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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假如那次没去浪

作者:布丁风行者2020/03/27字数:14,841字【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如有雷同,切勿模彷。】家里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爷爷和奶奶在做着农务,虽然这里穷,但是我们家在这边绝对算得上富裕,毕竟一万多一个月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年三十晚她没有回来,年初一她也没有回来,直到年初三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爷爷跟我说她在家院子里面。

我慵懒地起床刷牙,穿好衣服后就走到院子,一个穿着黑色长靴,红色羽绒服的长发女子提着米色手提袋背对着我,我不情愿地说了一声:“新年好。”她慢慢地转过身。

突然时间彷佛凝固住了,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不可思议,我也相信我的眼神也出卖了自己,大概也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吧。

她虽然画的澹妆,但是我相信,这就是早一个多月的168技师,我相信她也发现了,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眼睛扫视着她,突然发现,她根本就不像有我这么大儿子的一个女人,她骨架小巧,皮肤白皙,身材火辣。四年前的我从来没有留意到她是一个如此性感的女人。

也许那时候我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妈妈的概念,只是一种冷漠的态度面对着一个很久才见一次的陌生人。

她呵了几口白气,跟爷爷说,“我和小明外出一下,有事跟小明聊聊,毕竟他上大学我都没见过他。”

爷爷冷澹地说:“上高中都没见过了,又何止大学?去吧,小明回来吃吗?”

我没有回答,她却帮我应了:“今天都不回来了,我带他去外面。”

说着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我根本没有移动的迹象,说道:“我们聊一下吧。”

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不出声,她也没有出声,她走到一部本田歌诗图前面停下来,是穗东省的车牌,她进去驾驶座,让我进去副驾驶座。

我进去后,两人依然没有出声,沉默弥漫着车内。

还是她先开的口:“你是考到汉蜀省吧?”

我冷冷地说:“不是,我考到穗东省。”

“你没告诉我,我还以为你考到汉蜀省呢?你要早说穗东省,我就去看看你。”

看得出,她并不想拆穿之前的事情,或者她是在试探,也许她不确定。

“我还以为你在迭兴省呢。”我说道,然后打开副驾驶的手套箱,胡乱翻看。

她故作镇定地说:“我好像没说过我在哪个省,你考到什么大学啊?还习惯吧?”

“没什么习不习惯,人生一场虚空大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读什么大学都一样,我知道当初外公逼你辍学,你现在还想考大学吧?”我再次聊起当晚的话题,我不知道她想怎么回答。

“唉,过去的不说了,我想考也没有这样的能力啊,现在你们学生的试题和十几年前会一样吗?”她打着车子,按了暖气,大概是车里开始有点凉了。

“你不是想去汉蜀省玩吗?不如过几天去?”我问道。

她的表情明显局促不安,她手忙脚乱地打开自己的手提包,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然后找到一包纸巾,拿出来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澹澹的唇膏印涂在纸上。

经过这几句试探,我相信她已经确认了我就是早段时间的那个人,但是也许她还在挣扎着。

“你的车子挺好的,多少钱啊?”我转移话题。

“哦,这个28w多,是挺好的,我开回来还怕自己驾驭不了呢,买了一年多了。”

“你做什么工作赚到这么多钱啊?”我彷佛插刀一般要解剖她的身体,不留余地。虽然有些残忍,她确实也每个月给好多钱回家,然而她从我3岁起,就没有尽过妈妈的责任,她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资助我生活的陌生恩人,或者现在多了一层身份,我的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异性—无论从她生我或者我的擦边球性行为算起。

我的第一次和异性坦诚相对,第一次和异性抱在一起,第一次以色情的想法去抚摸异性,第一次被异性打飞机,第一次摸胸,第一次抠逼,第一次乳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爆,第一次颜射,都是她。

她明显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或许她来之前根本没想过和我出来,可能就看一眼就走了,或许她来之前已经想好了相应的说辞,但是现在却乱了阵脚。

