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五章(2 / 2)

作品:《乱分春色到人家(乱轮系小说)

闪着冯某佳逼上来的眼神,却被冯某佳再次搂过去亲吻。

冯媛媛拗不过他,只得让他亲着。

奶奶看见了又怎么了?昨晚她还和我一起睡。

冯某佳干脆跟女儿挑明了。

你知道她不会反对我们。

大白天的――冯媛媛终于说出一个理由。

大白天的又怎么了,在家里谁也看不见。

冯某佳看到女儿尖尖的小奶子翘翘的从半开的领口里冒出来。

况且昨天我还在餐桌上和你奶奶――冯媛媛连表情都僵硬了。

冯某佳咽了一口唾液,就在这里,她让我操了。

冯某佳故意说给女儿听。

你奶奶的屄孔比你的都要大。

就在这时,冯母在厨房里叫了一声,媛媛,咱家的酱油用完了吗?冯媛媛赶

紧答道,我去买吧。

冯某佳在她们一应一答的时候,趁机解开了女儿的腰带。

冯媛媛却也趁机爬起来,在父亲的拉扯下,跑了出去。

冯某佳失望地看着,看着女儿两手扒提着裤子,又哑言地失笑。

阿佳,你过来看看炉子怎么不太上火。

冯母在厨房里喊,还一脸失望的冯某佳起身走进去,怎么了,姆妈。

老是不上火。

她转过身让冯某佳看着。

冯某佳拧了拧开关,又调试了一下炉门,火腾地上来了。

好了,阿佳。

冯母用铲子翻着菜,就还剩这道菜了。

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冯某佳突然想起了妻子,新婚的时候,两个人也曾卿

卿我我,情意款款。

母亲拢了拢额前的一缕散发,这倒让冯某佳痴呆呆地看着。

阿佳――媛媛没什么事吧?她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儿子,却正见冯某佳痴痴地

看着她,冯母的心一下子慌乱了,只得快速地翻着锅里的菜来掩饰自己。

姆妈,冯某佳动情地叫了一声,环腰抱住了母亲。

冯母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媛媛――媛媛打酱油去了。

冯某佳高大的个子伏下来亲吻着母子。

冯母不得不会应着,拿着铲子的手在空中动着,阿佳――好了,一会媛媛就

来了。

冯某佳听了,干脆抱过母亲的身子,解着她的衣扣。

要死。

冯母这一次慌乱了,她原本以为儿子只是和她亲热一下,没想到他要脱她衣

服,不行,不行。

姆妈――已经解开了两粒纽扣,冯某佳看到母亲硕白的奶房和深深地那条乳

沟,他贪馋地咽着口水。

在厨房里――冯母听着锅里的菜烧的哧哧地响,她想阻止儿子的动作,这要

让孙女看见了,还不羞死。

冯某佳不答,刚才和女儿燃起的欲火让他急于发泄,况且这个场景更能撩人

情欲,和自己的母亲在厨房里――他刺激地想象着,下面直挺挺地立起来。

阿佳――阿佳――冯母听到锅快要烧干了,菜烧糊了。

一边摸着母亲乳房,冯某佳往灶台靠了靠,伸手摸着开关,啪的一声关掉了

他抽的手就势去解母亲的腰带。

冯母更加地慌乱,顾不得上面被儿子解开,两手揪着裤子护着,阿――阿佳

――她气喘吁吁地,别在这里――媛媛一会就来。

冯某佳停下来看着母亲,姆妈,你知道,媛媛刚才也怕你看到。

冯母羞羞地,你和她――在客厅里?好姆妈,你们都怕三怕四的,弄得人上

不上下不下的――他伸手拿起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

冯母惊略略地摸了一下,想抽手,又忍住了。

她――让你弄了?冯母忍不住地问,想起刚才自己隐约地听到喘息声,就喊

了一声。

她怕你看见,姆妈。

冯某佳把玩着母亲的乳房。

其实那晚媛媛看见我们俩人――你说什么?替儿子抚弄下身的冯母停下来,

惊讶地问。

媛媛看见我操你,她才出走的。

阿――阿佳――你说的都是真的?媛媛说,他看见我正骑在你的屁股上。

啊呀――冯母一下子捂住了脸,阿佳,你让姆妈羞死了。

姆妈,这没有什么可羞的,夫妻生活还不都一样。

可――可姆妈――姆妈是我的小老婆。

冯某佳跟着说了一句,敞开母亲的怀。

冯母好一会儿没说话,看着儿子在那里玩弄着,我就是――就是――就是怕

媛媛看见?傻姆妈,你也不用怕,今天我就让你们娘儿俩都看见。

你――你要?一脸的惊讶和慌乱,阿佳――冯某佳紧紧地抱住了母亲,蛮横

