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碧血剑之玉真幻境(1)(2 / 2)

作品:《碧血剑之玉真幻境

归辛树长吁一口气,拱手道:“多谢骆神医搭救小儿性命,老夫再次谢过了,至于千年灵芝,我们这就启程去长白山。”

玉真子见众人因为归辛树夫妇的爱子忙作一团,分身乏术,定是不会记得飞天魔女孙仲君此时失踪。他放心下来,便悄悄的溜了出去。

到了第三日午夜,道路行人稀少,林中远远传来夜鸟“绝绝”的哀鸣声,叫声凄惨,在这夜里格外椮人。孙仲君曾在小时候听爷爷说,这鸟便是鬼叫声,替黑白无常巡逻,专门勾人魂魄,取人精气,她只觉得自己此时浑身乏力,身子不住的下坠,将绳子越拽越紧,心想:“难道自己今日要命绝于此吗?转念一想,死有何惧?难道自己为了苟活真的向那牛鼻子老道求饶吗?”虽然心里如此想,但孙仲君还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她突然闻到一股烤鸡的香味飘来,那香味似乎就在树下,她低头一看,见玉真子正在下面生火烤鸡,还扯下一只鸡腿放在嘴里啃。孙仲君一连饿了几日,腹中早已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她咽了一口唾液,只觉得胃酸抽筋,疼的难受。她明知只要自己开口求饶,就能吃到这香喷喷的烤鸡,但她强迫着自己,要坚守住。

到了第四日,她身上被绳索勒的血红的绳印已经痛的没了知觉。她迷迷糊糊的看到玉真子朝她走过来,在她伤口之上洒上雪白的细盐,原本没了知觉的伤口,顿时传来阵阵被腐蚀的痛感,她咬紧牙关不住的打颤,额头上的疼出来的汗水随着雨水淋下来,流进她干裂的嘴唇上,苦涩的泪水和着雨水吞咽到腹中,此时她已感觉不到饥饿了。

到了第五日,孙仲君已然感觉到自己是进气多出气少,她想到自己消失数日,同门的师兄弟们必定会寻来,这里离山门不远,倘若让他们寻到自己这样赤身裸体绑在树上,不!她不要!她又想起疼爱她的师娘,她死意渐消,心中猛然燃烧起对生的渴望。她又想到,师兄弟们就在这左右,早应该发觉自己失踪了,为什么还没有找来呢?难道所有人都抛弃了自己吗?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无助,她对玉真人从憎恨变为恐惧,她不惧怕死亡,但受不了这生不如死的折磨,她不想反抗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好躺在温暖的床上,喝一碗滚烫的汤。

她依稀感觉到玉真子就站在她面前,她想要求饶,声音沙哑的她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等她悠悠转醒,又回到了山洞。见玉真子正在生火熬汤,潮湿的木柴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铁锅里飘出浓浓的鸡汤香味,馋的孙仲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那玉真子将熬好的鸡汤舀了一碗递给孙仲君,孙仲君简直不敢相信,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过来,随后虔诚的跪在玉真子面前恭恭敬敬道:“主人,小女愿为您最忠诚的奴婢,终身侍奉于您。”

玉真子淡淡笑道:“喝吧!”

孙仲君一连数日靠雨水充饥,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但不见玉真子发话,也不敢接过来就喝,一听到玉真子让她喝的命令,顾不得汤还是热的,用手抓起一块鸡腿便啃,热气烫的她嘴直呼气,一连吃了数碗,打了几个饱嗝,这才停下来。

玉真子看到孙仲君如此狼狈,心想这丫头算是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心里,前几日自己对她的折磨让她丧失反抗,现下得对她施恩,只有恩威并施,才能让她对自己既忠心也恐惧。子曰:“夫龙之为虫也,柔可狎而骑也。”何况是这奴儿。

他当下便让孙仲君走近,将自己的道袍铺在火堆旁的地上,而后让孙仲君躺在上面,洞内潮暗,他借着火光看到孙仲君赤身裸体上留下一条条血红的绳印,他的手指顺着条条绳印抚摸。