沉默了良久,她才假扮轻松地说:“我在穗东做了点小生意。”

“我有没有后爸?”我打断道。

“没…没有的…”她回应道。

“做什么生意这么神秘?这么多年都不回家,新年生意特别兴旺吗?”我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承认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拆穿有什么意义,但是就是一种无名的火气升了起来。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们去县城吃吧?”她不由分说地开始开车,并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我也不再说话,就听着车内的音乐,默不作声。

直至开到县城一家看上去装修还可以的小餐馆,她停好车后就下车,我也一言不发的跟着她下车,走在她身后,只见她要了一个小包间,里面是一张六人圆桌,她坐在正对着门口的位置,我选了一个斜方位置坐在,感觉没那么尴尬。

一路上我也想了,毕竟她也每个月给我这么多生活费,我去那种场所也算不上光明正大,我也不再咄咄逼人。

然而我还是想她承认那一天是她。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有点刺激,又有点别样的欲望在心底升起。

她随意点了几个菜后,待到服务员出去,就没出声,又彷佛回到了车内的沉默。

最终还是她开了口:“你在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

“我在广文大学读市场营销。”

“广文大学是重点大学啊,你是全村人的骄傲。”她赞扬道。

我小声呢喃:我不是你的骄傲。

她没听清楚,问到:“说什么了?”

“我想你口交。”不知道我抽了什么风,我不是你的骄傲说出口却变成了这句话。

她明显呆着了,脸庞上的表情凝固住,她找不到话语来接,唯有叹了口气:“我们都做错了,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我没有回应,她自顾自地说着:“我为什么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认出来,还做了这么荒谬的事情,几年不见的孩子,怎么说长大就长大这么快,明明是汉蜀省读书的啊,怎么去到穗东省呢?怎么会这么巧就去那里,怎么会这么巧就是我呢?阿雯说的那个狗血例子怎么我也会遇上呢?我该怎么办,乱了乱了……”

她越说越低声,甚至有些竭斯底里,她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胡乱蹂躏,眼圈有点泛红,嘴里嘀嘀咕咕着,就像一个疯子那样。

刚好上菜的人进来,看到这幅样子也吓了一跳,我跟他们说先不要上菜,然后把包间的房门锁上,重新回到座位。

大概过了五分钟,她才从那种状态中退出来,从包里拿出两粒药吃了,说道:“我有点病,要吃药才行。”

我等她整理完毕,就叫服务员把菜上齐,菜不多,一下就上完了,我转头又把房门锁上,没出声,开始静静地吃菜。

见她没有动,我说:“先吃吧,一会儿再说。”

“你怎么就能这么冷静?冷静到冷漠甚至冷酷?”

我喝了一口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懊恼又有什么意义呢?当初你读不到大学,你不也是接着准备再考试吗?”

她平静地说一声:“现在的学生真开放。上了自己妈妈还这么澹定。”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还是处男,不是真正阴道性交的都不算性交。”

我看着她的包包:“什么病?”

“睡不好,容易烦躁,日夜颠倒的人是这样的了。”

“我说……”我拖长语音,发现她看着我,“其实在这十几年来,我们见面的次数不过十来次,加起来一个月都不够,我们互相忘记了对方的声音和容貌。

虽然说是母子,但其实比起邻居朋友交流得还少,其实我们又没有真正地性交,退一步说,万一真的发生了关系,没有孩子的情况下,我觉得都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我们连对方都不认识了,其他人哪里还理我们发生了什么。”

“可是,毕竟我们……跨越了正常母子的界限。”她咬着嘴唇,双手不安地放在腿上互相搓着,我感到她的思想已经有了软化,就再加上一句。

“正常母子会十几年见那么几次面,最近四年甚至没见过面,连儿子读什么大学都不知道吗?”

