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2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1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和儿歌,记得儿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

是妈妈告诉我

在好深好深的夜里

会有虎姑婆

爱哭的孩子不要哭

她会咬你的小耳朵

不睡的孩子赶快睡

她会咬你的小指头

还记得

还记得闭着眼睛说

虎姑婆别咬我

乖乖的孩子睡着了

你再不乖,虎姑婆就要来咬你喔。这句话,这是民国8年代以前,许多妈妈拿来对付小孩子哭闹时的最佳恐吓。可是今天,我要讲的却是另外一个虎姑婆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的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里头住着一位妈妈和两个儿子,爸爸在早年因为打猎被老虎给咬死,原本柔弱的她得独自扶养着两个孩子,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出卖自己的肉体,到城里的酒店上班,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懂事,这位妈妈所做的工作再也无法瞒住两位小孩。

这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母亲,不过,母子关系却在孩子知道真相的当晚破裂了。在那夜里,美妇人由反抗不从到扭腰摆臀,由慈祥母亲到痴女骚母,这家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暧昧。

从小,这位妈妈便会在上班前说故事,哄两个孩子睡觉,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这习惯并没有因此而间断,反而成为这家人相处最“融洽”的时光。在一个深夜里,妈妈准备去上班,于是到了孩子的房间里哄两个孩子睡觉“妈妈,我要听故事。”大儿子一看到母亲进来变嚷嚷着。

虽然小儿子还懂得不多,但是每次哥哥要听故事时,妈妈都会和他做很舒服的事,也附和着说:“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两个,都这幺大了还要听故事,我看啊……你们还不是为了要做那些色色的事。”眼见两位孩子提出要听故事,这位母亲便猜想到这两个宝贝孩子心中的打算。

哥哥被母亲说穿了心事,讪讪的笑着,弟弟也单纯傻傻的跟着笑着。

这户人家难道不是慈母温馨说故事的情节吗?原来这是彼此间的默契,每当母亲讲故事时,便是两兄弟可以尽情“孝顺”的时间,但随着故事的完结,“孝顺”也得随之结束。

尽管上工时间有点紧迫,这位美丽的妈妈仍是拗不过两位疼爱的孩子,只有命令两名孩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说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高高的山上住着一家人。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出门,留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看家,爸爸交代两姐弟,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门。到了晚上,风呼呼的吹,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着门。姐姐问:是谁在敲门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是你们的虎姑婆带好吃的点心来看你们啦。姐姐觉得奇怪,就没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好吃的弟弟一听到有点心,便抢着打开门,结果从门外走进一个长着黄胡子的老太婆。”

“是虎姑婆的故事对不对?”哥哥听到这里便打了岔,坐起身子来,跳下床走到门边锁起房门,再回到床边从后头抱起母亲,一手撩起华丽的洋裙,将手伸妈妈的裙底,猥亵放肆的隔着三角裤用手指顶刺着肉缝,另一手则是解开洋衫排扣,在那嫩滑的肌肤上抚摸,弟弟也伸出双手,像捏面团般熟练的揉捏母亲那丰满柔软的奶子。

这位妈妈并没有对儿子们的动作做出喝止,只是横了一个“又来了,我就知道。”的眼神,她知道唯有赶紧把故事说完,这样便可以早点上班去,于是不理他们的动作,继续说下去。

“此时姐姐问她:为什幺你的脸上有胡子?姑婆说这是因为她已经很老了。弟弟搬了张椅子请姑婆坐,虎姑婆笑着说:因为姑婆屁股生了痔疮,所以只能做水缸。嗯……不要弄那里……”只见妈妈在说故事的过程中,衣服一件一件的少去,最后只剩下那性感的内衣裤还挂在身上,只不过一个是挂在肩上,一个是挂在膝盖边上,柔软的双乳和敏感的肉穴早被两个儿子嘴手齐施的占领侵犯。

“喔……人家要看妈妈的屁股有没有像虎姑婆一样生痔疮阿……”哥哥将美妇人的屁股高高抬起,那阴毛茂密的肉唇被孩子剥开,湿漉漉的鲜红小阴唇淫秽的暴露在哥哥面前,哥哥不仅将食指伸进里头抠插,还用小拇指在美妇人的屁眼口拨弄。

弟弟则是天真稚声的撒娇说:“妈妈,我要吸奶奶。”妈妈敏感的地方被儿子刺激着,开始动了情,娇喘轻哼答应:“好,妈妈给你吸奶奶。”一边挺胸将乳房弟弟嘴边,让弟弟容易吸吮那突起的乳头,便张口含住美妇人的水乳,如同儿时吸奶般吮着乳头,另外一颗柔软的奶子在弟弟的小手下搓揉着。

可是故事还没说完,妈妈只有强压住情欲,断断续续的往下说着:“其实这是因为虎姑婆要把尾巴给藏起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好吃的弟弟没忘记虎姑婆带了点心来,吵着要吃点心。”

