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0) (作者:龙璇)(1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幺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捨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名同事共用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剎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避着她的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手机看片 :LSJVOD.COM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係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暱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幺?”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彿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彷彿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慄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想坐下去,闭上眼。什幺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幺能看得出来。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癒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次高潮,才能舒解药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幺。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彿看到魔鬼一样战慄起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彷彿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彿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