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8人吹】--18、我们是黑社会(1 / 2)

作品:《8人吹

8、我们是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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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一大章,望各位朋友会喜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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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货车带着一身的尘土,在周飞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

咯吱咯”的被推开,紧接着从里面跳下十多个男人。

隔了一会儿,又从另两辆面

包车下来十多个,其中一个走上前冲着周飞说:“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齐了,加

上我一共二十五个。

”――周飞嘱托过刘小悦不要跟他们帮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

份,结果刘小悦就让手下用他的真名称呼他,不过也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用

“周飞”这个假名别人知道是指谁,而用了真名“徐凡”别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说话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从刘小悦给他的资料上知道他是帮里的二

帮头,人称小七。

周正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二十多号人,脑袋一阵大,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

住问旁边的小七:“那个,小七,你们帮有没有那种,嗯,像你这样膀大腰粗、

满脸横肉的那种小?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种?”

“凡哥,看你就是个实在人!那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帮派不好混了,以前

吧我小时候那会儿,我爸跟俺说,那时候他们混,出去砍个人什么的,来也就

给盒好烟什么的。

现在世道可变了啊凡哥,固定工资,红包,加班费,医保,连

她妈给马子打胎给儿子割包皮都得帮会给报销……”“嗯,我知道,可我问的不

是这个……”“哦,凡哥,我想起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凡哥,你要的那种

人快要绝种了,他们要不是已经拄柺进了养老院,要不就是还在幼儿园含着棒棒

糖泚着尿窝玩呢凡哥……”小七一边指着眼前这群小一边说:“凡哥,你知道,

现在是韩流的年代么,流行这类的阴性美……”

“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

腰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

本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

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是说要有

几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

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胸部那片白早就觉

得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搬家公

司”,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

只在上面描了几个圈。

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

我也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别!……别,就不用再

麻烦各位兄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

老三,把刚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

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

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会就

是吧?……”

“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会?”

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

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

趁情儿今天老

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

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

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娇

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

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

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

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

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

“她妈的这些个混帐保险公司!

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

在,这鸡巴操的那会儿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鸡巴疯了,

我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外!!真她妈缠人,

跟这鸡巴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

一遍的打!……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

公司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隐私了?!……这鸡巴要是敢再打,

我她妈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

娘家来了?!”

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

“人在……兄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干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

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些人先去了郊那处废弃厂房。

只带了七八个人

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

家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

……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

你该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

着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

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

老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肉体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

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

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

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

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

器取了出来。

到客厅看到那四个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

一小半屁股。

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说:“大家辛苦了,来,

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头对大眼瞪小眼的

四个人说:“兄们,临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

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

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

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

谁?!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

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

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

小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

……,女儿就读……,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

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

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

“上猪!”

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

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

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

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

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

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

猪的小们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

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

“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过头见宫校长

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

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

兄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

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

不能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

周飞瞅了他一眼:“谢

谢兄提醒我!……兄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

什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

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

也不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鸡巴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鸡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

下党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

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

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

那好!……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

们,不用这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

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

飞再瞅上一眼:“兄,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

喃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

费了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

次,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

么?到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

……搞了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鸡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

胖子混到现在这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

第一天就上刀了……这鸡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

搞个处儿还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

已经不能容于这个会了?”

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

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么?分食吧?分食什么?猪么?嗯,当然,当然得让兄

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过头呆呆看着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状狠狠的比划了几下说:“是这个分尸!!……凡

哥,你怎么啦?你怎么迷迷糊糊的现在?”

“分尸?!”周飞眼大睁着盯着小七,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经常分尸

么?”

“也不怎么经常……”小七给周飞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是没,不过心里

想过很多次了……我这不是看凡哥这么为难,想帮凡哥出出意么,要知道一个

好汉三个……”

“小七啊,好,没分过就好。

听哥一句话,以后你如果要分的话,哥告诉你

――也千万别当着这么多人面分,知道么?”看小七点点头,指着椅子上的宫校

长又接着说:“麻烦兄给找件衣服给人家换上,嗯,随便什么他能穿得上就行,

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个歉,就说这全部是误会,让他大

人有大量别放心上……最后别忘了把人家客客气气送家,哦,还有,跟他说,

他手机不小心给我踩坏了……别看了,我知道没踩也没坏――我只是让你跟他这

么说……哦,差点忘了,这钥匙顺便儿帮我还给人家……我家里还有人等,得先

走一步了兄们……”

“作人啊……也许还是简单点好!!”