地解开她的腰带,冯母宽大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慌得她两手急忙去扯,却怎

么也扯不上来。

冯某佳色迷迷地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一撮阴毛,鼓鼓的,肉乎乎地,他刺激地

把手捂在那里。

阿佳,你要怎么都行,只是别在这里,别当着媛媛的面。

你们都怕被对方看见,可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姆妈,就让我们一起――说

啥,你说啥?冯某佳坚决地说,今天,我要把你和媛媛一起――操了。

啊呀!冯某听到儿子说出这么混帐的话,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冯某佳趁机把母亲按在橱柜台上,把屁股掘起来。

冯母过头来乞求他,阿佳――我们――挺起硕大的鸡巴,对着母亲肥厚的

阴户插进去,跟着伏趴在母亲的脊背上,两手抓摸着母亲耷拉下去的两个奶子,

一下一下地干着。

阿-阿佳――姆妈――阿凝――冯某佳看着门外,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

冯媛媛在村子里的小卖部里打上酱油,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她知道奶奶还

正等着酱油调味,当她快步走家时,却听到厨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她本能地叫

了一声奶奶,却猛然看到那个场面,刚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媛媛――冯母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慌慌地想推开儿子,可这个时候却

似乎已经晚了三秋,媛媛正怔怔地看着两人接的地方,何况儿子又是一心一意

想让媛媛看见。

把酱油放下吧。

冯某佳从母亲那里抽出来,挺起又红又粗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目光里又插进

去,冯母感觉到这一次儿子的又粗又硬,好像顶到子宫里。

冯某佳好像是故意作给女儿看,他戏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深深地捣进去。

冯媛媛放下酱油,刚想走出去,却被冯某佳拦腰抱住。

媛媛。

冯媛媛想挣扎,弄得冯某佳不得不离开母亲,拽住冯媛媛的身子拖来。

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冯媛媛两手把住了,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跟着裤子滑落在地上。

冯某佳像对待母亲一样,两手直接扣进女儿里面。

爸。

冯媛媛叫了一声,斜眼去看奶奶,却看到奶奶正看着自己,一丝羞涩让她不

觉低下头。

冯某佳抱住了女儿,压在灶台上,掰开臀瓣,象干母亲那样从背后狠狠地插

了进去。

啊――冯媛媛呻吟着,两手不得不撑起来,承受着父亲的进攻。

冯母不忍看下去,想趁机离开,却被冯某佳扣在腿间。

阿佳――阿佳――她连声叫着,希望儿子放开她。

冯某佳却就势翻过母亲的身子,让她朝向自己,手插进母亲的阴户里,一边

干着女儿,一边纵情地玩弄母亲那两篇肥厚的阴唇。

啊――爸――爸――冯媛媛到底还是撑不住,不由得发出浪叫。

冯某佳弓着身子插到深处,伏爬到女儿身上鼓涌着,媛媛,舒服吗?冯媛媛

气喘吁吁地,好爸,亲爸。

冯母听着她们父女两人彼此淫叫着、应着,一股淫水竟喷薄而出,这让正

干着女儿的冯某佳兴奋地看着,突然从冯媛媛里面抽出来,一下子插入身边的母

亲。

阿――阿佳――一丝惊喜,一丝羞涩从冯母的脸上溢出来。

冯某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场面,以前听伙伴们常说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叫双

