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卷3|第35-37节(2 / 2)

作品:《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

迟了只迟了一步

你的心

已经住了那人。

不知为什么,特别想为我自己哭泣。

同是在黑暗,却是不同的心情。

渴望成为站在你身旁的他,渴望成为黑暗中吻你的他。

守候你的日子,是如此的难耐。

隐忍的心,正留着鲜血。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有着这样强烈的意念。

想要你,极其渴望着你。

得到你,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这是老天亏欠我的

这是老天要补偿我的

今夜就让我走进那棵树的影之下吧。

今夜我要成为那拥吻里的一员。

气息很重。

体温很灼热。

芷沄的头,昏昏沉沉的。她怎么了她也只不过想逗弄一下他。

她也只不过又在他脸颊亲吻了一下。

她也只不过在他以为只是一个啄吻之后再吻了一下他的唇。

她的唇也不过停留多了一秒。

她的唇也不过微张想说话。

她就

她就被季雨贤的吻给缠上了。

他的唇,很软。

他的吻,很热。

她的唇瓣间,尽是湿润的触感。

她的鼻息间,尽是他干爽的气味。

当他的舌伸了进来纠缠她的时,她的心,突的乱跳了起来。

轻轻含住,怜惜地打转,调皮地吸吮,缓缓地移动。

她敏感地感觉得到他想用吻来述说的一切。

于是

她的下颚,不由自主地微扬。

她的脚尖,不由自主地踱起。

她,开始有了相应,她,开始被他蛊惑,她,开始随他起舞。

乱了一切都乱了。

那托在颈后的手,缓而慢的摩挲着,似情丝在挑撩着,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摆,伸进了她的后背,留恋着那似水滑腻的雪肤。

她只能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最后化为一滩春水,紧紧地被他拥在怀里。

从未想过,那个老实的季雨贤会这么的不老实。

当她眼眸微张,看到他阖着的眼时,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地痛了起来。

为什么吻得如此投入

为什么吻得如此深情

季雨贤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空气中,有某种分子在燃烧,吱吱呀呀地叫嚣着:失控了失控了。

是的,失控了

也许是情人节的效应,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也许是等待了太久。

可是他却不后悔。

原来,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似上好的丝绸。

原来,她的睫毛是如此的优美,弯弯的扇形,似话中的鲜蕊。

原来,她的唇瓣是如此的柔美,软绵绵的,如花儿一般娇嫩,温温热的,透着迷人的幽香。

原来,她的香舌是如此的调皮,非要他再三缠绕,再三嬉戏,才得到响应。

原来,她的亲吻是如此的销魂,似要将他的灵魂夺走

第37章黑夜中的大男孩

小时候,曾经那么好的感情,因为什么疏离了呢其实,我是一直都在纳闷着这个问题的,只是因为当事人都身处国外,杳无音讯,这个疑问就一直都沉在了心里。

是因为知道了我不是连家真正的女儿吗

因为是个被抛弃的孤儿,所以看不起我吗

应该不会,他不是这样的人,可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陈飞明曾经占据了我日记的一角的大男孩。

陈飞明青春时代暧昧的对象。

今晚为什么这么痛苦地看着我,你的眼,究竟为了什么而忧伤你的心里,究竟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今夜,情人节的夜晚,似乎真的很热闹呀

楼梯里并不黑暗,灯光明亮,将那个小孩子似的坐在地上的人影拉得长长的。

手上燃剩半截的香烟袅袅地拖着一条尾巴,过多的灰烬加重了它的负担。

或是纷纷扬扬地落下,在半空中被风吹散,或是大块大块地跌落,在磁砖地板上随着风儿在低旋。

忽明忽暗的烟头,在即将燃尽之时灼上了他的指。

低抽了一声气,再低咒了一声,心烦气躁地将烟头随手抛去,与地上凌乱的其它兄弟成为楼梯间的风景。

头一甩,有点晕,用力地眨了眨眼,呼出的气息热得呛鼻。

了衬衫的口袋,取出某样物品。

咔嗤一声,打火机再次点着,伸到嘴边,点燃叼在嘴边的香烟,吸了一口,再取下夹在双指之间。

深邃的双眼与楼梯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只有不断燃烧着的香烟才知道他内心的焦虑。