周飞到家里已经夜里近十二点了,进门见二叔与妈妈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

上。

妈妈过头红着眼对他说:“小飞,快过来,你二叔这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

你跟小悦聊的还好吧……也不知道你们这帮孩子怎么事儿,非要聊到这么晚,

明天这还要上学呢,再说什么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

我跟小飞单独去书房聊

会儿。

妈妈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飞,眼眶又红了红,定了定神,轻轻说:“小

飞,跟你二叔好好聊,妈妈先去睡了。

“听你妈说,你们学校一个姓赵的女老师住你们家?叫赵小雅?你是给她找

的工作吧?”

“对,二叔。

“嗯,工作的事现在倒有个机会,最近警队一个大队长,女的,想换助理,

她不想要警局内部的人,另外,也想要个女助理,我觉得你这赵老师倒挺适。

明天就周五了,你让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领她过去见个面,看不适――这

事成不成也不一定,听说那边已经看了好几个了,都不中。

待遇呀什么的明天再

谈,不过,这事即便成了,暂时她也不是正式职工,不可能分到单身宿舍,只能

先住集体宿舍。

“二叔……那个……”

“怎么啦?什么事说,老爷们的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我爷爷留给你的那老屋还空着,能不能让赵老师先住一段时间?”

“……”二叔紧紧盯着周飞,周飞一阵的头皮发麻。

二叔低下头吸了口烟:

“小飞,你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要成人了,过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转到你名下

……”

“那怎么成二叔?!那是爷爷留给你结婚用的,我可不能要。

再说我妈也不

会同意的。

“房子的事,我已经跟你妈说了,她也同意了。

小飞,行了,别婆婆妈妈的

了,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二叔结婚怎么办?”

“你二叔即使结了婚,婚后也可以住单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

两个人静静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周飞壮着胆子问:“二叔,……那个,

你怎么还不找一个啊?……光我知道的,你们局里就有好几个看上二叔的……”

“小飞,管好你自己的事。

”二叔打断周飞:“行了,那屋钥匙你妈手里有

一套,另两套在我手里,改天你去我那里拿,嗯,你赵老师去老屋住的事,你最

好跟你妈说一下……至少不能让她最后一个知道,明白了么小飞?……你妈想事

情很简单,总是把这个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单纯……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受不

了骗,受不了伤……你明白么小飞?”

“我明白二叔。

”周飞给盯出了一身冷汗。

“没别的事,二叔就走了。

”二叔那边正要起身。

“等会儿二叔,我还有点事……”周飞去自己屋里拿来一把钥匙,跟宫校长

锁在保险柜里的一个模样――是他复制的。

“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钥匙,咱

们市哪些小有?应该不多,配钥匙的师傅也说这钥匙咱们市并不多见。

“不用查了。

这应该是城东阳山小――前几个月那里发生过一起入室杀

人案,当时我们对这种钥匙有过调查……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别的省市的。

在周飞与二叔在书房的时候,旁边屋里关着灯,赵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几缕

路灯光打在她白皙俏丽的脸颊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处幸福中的那种安

祥。

她从下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由单亲妈妈一手带着,在姥爷的老房

子里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这种寄人篱下的情况让她一直以来对生活缺乏安全感,

单亲、贫苦的家庭状况也让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

好不容易在念大学时,她

的那位前男友给了她一点安慰和自信,可没想一转眼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什么

也没留下来,只是在心里又加了一道伤疤。

男友离她走了,母亲也永远的去了,剩下唯一的亲人舅舅,在她舅妈的掺

下,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有多少亲情的存在。

正在她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从天而

降……“他真壮”,黑暗里赵小雅嘴角轻轻勾出一丝笑意,那个男人光着屁股从

天而降的那个画面,经常在她脑子里闪现。

“他是很霸道,可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么?不是一直以来就想着能有一个

强势的男人来左右我的生命么?……可有时他又太孩子气,像个调皮捣蛋的,

让人骂也不是疼也不是。

……嗯,这个男人也喜欢我用嘴帮他,可他的那个东西

太大了,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嗓子都给撑裂了……以前的男友说他的是班级男生里

最大最粗的,可跟他比起来跟个没发育的孩子一样……那次在小湖亭子里帮他之

后,到宿舍竟然发现下面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洗了好几次都没把浸出的图案洗

去,最后只好买了条的新的还给了他妹妹――那之前,可从来不知道舔男人那儿

竟也可以让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湿成那个样子,难道我天性就是淫荡的么?…

…”

