏病对了,还有脏病她不想死,她一点也不想在古代死於病罗朱心中大骇,奋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禁锢自己的伪童。

对,我嫌弃你的脏病嫌弃得很你滚滚开

姐姐放心,我说过的,脏病早被我控制了,你不会得病的。多吉不恼不躁,依旧笑意涟涟,只肌肤下的凸起更加明显,姐姐,在这片雪域中,对博巴人而言,承诺比命还重,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不能违背。你是我的妻子,我要和你洞房,送你我最宝贵的童身。不管你怎麽嘶喊挣扎,怎麽向我哭泣求饶,怎麽谩骂羞辱我,也不能更改我的决定。

话音一落,他挺臀猛送,在没有任何前戏滋润的情况下,抵在女幽秘处的硕大直直剖开了紧窒干涩的娇嫩花道,势如破竹地劈开花心,重重捣进房,将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连在了一起。

啊──

罗朱倏然仰头,发出凄厉的痛嚎,心和身体一样被砺滚炙的巨物撕裂,泪水迸涌,汩汩不止。

伴随着女人凄厉的痛嚎,夜晚的暴雨突如其来地从天上狂泄而下,哗啦啦的雨声将那声破裂痛苦的长嘶迅速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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