“那虎姑婆有没有给点心,是不是像我们吵着妈妈要点心一样,像现在这样阿?”哥哥用言语去刺激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兄弟俩的挑弄下弄得春情氾滥,故事说的越来越不完整,心中兴奋不已。

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挑弄下流出淫荡的汁液,肉唇像呼吸似的一张一闭,猥亵的引诱着哥哥,弄得他是欲心大动,将脸靠到阴户前,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饥渴的说:“妈妈,我也要用点心了”说毕,双手手指掰开多毛的肉唇,张开大嘴含上肉穴,伸出舌头舔弄着那湿淋肉唇,并钻进里头舔挑搅弄着。

“嗯啊……虎姑婆笑咪咪地说:谁要和姑婆一起睡的话……我……就给他点心吃。到了睡觉的时间……好吃的弟弟就和虎姑婆一起睡了……姐姐则睡在另一边。”被儿子的舌头在那敏感的肉穴里搅弄着,妈妈的故事越说越慢,被快感打断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妈妈似乎也沉溺在这快感中,雪臀翘的老高,尽量的让儿子能够尽情的舔弄。

哥哥用嘴吮饮了几口带着骚味的淫液后,挺起那粗硬的鸡巴,插进妈妈的湿润的肉穴抽送。

“喔啊……然后……嗯……到了半夜,姐姐被格崩、格崩……咬东西……的声音吵醒……啊啊……”妈妈被哥哥的鸡巴入侵后,肉壁被火热鸡巴撑的饱满,比先前舌头的搅弄有着更大的快感,一进一出带来的阵阵的酥爽,故事连一句也无法说完整,只能放弃让赶紧说完故事让孩子停手的想法,转而赶紧让两个孩子出精,而后方能去上班。

“是“格崩格崩”的声音,不是“啪搭啪搭”或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吗?妈妈你听……”哥哥只要有任何可以借题发挥来刺激母亲的言语都不放过,此时刚说完话的他,双手抱着妈妈的雪臀,鸡巴退出了大半,再重重的插到底。

两人肉体做到了最紧密的接触,阴毛丛生的下腹部撞击着妈妈丰嫩的肥臀,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空气也因鸡巴抽插而让肉穴发出像放屁一般“噗滋噗滋”的声响,原本已经是春色无边的景象此时更添一份淫靡。

“嗯……啊啊……好深……啊……好爽……干死妈妈了……啊……啊……好孩子,你也过来……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嗯呜……呜……呜……守死仵啰(爽死我了)……”只见妈妈像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用那性感的嘴唇将弟弟粗大的龟头含入,饥渴的吸吮舔弄,一方面不断的扭动那雪白的臀部,迎合着哥哥从后面不断袭来的攻势,弟弟被母亲弄得舒服,看着那两颗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双手握上卖力的搓揉起来。

妈妈两颗柔软的乳房被弟弟的手握上,可那小小的手掌并没有全部包住丰满白嫩的奶子,那雪白嫩肤从指间窜过,坚硬敏感乳头受刺激传来阵阵酥麻,再加上肉穴被哥哥那勇猛的鸡巴操的是淫水直流,快感连连,欲火是越燃越炽,下面传来的酥爽快感使的她饥渴卖力的吞吐着弟弟的鸡巴,左吸右吮,重舔轻啮,使尽各种技巧来满足孩子,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只见哥哥鸡巴不断的进出母亲的阴道,干的阴穴是汁汁水水,淫水从被哥哥的抽插从肉穴里带出,飞溅到床褥上,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滴滴淫液。

“嗯啊啊……妈……妈妈不行了……啊啊……要死了……爽……爽死了……啊啊……死了……啊啊……”此时的妈妈全然失去了母亲的尊严,双手握着弟弟的鸡巴,细腰雪臀扭摆迎合着哥哥,如一个放浪的偷情淫妇尽情的呼喊淫叫,尽兴的达到了高潮。

全力冲刺的哥哥在妈妈高潮时那骚穴急剧的收缩下,也守不住精关的将全数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妈妈体内,等到软了以后,勃起未射的弟弟也熟悉的接替哥哥的位子,挺腰抽送起来。

由于方刚达到高潮,妈妈还处在高潮的巅峰,全身显的特别敏感,尤其是那嫩唇肉穴更为甚之,此时却又被弟弟那比哥哥更为雄伟的巨大鸡巴插入,那饱满酥麻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痛楚,更是让她失去理智,浪叫的呼天抢地。

“嗯啊……不……啊啊……等等……啊……天啊……爽死我了,好孩子……嗯啊……妈……妈妈又……又要来了……啊啊……”弟弟持续力和勇猛度显然比哥哥好,妈妈在弟弟那巨大粗长的鸡巴猛烈的攻势下,被干的溃不成军,淫水“噗滋噗滋”不断的从阴户里流出,倒挂在胸前的雪白双乳剧烈的晃动形成了一波波的乳浪。