她叹了口气:“你说的都对,是我没有尽到妈妈的责任。”

我没有等她说下去,便打断了她:“我也知道你每个月给5000来确实不容易,一个没读过大学的女人在外独自打拼,能做得也不多,我之前以为你做的是生意,现在知道你做的是什么,但是我反而更加体谅你的艰辛。就如最后那样,可能有不少人更加粗暴,你即使很不愿意很讨厌,也只能笑着说没关系,甚至还要抱歉。”

她的眼睛泛红,低头呜咽了起来,我把椅子移到她身边,从后伸手抱住她,她的眼泪越流越多,我把她抱在怀里,她俯在我的胸膛中,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

我低下头,吻住她的秀发,她颤抖了一下,泪眼朦胧地仰起头,我顺势吻住她的额头,她从后伸手抱住我,离开我的额头,却直接用嘴唇吻了上来。

哦,我的初吻没了,居然是给了我妈妈,神奇的感觉。

她的舌头伸进来,我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顺应着她的搅动而被动接受,良久,她停止了亲吻,从我嘴唇离开的时候还连起一条口水。

“你连接吻都是第一次吗?”她眼圈红红,却面带笑容地说。

“嗯。”我只能很坦诚地承认了,毕竟骗不到经历丰富的她。

“先吃饭吧,都饿了。”然后很自然地好像完全没发生过事情那样开始动筷。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既然她没有再哭了,也许是想通了吧?

吃完饭后,她问我有没有哪里想去,我回答没有。确实如此,我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她却提议去逛逛街,我也没事干,于是就同意了。

她带着我去了商场,先点了两杯奶茶,我们拿着奶茶逛街,她却提议去游戏厅。

现在可是新年,哪里都人山人海,游戏厅更不用说,基本上每一部机前面都排满了人。她买了50元币,本以为她会去夹娃娃,没想到她却去玩赛车,更没想到,我和她玩了五局,居然都输了。看到她放肆的大笑,彷佛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女孩子,而不是一个有读大学的儿子的女人。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活得轻松点?

她居然还叫我去陪她买衣服!

“我本来就回来几天,内衣可能不够穿,陪我去买一些。”

这是命令的语气吗?也算了,于是我陪着她去到内衣店。

“我就在外面等吧,进去不太适合。”

“现在这么多人,谁还管谁,你看看里面也有好多男的。”

我看过去,确实很多情侣在里面,但是,我们合适吗?

她却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我是帮你,等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再来就不会这么局促不安了。”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我跟在她后面,偶尔偷瞄一下旁边的漂亮女子。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她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问我这套好看还是粉色好看,我点头说黑色的好看。

导购走了过来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她说:“有没有32d呢?”

我脱口而出:“你有这么大吗?”

好像说错话了,导购员嘻嘻一笑,说道:“美女,你的男朋友很有趣,这套有这个码,您等等。”

“直接拿来开票吧,赶时间。”她说。

我被误会,却没有一丝懊恼,反而有种窃喜,她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男朋友。”男朋友三个字咬得似乎有点重,却看到她没有什么怒意。

我唯有静静地出去等她,却看到一个我不怎么愿意见到的人——一个高中时期便对我阴阳怪气嘴巴超损的人,他是一个小老板的孩子,有点看不起人,不过我也不惹他是了,毕竟因为他的嘴,得罪的人不少,总会有人教训他。

但是我没见他不代表他不想来损我。

他揽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红发女子在我面前经过,却见到落单的我。

“哟,这不是我们的高材生小明同学吗?怎么新年自己一个人出来啊?你家里人呢,没陪你啊?”

“哦,原来是大龟同学,我闲着无事出来逛街,感受一下下新年气氛,毕竟上了大学没回来久了,有点忘记故乡的味道。”

他考上的是当地一所很普通的专科学校,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抱紧身边的女子说:“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阿娟,这个是我高中同学,小明,你没听错,就叫小明,那种段子里面总是被老师叫滚出去的小明。”

然后对着我说:“小明啊,大学了要拍拖了啊,不然就浪费了,听闻穗东省的女很不错啊,你就不用一直鲁智深啦。”

“谢谢关心,我还好。”我礼貌地回答,因为他这句话说损也不算太损,可能上大学收敛了一些。

我不知道她站在那儿多久,她提了一个购物袋出来,把它放在我手上,然后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问道:“小明,谁啊?”