飞,自己就羡慕的不得了,可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双飞了。

冯母被儿子插的啊-啊-地叫着,大口喘着气,她一直避讳地事情,竟然在

片刻之间被儿子打破了,原有的道德观念一下子崩溃瓦解。

冯某佳看到母亲那淫荡的面孔,他知道母亲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他疯狂地

干着她,看着母亲游丝似地喘息,象死过去一般,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边,

随手搂抱过女儿,把她挤弄到墙角上,掀起冯媛媛一条大腿,从下面慢慢地插进

去。

爸――爸――这个姿势冯媛媛从来没尝试过,她觉得爸爸那东西太强悍了,

仿佛要把自己那里撑裂了,就拼命地抱紧父亲。

这个姿势正好需要男女体,冯某佳兴奋地从下面狠狠地掘进去,掘得冯媛

媛发出一阵阵淫泣浪吟。

就那样靠在墙上,父女两人干了一会,直到冯某佳完全喷射出来。

从这以后,冯某佳就时常和母亲女儿一床同睡,母亲再也没提让他们离开家

乡去云南。

冯某佳也乐得双栖双飞,他常常兴奋地在床上同时干着她们。

那年9月份,母亲感觉到没了例假,她担惊受怕地几次想跟儿子说,都羞于

开口,直到她感觉到头晕呕吐,才悄悄地把儿子拉到一边,阿佳――她吞吞吐吐

看着儿子,我可能怀上了。

冯某佳起初还没听明白,看着母亲羞红的面孔才惊觉过来。

你怀了我的孩子?他语气里有点惊喜,那先生不是说我们没有子缘。

母亲瓮声瓮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头晕、恶心。

那还来例假吗?其实他对于女性了解得并不多。

两个多月前就没有。

母亲这一次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

冯某佳想了想,忽然高兴地说,那该是了,好老婆。

母亲被叫的有点挂不住,你作腾上的还高兴?怎么不高兴?冯某佳搂着她说

,你是我老婆,怀上了我的孩子,还能不高兴?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说风

凉话。

冯母一脸的愁容。

冯某佳并不为意,掀起母亲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

姆妈,我还以为你不能生了,没想到我还真的给你种上了。

阿佳――姆妈――昨晚,我还梦见我爸说,你给我生了个。

他喜滋滋地笑着,姆妈,这里面真的是我的种?他仿佛生活在梦里,以前自

己就生活在母亲里面,可现在他竟然让自己的母亲大了肚子。

死阿佳――说那么没良心的话,你一晚上不停地折腾,姆妈,姆妈还能不怀

上?姆妈――他看着母亲的脸,你说,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该会怎么想?该怎么

想?还不被你活活气死?冯母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笑容。

姆妈,我要看着你肚子渐渐地大起来,让我享受做我姆妈男人的快感。

阿佳――冯母吓得胆战心惊,如果不想办法弄掉,那她一个寡妇挺着个大肚

子,别人会怎么想?你想羞死你姆妈?姆妈――冯某佳突然撒娇地对着母亲,就

让他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

不行!冯母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行!几个月后,她的肚子一旦大

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冯某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

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

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

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尝着那份灵魂的刺激。

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

后果。

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

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

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

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栗。

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

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阿佳,我算错

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

伤心。

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

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

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

那去哪里?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

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

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

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没人会认识我们。

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

儿子会打工,会挣钱。

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

媛媛也有个照应。

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吧。

好姆妈,别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

他说这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

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

冯母忧心忡忡地。

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

心所欲地生孩子。

冯母抬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

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

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

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

实际的念头?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

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哎――冯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

没治了。

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的看着她。

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好姆妈,

还是姆妈疼我。

冯某佳兴奋地说,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

冯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劳,是孝老。

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

我说不过你。

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

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

场找到了工作,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

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

林厂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

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

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

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

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

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

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冯某佳不好意思地着头

,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

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冯某佳心里美

滋滋的,别胡说!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

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

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走吧,走吧。

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哎,真是旱

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

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

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没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

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

―嘿嘿――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没有一起――干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没有吗?时间长了,自然

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

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

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没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

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

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呼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

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

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

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

子呢?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别胡说。

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

弄大了吧?众人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头,她看看自己渐渐

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

有人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

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

好。

叫叔叔。

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

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

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

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乱说。

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

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还没等冯某佳答,就听有

人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

冯正在下种。

去――去――别贫嘴。

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

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

自己的女儿。

只要不暴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

老婆?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

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

常,你没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

相貌和身材。

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

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

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头,伸头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

酒过三巡的时候,人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

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

爸,别喝了。

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

不喝怎么行?正喝在兴头上,人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去――去

――还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