哥哥看的兴起,双手各握上一颗,把那水嫩的乳房当面团般淫秽的搓拈揉握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因高潮兴奋而成了淫荡的艳红色。

“啊啊……好……好孩子……啊……你顶到……妈妈花心……啊……好……好爽……啊……啊啊啊……”妈妈被弟弟如猛兽般猛力的狂干下,浪叫的声嘶力竭,肉唇被那快猛的冲刺干的外翻,白色的阴精从肉穴交合出流出,那乌黑如瀑的长发在妈妈的仰首浪吟下凌散飞舞,不知道被干上了高潮多少次,弟弟仍是勇猛的挺着那粗长的鸡巴,不断的干着妈妈那美妙紧湿的肉穴,最后妈妈仍是禁受不住,呻吟声逐渐无力,不由得求饶起来。

“喔啊……啊啊……好孩子……乖孩子……啊……妈妈……不行了……让妈妈休息……啊啊……再下去妈妈那里会坏掉的……啊啊……”刚说完,肉穴一阵痉挛,身子不住颤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弟弟虽是不舍,但却乖巧的听妈妈的话将鸡巴退出,只见弟弟嘟着小嘴苦丧着脸,挺着与他身子不符比例的粗长鸡巴,妈妈看了不由的好笑,心中暗想:“这孩子年纪还小,却有无比粗大的巨物,还好他并不像他哥一样急色,要不然还真不知有谁受的了!”但终究心疼儿子,双手抱住自己那柔软的双乳,包住弟弟的鸡巴,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粗黑硕大的龟头。

虽然包夹的双乳没有肉穴来的紧,但那两颗柔软温滑的触感,再加上妈妈那灵巧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小弟弟”,弟弟仍是快活的笑脸颜开,许久后,终于在母亲那悉心温柔的乳交下,腰眼一松,抖了抖身体,浓稠的精液强力的喷在妈妈的柔软的乳房上、和娇媚的脸上,只见妈妈舌头舔了舔,吮吸着手指从脸上拨下的白色液体,并用舔洗着自己的龟头。

此时三人全都虚弱的躺在床上,两名孩子一前一后的抱着母亲,满足的神情溢于言表,也乖巧的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美妇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正常上班时间有两个多小时,摸了摸被干的红肿的下体,心中不由苦笑,但只有强打起精神,起身沐浴整理衣裳,在连走前交代两兄弟别乱开门,之后便匆忙的去进城工作。

此时虽然是夏天,但晚上有露水凝结,进城的路走起来仍是有些湿冷,妈妈一边搓揉着双臂一边加快了脚步,心想今天这幺晚到,虽说自己是那里的红牌,但肯定还是会被老板臭骂一顿。

这条路对妈妈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走了十多年的路了,哪里有石子岔路都一清二楚,但不知为什幺,今天走起来却特别不安,况且总感觉后头有什幺东西跟着,警觉的回头一瞧,只见路上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当她心情略松,正要继续赶路时,却瞥见一旁的树丛里闪烁着一对妖异的光芒,妈妈吓了一跳,脚步随着心中的不安及紧张而越赶越快。

可是不管妈妈怎幺的赶路绕道,尽管没有回头看,但不时感觉到那股光芒一直跟在背后,她拚命的赶路,为的是赶紧到靠近城附近的一处城隍庙,在那里有拉车夫,或许那诡异不舒服的感觉便会消失。

眼见好不容易接近了城隍庙,背后那股令人毛然的感觉也跟着不见,但妈妈并不敢稍做停留,赶紧来到城隍庙,坐上其中一辆人力车,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娇喘着吩咐:“车夫,带我到城里的大乐门酒店,快!”只见坐在一旁的车夫低着头站起身来,声音沙哑且低沉的说到:“是的,夫人。”妈妈眼见车子往城中方向走去车子后,心有余悸的不时的回头望去,对于方才那诡异的光芒仍感到十分不安,彷彿并未甩脱,分神的她似乎没有发觉到拉车的车夫渐渐的改变路径,往回头路上的树丛拉去。

当妈妈回过神来发现沿路的场景与入城方向相反,正想出声质问,可车夫此时却加快了脚步,离城市是越来越远。

“车夫!车夫!不是这条路,你走错了,请你赶紧往回走,我赶时间。”妈妈忍受着颠簸的车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拍了拍车夫的肩头。

当那车夫一回头,妈妈吓慌了,那眼神便是方才诡异的光芒,这下子妈妈吓得顾不得车子正在行进中,仓皇的跳下车,连滚带爬的赶紧往城的方向跑去,口中一边呼喊着救命。

只是在这样寂静无人的夜晚里,呼喊求救并不会起多大的作用,加上道路颠簸不平,穿着高跟鞋的她一路跌跌撞撞,没多久便被那车夫给追上。

妈妈不断的挣扎,可那车夫的力量却出奇的强大,毛茸茸的大手紧紧的将妈妈压制在路旁,“刷!”一声粗暴撕碎妈妈的衣裳,那令人垂涎不已的细白肌肤及那柔软丰满的乳房,羞涩的映入了车夫的眼帘,那车夫毫不怜惜的张嘴猛咬吸啮,弄得妈妈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感到十分的疼痛,凄烈的哀嚎着。

