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小人儿。利维坦在甬道内不断地轻唤，涩闷声缠绵悱恻，带着浓烈可怕的情欲。大口吸吮着甜蜜汁，身体随着甬道深处的吸附冲破痉挛的阻碍，往更神秘的地方钻去。

芳甜的黑暗中，他看到那隐匿颤抖的花突，瑟缩紧闭的口。巨大的诱惑让他疯狂地蹿扑上去，一口咬住嫩滑的花突啮咬咀嚼，尖细的尾巴则强势地撬开空口，将冰凉的身体往女最神圣也是最神秘的房内滑入。

“啊──”童话宛似落进沸水中的鲜虾般突地从水中蹦起，又重重落入水中，溅起三米多高的水花。双手紧紧压住小腹，身体蜷成一团在水中翻滚不休。

痛，小腹深处好痛那种痛含着无比的酸，无比的辣，无比的痒，无比的麻，无比的酥，比阿奇在隧道空间中对她做出的惩罚还要折磨心魂。因为她能准确无误地感觉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在体内咬嚼吮吸，凌虐她娇嫩的体，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体验，可偏偏夹杂其中的狂猛快慰又如附骨之蛆般让她从骨髓从灵魂深处都感到欲罢不能。

“呜呜呜呜利维坦，我错了，我错了啊啊──我错了，我呜呜”痛哭求饶混合着欢愉的媚泣从哆嗦的唇瓣中逸出。这一次，她屈服的不止是身体，连心也屈服了。

可是不知是经过了水波的过滤，还是被血阻隔了，她的求饶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残忍靡的折磨持续不断，浴池中透明的水波剧烈翻滚，欢愉痛苦的哀嚎一声声扩散在水中，随着晃荡的水波消弭。

当池水再度恢复平静时，已是过了很久很久，少女粉腻的身体裹染着一层淡淡的玫瑰情潮，在透明的水波中越发显得美丽光洁。乌黑的狼眼迷蒙着水润，双颊艳丽如霞，唇瓣微张，鲜艳欲滴，似乎刚刚经受了一场爱的洗礼。一双娇嫩的小手无力地搭在小腹下方，在强悍的再生能力中，谁也不知道这具美丽眩目的胴体深处曾经受了怎样痛苦的折磨

“小人儿，累吗”利维坦浮在她头上，涩闷声很温柔，那是一种满足了残忍后的温柔，温和的外衣在目的达到之后又被随手披在了身上。

“累。”身累，心也累。童话定定地看着头上的翠绿色壁虎妖怪，不得不承受，被他朝死里虐了之后，神和身体好像真的没那么排斥了。她是受虐狂还是犯贱

利维坦桀桀一笑，邪恶的鲜红猫瞳溢出了疼爱，涩闷声更柔，“小人儿，只要你以后别再出现这样浓厚的抗拒排斥，我便不会凶暴地对你。你乖乖的，我就会对你很温和，很宠溺，像战麒涅世他们一样把你捧在心尖上疼爱。”

童话心里的羞愤，难堪，痛恨，疲累，麻木突然就在那温柔的涩闷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妖怪的爱，纯粹直接，但也残忍冷酷。其实阿奇、四不像和小幻以及那三个虚无怪物都是一样的。只是她对他们曾有的排斥从来没有越过他们的底限而已。她既然与妖怪定下了夫妻盟约，除了认命试着接受外，也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小人儿，到我的身体里睡吧。”利维坦的身体开始膨胀鼓起，将她收纳入体，“我会给你最坚固的守护。”

股股腐臭穿透水波飘散，童话轻声嗯了一声。合上眼，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她怎么没有一个楚留香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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