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卷2:第32-33章(1 / 2)

作品:《小叔老公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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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陈佑安走后的第四天,王佳佳终于迎来人生当中最艰难的一次考验,她在方德宝以及她爸爸原来的秘书赵佳霖以及律师李光地的陪同下,出息了东山集团的董事会。

她还记得那天,陈言恪亲自送她过来,在车上的时候,她紧张地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没入掌心,但是她却不觉得痛。

陈言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轻柔地掰开她的手掌,用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发红的掌心,小声地说:

怎么紧张了

恩。

王佳佳点点头,她从来没有出席过这么重大的会议,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没什么号紧张的,你以前读初中的时候不是参加过国旗下讲话吗想想那时候,你是怎么克服的。陈言恪说道。

国旗下讲话

王佳佳回忆起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第一次代表班级进行国旗下讲话,那时候,她也非常的紧张,甚至都睡不好。

那时候,爸爸和她说:

丫头,别紧张,你就当下面同学的全部都是苹果就行了。

苹果那时候她不解地问道。

是啊苹果那么都是红彤彤的苹果。爸爸慈爱地对她笑。

那一次,讲话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爸爸慈爱的笑,每当开始紧张的时候,她就对自己说苹果,他们都是苹果,没什么好紧张的

那一次演讲,她很顺利地完成了,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一致好评。

可是董事会和国旗下江湖不一样王佳佳说道。

是不一样,国旗下讲话有一千多人在听,而董事会不过二十多人陈言恪挑了挑眉,说道。

但是

王佳佳想说,虽然只有二十多人,但是他们个个都是老狐狸,老奸巨猾,她怕应付不了。

别但是了。陈言恪打断王佳佳,你的董事会上不是有很多老狐狸吗那么你紧张的时候,就找只狐狸,想想他是攻还是受,你不是很擅长这些吗

陈言恪此言一出,王佳佳顿时风中凌乱了,原本的紧张之感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后,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言恪,如果不是亲耳所见,王佳佳打死也不会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这样都可以吗

王佳佳嘴角开始抽搐,面部有些扭曲,她实在没办法想象自己坐在会议席位上,通过那群老狐狸的外表,然后判断他们是攻还是受的场景

有什么不可以呢陈言恪挑了挑眉,如果有时间多,你还可以做一张攻受示意图。

攻~~~受示意图

陈言恪,这你都想得出来

你实在是太邪恶了

这个时候,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先生,到了。

恩。陈言恪点点头。

透过车窗,王佳佳可以看到东山集团宏伟的建筑群。

王佳佳很少来这里,只有几次老爹实在忙,脱不开身,而她找他有急事,才来这里,这样的情况这么多年来加起来不超过五次。

王佳佳怎么也没用想过,有一天,她会以另一种身份走进这里。

要不要我陪你进去陈言恪在王佳佳身边小声地说道。

不用。王佳佳对陈言恪笑了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去看看老爹的公司里隐藏了多少老攻,老受而已如你所说,我很擅长这个,瞧,我的眼神多犀利火眼金睛呢

王佳佳对着陈言恪眨眨眼睛。

这个时候,司机正欲给王佳佳开门,孰料却被陈言恪用眼神阻止,他亲自下了车,为王佳佳开了车门,很绅士地对着她点点头,道:

王总,请。

王总

这个称呼让王佳佳觉得有些不适应,她最讨厌别人叫什么总,什么总的,总觉得特别狗血,好像在看什么偶像剧之类的。

咳咳她故作威严,对着陈言恪咳嗽两声道,不是王总,是王主席,我是董事会主席

是,王主席。

陈言恪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忍不住被她逗楽了,低着头,浅浅地笑。

在王佳佳的概念里,陈言恪不苟言笑,她几乎没有看到过他笑,而这一刻,在东山集团的停车场前,她看到一个男子低着头,浅浅地笑,笑容的弧度很小,若不仔细看,或许本就看不出来,但是她却清楚地看到了他漆黑的眸子里带上了小小的笑意,弯成月牙的形状,却比茭月要好看上无数倍。

一笑倾城

在大多数人看来,也包括王佳佳,是形容女人的,但是此时此刻,王佳佳却觉得这个词放在陈言恪身上分外地贴切。

难怪这个世界上会有男男之恋,难怪会有汉哀帝断袖的典故,只怪这个世界上有些男人太妖孽了,比如眼前这位

王佳佳觉得如果周幽王看到陈言恪这一笑的话,烽火戏诸侯或许不会是为褒姒了

不过,王佳佳还是觉得陈言恪是个攻因为他的格实在是太强势了

丫头,老毛病又犯了

陈言恪大概看出了王佳佳此时此刻八成在胡思乱想,小声地提醒道。

啊王佳佳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走神了,回过神来,赶紧假装镇定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然后说道,那我先进去了方叔叔他们在里面等我呢

恩。

陈言恪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王佳佳走了两步,又像刚刚想到什么似的,她停下步伐,转头,对着陈言恪说:

陈言恪,你笑起来真好看。

四月末的清晨,微风很和煦,天空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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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或许陈言恪早上的一番话让王佳佳轻松了不少,不知道怎么的,面对董事会上那一群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竟然也不紧张了。

因为之前早已准备了发言稿,王佳佳倒也不紧张了,从从容容地按照稿子把该讲的讲完,大概这些董事长有很多都是和她爹一起打拼的,并没有太难为她;有的大概是因为陈言恪的缘故,也没敢对她太过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