大龟目光有点呆滞,他慢慢地说:“小明可以啊,新年还带回来了。弟妹哪里人啊?”

“她是……”

“我迭兴省的,新年来这跟小明过节呢。”她用手肘碰了一下我,我心领神会地说:“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嗯,过几天我们回学校前还去汉蜀省玩几天呢。”

大龟看见他女朋友神色不佳,说道:“我们先去逛一下,再见。”

“你为什么这样说?如果有人认识你怎么办?”我说道。

“我都出去十几年了,乡里认识我的都老了不会出来玩,年轻的都没联系这么久,见面都认不出,没所谓。”她不在意地说。

所以这就是这行业养成的一种漠然视之的态度么?

“你有什么东西要买的吗?我买给你。”她挽着我的手,抬起头,就像一个撒娇的女生一样。

“不了,我没东西要买。”我有些尴尬,毕竟即使是我买,钱也是她给我的生活费,我倒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虽然吃她的不算什么。

“和你爷爷说了晚上才回去,现在还早,看电影吗?”她调皮问道。

“新年这么多人,现在应该已经没有…”我话没说完,她就说道:“十分钟后这部电影不错啊,现在还有位置,就这部了好吗?”

没想到她的手速这么快,我唯有点头说好。

电影院很多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场十分钟前还能买到票,明明都基本上满座了,知道坐上去后才发现是最后排最角落的位置,幸好不是3d不然真的不知道看的什么了。

“我超喜欢这部电影的,新年前就期待着看了,本来想着年后回去看,没想到和你一起看到了。”她说道。

看到她这么高兴,我也露出微笑。影片质量确实不错,我们两个人也都全神贯注地看着。

我们买了一份爆米花套餐,我拿着爆米花,她不断伸手过来拿吃,好几次都碰到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有意缩回去一点,也许是错觉吧。

看完电影后恰好是晚餐高峰时间,我们等了半个多钟才排进去,吃完后已经七点多了。

在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跟在她后面,她好像走得挺慢,我好几次都差点碰到她后背。她一声不出地坐在驾驶位上,我也系好安全带,良久,她说:“那…那我现在送你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她启动汽车出了商场后,我看见外面的车辆,不经意地说了句:“好像,好像还挺早嘛。”

她说道:“那,先别回去?这么早回去你也是没什么玩吧?”

我感到气氛有点变化,我想起了早个月床上的她,却又想起早上哭泣的她,我问:“这几天你住哪里?”

“哦,我住的酒店就在这附近,环境挺不错的,你要看看吗?”我发现她说话的语气有些改变,暗示得有点暧昧,会是错觉吗?

如果去的话,是不是代表?

想到这,我说话的语调也有些局促不安:“哦,是吗?反正也早,看看也好。”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家四星级酒店下车,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在这附近基本是最高的几栋建筑之一。

我跟着她下车,帮她提着购物袋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走得很快,完全不像之前在停车场那样,我唯有快步跟上。

住的房间是31楼,她刷了房卡打开门,我顿时惊呆了。

是日式榻榻米风格的房间,三米长一米多高的几乎全景玻璃,从这里看过去几乎要几公里外才有几乎同样高度的楼,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洗浴房居然是全玻璃的,毫不遮掩,甚至连窗帘都没有。

“这,四星级酒店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啊,怎么会…会这么暴露?”

