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宓姝脫殼記(一)(2 / 2)

作品:《宓姝脱壳记

「啊!吼──叔叔,你很讨厌吶!」

「拜託!妳不是有事没事就把已经成年的事挂在嘴边?所以呢,对于成年人

来说,男欢女爱本来就很正常,只要记得做好避孕措施,不要让妳爸太早当外公

就行了。」

「知道啦!」侄女羞恼地应了声,便快步走她的房间。

看着侄女仓皇离去的狼狈身影,我忍不住摇头轻笑。

不可讳言,自从侄女搬来和我同住之后,令我这间一直冷清的屋子,渐渐增

添了几分热闹的人气。

或许以前没有和这些孩子一起生活过,所以我很少有身为长辈的自觉,因此

和侄女共同生活之初,我就没把她当成晚辈看待,反而像朋友一般,有事没事就

找机会逗她,跟她开一些露骨的成人玩笑。

正因为我把她当成像求学时,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在外面租房子的室友,所

以很多关于成人的行为,我也毫不避讳地让她知道。

就像她先前说,拿钱请她出门迴避一事。

当时她才大一,而我那时还有女朋友。那天,侄女原本说要和同学看电影,

所以会晚一点来,于是我就和前女友在外面吃了晚餐后,就带她到家里看d

vd;看着看着,我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膀,然后慢慢一寸寸地往前滑

动,最后停在她那高耸坚挺的山峰上,隔着衣服挑弄她的乳尖,逐渐撩起了她的

情慾。

正当两人的慾火开始燃烧,.b.四目相对,呼吸逐渐急促,準备褪去彼此身上碍

事的衣物,进入激烈的战斗状态时,侄女却在这重要的节骨眼来了。

看着女友嗔怒的神色,以及我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肉棒,在情慾驱使理智

之下,我跟女友说了声「妳等一下」后,便开了房门,走到正在脱鞋的侄女面前

,从皮夹里抽出了五元给她,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宓姝呀,我现在要跟女

朋友做爱,所以请妳……现在到夜市逛几圈。ok?」

说完这句话后,我也不管目瞪口呆,手里拿着五元的侄女,直接转身返

房间,和女友展开激烈的盘肠大战。

自此之后,只要我带女友家,而侄女又正好在家,她有时会识趣的找藉口

外出,或是对我沁着暧昧的笑容,敲了我一笔竹槓,才欢天喜地地离开家里。

有一次,她忽然好奇地问我,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而我当时也没想太多,

便直言不讳地分享我的性经验,而她则是臊羞地边听边直呼不可思议,可是没多

久,又好奇地提出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

说了好一会儿,我才想到眼前的女孩是我的亲侄女,于是我冷不防把话锋一

转,直接问她:「妳是不是交了男朋友,而且已经上床了?」

此话一出,只见她的脸倏地唰地红到了耳根子,随后啐了声:「叔叔好变态

,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后,就臊羞地躲她的房间。

隔了几天,她忽然冲进了我的书房,然后在我纳闷疑惑的询问目光下,犹豫

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扭绞着自己的手指头,声如蚊蚋地问道:「叔叔,女生

的第一次是不是都会很痛?」

我听到这句话,先是楞了片刻后才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人家说都是

这样。唔……妳问这问题,该不会已经和男朋友做过了?」

「没……还没啦。唔……你的女朋友都不是处女吗?」

「拜託!我都几岁了!如果现在还能找到和我年纪相同的处女,那她如果不

是身心或思想上有某些不为人知的问题,就是有着非常坚定的宗教信仰。不管是

哪种类型的女人,我都认为还是少碰为妙!」

说完这句话后,我直接拉着她的手,走进我的房间,从床头柜拿出了保险套

塞在她手里,用正经八的语气说:「如果妳们已经进展到那一步的话,一定要

那个男生戴套才行!要不然,他就是个只顾自己爽,但不会负责任的渣男!这种

烂人不要也罢!知道吗?」

「知道了,可是叔叔……这要怎么用?」

「啊!国中的健康教育课没教过吗?」

「学校怎么可能教这种事!」

「这样呀……」

老实说,要一个中年男子,教一个年轻女孩使用保险套,还真是一件非常尴

尬的事,只不过为了她往后的人生幸福着想,我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教她。

毕竟我再怎么说都是她的亲叔叔,所以我总不能直接拉下裤子,掏出鸡巴,

然后真枪实弹地教她怎么使用保险套吧?

想了好久,忽然想到冰箱里还有一些小黄瓜,于是我又拉着她的手来到厨房

,拿出一根小黄瓜,边跟她解说,边把保险套套了上去,并且仔细说明几个注意

事项,然后直接要求她当场操作一遍给我看,直到她臊羞着脸,已经操作熟练之

后,我才放她房。

自此之后,她就经常红着脸,硬着头皮跑来问我一些性事上面的问题,而我

也坦言不讳地分享我的经验,甚至还为了教她口交及深喉的技巧,特地买了一堆

香蕉来给她练习。

就这样,我们对于性几乎无所不谈,而她似乎就在我这完全没有长辈架子的

影响下,愈来愈不把我当成长辈看待。

正因为如此,我非常清楚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三围,什么罩杯,什么时候失

去处女,交了几个男朋友,哪一任的男朋友是大雕,哪一任是蚯蚓……等不为人

知的私密。

不过话说来,可能因为我之前接受的教育及工作环境使然,所以我在待人

处事方面有时比较大剌剌,或者说是直来直往,毫无心机。或许基于这个原因,

侄女才总说我是变态叔叔。

问题是,每次那些性话题都是她动提起,我才实事求是,心里想什么就说

什么,根本不懂得拐弯抹角,曲折委婉的说法……有时静下心想想,可能因为这

个原因,我才会让她觉得那些性事,由于少了浪漫元素的包装,反而成了噁心下

流的变态行为吧?