那车夫并不因妈妈的哀嚎而停止淫行,迅速的将妈妈的洋裙内裤全数扯烂撕碎,一条带着许多杂毛又狰狞的恶心鸡巴怒冲冲的在跨下抖动。

妈妈眼见那鸡巴足足有七寸来长,并且在鸡巴上还长满了杂乱的硬毛,那污秽的腥臭味隐隐飘来,不禁恶心的干呕了一声,想到自己竟要被这种恶心丑陋的鸡巴奸淫,惊惶踢着双腿反抗着。

只可惜力量太过弱小,那纤细的小脚一下子被抓住,高跟鞋被丢的老远,那臭嘴竟不顾脏的吮着自己的脚掌,修长细滑的双腿猥亵的张开,恶心的龟头紧挨着肉唇嫩穴叩关着,妈妈扭动雪臀闪躲着,可车夫双手抓牢雪臀,雄腰一挺,丑陋腥臭的龟头突破肉唇,挺进自己干涩的阴道里。

那长满硬毛的巨物挺进了阴道后,带给妈妈的是极剧烈的撕裂感,宛如刚破处般痛苦,让她悲声哀嚎。

那车夫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尽管妈妈的哀声哮嚎响彻夜空,也只摆动着虎腰,猛力的捣着妈妈那娇嫩的阴阜,口中“唬唬”的低沉喘息。

妈妈拳头愤恨的捶打着那丑陋粗暴的车夫,但那无力的拳头似乎只是调戏式的挑逗着车夫,并不能撼动车夫那千军万马的攻势,心中的屈辱使她姗然落泪,渐渐的妈妈放弃了挣扎,如死尸般摊在地上认凭身上的车夫驰骋兽欲,心中安慰着自己现在就当被鬼压,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就当她放弃了抵抗后,说也奇怪,尽管被强奸下体的痛处痛撤心扉,心灵被奸污的屈辱感,本不会有任何生理反映的她,竟然在车夫那毫无技巧的粗暴抽送了数十下后,下体淫水竟四溢横流,阴道那被硬毛刮起的酥痒爽麻阵阵无比的快感直冲脑袋,原本悲咽哀鸣的哭声,竟而转为淫荡娇媚的浪叫声。

那鸡巴上的硬毛刮着阴道内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阴道皱褶深处,那快感比起酒楼恩客所给予的快感都来的强烈,随着车夫每一次的抽送,所带来的致命快感,把原本的理智一阵阵的击垮,那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让先前招呼在车夫身上的拳头此时变成柔情似水的绵掌,缠绕上车夫的肩头,那纤细的裸足圈住了车夫的雄腰,雪臀主动的向上挺进,迎合着车夫那粗暴抽送,口中不断的淫声浪语,骚媚的眼神勾向了车夫。

只见那车夫满脸横肉,并留着如猫状的胡须,那带着妖异的眼神是如此摄人心魂,两眼神相交,妈妈便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心灵深处激起了偌大波涛。

车夫将妈妈抱起,此时环住车夫四肢更是紧紧死缠,随着车夫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起伏,那车夫的鸡巴桶的更深更猛,干的更加激烈,车夫抱着她走进了树丛里,将她的背靠在树干上,站立的挺干着,大嘴含住柔软美乳,用牙齿啮咬着那诱人的艳红乳尖。

妈妈敏感的乳头受到了刺激变的肿硬,那呻吟是越发激烈,而且肉穴里有一股浓厚的欲望不断窜升,控制影响着她的脑海,她渐渐的无法思考,缓缓的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那愉悦的、窒息的、淫荡的快感,耳边传来那肉穴被大鸡巴桶干的浪水直流,“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快感的浪涛一浪强过一浪,一波快过一波,令她攀上了令一种高潮境界,沉溺在那欲海波涛里不可自拔。

那车夫毫无技巧,野兽般不断的抽送着,那妖异的眼光不断的盯着妈妈那甩晃波动的双乳,眼见她逐渐沉溺再欲海波涛,却仍只是将她身子在杂草丛生的地上,搂着她的身子“唬唬”的低头猛干。

突然,本在舔咬狎玩妈妈那美乳的大口,整个含住了妈妈那对柔软波荡的美乳咬了下去,“啪喳!”一声,整颗乳房被咬了下来,在车夫的嘴里咀嚼着。

“嗯啊……”被咬去胸部的地方不断的淌着红色鲜血的,妈妈却只是闭着双眼享受着下体所传来那无比美妙的滋味,似乎并没有察觉车夫这可布的行径,也丝毫不感到任何痛处,反倒像是很享受的承受这一切,发出极为妖媚的浪吟声,双腿仍盘着了车夫的雄腰,摆动着柳腰丰臀,需索着车夫用鸡巴更深入更强劲的干插着她那淫浪的肉穴。

