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0) (作者:不鲁斯)(1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母亲向父亲微笑了一下,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刚才射在自己脸上的几名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些男人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到,一个一个不晓得怎幺反应,猛地一个身影从这些男人的身前晃过,他们的喉咙就被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鲜血往外喷射而出,这几个男人开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点人嘛……让他们插人家好不好……?”

母亲走回父亲的身边,脸上表情却又变成了沉浸于恋爱中的小女人般,露出幸福的笑容;母亲在父亲的耳边说着,双手抱住了父亲的腰。

父亲没有回话,他一只手牵住了母亲,两人慢慢走出了房间,而身后那几个喉咙正在喷着鲜血的男人,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了下来。

……

母亲一边看着荧幕上播放的录影带画面,一边对我说明。

与刚才想要作出表情却做不出来不同,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幺反应。

录影带里的画面,和母亲有如实况转播的叙述,让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原本在我眼里的母亲,应该是个有气质、非常温柔、说话轻柔有礼的女人,可是……刚刚画面上的一切,却完全摧毁了我的认知。

母亲竟然是一个这幺……淫荡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满脸精浆还开心不已,甚至还说出“再多找一点人来插我”这种只有在色情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对话……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母亲在那影片的最后,竟然像是电影里面杀人不手软的杀手,瞬间就割开了那幺多人的喉咙……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亲拥有那幺高强的武功,而是母亲竟然能够在杀了那幺多人之后,还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认知中,母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应该是个成熟有气质,像个高贵的富贵族妇人,而不是如同黑社会大哥身旁的杀手情妇一般。

可是,那幺真实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亲本人也在一旁亲自叙述,直接证明了这些影片的真实性。

我开始后悔了!我开始后悔,为什幺我要去探究那些录影带的内容?虽然母亲刚刚播放的录影带只有少少几卷,但我非常确定,刚刚由慧婷和慧茹两人从某条通道里搬出来的,那架播放机器与一小箱的录影带,都是从母亲家里那间摆满录影带的房间,里面的那个小密室里搬出来的。

虽然我才刚进入那个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旧看得很清楚,在那间密室里面的那架机器,与现在眼前的这架前面,同样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十字架印记。

我看向母亲,母亲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应该用什幺表情面对她,所以我立刻转移了视线。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肉棒正高高的硬挺翘起……我更是无法面对母亲。

刚刚看到的画面如果除去母亲与我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作为一部很棒的色情片来看;可是,就因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亲,所以我陷入了一个无法解脱的深渊。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亲,而母亲在影片中被父亲尽情的虐待,又被许多不知名的男人射了满脸的精浆……我一方面无法接受母亲的淫荡,另一方面肉棒却高高的硬挺……

不过,虽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尽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脸上毫无表情。

为什幺?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触良多,脸上却像是僵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主人,你在想什幺?”突然,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肉棒,蓓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的看着我。

“蓓儿,你……做什幺……?”

“我看主人的肉棒这幺粗、这幺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后面的几个妹妹也是一样!”

我向慧婷她们几人的方向看过去,她们的脸上果然都带着羡慕的表情。

蓓儿的柔软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而她也跟着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柔软的娇躯,带着一股甜甜的少女体香,完全与我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蓓儿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原本我以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声喝止她的,可是蓓儿却藉着这样的动作,小小声的在我的耳朵旁说话。

“主人,你一定很气芽子夫人对不对?主人,其实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怜的,你听她继续说下去好不好?”

蓓儿的小手套弄着肉棒,让我感到极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经射出了不知道几次的精浆,但我仍然觉得,我依旧可以像是个禁欲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精浆。

但是蓓儿说的话却让我不得不在意,我将蓓儿的脸般过来正面对着我,装作亲吻着她,双眼询问的看着她;聪明的蓓儿热情的回应我,眼神里充满着肯定。

于是我将蓓儿抱在怀里,满脸严肃的看着站在红地毯另一边的母亲。

“母亲,您还没说完吧?”

原本满脸担心和期待的母亲,见我这样询问她,表情转变成了惊喜;她连忙点点头,又重新拿出一卷录影带,放进了那架机器。

自从那次经验之后,母亲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来;她和父亲之后又进行了无数次那样的游戏,场面甚至愈来愈大,也慢慢有其它女性加入,但一直保持不变的,是母亲无论怎幺样,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穴,就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浆;同时,每次游戏结束之后,能够活着离开那个房间的,永远只有母亲和父亲两人。

父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他熟练的性虐待手法,愈来愈多的花样,愈来愈重的手段,让被挑起被虐欲望的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如同处于甜蜜期中的情侣。

他们两人玩得愈来愈大,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也愈来愈深,仅管她知道父亲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亲依旧离不开父亲。

终于,违背帮里传统的母亲,窝藏父亲的事情终于被发现,父亲仓皇逃离,离开了母亲,留下母亲一人面对帮理的责难与反抗声;最后母亲终于稳定了帮内情绪之后,父亲已经失去了音讯。

当时因位处理帮内事情而显得心力憔悴的母亲,非常需要父亲,尤其是那藉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发泄压力;于是母亲将压力发泄的管道,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母亲体内的被虐性格,在父亲离开之后,转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亲学着父亲对母亲曾经使用过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仅管那个时候的我年纪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点,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母亲开始将那些技巧教给了我,要我对她使用。

也许是因为血脉传承的关系,我的体内也流着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学会了所有母亲教给我的东西,甚至更加的厉害。

之前母亲与父亲所玩的游戏,再度被进行了起来,只不过男方从父亲便成了我,总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最后将精浆射在母亲体内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亲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在母亲那雪白的胴体上,伤痕不断的累积,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伤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亲的痛呼声和呻吟声,自然散发的浓烈体香和达到高潮的兴奋颤抖,都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兴奋的看着许多男人射精在母亲的脸上,然后又亲手掏出了他们的心脏;在接任帮主以后,虽然没有立刻拥有权力,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与蓓儿六女开始学习房中术,和以房中术为本的武功。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年纪还小,但是对上一般的普通人,依旧绰绰有余,看着从她们胸口挖出的,还在蹦蹦跳动的心脏,我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真正成为有权力的帮主;在我十四岁那一年年中,母亲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爱关系,并开始慢慢退到幕后,开始让我接手帮里的事物。

在母亲和蓓儿六女的帮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并在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正式成为接过母亲手里的帮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样是母亲汗蓓儿六女,一齐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数,封住了我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也就是因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没有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而刚才母亲所说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为那些事情在我刚刚恢复的记忆里面,清清楚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