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飞忽然笑着摇头，缓缓抬首，目光咄咄：“我不信……你会不明白！！”

凌洛羽斜倚在椅中，唇瓣微绽，似笑非笑的对视着他的眼睛，静敛不语。

许久，才幽魅垂眸——

“我当然知道……如果是要和你的妻子合葬，就不用麻烦我了……因为出于人道的良知，武泽宫一定会在你死后，将你和你的妻子合葬！只是，我比较好奇……”

羽睫轻颤，她攸地抬眸，笑意绽放。

“我一直以为，你和武泽宫的恩怨……是因为瑶山宗与武泽宫的宗门恩怨，所以才会势不两立！可是从那位武夫人看你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恨！！那种恨，可不是单纯的宗门大恨……而是……”

凌洛羽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武夫人看席云飞的眼神里，充斥着暴戾。

其实她就是借着给她报仇的机会，名正言顺的解决席云飞。

“说真的……我怎么感觉你和武夫人之间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般的仇怨……”

在说到夺妻之恨的时候，凌洛羽看到席云飞的瞳孔明显一缩，她的话音也就戛然一顿，眸光玩味了许多。

“席云飞……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死后想要合葬的人……是一个男人吧！？”

席云飞蓦然转开目光，似乎是不敢与她的视线相对：“怎么？你也歧视……我就不能一个男人葬在一起？”

“不是吧？！”

凌洛羽惊讶的张大嘴巴，猛然起身。

“你真的……”

她忽然收声，后撤了两步，甩了甩头，将所有的事情重新过了一遍，最终恍然。

“是武夫人的夫君……妄珂和柯灵玉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