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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三十七章·弱肉字数:105292020年1月21日这大抵是贺伯玉纵横江湖十余年中,最为狼狈的一刻。

他下体赤裸,肉茎顶端不知被何物叮咬一阵刺痛,百忙之中拼尽全力与人对掌强行较力,才发现自己一身真气竟由阳转阴。

发现,也已经晚了。

袁忠义的可怖内息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贺伯玉唯有竭尽全力运功对抗,若是认输后撤,当场便要经脉尽断爆体而亡。

但贺伯玉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实。

让他纵横西南多年顺风顺水的内力,在转为阴寒之后与心法不相匹配,发挥出的威力还不到原本的六成。

而最可怕的是,袁忠义的内功玄阴至寒,他这莫名转化而成的阴性内力抵挡上去,宛如水泼巨冰,丝毫不见胜机。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唇角就溢出一丝猩红,粘稠垂落,跌在地上,与数寸之外被他刚刚破瓜掉下的处子元红遥相呼应。

贺伯玉长吸口气,合齿咬向舌尖,剧痛中噗的一声,将一片血雾喷向袁忠义头面。

袁忠义却不为所动,仍有余力吐气开声,缓缓道:“贺兄,死在你一手培养的妹妹算计之下,你也应当瞑目了。”贺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连去揪掉龟头上的蛊虫都做不到,哪里还有本事开口。

袁忠义不愿让他逃掉,便只维持着让他觉得还有星点胜算的压力,将他耗在这里,冷笑道:“澄儿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来贵为四剑仙,声名赫赫的怆然独行,竟和那柳钟隐是同一人的双重身份。贺大侠,柳淫贼,你这一手,当真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了。”贺伯玉口唇颤抖,终于忍不住道:“袁忠义,你……为何要……对我出手?”“澄儿所托,我占了她的身子,做了她的男人,自然要为她出气。”“一派……胡言。我对仙澄……素来不错,她……哪里来的气!”“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兄妹的关系,看来不如你想得那么好。否则,她又怎么会设下这种陷阱,给我制造机会杀你呢。”袁忠义看出贺伯玉内力催动过剧,体内阴阳失调,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兴许,是你手上有什么她图谋的物事?”贺伯玉所修秘术真要被人破去内力,死状极惨,他察觉到掌上压力略轻,为那飘渺的一线生机,不得不颤声道:“莲春坊,这贱人……竟瞧上了我的莲春坊么?”袁忠义摇了摇头,“不对,这个我从未听她提过。”“峰红山庄,对她没有半点用处,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骗了吧?不如……不如你放我一马,我将……莲春坊与峰红山庄拱手相让……你这一掌……我内功已废,此后绝……威胁不到你半点,你高抬贵手,所得……必定比让我……横死于此要多。”袁忠义又收了三分,但仍运功将贺伯玉掌力牢牢吸住,一层层碾磨成粉,淡淡道:“听上去不过是两处房产,我游走天下,行侠仗义,要这些有何用处?”“莲春坊……养着几个匠人,专精易容改扮。峰红山庄……则是我豢养女畜,闲暇放松的隐秘所在。袁兄初出江湖……就有这等见识功力,理当……将这两处地方笑纳。”“那贺兄呢?”“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此后……只求有条贱命,寻个山村……苟活度日罢了。”看袁忠义目光依旧森寒如冰,贺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弃,我这里还有一套采阴补阳的上乘内功……”“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儿去。”袁忠义微微一笑,一声低喝,内力爆震,将贺伯玉崩飞数步,撞在屋墙之上,软软瘫坐在地。

他悠然过去蹲下,伸手一摊,道:“你那两处地方我还有些兴趣,你交给我,我废了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儿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贺伯玉面色苍白,垂手想去捏掉胯下蛊虫,却被袁忠义一掌拍开。

他只得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解开,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去那两个地方。这木牌,便是他们认主人的凭证。”袁忠义接过木牌,端详道:“这不就是个木头疙瘩么?”“上面……有机关,你将……栓红绳的那头按住,抠动……另一侧的……缝隙。”袁忠义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个被贺伯玉奸污的少女身边,将红绳那头对准她,自己从这一头摸到缝隙,虽然不太顺手,但还是运力一抠。

