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52.楼顶上的实验室(2)(2 / 2)

作品:《重来的校园幸福生活

呵呵,这才有种嘛,我等你们。

晚上八点,那对狗男女来到我的出租屋。洁莹已经好久没来这个屋了,记得这儿当初还是她替我布置的呢,后来她就成了这儿的女主人。在这个屋里的任何角落,都有我们做爱的痕迹,还有那些现在看起来狗屁不值的海誓山盟。

我把准备了一个下午的饭菜端上来。他们却分外紧张。邹凯忍不住先开口了你有事说事,说完我们就走。

急什么,来都来了,坐下来喝杯再走嘛。

那孙子还算识相,恶狠狠的喝了一口我替他心准备的啤酒。

洁莹,你吃菜,我今天专门给你炒了你最爱吃的片地三鲜。你尝尝。

郑洁莹很不情愿的吃了一口,想说什么又没敢开口,像是掩饰内心的恐慌似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慢慢的喝下去

其实从出租屋把两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搞的实验室,不是一件难事。最难的就是怎么躲过门卫。也许你想质问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大气力把奸夫妇运到实验室呵呵,死刑犯总会在刑场处决对吗不管去刑场的路上是否会有变故。

很幸运的是,没有任何变故发生。

我雇了个三轮车,说是把一些实验仪器运到实验室。那个憨厚的大叔就很卖力的帮我把这两套实验仪器扛到顶楼的实验室完了我给了那位大叔五十块钱,他还千恩万谢。中国底层的人民就是如此朴实而易于满足。

当狗男女醒来的时候,很惊异的发现他们面对面被绑在一起,屁股下垫着我最喜欢的磨砂轮,糙无比。而邹凯干瘪的阳具还正对着洁莹红嫩的门。当两人反应过来并想大声求教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因为他们的嘴里塞着我隔夜未洗的内裤。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洁莹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我也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她。

郑洁莹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没必要向我哀求什么,从分手的那一刻哦,忘了,是被你甩掉的那一刻起,我心中那个郑洁莹就死了。所以你假如想对我提什么要求,对不起,死人的要求我不会受理的。

邹凯,我现在命令你把你萎缩的进那婊子的道,给你三十秒三十秒后做不到,我只好把这三角锉放进你的菊花里面,呵呵,你的菊花应该还没被过吧告诉你,很爽哦,你的女友以前经常被我的得呼天抢地高潮迭起呢。好了,开始计时。

十秒过去了,那厮竟然目露凶光不肯服从,我把锉子放在砂纸上使劲磨了几下。

二十秒过去了,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凌乱,有些犹豫了。

三十秒到了,当邹凯终于决定小保菊花舍小我为大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阳具依然没有勃起。唉,这样的银样蜡枪头也敢勾引人家女友,实在自取其辱啊。

我将磨好的锉子顶在邹凯的菊花上,黑乎乎的长满细毛。不知道洁莹有没有给这肮脏的地方毒龙过很想知道洁莹灵巧的舌头扫过这么恶心的地方,将会是多么的靡啊。可惜了,我只能将锉子慢慢进去。

邹凯全身紧绷,额头渐渐渗出冷汗,我伏在长凳上,慢慢的转动那个三角锉两手交握着再狠狠一拧,忽然邹凯的身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菊花缓缓溢出。

看着那殷红的鲜血,我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

好了,我们进入下一环节。郑洁莹你这母狗听好了,现在用你的骚弄硬邹凯的小巴。记住,三十秒啊,不然的话,后果你知道哦。开始

目睹了邹凯的惨状,郑洁莹开始狠命的往前耸动身子,原来和我朝夕相处两年多的女友,是这么个贱胚子。看着她那卖力的样子,我心里的冷笑愈胜。

刚被惨烈爆菊的邹凯怎么可能会硬起了三十秒很快过去了。郑洁莹眼中挤满泪水,浑身颤抖,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可是,游戏就是游戏,你没有完成任务,就必须接受惩罚。

这次我不会用三角锉那么残忍了,我只是把一个铁在电动磨盘上打磨几分钟,平时为了防止金属的温度过高产生别的产物,我们一般是不断加水冷却的,今天倒是用不上了。

当我把那个触手极烫的铁对准洁莹的菊门时,那个忽然剧烈的开始收缩。

还没碰到,别紧张啊宝贝,我可是很疼你的哦

一声来自腹腔内的凄惨的叫声,那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呼唤,如此销魂如此令人陶醉。我几乎忍不住要触洁莹那温软的房了,可是抬起手来又放下去了。

我的心里还是没法原谅这个女人。

又轮到邹凯那小畜生了。看到洁莹的惨状,邹凯有点傻住了,满脸的不相信似乎在说,对自己曾经的爱人,怎么会下如此毒手

爱之深,恨之切啊。这句话估计这对狗男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当然了他们也本不配明白。

开始进行下一个步骤。

邹凯,洁莹有没有给你交过有的话点头,没有就摇头没有表示的话,我只好继续你菊花。邹凯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就狠命的点头。

好,就现在这个姿势,你怎样让洁莹替你交给你三十秒想出来我可以让你说话。

三十秒过得很快。我把邹凯嘴里的内裤拉出来,邹凯狠命的呼吸了一会儿。

就是开始骂我,几乎把所有最狠毒的诅咒都说遍了。

骂完了吧答案呢

看着我又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后面,邹凯又有些紧张了。几秒后,他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绝望。

把洁莹的的房割下来。

哈哈,意外的收获,想不到这小子心里比我还暗呢。可惜了,这不是我需要的答案。

我的答案是割下他的的巴。

很抱歉,你又输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赶紧把邹凯的嘴巴封起来。走出实验室。却没看到邹凯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三角锉。

喂,张老师,什么事

这样的你师兄明天去出差,他一会儿可能来实验室取些样品。你不是带着实验室钥匙嘛,去帮他开下门。

哦,这样啊。那你让他晚点过来吧,我在校外有点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好吧

行,那忙你的吧,再见。

那张老师再见。

接完电话我暗叫好险,手心和电话上全是汗水。

想着我就推开实验室的门,突然一冰冷的东西进入我的腹腔尾声。

好像我忽然离开了那个身体,晃晃悠悠就飘荡在实验室的上面了。楼下来了好多人,大家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楼顶的实验室里,那个被三角锉刺穿的尸体,犹如一座古罗马雕像,静静矗立在实验室门口。他脸如白纸,眼若黑洞,似乎倾诉着深深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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