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条母狗与公狗的故事(1)(1 / 2)

作品:《一条母狗与公狗的故事

29年9月24日

这要是在大概两年前,你能在下午五六点左右来到我租的破烂廉租棚的话,

不用走到门口,只要在楼道口你就一定能听到满楼道里充斥着一个女人的起伏的

呻吟和尖利的淫叫声。

那声音肆无忌惮,又无比放肆,在炎热的夏天里甚至大的盖过了楼外柳树上

的蝉鸣。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肏你妈的,骚货,我肏烂你,

我一定要肏烂你的骚屄的,肏烂母狗的烂屄……」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辱骂和阴

茎在女人的阴道内来回穿插、挤压着里面混合着液体和剩余空气所发出了男女淫

具媾和时特有的「扑哧、扑哧」声。

如果你觉得感兴趣大可以大大方方的顺着声音走上二楼(当然楼道很窄而且

堆满了各种垃圾和日用品,要小心),你会看到在破旧的楼道里有一间屋门是完

全打开的,透过大开的房门就能异常清楚的找到声音的来源。

正对着大门口,一间破旧、简陋甚至有些肮脏的客厅里,一位全身不着片褛

的中年女性被自己的内裤蒙着双眼,用情趣吊索挂在客厅的天花板上,双腿被高

高吊起摆成m型,甚至连大腿根都被完全扯开,而她身后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一

只手抓着那女人已下垂但还不失丰腴的外八字茄子型奶,另一只手高提起她的一

条腿,一条黑乎乎的大鸡巴正不断穿插着那女人阴户。

你可以仔细看看,那女人的阴毛稀少,只是围着下边那张「嘴」边稀稀疏疏

的长了一撮,而且早被流出来的淫水打的湿漉漉的。那女人两腿间的「木耳」早

被用的黝黑发亮,堆堆累累一团,十分肥厚,加上性交已久上面泛着萎靡的油腻。

「说你就是个烂婊子,离了男人的臭鸡巴你就活不下去,快说。」这声音是

她身后那年轻男人发出来的,他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自己身前这位身材颇为丰腴的

大龄熟女,女人的屄被男人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层层叠叠的黑木耳随着男女激烈

的活塞运动上下乱抖着。

「快他妈的给我说,骚婊子。」他的手不断的抓掐着女人上下乱晃的奶子。

「我是婊子,我是你的烂婊子,不,连婊子都不如,我就是条母狗,啊……

你的母狗,啊……啊……肏我,使劲的肏我,我的骚屄就是想咬着男人的老二,

我要老二,我要鸡巴,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下身激烈的撞击,高高的

仰起头,附和着男人的辱骂,唾沫四溅的高声浪叫起来。

「我今天就彻底肏烂你这个骚婊子。」这句脏话过后,这个年轻男人像一条

疯狗般加快了腰部挺动的速度,淫液不断从两人紧紧扣锁的下体里喷溢出来。

年轻男人高大清瘦,相貌英俊清秀,长的甚至有些像女孩,很难想象那些下

流不堪,侮辱女性的话居然出自他的口里。

男人不断凶狠的挺动着下体,没有章法,不讲技术,分明就是在报复性的猛

冲直撞那女性宽松的阴道。

「母狗,你就是条母狗,害死我了你这条母狗。我肏你妈的,你把我辈

子都毁了,我要把你也彻底毁了,把你全家都他妈的毁了,我要肏你一辈子,玩

你一辈子,用你的烂屄还你欠我的债,我肏你妈的。」

那个男人疯狂的咒骂着,肏弄着,他发疯似的啃咬起女人的耳朵,脖子,手

不断的扭掐、抓扯着女人的乳房,几近疯狂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想活生生把女人的

奶子给撕下来。女人面对如此残暴的行为却不做任何辩解、反抗,反而好像还在

不断迎合,可她脸庞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不一会儿那个年轻男人也无声的哭泣起来,泪水顺着他年轻的面庞落到了女

人潮红、滚烫的奶子上,冰冷的眼泪刺激着全裸的熟妇因激烈性爱而变的燥热的

肌肤。感到男人在哭后,那女人却努力向后仰头,用自己的脸颊如慈母般温柔而

亲密的蹭着男人狰狞的脸,她伸出润湿灵活的舌头,不断上下翻动,试图寻找男

人的嘴唇,不一会两人就激烈的舌吻起来。男人恐怖的表情似乎也因为这温柔的

抚慰而稍稍平复了一些。

两人的性爱似乎远没有要结束,他们就像两头发情的畜生一样继续在淫叫、

咒骂中泪眼婆娑的媾和着,谁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兴奋、羞耻,还是因为悔恨、

悲伤,你只能看到他们时而相互舌吻、抚慰,时而撕咬、挣扎,看起来像是极力

想摆脱对方,可淫具却又紧紧相扣、死死锁合,让他们完全沉浸在变态而又诡异

的性爱中无法自拔。

现在时间是下午六点,这一对,呵呵,该怎么形容他们呢?确实是个难题,

如果用爱人、情侣来形容那似乎是在侮辱爱情,如果用性伴侣来形容,那又是对

性的讽刺,所以你姑且叫他们这对公母狗吧,(爱狗人士请不要介意,因为如果

用狗形容这两个人又确实是在侮辱宠物)。这对公母狗开始性爱时间明显要比其

他情侣早太多了,而且为什么做爱还大开着门呢?