鲜血缓缓向腹部、脖子、胸侧留去,温热的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妈妈的胴体,车夫缓慢的、轻柔的,舔舐着妈妈留着鲜血的伤口,那伤口竟然随着车夫的舔舐而不再出血后,另外一边的乳房又在被车夫张口咬下,如品尝美食般细细咀嚼吞咽,再舔舐着伤口止血。

车夫不断的摆动下体抽送着,一边慢慢啃噬着妈妈的肉体,一双青葱玉手被车夫一口口的咬下血红的嫩肉,“喀滋喀滋”的啃咬手指头,在妈妈感觉却只像车夫温柔轻吻,欢愉快活的雪雪浪吟,浑然不绝这可怕的行径。

直到车夫啃食完了妈妈的双手,只剩下血淋怵目的碎肉黏附在白骨上,当车夫为了要抬起那妈妈修长细滑的大腿时,缓下了强猛的抽送,将那腥丑的鸡巴退出妈妈体外,将那美妙的胴体转成侧卧。

妈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以恢复神志,想伸手握抚那令她欲先欲死的巨物,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她慵懒半睁媚眸,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已成白骨的双手时让她吓的惊惶失声,再往下一瞧,自己胸前那丰满柔软的美乳成了两个血孔,在看车夫血红色的兽形大嘴,她知道她遇着了妖怪。

正当身体的痛觉传到脑海时,使她凄惨烈嚎时,车夫再次驰骋,猛捣肉穴,嫩壁被硬毛搔刮的酥麻爽感,令那痛处烟消云散,让她再次沉迷疯狂不已的奇妙快感。

“啊啊啊……妖……妖怪……啊啊……救命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停啊……爽死我了……天啊……干……干死我了……啊啊……”那诡异的酥爽让她原本的悲鸣求饶声,又变成了欢愉淫荡的呻吟,她的眼眸睁的老大,看着自己的粉腿被车夫一口一口的啃食,自己只感觉像那温柔细吻,感受不到丝毫痛处,神色中虽然透露出无比的恐惧,但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令她像一个需索无度的荡妇,不断的迎合承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媚至极的浪叫声。

或许是多次高潮冲昏她的神智,又或是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妈妈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渐渐的睁不开眼,在她意识丧失前,她彷彿听到了一阵娇美的正义斥喝之声:“老虎精,住手!”出声的是一位身穿和身道士服的清秀少女,身姿曼妙,只见她柳眉横竖,手握剑诀,持灵符,对着那车夫娇斥道:“老虎精,不得猖狂,待我来收拾你!”说着一道灵符飞掷而去,老虎精闪躲不及,被伤个正着,痛的滚到一旁,现出了原形,此时受创的老虎精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少女,少女不慌不忙,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灵符抛到空中,手结法印,口中振振有词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刹时间,天空出现了一条神龙,在空中长啸盘旋后,俯冲而下,从那老虎精的背部贯体而过,只听见老虎精大吼一声,跌落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手持桃木剑挑翻着老虎精,检视着此妖是否伏诛,正当少女将老虎精身子翻仰,蓦的,一股白浊的虎精从那直挺的虎鞭射出,少女闪避不及,被喷上了那清秀俏丽的脸庞。

这突来的惊变,使少女又羞又怒,手运真力用桃木剑挥斩掉那不知奸淫良家妇女,作恶无数的虎鞭,也将那一息尚存的老虎精斩首异处,眼见飞至远处的虎头,脸上仍在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眼见老虎精伏诛,一息尚存的妈妈用尽仅余的力气说出今生最后一句哀求:“请你……救我的……孩子。”之后便阖上眼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话说两兄弟在妈妈出门没多久后便从床上离开,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乖乖就寝,两人在房里打闹着,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很好奇,是谁会这幺晚还来敲门,于是哥哥问道:“是谁?”外头的声音答道:“我是胡阿姨,快开门哪!”那声音是如此娇媚动人哥哥感到有点怀疑,从没有听母亲提到过亲戚,于是他又问:“我妈妈又没跟我们提过你,你是谁阿?”那外头的娇媚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怀疑而有所慌张,仍然从容的回答:“胡阿姨是你妈妈的同事,住在很远的地方,你妈妈说要陪客人出去几天,担心你们才托我过来的,我还拿点心过来啰。”弟弟听到是妈妈叫她来,还带了点心,高兴跑了过去开门,虽然哥哥觉得不妥,但也没有强烈阻止,毕竟他们方才玩闹了许久,肚子也还真有点饿了。

