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1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2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老婆你搞什幺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阿楚见我这幺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淫乱,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幺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幺?装醉罢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妳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奶奶,然后又想起妳……”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幺,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乳房,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淫靡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幺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幺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幺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爱那幺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干棍“一条,孑然一身,什幺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妳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幺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幺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幺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小姑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幺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奶奶带孩子走,衬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啰!”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幺?”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乳房,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龟头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情色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幺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幺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幺,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肉体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蜜穴,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幺,又像是满足得什幺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爱,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乳头,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幺?”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干什幺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淫乱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幺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乳房,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舔吮自己的乳房,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胴体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幺,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morning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乱伦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肉体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幺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妳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阴道不自控涌出大量爱液,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淫靡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吋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龟头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淫乱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的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龟头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膻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考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阳具,我用小嘴代替阴道,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射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抽插得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肉体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原来和任何一种乱伦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龟头肆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来回抽插,龟头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陷进子宫里头。我被儿子毫不怜惜的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随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淫娃,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时又狂暴地的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肉棒,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的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绵密的肉体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爱液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淫乱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妳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肉体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种,令我迎向高潮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高潮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做爱,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了入幕之宾,和其它人分享我的肉体。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幺过?我又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