拜拜楼梯下传来熟悉的女声。

他心里狂喜,终于回来了。

两步并做一步走,他跨下了一级楼梯,靠在突起的小阳台上向外张望。

树影下,拥吻的两人一下刺进了他的眼里。

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先是排山倒海似的涌来,闷得他窒息无望,接着,锥心的痛,由心底钻出,扩散至全身,由上至下,再有内至外,反反复复地全身流窜。最后,痛得也麻木了,好像世界都离他好远好远。

望了望黑暗的天,明明没有大雷,明明没有闪电,却就是被劈到了。

指上的香烟不知何时已燃尽,灼至指腹尽黑,他却无甚感觉。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不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为什么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脚一软,坐在了地上,耙了耙乱了的发,喉咙发紧,舌尖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高跟鞋的声音这才传来。

飞明随着略为惊讶的声音传来,柔柔的手轻轻地按了下他的发丝:怎么坐在了这里

吓她一跳,她还以为是哪个醉汉睡倒了在这里。

刚刚在楼下被季雨贤吻得七颠八晕的,好在楼梯内的风上下流窜,吹得她清醒了一点,不然被陈飞明看到自己那个晕头样,怕不笑话自己才怪。

沄姐他脸抬起,眉纠结,眼半眯,脸色苍白,神情痛苦。

怎么了心乱了一拍,这小子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神情这么痛苦不舒服吗

今天是情人节,他不是应该和小弟一伙去泡妹妹了吗干嘛大半夜的跑这来了

沄姐他身子一倾斜,倒向了她,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整个身子都伏了上去。

芷沄站着,陈飞明坐着,那姿势,也真够暧昧的了,要是小弟在一旁,他老早就被pia飞得无影无踪了。

芷沄也觉得有点不妥,可是,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体温上。

好烫

纤手赶紧覆在他的额,竟然这么滚烫,发烧了,竟然还到处跑,该不会是被女人甩了吧

飞明,起来,进屋里再说好吗拉住他的手臂,想把他拉起来。

别动让我抱一下就好了。更加用力抱住她的腿,嘟嘟嚷嚷地。

脑子很晕,身体很热,那拥吻的一幕,还未曾从眼里散去。

怎样才能忘记怎样才能看开

爱上了,那开在半空的花。

爱上了,那同一条上长出的树。

有谁能告诉他,要怎样才能拜托命运的玩弄

芷沄不语了。

自小一起长大的他的子,她很清楚。

很少生病,却是一病就来势汹汹,一病就闹子,不肯上医院就是不肯上医院,不肯打针就是不肯打针,不肯吃药就是不肯吃药。总之一句,千万不要拿常人一病就乖乖地躺平的规律来看待他,不然就是一个大坑在等你栽进去。

手,只是柔柔地拨弄着他的发丝。

很久了

很久没有跟他这么亲近过了,虽然说还是打打闹闹,但感觉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像就像隔了层膜,彼此间都有了某些顾虑。

还记得在曾经有过的暧昧的岁月里,他们亲近得就像情侣,他老是喜欢抱着她的腰撒娇,用他那青春期的胡渣子蹂躏她的嫩脖子,还边占便宜边喊着要借用她未来老公的权利。

他老是喜欢呆在她身边,和她窝在一起看书,温习功课,有时还会笑笑着问她:我们是不是情侣每当这个时侯,她总会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伸出二指狠狠地捏着他的鼻子,故意着声说:叫姐姐快叫姐姐

是什么时候开始拘谨的呢

好像是那次

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额头上细细的疤,是因为那次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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