其实只要你有廉租棚租住的经验就肯定会知道,这种地方人挤人,户挨户,

本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更何况谁都可以看出这两人是一对破落、下流、无耻的

老妇少夫的组合,而混的都要住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他俩会是什么货色就不言而

喻了。

如果你觉得他们这场淫乱的两犬交合还算有趣,大可以站在门口欣赏,不用

担心,他不会介意,当然他身前那个她就更没资格介意。

如果你再多站一会儿就会遇到陆陆、续续下班回家的住户,这其中会有些人

像你一样在门前驻足观看一会儿的,也有些中年女性住户会在门前朝两人唾上一

口老痰,咒骂上一句「死不要脸的。」而的人却会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悄

然而过,不过您仔细看,他们大多还是会眼神溜号,憋不住的撇窥里面的春景。

只有楼上住着的那几个才上初中的小孩子才还会每每放学归来在经过门口时

肯定要极有兴趣的围在门前欣赏会儿他俩的春宫好戏,但也不敢看太多久,因为

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随时会回来。而每当感到有人驻足观看时,那个男人都会变

得愈加疯狂卖力起来,炫耀般的更加变态的玩弄起鸡巴前熟美的猎物。

也许你会怀疑眼前发生一切的真实性,为什么这楼上的住户都见怪不怪,这

说的也太夸张了,可对不起,其实这部分确实是真实的,因为这栋还写着大大拆

字的棚户筒子楼连同周围东倒西歪七七八八的几栋楼都是之前准备拆检的烂楼,

因为开发商资金断流就这样被闲置了好多年。

这里是远离市区的城乡结合部,交通也不便,在拆迁工程烂尾后这里就成了

小城外来务工和三教九流破落户的廉租棚,而这对公母狗居住的这栋五层歪楼里

也只住着八九户人家,全楼二十多人,其中除了四个走路都费劲的老人和六名妇

女外,全楼其余的男人都肏过这个女的,甚至包括那几个还在上初中的男孩子。

怎么还不明白,再说清楚点,这栋楼是城乡结合部的那种活禽店,也就是俗

称的鸡窝,而那女的是站街的老鸡,做爱,不准确,应该说被肏就是她的工作,

而这栋楼里和楼外那些穷的叮当响偶尔有几个闲钱上楼来打上一发快炮的外来户,

小混混、农民工们的鸡巴就是她的饭碗,而她身后的男人就是她的王八,绿帽王

八。

全楼都知道怎么回事后,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可顾忌,更何况他们两人本来

就已心里扭曲、变态,当这种扭曲累计到一定程度,在他人面前性交反而就成了

寻找存在感的最好办法,如何能让这个世界知道我来过,未曾绽放就将凋零的生

命,谁知道你的精彩,那你就只能大声浪叫吧,性爱吧,让你的羞耻、淫荡暴露

在所有人面前。

怎么要问我,你怎么这么清楚,嗯,你猜的没错,那个秀气的青年男人就是

我,一只年轻英俊却已穷苦潦倒的绿皮王八,而那女的则是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

子的母狗,这就是一条母狗和一只王八的故事的开始,一场还没终点的孽缘之旅

的起点……

快将近二十分,终于结束了,我拔出湿漉漉的长屌,直觉得两腿发软,真的

累了,转身去厨房取出一个保温杯,往嘴里灌了几口,然后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提

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前乘凉,可手还是会不自觉地摆弄着鸡巴。我押了一口水,其

实瓶里装的也不是水,而是从别处买的私配茶,那种烈性催情壮阳的茶,至于我

为什么爱喝,茶的具体来历,以后会说。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在想事,不是什么好事,是畜生一样的恐怖计划,这事成

了还好,不成可能会犯罪。那条母狗我现在还没想把她放下了,就让她在上面再

吊会儿吧。

坐在椅子上的我低下头仔细看着日渐消瘦的身体,想想认识这条母狗以前,

我还经常健身,甚至练到最后都有了标准的六块肌,可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

些模糊的形状,我真的让这条母狗拖累了,从家境小康被她害成了这副穷像。

正想着,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那是一个中间已秃顶,而四周还剩一抹头发

的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这人我认识,临楼的一个酒鬼,可能是干汽车维修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反正我也不关心。他老婆和他离婚了,打光棍已经快有