起初孙仲君有些害怕,玉真子每碰一下,孙仲君便吓的缩着身子颤抖,但在玉真子持续不断的爱抚之下,孙仲君也开始放松下来。

玉真子见孙仲君赤身裸体的闭眼平躺在道袍上,玉体横陈,胸前俩块圆球晃荡,他的手掌禁不住朝孙仲君双乳抚摸揉捏,便见孙仲君因紧张而咬着嘴唇,秀眉微凝,身子有些僵硬绷直,玉真子显然是此道老手,手掌轻滑而下,从酥肩游走到娇躯的双股之间,手指如飞的勾入牝户之中,孙仲君受激,那双腿内嫩肌紧绷有力,如螃蟹指戟般夹住了玉真子的手掌。孙仲君也不想,她一个女子的力道哪能比得过的玉真子一个男子的力道,只见玉真子那手指犹如井中捞月,勾弄的孙仲君私处不一会已经是泉水喷射,玉腿大开,那赤裸娇躯灵动如蛇般扭动,杏眼含媚水汪汪的望着玉真子,玉真子从孙仲君后面提起她的腰臀,后庭对月仰起来,牝户间茂盛的乌毛随着夜风拂动。

玉真子掏出胯下坚硬的肉棒,扶着孙仲君撅起的腰臀,一招长虹贯日,穿过的孙仲君的麦齿,进入了牝户,疼得孙仲君“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那肉棒上沾着血丝,抽插了数十下,猩红的凝血从孙仲君私处流出,点点落红滴在道袍上,像是水墨画中点花瓣,煞是好看。

玉真子显然对自己的本钱甚是自豪,笑道:“君儿,你觉得贫道这招长虹贯日如何?”

孙仲君此时初潮刚退,疼感渐消,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浪潮袭来,已然爽的双腿直打颤,叫道:“主人好厉害,奴家好~好快活……”

玉真子揪住孙仲君的长发,犹如骑马拉缰绳一般骑跨在孙仲君半爬的身上,前后提跨摇动。孙仲君被摇晃的披头散发,脸色潮红,身子不住的向前扑。

洞外过了入夜时分,雨水渐停,乌月半挂,夜风冷飕飕的从洞口吹了进来,火堆中火焰随风摇动,木柴堆进了风,烧的更旺,那火苗高窜,将洞内照的通明。

火光中,孙仲君玉额香汗淋漓,秀眼迷离,双乳垂在半空,像摆钟一样前后摇摆,身子也由被动变为主动,向玉真子索取。玉真子阴门大开,即将要射精之际,赶忙运功抵抗,按着经书中记载,只见他马眼生口吮吸,将孙仲君初潮的落红滋滋的吸入马眼,顺着肉棒输送到玉真子体内,在他体内的内丹在微微颤动,显然激动异常。

孙仲君只觉得那股吸力温柔而霸道,将她吸得格外舒适,竟主动配合,玉门大开。

二人共度云雨之后,孙仲君依偎在玉真子怀中,痴痴的望着玉真子。

玉真子爱怜的抚摸着孙仲君湿漉漉的秀发,柔声道:“君儿,贫道长你数十岁,叫你君儿如何?”

孙仲君处子之身已交给玉真子,对他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张狂,有些畏惧又有些亲近,心中已然认命,心想许是上天赐予的孽缘,她这时才注意到玉真子一身清气,飘飘然有出尘之概,也没有初识那般讨人嫌了,感激道:“蒙主人不弃,奴婢如何敢当,只希望余生可侍奉真人左右。”

玉真子道:“君儿,你恨贫道吗?”