喀的一声,木牌两侧飞出数道乌光,当即钉入少女雪白娇躯之中,转眼之间,乌青色泽便从伤口染开。

袁忠义冷笑一声,将木牌一丢,道:“贺兄,这礼物,好得很呐。”但这一转身的当口,贺伯玉已经将胯下蛊虫捏死。他喘息着站起,内功终于可以顺畅运转,脸上也终于又有了一丝血色,“我就是给了你,你还能真放我离开不成?”两人相视片刻,忽而齐齐一笑,心照不宣。

“无妨,那东西我本也兴趣不大,只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底牌罢了。”袁忠义用那少女裙服擦净脸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连这等手段都用上了,贺兄,黔驴技穷了吧?”贺伯玉凄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时不慎,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么,贺兄,请。”“袁兄,请。”大概是有心求一个痛快,贺伯玉这次攻上,看似杀气凛凛的招数,却并没用上半点真气,被袁忠义一掌震飞出去后,头颅在墙上撞出一个凹坑,口鼻垂下数道血痕,双腿一蹬,就此毙命。

但袁忠义也是素来小心谨慎惯了的,拿出小刀过去,将贺伯玉的头颅仔仔细细割下,丢到一边,这才将他掏出来的布包揣进怀里,托着夜明珠检查一番屋内情形。

饥才不择食,饱了的时候,自然就要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他兜了一圈,将这边七个年轻弟子中姿色还不如长辈的四个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阴关,将处子元阴胡乱一收,便都扭断了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暂且留下性命,袁忠义肩扛手提,跑了几趟,将她们全都带去了贺仙澄的屋中。

先前匆忙一插的姑娘还瘫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红肉开绽,嫩牝血染。他心中得意,将灯烛好好点亮,给打晕的那些人补掌续上,回到桌边,拨弄着少女粉嫩乳头,挺身插入,将先前那一场春戏做完。

奸淫片刻,贺仙澄穿上亵衣抹胸,披条单子走了出来,在旁擦净一张破椅子坐下,望着他道:“我哥哥已经死了么?”袁忠义正在少女膨胀如珠的花心上冲捣得起劲,喘息道:“既然回来的是我,你又何必明知故问。”“他的东西,你都带回来了么?”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带了不少东西,肏这小妞都觉得晃荡,便摸出那个布包,将夜明珠放在旁边照亮,剩余都丢给了她,“你看看吧,有什么能用的,帮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钟隐的罪证,咱们走的时候,就得落在这屋里了。”贺仙澄轻轻嗯了一声,在桌上摊开布包,一件件看过去。

她先挑出一叠人皮面具,用手指撑开一张打量一眼,道:“他素来行踪诡秘,用柳钟隐的身份出手时,几乎不戴同一张脸。他与你面目大小相似,这些面具,拿一张出来撕碎当作证据即可,剩下这些,你最好留着,将来八成有用。”“莲春坊和峰红山庄的事,你知道么?”袁忠义渐渐到了兴头,他将那少女双乳一掐,发力猛顶几下,听她一声呜咽,便将她扭动娇躯狠狠压住,一捂嘴巴,找起了强行奸污的乐子。

那少女醉意浓重,挣扎也使不上力气,白白在那儿挥手蹬腿,倒是让牝户一阵乱套,唆得鸡巴吱吱作响,分外有趣。

贺仙澄将腿夹了一夹,抚摸着酡红面颊,轻声道:“我听过,也大概知道地方,但那两处的人都认主子,须得有信物才能用上。”“无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没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杀了,换一批听话的便是。”袁忠义口中冷笑,胯下猛挺十余合,长枪挑开抽泣少女酥软花心,将阴关冲破,大肆掠夺一番后,将她细长脖颈单手扭断,抽身而出,走到贺仙澄面前,拍拍她的脸,淡淡道,“澄儿,你师妹的屄血,来尝尝味道。”贺仙澄蹙眉抬眼,跟着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激昂的狂意,仿佛从皮肉骨中,放出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她勉强挤出一个娇柔微笑,嗯了一声,弯腰张嘴,柔软朱唇乖乖顺顺将他还不肯软化的阳物包住,将上面残血余精一口口舔吸下肚。