五、六年了,所以嫖娼就成了他性生活的唯一方式,可惜常常没钱,看来今天又

有闲钱了。

「兄弟在啊,玩着呢,我这找找大妹子……」他磨磨唧唧的说着。

「啊……啊啊……来多少次了,先给钱,先给钱,打炮200,口活加60。」

我实在忍不住性子,不耐烦的回答他,「你来多少次,怎么还问,要玩就快点给

钱,不玩拉倒。」

一百行吗,剩下的下回来玩一定补上,兄弟帮你老哥个忙吧。

一听这话我说实在的,真气压根都痒痒,可再想想这都一整天了,这条母狗

还都没开张了,现在我也几乎不工作,所有的工作收入只是依靠这母狗的骚屄了,

一百块钱虽然少,可怎么说也是钱,哎,算了,摆摆手让他进去了。

那个老酒鬼来找过她好几次,早都轻车熟路了,利索的扒光衣服,就把鸡巴

塞进母狗的骚屄里。

「哎,我才肏完的,你都不知道让她洗洗。」

「嘿嘿,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娘们的阴道就和汽车发动机是一个道理,

润滑过的才跑的圆滑……」

哼,一时说的我竟然无法反驳了……

突然,我放在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这一声响吓的我一跟头,我有些紧张的走

到衣架子旁,从裤子兜里面翻出手机,「明天下午三点,正式开始仪式,不许迟

到。」

我心里立刻害怕起来,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说起我和她的相遇,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可以说是极其、极其偶然的,好

几年前那时我才24岁,那年冬天过春节,我放寒假,转过头来年就毕业了,父

母就安排我春节的时候给几家人送年礼,都是可能能给我介绍工作的亲戚和父母

的朋友。

记得那天最后一家是父母税务局的朋友,局里的一个小科长。那天去他不在

家,可她老婆在家。一顿寒暄后,就把礼物放下了,那女的收礼早收惯了,我带

的东西估计也没看上,没待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烦了,识趣的就走了。结果就要出

门前,那老女人的来了一句:「这大小伙子外形很重要,你这头和个鸡窝似得,

大过年怎么不收拾收拾。」

当时听着话其实很想发火,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下楼就开着车往家走,「妈

的,你们这群蛆,不是仗着吃官饭谁搭理你们。」

一路上因为吃了瘪心里很不舒服,车开的也有点快,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已

经黄灯了,原本冲着油门想闯过去,结果就快开到线了,一个不长眼的收废品老

头突然闯了出来,一脚刹车,只好停。

「呸,真他妈的。」不知怎么的这么不顺心,心里暗暗想着。可看着已经红

灯,也只好等了,闲来无事我看看车里面的后视镜,发现自己的头发还真的挺乱

的,确实该收拾一下了。

世间很多事就是这样,你根本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么想着,我

不经意的向四周一看,发现在马路对面街角处一个名叫「好手艺」的理发店的彩

色转灯还亮着,想想还是大年初八,能开门的理发店肯定不多,我突然有些犹豫

起来。

「要不然就随便找个地剪剪头发吧,我也不是太在乎发型,从小就是剪得干

脆利索就好。」

说起我的发型,从小时候一直到大学留的都是我们这儿俗称的「马蛋头」,

就是头发剪的特短的那种发型。还是去剪个吧,年也到尾了,头发怎么也该收拾

收拾呀。绿灯亮起,我就将车开了过去,在路口打个方向转个弯,就驶近了那个

胡同,找个地方停好车,下车就走向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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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理发店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出流行乐曲的嘈杂声,店门是常见的对拉门,

我这人性格很随便,也没敲门,拉开门就进去了。

迎面眼看到一个有点愣头愣脑的胖小子(大概能有十五六岁)正低着头

趴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这屋子是用楼下车库改的门头房,左右有两间屋,还算

宽敞,但比较低矮,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里面多少有些别扭。

小胖子身后是电热水器和洗头床,屋东面放着两张梳妆台和梳妆镜,镜子前

摆满了各种剪子、发卷、吹干机、电推子。

可能是音乐有些吵,小胖子似乎没主意到我进来;再仔细向屋里看看,发现

了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坐在一张靠背椅子上,好像正在摆弄手机;她身上穿着一件

白大褂,就是医院里大夫们常穿的那种连衣大褂。

那女的应该是刚洗过头,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脑后,在洁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

圈水渍,空气中弥漫着小理发店特有的洗头水的味道,这位应该就是店老板吧?

不过从身后看,这位女老板的身材是真心的好,背部曲线光滑柔美,优美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