“好几天以前我就为了他买了条情趣内裤想想自己当时在店里的样子,

现在脸上还是有些发热……可,为什么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难道我做错

什么了?每次他亲我的时候,下面都会痒的难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

伸……想要他在亲完我之后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几天小丽电

话里说那样可舒服了……”

――赵小雅这样寂寞难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点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门声。

她坐着没动――这间屋门插锁坏了,从里面根本没法锁上。

男人轻轻的推开

门走了进来,上门后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她,盯得她有些脸热,问:“二叔走

了么?”男人也不答腔,径直走过去把她扑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头勾到

他嘴里,右手习惯性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放到了右边一只桃乳上,狠狠抓了一

下,又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闻着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赵小雅下面马上湿了起来,

心里面不停的说:“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痒……”

可男人只是亲着她的嘴,摸着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赵小雅全身燥热感觉

快喘不过气。

过了很长时间,终于男人放开她的小嘴说:“宝贝!大功告成!!”

赵小雅心里的石头一下子着了地,问:“宫校长答应放过我了么?”“嗯,今天

跟宫校长面对面好好的聊了聊,这才知道,其实吧宫校长这人挺通情达理的,他

知道你身世后当时就哭了,还骂自己一时给情欲眯了眼简直猪狗不如,这不,怕

你不放心连手机都要我转交给你……”

过了会男人又说:“不过,宫校长建议我们宝宝最好还是换个单位――他怕

看到你忍不住又动了心思……前些日子让二叔帮你联系工作,现在终于有了点眉

目,一会儿我留个电话、,明儿你过去找二叔。

”说完就狠狠捏了捏手里的

桃乳,扒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亲亲宝贝的妹妹么?”

赵小雅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紧张,在男人身子下胀红了脸,一时不知怎么

答才好。

又听男人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说:“求你了,宝贝,就亲一小下……”

她羞怯的点了点头之后,忙闭上了眼。

呆了一会儿,赵小雅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大亮,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见男

人已经把床头灯给打开了,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嘴唇在灯光下干干的,不停的抖

着,眼一闪一闪的,像只发情的野公牛。

她一时大羞,忙又闭紧眼,等了好一会,

见男人还是没一点动静,只好把眼眯开条缝,见他还是直直的盯着,心里不由的

有了些怨气:“不是说要亲我下面么?脸……有什么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俯下身开始脱她的睡裤,赵小雅刚准备抬身好让

他脱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条开裆的内裤,便犹豫了起来,犹豫间还

是让男人脱了个干净。

男人把她睡裤扒去后,一时愣在那里,不由的又低了低头,见一条黑色内裤,

中间分了一个大大的叉,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赵小雅在他的注视下下面又湿了

些,裸露在空气里逼户顿时有些凉。

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微张着嘴,

像是要问什么却又找不着适的词。

赵小雅又是一阵的大羞,闭着眼喃喃的说:

“几天前买的……我一个姐妹说……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

她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扑了上去,在她脸上一阵的乱吮乱舔,喘着粗气说:

“宝贝,你对我太好了!”赵小雅却只是羞怯的想:“没有呀,没,没有你对我

好啊!”又觉男人下面裤档处鼓起一大片,硬硬顶着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阵羞,

喃喃出声:“好大啊!”

赵小雅迷迷糊糊里只觉男人脑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听他忽然大叫:“你长

了个好淫荡的逼啊宝贝!……太淫了!……”她给他盯住的那处地方,只觉又闷

又痒、又麻又胀,只想着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亲一亲,不由的喃喃说:“亲亲

……快帮我亲亲……”下一刻,只觉下面逼处酥的、麻的、闷的、胀的全集在了

那个竖起的阴蒂尖上,然后被男人猛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赵小雅大叫一声,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跟男人说:“快,快,快别了!你妈,妈妹妹……她们会

听到的!”

下面男人却仍是不停的吸着,赵小雅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麻,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