孙仲君紧张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自己以前活得浑噩,今日蒙主人开导,奴婢方才豁然开朗。”

玉真子道:“贫道从地狱中复活,受尽折磨,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他日贫道定将袁承志诸贼扔入这炼狱之中,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孙仲君听玉真子要寻袁承志报仇,喜出望外,她曾数次被袁承志折辱,也一直未将他当自己的师叔,只是觉得此人是走了好运拜了师祖穆人清为师,学尽本门绝学,着实让人心生妒忌。而自己苦练数十年的剑法,被师祖穆人清说禁用便禁用,自然心有不甘,将二人都恨上了,只是自己武功低微,不敢反抗。当下便道:“只是奴婢担心那袁承志武功高强,着实不好对付。”

玉真子哈哈大笑道:“那袁承志黄口小儿,纵然他数度奇遇,功力大进,但毕竟年少,扎基不深,不足为据。贫道所畏惧的,不过是他身后之人。那穆人清穆老猴成名数十年,在我年少之时,便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此后数十年,从未有人见过他动手。但据我推断,那穆老猴功力恐在我之上,再加上我那师兄趁我中毒,夺走我派掌门信物,见了我自当亮出,我虽功力此时能胜过他,却不能不听他号令,不尊这掌门铁剑。他二人我只可暗杀,而不能强杀。”

孙仲君接话道:“奴婢前几日听门人说,那木桑道人与穆人清老贼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现下正隐居在玉峰山上。”

忽然洞外传来没影子梅剑和的声音,许是师门事务料理妥当,多日不见师妹孙仲君,颇有些担心,便循着雨中留下的脚印寻来,他不知洞内凶险,不敢贸然进来,便在洞外吼叫。

玉真子有心试孙仲君,便从地上的包裹之中拿出一套白色女装让孙仲君穿上,对她说:“君儿,你出去看看。”

孙仲君领命出洞,见只有师兄梅剑一人前来,不禁对同门其余人心生不满。

但还是强装微笑哄骗说自己前几日心情烦闷,信步胡逛找到这山洞,此处宁静无人扰,正是练功的好地方。便想着在此洞闭关修炼数月,过几月再回山门。那梅剑和见孙仲君平安无事,也是直肠性子,不曾细细揣摩师妹话中有何不妥之处,嘱咐了几句便回去了。

那玉真子本想若是孙仲君示警求救,便杀了没影子梅剑和,再给孙仲君种下七魂符,让她诚心服从,有所忌惮。现下见孙仲君不仅没有求救,言语之中也未对师兄暗示什么,便收起七魂符,带着孙仲君来到集市买了马匹,驱马一路向南向玉女峰驶去。

那玉女峰坐落在大川秦脉与崎岖蜀道之间,二人由陕入蜀,一路上碰到不少穿着大顺朝军服的士兵在奸淫掳掠,纵火烧房。曾经唱遍大街的迎闯王歌:吃他娘,着他娘,吃着不够有闯王。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早早开门拜闯王,管叫大小都欢悦。

现今却显得那么可笑,那闯王李自成自从冤杀了袁承志义兄李岩,逼的红娘子反目,众兄弟离心,又纵容士兵,搞得秦陕大地民不聊生,民心尽失。他生于秦陕,由此地起兵,本应该是他根本之地,现如今却是进退不得,草木皆兵。

玉真子对孙仲君说道:“你们华山派自诩名门正派,当初竭力协助闯王攻城略地,现如今却害的百姓民不聊生,真是造孽。这江湖之中,最难辩的便是这是非对错。贫道从不自诩自己是名门正派的君子,反倒是觉得这真小人做的快活。

你可还记得你师父归辛树夫妇为救爱子,抢夺永胜镖局董开山给官府运送的茯苓首乌丸,还有袁承志那竖子协助,逼得那董镖师既得罪了官府又得罪了江湖各派,在这中原无了立足之地。想那董镖师一没杀人二没放火,本分的镖局之人,却无故落得如此结局。幸好遇上了贫道,在后金朝军中某了差事,也是他争气,立了军功,现下在后金军中做了总兵,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孙仲君听了玉真子的话,不知道如何接话。