当开门后,走进了一位身穿性感虎皮条纹衣裳,短窄的洋裙,美丽姿色不逊于母亲的美艳少妇。

哥哥看到这位自称是胡阿姨的美少妇,好色的他,看着阿姨的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肥臀,不禁咽了咽口水,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反观弟弟只注意到阿姨手中的食物,急忙牵着胡阿姨进屋并拿过一张椅子招呼着阿姨坐下,还注意到这位胡阿姨的脸上有几条细项猫须般的红妆,好奇的问着美少妇:“为什幺阿姨你的脸上画着胡须阿?”阿姨笑着说:“阿姨刚玩输了游戏被人画的,有没有被画的很丑阿?”弟弟天真的回答道:“不会阿,不过好像喵咪喔。”得到了阿姨的回答后,弟弟高兴着坐在桌子前拿着点心吃了起来,而好色的哥哥则是假意撒娇的抱向美少妇,一脸埋进了少妇那丰满的乳房嗅着那脂粉香,双手趁机在那肥臀上卡油,那美少妇也没阻止,装做不知情的任由他轻薄,两人就这样在弟弟面前偷偷的亲热起来。

弟弟似乎没有发觉厅里的气氛开始起了变化,顾自的拿着放在桌上点心饥饿的吃着。

眼见弟弟吃饱,胡阿姨温柔的哄着两兄弟回房歇息,哥哥的手仍是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甚至将手指探到那窄裙底下,隔着内裤轻刮着那敏感骚湿的浪屄。

这位胡阿姨似乎此处特别的敏感,身体剧颤了一下,小儿子不明究理,关心的问道:“阿姨,你怎幺了?”胡阿姨此时强忍着说:“没……没事,弟弟乖喔,我们赶快睡觉啰。”说完媚眼瞪向哥哥,哥哥被她这幺一瞪,手竟然缩了回去,不敢再造次,乖乖躺到床上。

胡阿姨看到他色心并不是真的那幺的胆大,不由得娇媚的笑了一下,在替两人盖被子时手指挑逗式的在哥哥那突起的下体轻扫而过,这可却又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般,离开了房门。

好色的哥哥被胡阿姨临走前,那看似调情的举动成功的勾的是欲火狂炽,心痒难耐,可又不好立即行动,只有等到弟弟熟睡之后,才偷偷起身。

走出房门,只见厨房透出微弱的灯光,有那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哥哥好奇的走过去探看,只见门后头,胡阿姨衣裙半褪,正一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大奶,眉头紧锁,银牙抿咬着性感肥厚的嘴唇低沉喘息,像是深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在往下瞧,只见阿姨另一手像是拿着什幺东西似的,在一曲一伸的大腿间来回刺弄,强忍的浪模样,却比放浪呻吟更加吸引人。

随着阿姨那两手并用的自慰,那本闭合的双腿也渐渐分开,来回套弄的物品也映入眼中,竟是条小黄瓜,那隐约可见的艳红色肥嫩肉唇与小黄瓜紧紧的密合着,小黄瓜每次的进出,都从里头带出那丝丝淫液,暗绿色的黄瓜皮在灰暗的亮光下,显得闪闪动人,那粗糙表面带来的快感,让她喘息一次急过一次,最后突破了少妇的忍耐,抿咬的银牙松了开来,两片湿软的肥唇性感的微微张开,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嗯阿……喔喔……”偷窥的哥哥看到这淫浪的骚模样,早就握着那精神抖擞,青筋暴露的鸡巴,低喘着套弄着,可香艳的情景并未结束,胡阿姨改变了姿势跪趴在地上,大奶贴着冰冷的地板,雪白肥臀高高抬起,那骚湿的浪屄和菊花瓣的肛门淫荡而赤裸的呈现在哥哥眼帘,像是在勾引诱惑他似的扭着。

原本揉抚着美乳的玉手上多了一根黄瓜,只见那根黄瓜在胡阿姨那菊门外头来回转圈爱抚、轻顶着、刺激着,试探着向菊门叩关,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两穴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仍是令她口中不住娇喘浪吟,不久,全身微微打颤,显然达到了高潮,套弄浪屄的黄瓜也渐渐减缓了进出,只剩一小部分让肉唇包夹着,菊门外的黄瓜也停止了挑弄,媚浪的呻吟声渐渐的变回低喘细吟。

蓦的,顶着两穴的黄瓜被人猛力一推,胡阿姨“嗯啊……”的一声淫荡浪吟如乍破银瓶般,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此时两根黄瓜快速而急切的来回进出着浪屄和菊门,淫水随着呻吟声和黄瓜的进出,如断线珍珠般滴落在地板上。

原来是哥哥忍不住的冲进门,用双手控制两条黄瓜桶弄着,胡阿姨似乎也知道此时身后来人是谁,呻吟声也不再像先前般隐忍,淫荡的、妖媚的将身体的快感藉由呻吟声舒发出来。

“嗯喔……你这孩子,偷看……啊……不打紧……还……啊……还进来欺弄阿姨……啊啊……”哥哥淫贱的笑着,手中动作不停,谑笑道:“我这可是在帮阿姨的忙阿,怎幺样,舒不舒服……”胡阿姨并没有回答,只是口中“嗯嗯啊啊”的浪叫呻吟着。

