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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红粉战驹

《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凤落风尘[h段无删节]

第四章凤落风尘

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的漂亮女孩子 ,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么弄成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么大病吧!哎油!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裏人没办法联繫,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钱兰嫌她髒,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闆毒打过,真的没什么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去,她也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不敢擅自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裏,面前坐了十几个兄,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财务彙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係,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係,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儘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裏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作伙伴,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裏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準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麵”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作伙伴,根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裏,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白麵”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么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么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

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肯不肯做皮肉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二十一名,这一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淘汰下来的那三多名兄,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凄凄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姦过!”

我歎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裏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裏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39393;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誌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部,裏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係,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裏的兄,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裏,分散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佔了,现在外人根本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裏,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美处女,这个月都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我歎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么好找吗?王燕、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但是你就是捨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么,要是女人过了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年走运还是这几年揹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胡乱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膜,糊弄那些贪官怎么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鱼鳔做处女膜?腥裏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一种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还一点点异味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么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么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么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瀋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裏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可比我们这裏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么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髮,明眸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姦过了!”

我歎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