点了根菸,躺靠在床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吸啜着,目光不经意扫向了墙角,

看到那只约一人高的泰迪熊玩偶时,我蓦地挺直了身体,将嘴里的菸摁熄后,慢

慢走向了那只泰迪熊,伸出颤巍巍的手,轻轻搭在它的头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侄女第一次在我房间看到它时,曾好奇的问我:「叔叔,你一个大男人,怎

么在房间摆这么可爱的大玩偶?」

我当时淡然地答她:「原本送女友,后来分手,她就把它退来。」

而我每一任女友第一次进来房间,看到它的第一眼,毫无例外地直接扑进了

它的怀里,惊喜地大呼:「哇!国雄,你怎么有这么可爱的泰迪熊?这要送我的

吗?」

我给的标準答案则是:「不好意思,我打算送给我的侄女。」

会这么说,其实跟我择偶的条件有着非常密切的关係。

因为它是我在一个女友的建议下,买来练手的道具。

这个女友,是个双性恋者,而且还是喜欢虐恋的sm爱好者。

好几年前,我在某个私密情色论坛拜读了她写的文章后,由于她写的文章深

深地打动了我,于是我就鼓起勇气传了封私讯给她,问了一些有关sm方面的虐

恋问题。

原本我以为他是男人,没想到深聊了几次之后,才知道她是个年约二十初头

的年轻美眉。

那时候的路世界还算单纯,不像现在到处都充斥着尔虞我诈,所以跟她熟

识了之后,我们就互换了照片。

「哇!原来你真的是大叔呀!」这是她看过我的照片后,覆的第一句话。

「呃……所以?」

「大叔,很抱歉,你不是我的菜。」

虽然被打枪了,不过并不影响我们的交流。毕竟,要一个长住国外的年轻美

眉,不顾一切地移民台湾,和一个差距十岁以上的大叔交往……这种狗血的剧

情,只有在小说或电视偶像剧里才看得到。

有一天,我忽然心血来潮,在即时通上,问她怎么练习绳缚技巧,她先是丢

了个鬼脸给我,然后直接说:「当然是找你的女朋友练习呀。」

「呃……可是我女朋友好像不能接受,而且我完全没绑过,怕绑了之后看起

来很丑。」

「那……我建议你买泰迪熊来练习。」

「啥?!拜託,我一个大男人,买一只泰迪熊摆在家里,别人看到了不会觉

得很奇怪吗?」

「那充气娃娃呢?」

「呃……麻烦妳给点实际的建议好吗!我又不是没女朋友,如果不小心被她

看到充气娃娃之后,她如果不骂我变态,或是跟我闹分手,那我就跟妳姓!」

「随便你啰,反正想玩綑绑的又不是我。」

内心交战挣扎了许久,我最后还是听了她的建议,买了这只约一五十公分

高的大型布偶,按照她给我的绳缚操作手册,开始练习各种绳缚技巧。

别看a片里的绳缚师绑人很轻鬆,就认为很容易上手,实际操作过后,我才

知道它其实大有学问。

由于当时的路环境不像现在那么发达,加上这类影片都是属于xxx级的

超十八禁欧美片,动不动就要求付费下载,而且基本上真正教学的片子少之又少

,即便出现了绳缚的画面,也是匆匆带过,以至于光看友给的操作手册,练习

了好久仍不得其法,和影片看到的成果总是差了一大段距离。

直到有一次,在她的介绍下,找到了一个名为「皮绳愉虐邦」的论坛,刚好

有某某绳缚大师,即将从日本来台,表演一场绳缚艺术的讯息后,我当下二话不

说,立即在论坛注册报名。

观看了实际的表演后,我终于逐渐摸出一些心得。

轻轻抚摸着泰迪熊圆圆的大头,不经意想到了不久前与侄女讨论的话题,我

一时间就像被催眠般,竟不由自地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衣柜,从底层的角落

摸出了一綑白色的童军绳,然后到了玩偶前,拉开了绳子后对折,将它套在玩

偶的脖子上,然后抓着两条绳子,在胸口上方将两条绳子转了一圈后,将绳子穿

过这个小圈圈,打了个井字结,随后将两条绳子分开,绕过玩偶的手臂,在后面

打了个结扣,再将两条绳子绕前面……。

当我完成简单的八字胸缚后,正退后五步,欣赏自己的绳缚技巧时,我才赫

然发现侄女不知何时竟站在门口,就这么瞪大眼睛,掩着小嘴,惊疑不定地紧盯

着我。

「呃……姝姝,妳……妳怎么这么晚了还……还没睡?」

我挡住她的目光,故作镇定地问道,可是没想到,她竟二话不说地骤然绕过

了我的身体,快步走到了泰迪熊的前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被我五花大绑的布

偶。

「呃……姝姝……妳……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样……」

侄女闻言转过身,讶然地直视我许久之后,竟冷不防推了我一把,随后不发

一语,就这样头也不地冲出了我的房间。

我呆楞地在原地,平举的手停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地放了下来。

慢慢踱到泰迪熊的后面,动作缓慢地解开了绳子,默然地收拾好一切,忐忑

不安地躺靠在床头上,点了根菸,就这样呆望着天花,直到香菸燃至尽头,我

才摁熄了菸蒂,无力地滑到床上,蒙起了被子,暗骂一声:「干!楚国雄,你今

天犯了什么贱!干嘛拿绳子出来!」

没多久,我又懊恼地喃喃自语:「唉~~这下真的落实了变态叔叔的名号了

……算了,被骂变态就变态吧,只要她不说出去就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