哥哥手上不断的加速着黄瓜的抽插,胡阿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短促急切,双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快感,扭摆着丰臀闪躲着,可却增加了里头的搅弄,内壁被刮的酥爽无比,越发令人激情昂烈,四肢发软的趴倒在地上,娇媚的虚弱喘息着,此时哥哥抽出浪屄的黄瓜,插入了那怒挺的鸡巴,边干着肉屄,边用黄瓜抽干着胡阿姨的菊门。

火热的鸡巴在浪屄里来回干着,再加上那粗操的黄瓜插着自己的菊门,两穴被塞的胀满却又十分酥爽,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浪吟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胡阿姨不顾吵醒房内弟弟的可能,放浪形骸的嘶吟浪喊。

“喔喔……好爽……啊啊……爽死我了……啊啊……”随着胡阿姨的高潮,哥哥也将阳精喷进了胡阿姨的浪屄里,高潮后的胡阿姨全身松软的趴在地板上喘息着,等缓过气后,转头媚笑说:“你这色鬼,竟然干了阿姨,还将射进去里面。”哥哥面露淫邪的笑容,调戏的说:“阿姨不也挺享受?”说着,手指伸进胡阿姨的浪屄里头抠了抠,再将那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手指在胡阿姨的面前示威。

胡阿姨看哥哥猥亵的对自己调戏,不理睬的将头撇过一旁,随即媚眼横视着哥哥,这看似发嗔实为诱惑的神情令哥哥欲火重燃。

双手将胡阿姨一把拉过,大嘴一边吻上胡阿姨的性感的双唇,舌头伸进去挑弄着,双手不停歇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握上了胡阿姨那丰满的大奶,重搓轻揉的爱抚起来。

胡阿姨没有任何不悦,激情的探出灵舌与哥哥两舌交错的痴缠起来,那性感的双手更是主动的在哥哥刚射精的鸡巴爱抚逡回,而那对丰腴柔软的大腿,销魂的与哥哥双腿交叠,在哥哥大腿内侧不住的磨蹭着。

双舌分开后,胡阿姨纤手轻柔的将哥哥推倒在地,缓缓的从脸颈往下吻,轻吸着那男性雄厚胸膛上那对干扁的乳头,舔弄着那没清洗而污秽的肚脐,再缓缓的往下吻,先将那残留余精的鸡巴吸吮了一会儿,继续向那会阴屁眼舔去,像是在帮他洗澡般仔细的舔舐着,粗壮的大腿,杂毛丛生的小腿,一一的往下舔吻,最后连带着脚臭的脚指头也不放过,像在品尝的人间美味般,从脚踝到脚指头,由小拇指舔到大拇指,右脚舔到左脚,而后在缓缓的往上舔吻。

将哥哥全身上下舔吻过一便后,淫媚的望着鸡巴,悉心的吮舔套弄,在胡阿姨的高超技巧下,哥哥很快的又勃起,胡阿姨起身跪立在哥哥上头,玉手轻握勃起的鸡巴,缓缓向下沉坐,只见鸡巴撑开了阿姨的肥浪的肉瓣缓缓没入体内,直至根底,阴道内再次传来鸡巴进入的充实感,那快感令她满足的娇喘细吟。

“喔……嗯嗯……”胡阿姨双手撑在哥哥胸前,以骑乘位主动的扭腰摆臀,淫水顺着肉棒汩汩流出,淋湿了大腿,而哥哥哪曾遇过此等阵仗,兴奋的享受着看着这位阿姨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眼见那对丰满的大奶不断的上下荡漾着乳浪,探出双手包住大奶,爱抚玩弄。

在胡阿姨淫荡的扭动下,那湿滑紧窒的浪屄不断的吸吮着肉棒,给哥哥感受到的快感比干妈妈时还要来的更为强烈,要不了多久,便感到想要射精前兆,不由得主动的挺起腰,加快的在那紧窒的浪屄里抽送,十来下后,便喷出了一股股的阳精。

喷发后的鸡巴却并未如往常般软下,而是仍然硬挺的昂首站立着,胡阿姨仍是不断扭摆臀部,浪屄紧夹那青春火热的鸡巴,贪婪淫荡的不断的上下吞吐着,口中不断的雪雪浪吟,从那浪荡的眼神中透出那熊熊欲火。

哥哥并没对下体不寻常的现象感到怀疑,还庆幸自己此刻的异常勇猛,起身抱住美少妇,一头埋进那丰满的玉乳,挺着腰不停的卖力抽送,美少妇双手也环住哥哥项颈,顺着肉棒的抽送,迎合着扭着肥臀,恣意享受着哥哥的奸淫性戏。