袁忠义低头扶额,沉声长笑,在这寂静厅堂,宛如鬼枭夜啼。

贺仙澄蜷缩起来,双手捧着他的阳根,压下舔上,左右横移,抬起舔下,连阴囊也不放过,直到把所有地方都打理得干干净净,才重新起身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不敢看他,只望着自己微微发颤的足尖,轻声道:“你这打算也是个法子,跟过他的,让你用,怕是不会放心。”“你不必惶恐。”袁忠义弯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打算掩饰什么之后,那双属于狗子的眼睛,令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你虽然也是跟过他的,但为人识相,又聪明,关键还生得很美,我愿意留下你,再考校一段时日。

好澄儿,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贺仙澄知道自己已是虎口中的肥肉,不做伥鬼,便只能化为山林中一泡野粪。

红颜枯骨,再好的皮囊,一死,便什么都没了。

她望着袁忠义的眼睛,神情依旧没有巨大变化,只是轻柔道:“智信,我连哥哥都卖给你了,之后你的吩咐,我岂会让你失望。”袁忠义微笑站起,将死尸丢到门外,免得失禁腥臭扰人兴头。他举着夜明珠在横七竖八的飞仙门女子中走了一圈,道:“澄儿,这些人里,哪几个可以留下,对咱们有点用处啊?”最新找回贺仙澄略一思忖,轻声道:“林师妹,师父,田师伯。”“都有什么用处呢?”“师父和师伯会九霄心法,林师妹素来受师父疼爱,她们之间兴许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干系。九霄心法的下落,需要落在这三人身上。其余的……”她唇角绷紧,微微垂了一垂,“便都没什么用了。”“好,此地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往经过,我就先把没什么用的女人,挨个炮制了。你且在旁看着,帮我清洁一下,顺便想想,那三个醒了之后,你要怎么弄出九霄心法来。咱们明天白日就只有这一桩事情要做,你可莫要办砸了。”他说着将一个年轻女弟子扯来,轻车熟路在桌子上撕去下裳,分开细长双腿,冲着紧凑膣口便是一顶。

“啊哟,有些干涩。澄儿,过来替我润润。”贺仙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莲步轻移,屈膝矮身,端端正正跪在袁忠义身边,仰头将他怒胀肉茎舔在舌上,用嫣红唇瓣拢出唾沫,一点点仔细给他涂上。

他笑着拍了拍贺仙澄的头,转身拉过她那可怜师妹,揉着臀肉往起一托,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那粗大阳物强行挤入到细嫩紧凑的膣口,将缝隙生生撑开,娇软下阴顿时涌出一股鲜红。

贺仙澄仍跪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他挥矛冲杀,将少女贞洁转眼蹂躏得一塌糊涂。

加上身下这个,即便不算要留着不杀的三人,也还有八个女子要逐一奸污过去,袁忠义略一思忖,托着夜明珠在女子脸前一晃,觉得样貌也就那样,顿时意兴阑珊,肏了几下,一掌下去夺取元阴,便将她扼死扔了出去。

借着上一个的处女血,他直接抱来下一个,按在桌上破瓜。

贺仙澄在旁看着,轻声问道:“智信,你只为作奸杀的样子,为何总要在丹田上打一掌?”“我又不懂采阴补阳的功夫,索性一掌废掉内力,万一真有什么隐世高人过来查验,总算多一重保险。”她微微蹙眉,道:“死人可验不出真气情况。你这也太小心了些。”“小心驶得万年船。”袁忠义笑道,“贺伯玉武功高强为人谨慎,不过一招之失,就成了没脑袋的死尸。”他并不怕贺仙澄在旁看着。只要阴元,伤得是人体根基,且不需要运用什么诡秘功法,只要寻常交欢动作即可。他没在她身上用,那么她纵然是看上千遍万遍,也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什么。

果不其然,看到下一个师妹处子阴户也被那根巨棒带着落红狠狠刺入,丹田又被拍击一下,贺仙澄猜错了方向,疑惑道:“智信,这……该不会是你魔功积累的戾气,需要定期释放一下吧?”袁忠义故意身形一顿,扭头道:“我若说是呢?”她莞尔一笑,道:“那我作为你的女人,就算出于自保,也该为你想想办法,定期帮你发泄出来才好。”“这世上不缺女人。”他淡淡答道,言下之意,却有双重理解。

不缺女人,所以并不缺宣泄的渠道。

同样,不缺女人,那么自然也不差一个贺仙澄。

贺仙澄心思机敏,当然听得出来,当即起身,解开抹胸,露出酥软粉白的挺拔乳房,站到袁忠义背后,将他一搂,温柔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现才行。智信,你今夜辛苦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动些时候。”口中说着,她半裸身子往前一压,往后一撤,就这么抱着他为他助力,让他连戳屄的劲儿都能省下。

