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封建时期的规矩了吧？

顾南舒隐约觉得陆景琛在刁难人，也不知道是刁难那个销售经理，还是刁难慕想容。但奇怪的是，明明被刁难的人不是她，她的一颗心却砰砰跳个不停，有种不详的预感。

“真的都不行吗？”

慕想容有些丧气。

“都不行。”陆景琛一票否决，还不忘拉帮手，“不信你问问惜惜。”

惜惜被点了名，连忙站了起来，对着刚刚慕想容试过的五件婚纱仔仔细细研究了一遍，然后郑重对慕想容道：“小容阿姨，你长得那么漂亮，这些婚纱真的一件都配不上你。还没有我麻麻当年穿的婚纱好看呢……”

来了来了！

那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不是假的。

顾南舒眉心一跳，赶忙递了个眼神给惜惜：“惜惜……不要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呢！”

惜惜撇了撇嘴，“我虽然没有见过我麻麻，但是我麻麻的婚纱就藏在苏城一号的衣橱里，我看到过好几次的！我麻麻的那件婚纱，比这家婚纱店里的所有婚纱都要好看！”

顾南舒一张脸僵在那里，连表情都不会做了。

慕想容却远比她想象中要镇定，转头问陆景琛：“是么？阿琛，你还留着你前妻的婚纱？”

“当然得留着。”

陆景琛低头抿了口水，喉结颤动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要时刻提醒自己，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以后选女人要擦亮眼睛，不能再被骗了。”

“你前妻骗了你什么？”

慕想容仿佛一个局外人，眯着眼睛笑。

“偏财偏色偏感情，什么都骗了。”陆景琛“啧啧”摇了摇头，深思飘得渺远，“她真是个实打实的坏女人。小容，你千万不要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