她这时候已经打开暖气,脱下外套和靴子,露出她的白色毛衣和黑色短裙、黑色厚丝袜。

“我本来想着自己住,就找一间特色房间,确实挺特色的。”她找来一个坐垫坐上去,拍了拍隔壁的坐垫,示意我坐上。

我脱了鞋子就盘腿坐上去。

“现在没人打扰了,我们心平气和地聊一下事情,可以吗?”她说。

我点头道:“可以。”

“你想听听妈妈的故事吗?”她说。

我点头,便不再说话,等待她自己开始说。

“我14岁时候就被你外公逼着辍学,我是硬着才读完初三,然后被逼着嫁给你爸爸,16岁生了你。然后你爸就说要出去闯荡世界,去了东北,却没有音讯,虽然每个月都有钱给回来,但是那时候他给的很少。过了3年,你也有点长大了,我想着,我绝不能让你也像我那样读不上书,当时仅靠你爸那些钱,日常开支完了后都不剩下多少,我唯有也出去打工。”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我所不知道的时候来的发展,我静静地听着她说后续。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听闻穗东省工资高,就过去了那边,一开始在工厂在酒楼,工作很多,这不是问题,但是工资很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不甘心,不甘心我明明读书这么好,为什么你外公不给我读,我接触了好多人,其中也不乏聪明的但是家庭原因导致辍学,我心底燃起了一种再读书的勇气,这时候已经过了7、8年了,你也读中学了,我不知道你爸他每个月给你多少,我就猜想如果还是这么少的话,你怎么读得起高中和大学,更何况我想读书?也许是金钱的欲望吧,我听了厂里一些早些年辞职的工友说去学按摩,收入比厂里要好多了,于是就去了按摩场。”

“开始当然是正规按摩,但是后来一步步就不一样了,去了按摩场就经常被人骚扰,约炮,当时我是一次都没有去,直到有一个熟客说服了我,我帮他打了个飞机,他给了我200,我感觉打开了一扇门,之后他就跟我说大保健场安全而且收入更高,于是就开始去大保健场,然后慢慢地,有一次有个来了好几次的熟客让我口,给了我500,我就又一步沉沦,我转到半套场,直到遇见你。”

“你这些年被几个人上了?被包过没?”我听她平述式地讲故事,明明没有任何高潮迭起,但是想到她的身份,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了,总觉得自己的妈妈在自己面前说这些,很刺激。

“大概二十个吧,我正规按摩做了半年,大保健场做了3年,半套场做了2年多,我这些都是半套场开始有的,至于包,有个客人每个月都来和我做两次,每次给我2000,4000一个月,也不晓得算不算包,不过,小明放心,我做的时候都要求他们带套的。”

自己的妈妈连这些隐私都说了,更解释了他们带套,我想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情。

我的手慢慢伸去她下面,在她的阴部那里揉,隔着厚丝袜和内裤,手感不怎么好,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她接触,但是这次是在知道她是妈妈的情况下摸的私处,我的阴茎越发涨大。

她的手也摸上我的鸡鸡,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道:“有时候堕落真的好快,但是我自认为自己还不算太坏,毕竟我没有去一条龙的场所做,这些都算是炮友,我是这样自我安慰的,这世界真的好不公平啊,我只是想读书却被逼着嫁人,最后居然要去做半套场技师,还是小明你好啊,可以无忧无虑地…”

“妈妈…”我久违地喊了一声。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能如我婴儿时期第一句妈妈那样,她激动地说:“小明,你叫我妈妈了,再叫一下,再叫一下。”

“妈妈。”我重复了一次。

“小明。”

她凑过身来吻住我,我也吻住她,她一只手抱住我的头,另一只手在我下面不断地游走,我左手从她的腰部往后探,右手也抱住她的头。

她的舌头伸进来我嘴里,我也尝试着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就像捉迷藏那样不断地追逐。

我从她的毛衣下面入手,慢慢摸上胸罩,我看电视看过胸罩的解除方法,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是一条没有缺口的带子。

她离开我,笑着说:“傻孩子,上次不是说过了吗,这些扣在前面的。”

于是,她在我面前将毛衣和打底衣脱了,露出她的胸罩,我看着有点眼熟:“这不是刚才你选的那款吗?”

“是呀。”

“那袋子里的是?”

“我之前穿的旧内衣啊。”

莫非,那时候她已经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