不仅如此,那缀着两颗发硬乳头的酥胸,还贴在背后一顶一顶,隔着一层单衣都销魂无比。

袁忠义便只是站定,由她在后面娇喘吁吁费力助兴,笑道:“我就喜欢懂事的姑娘,你能将心思多放在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我已只剩你这一个靠山,有没有前途,都要尽心竭力才行。”贺仙澄微微踮脚,向前摇动之时,便压在他后颈柔柔一吻。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绵绵。

可惜桌子上被干得鲜血淋漓双股战战的大醉少女,是她贺仙澄的同门师妹。

这“情意”有多么阴森,可见一斑。

男人出精之后,对女人的兴趣总会削弱几分,这种时候审视样貌,便会挑剔许多。

破一个杀一个扔一个,不多时,屋里年轻一代的飞仙门弟子除了贺仙澄和林香袖,就只剩下了一个圆圆脸翘嘴唇的可爱姑娘。

袁忠义端着夜明珠看了一会儿,捏捏她分外丰满的奶子,笑道:“这个还行,留着一会儿认真肏肏.”那么,便该拿风韵犹存的娇美妇人们开刀了。

六女之中,共有许天蓉两个师姐,三个师妹。田青芷要留着以防万一,另一个师姐李行霜,恰好还是最年长的。袁忠义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骂一句:“生过不少崽儿,哼,败兴货色。”嘴里骂着,他却还是把李行霜打横抱起来,在剩余晕迷女人脖颈挨个补上一脚免得有人跑掉,冲贺仙澄道:“走吧,你们飞仙门的长辈,跟我一起伺候伺候,也算对得起她们抛下夫君孩子,大老远赶来等着看你死了。”贺仙澄唇角微翘,颔首道:“全凭你吩咐就是。”“我倒更想让你拿个主意,看看怎么能让你这位师伯死得难受一些。”袁忠义笑道,“一会儿我说不定要弄醒她,这种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妇人,应当让她看着自己失身。至于失身之后还有什么花样,就全看你的了,澄儿。”贺仙澄跟着他走近内室,主动过去拉开屏风摆好灯烛与夜明珠,附身将床铺整理一下,柔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来亲手杀她么?”“你怨气那么大,难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时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义将李行霜往床上一丢,解开衣衫连着里面东西一起放到内侧靠墙处,赤裸裸蹲在昏迷妇人身旁,慢条斯理给她宽衣解带,淡淡道,“咱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这人啊……就喜欢狠毒心肠的女子,这才是我留着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装样子后,会不会和我预期的一样。”大概是杨花蛊仍在发作,贺仙澄双膝向中间并了一并,坐在床边勉强笑道:“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实并不毒。”“那便想法子学学。”袁忠义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着摸了摸那圆滚滚肥白腴软的硕大乳房,道,“你冰雪聪明,学起来必定很快。将来少不得还有这种时候,难道事无巨细,都得我亲自动手么?”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如今功力受着禁制,身上也没有兵器,叫我对着她拳打脚踢,也没什么意思。”他伸手一抓,抠在贺仙澄肩头,跟着运力一冲,听她一声痛哼,将她诸处禁制强行打通。

如此解法会让她损耗几分功力,但袁忠义当然并不在乎,摸出怀中那把小刀,递给她道:“喏,现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师伯的夫君,做个同靴兄弟。”最新找回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满,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爱勾搭、强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下垂的阳物,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

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卷毛浓密,褐红肉唇发达,隔邻屁眼紧缩,顶上阴核鼓胀。

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阴唇,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艳,指尖一触,盈盈一缩,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床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腰胯便往牝户中插去。

那毕竟是个熟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芯儿戳弄几下,四边肉壁便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喘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奶,一边揉搓一边抽送,不过片刻,就觉得指缝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乳头颤巍巍硬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发骚了。”贺仙澄一幕幕活春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地,肚子里头痒得直抽。但她心智坚韧,仍是硬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袁忠义捏着奶头玩弄,笑道,“她这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骚劲儿要是全发出来,怕得尿在床上。”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

他一直抽插到妇人身子彻底起性,屄肉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边扭腰磨弄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可旋即她就发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