玉真子继续言道:“当年贫道久居西藏塞外之地,虽一心放在找寻铁剑上,但也领略了塞外异族热情款待。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当初崇祯皇帝生性多疑,君臣离心,再加上连年的灾荒,百姓没饭吃,还要交皇粮,致使民兵肆起,闯王势大。国内本是平寇救灾就能解救,非要一味的平乱。致使天怒,多地频发瘟疫,百姓更是苦上加苦,夫子曰:休养生息,恢复生灵。只有将百姓的怨气转化为生长的灵气,这才能救国。这些蝼蚁虽小,却可憾树。贫道虽然不才,但当年大清皇帝皇太极礼贤下士,聘我为国师。想要解救苍生。夫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心怀大志,想那创世祖师盘古伏羲,便是我道家人物,炎黄二帝,更是我道家道友,汉有文景二帝,唐有太玄二宗,就连我明朝开国皇帝明太祖,都是以道家治国,贫道不才,想要效仿前人,开创这乾坤盛世。”

孙仲君惊讶的看着玉真子,恭敬道:“奴婢真不知主人竟胸怀天下,有此雄心壮志。”

玉真子摆手笑道:“这可惜生不逢时,就拿这江湖来说,那七省豪杰,个个有眼无珠,胆小懦弱。想那袁承志黄口小儿,有何才智?不过是仗着他父亲是抵御清军的名将,师门是享誉江湖的华山派,以武力侥幸夺得这江湖盟主之位。那日我独上华山,便是想灭一灭这小儿的傲气。谁知上了华山,你们以车轮战耗我,后我与袁承志小儿公平对决,却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被夏青青扔金蛇偷袭,胜之不武。贫道深为鄙视,所谓的江湖盟主不过是躲在女人背后的软包。”

孙仲君接话道:“主人有所不知,那袁承志风流浪荡,惹了不少桃花债。收五毒教教主何铁手为徒,明眼人都知道何铁手拜师为假,靠近袁承志身边的夏青青为真。那金龙帮焦宛儿,虽已嫁人,但一路上对袁承志偷望,身为女子,一眼便看出是对袁承志恋恋不舍。还有那明朝崇祯帝爱女阿九公主,更是为了袁承志落发出家,而那袁承志似乎对阿九公主颇为喜欢,只是害怕夏青青爱吃醋,这才有心无胆。”

玉真子大笑道:“这黄口小儿,纵是神功盖世又如何?男儿志在四方,这儿女私情,越多越好。自古成大事者,三妻四妾是常有之事。我想他是孔雀珍惜羽毛,自诩是名门正派,不想因儿女私情坏了自己名声。贫道倒是偏想坏一坏他这名声,让他无颜立足于这江湖,这可比杀了他都痛快。”

孙仲君道:“主人,袁承志等人假惺惺,一个个像是戴了一副面具。”

玉真子对着孙仲君笑道:“君儿,你可知我为何留你性命?”

孙仲君恐惧道:“奴婢不知,还请主人示下。”

玉真子笑道:“贫道曾听闻你和袁承志身边的洪胜海有仇?”

孙仲君道:“那人卑鄙无耻,曾羞辱过奴婢。”

玉真子道:“哦,那你是如何做的?”

孙仲君道:“奴婢禀明师门,和师娘一起将洪胜海一家尽数灭口,只是未将洪胜海斩杀,殊为可惜。”

玉真子道:“贫道就喜欢你这爱憎分明的性子,洪胜海欺辱你在先,也幸好是你,有一身武学,倘若遇到是普通农家妇人,岂不是被洪胜海无情糟蹋?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孙仲君道:“主人说的是。”

玉真子道:“杀袁承志对我而言易如反掌,只是就此杀了他,实在是不过瘾,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等先将众女擒获,扼住他的软肋,逼他就范。只是当下你需随我上玉女峰,将袁承志倚重的后援斩断,这后援便是穆人清和我师兄木桑道人,我明打不过,但他二人并未知晓我复活,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暗中埋伏,抓住他们松懈的时候,一击而中,送他二人归西。”

要说武学,三人相差不大,但如若玉真子果真上玉女峰潜藏埋伏,穆人清与木桑道人定然无法察觉,只要有片刻松懈,被玉真子袭击,恐要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