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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纹绣

</br>、64·解决,机甲

他曾经在葬礼上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么?

凤衍稍微愣了一下,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么,好像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毕竟他爸爸死的很早,他或许曾经参加过他的葬礼,但是他没有记忆。

他唯一觉得不好的只是他前世的死的时候没有人会为他准备一个丧礼而已,异能的火焰燃尽了他的生命力,他连自己能不能够留下全尸都不能够肯定。

毕竟前世为了活下去,他可是在那个星球上面杀了不少人的,树敌非常之多,每一个都恨不得他死无全尸,在参加葬礼的时候就不由的联想到了自己前世的下场。

拉斐尔的关心让他有将这些全部倾诉给他听的冲动,有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太甘心,前世他们的事情,拉斐尔都不知道,那些经历,似乎都像是他的一个不怎么美好的梦境,他那些曾经的苦难就他一个人承担着,怎么想都不公平的样子。

不过前世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虽然有的时候会觉得拉斐尔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很大部分还是因为自己那个时候年纪跟经验限制,太过幼稚而且识人不清,才会造成那种结局。

而且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不能够让拉斐尔分心。

他将这些全部甩开去,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可能是因为被大家的情绪感染了,你觉得安吉拉的那位哥哥什么时候会动手?”

拉斐尔虽然是不相信凤衍会那么容易被别人的情绪影响,不过也并不是追根究底的人,听他问起这个问题,伸手环住他的肩膀,“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启程去御兽星球,那边的情况已经是千钧一发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就能够解决完了,不管他原来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今天晚上都拉斐尔都会逼的他动手,凤衍侧过头看着拉斐尔,“晚上会有危险么?”

“没事。”拉斐尔神色不变,很随意的开口,“晚上我叫亚力克过来陪你,雷恩我有点用。”

凤衍就明白拉斐尔是不愿意他插手这次的事情了,立马皱起了眉头,还说没有危险,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拉斐尔的手指亲昵的从他眉尖上扫过,唇角掀起一丝笑容,声音柔和的安抚他,“别担心了,就算有危险,现在帝国里面就我一个圣域,你觉得有谁能够伤到我?”

听到这个凤衍就有些放下心来,对于高级异能者尤其是九级异能者而言,其实已经罕有敌手,最大的危险莫过于自身异能晋级了,对于现在已经晋级踏入圣域的拉斐尔而言,说一句没有人能够伤得到他可一点都不是自夸。反而是他,虽然有些不愿意承认自己处于弱势,但以现在的实力而言,能够伤得到他的人很多,莫要到时候拉斐尔还得分心照顾他就不妙了。

想到这个他便有些不自在,心情瞬间低落,已经很努力的想要跟拉斐尔并肩站立了,可还是有那么大的差距弥补不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用亚力克陪我的,我自己可以。”

“在你身边留个人我放心一点,”拉斐尔低声说道,将他那么一小点的别扭看在眼里,对于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爱人只想放在手心里面捧着,唇角笑容更浓了些,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别担心,我年长于你,等你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时候,或许会比我更加厉害。”

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哄闹别扭的小孩子,凤衍对于他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哄有些不爽,又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跟他杠上,到显得自己真是小孩子脾气似的,闷闷的开口说话,“我知道的,你不需要去安排一下么,狗急跳墙,这么轻敌的话,别到时候真的被咬了一口我可是不会同情你的?”

“嗯。”拉斐尔被愉悦到了,心情好,连语气都不自觉的柔和了好几个度,“睡不着的话可以让亚力克带你去武器室里面走走,里面有你肯定会感兴趣的东西,马上就要完工了,提前去看一眼也没有关系。”

首都星的夜晚本来就因为发达的照明设施亮如白昼的,更别说皇宫里面了,跟白日里面没有什么差别,那些开放的正好的大朵大朵的艳丽花朵在明亮的白光下纤毫毕现,完全能够看得清清楚楚。更奇怪的是即便是这么明亮的环境里面,天上的星子居然还能够看的清楚,就像是神明睁大了眼睛在静静的盯着这陆地上面所发生的一切,没有怜悯,因为从来只有胜利者才有权利享受明天的空气。

庭院里面的高大树木枝叶茂盛,影影绰绰的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扭曲的痕迹,似乎有什么在窥视着这座巨大宫殿里面的人类,凤衍靠在窗户边的墙上,宽阔的走廊上面的护卫队明显的增多了,而且行动间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感,整个皇宫就被带进了一种压抑紧张的感觉里面,

凤衍只感觉似乎在某个地方挂着块上了发条的表,在倒计时着胜利的来临,耳边响动着秒针不停的“滴答滴答”奋力向前跑动着的声音,就等着拿临界一刻的爆发,凤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胸腔里面那快要迸发出来的兴奋感。

是的,兴奋,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的情况下,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兴奋不已,压都压不住,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去参加盛宴的魔王,对着血腥有种超乎人类的渴求,心里面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不停的勾引着他,去把那些敢跟拉斐尔为敌的人全部杀光,杀意在心里不停的翻腾着壮大,就差破壳而出!

“笃笃……”

敲门声想起的时机非常恰好,凤衍警惕的看了一眼刚刚才从不远处的走过的护卫队,没有任何的异状,他侧头看着门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