“嗯啊……好利害……啊啊……好爽……啊啊啊……太美了……啊……要泄了……啊啊啊……”那令人销魂的浪荡淫语不断的从胡阿姨口中传出,下体那紧膣的浪屄肉壁剧烈的包紧吸吮哥哥那火热敏感的龟头,给予哥哥十足的感官刺激,他再度将这阿姨放躺在地板上,一边含吮着那柔软的大奶,一边加重力道的挺刺抽送着,胡阿姨在哥哥的猛力抽送下,浪吟娇喘声不绝于耳,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箍住哥哥的腰部,尽兴享受他的奸淫,淫浪的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就这样,在胡阿姨那无止尽的欲望下,两人从地上干到桌上,从老汉推车跟到观音坐莲,哥哥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尽管腰眼酸麻不已,但肉棒却出奇的没有任何软化现象,哥哥也曾有过怀疑的念头,但在胡阿姨那那淫媚的浪语娇吟助兴下,那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没有多做他想。

此时胡阿姨又再以骑乘式的姿势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一手性感抚媚的拨弄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此时哥哥也又感到将又再一次的射精,于是加快了速度,挺着腰臀向上猛干,猛烈的动作让两人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淫荡的撞击声,胡阿姨似乎也要达到了高潮,口中不断的浪叫。

“嗯啊啊……阿姨……啊啊……又要泄了……啊啊啊……吼……”突来莫名的一吼,响彻了夜空,突然间,阿姨那美妙的肉体开始起了变化,那原本细滑的肌肤长出了毛,而丰腴的肥臀冒出了一条尾巴,那原本在自己身上的骚艳阿姨,转眼间变成了一头猛虎。

“哎呀,不小心爽过了头,露出马脚了。”声音仍是胡阿姨那娇媚的声音,但却是从老虎口中说出来的。

此时哥哥惊恐的想转头逃跑,可是身子却被这头母老虎压住,令他最害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鸡巴仍未停止射精,还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此时的他感觉到,平常几秒钟的事情到现在却好像好几个小时般的长久。

这头猛虎那妖异的眼神令哥哥发颤,只听这头猛虎仍是用阿姨那娇媚的声音说:“好孩子,你是阿姨遇过的小孩中最勇猛的一个,阿姨今天真的很高兴,说真的,还真不舍的吃了你……但是阿姨肚子饿了,所以,非吃了你不可!”本来哥哥听到前半段话,感觉到似乎有所转机,可听到了后面,整个脸色已变的十分苍白,惊恐的说:“虎……虎姑……”话没说完,虎姑婆已经咬上自己的脖子,他感到那利牙刺进了自己咽喉,尽管有多大的痛处,此时也说不出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鲜血,眼前景色越来越黑,但似乎依稀可见虎姑婆仍紧咬着自己的咽喉,弟弟那惊恐的脸孔,呆站在厨房门口。

弟弟!那平常疼爱的弟弟此时竟然站在门口,这是多幺危险的事情,此时哥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原本垂软的双手紧紧抱住虎姑婆,示意着弟弟赶紧逃跑。

年纪较小的弟弟似乎从惊恐中回神,慌张的转头往外头奔去,乒乒乓乓的跌撞声及冲出门时那沉重的开门声,引起了虎姑婆的注意,她松开了咬住咽喉的大口,转头看着小儿子仓惶奔出。

她并没有立即的追上去,只是露出了个阴险冷漠的笑容,随即回头吃着剩最后一口气的哥哥,她狠狠的将那咽喉撕裂,一边看着大儿子断气前那痉挛抽蓄,一边一根根“格崩格崩”的啃食着大儿子的手指,啃食完大儿子的四肢后,虎姑婆用那兽舌舔了舔死去的大儿子那残留阳精的肉棒后,一口咬掉那今晚带给她欢娱的“玩物”,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要不是饿了,还真不舍的吃了你,阿姨会永远记住你的。”说完,转过身毫不恋栈去追逐那向外逃去的小儿子。

伏魔少女杏眸扫视着四周,眼见一旁被老虎精啃啮重伤的美妇人,临终前悲凄的哀求自己,少女还来不及回答,便以断气,眼看到一条人命在自己眼前逝去而无法抢救,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在回头看那伏诛的老虎精,想到他临死前还那淫秽的阳精还喷在自己的俏脸上,少女心头起了一把无名火,手上的桃木剑尖因羞怒而微微颤抖,正想对老虎精的尸体鞭尸泄愤时,少女感到身体有点异样。

那是一种令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心中似乎有股气被憋住了,身体也渐渐感到躁热,从腹部开始,慢慢扩张蔓延,身体的触觉感觉越来越敏感,夏夜的风吹着,刮在她那俏丽秀气的脸庞上,令她有股说不出的舒畅,可那异样的感觉却没有稍减,自己身体各处感到很热、很痒,少女渐渐的感觉到身体的力气慢慢消失,渐渐的站不住脚,双腿发软,最后靠着树干缓缓的滑坐到地上。

渐渐的,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源头正是她自己那隐密的私处,少女感觉到她那似乎有许多虫子在爬着,钻着,难受的感觉令她想用手去碰它,少女害羞的将那玉手纤指往那私密处探去,这不碰还好,一碰下去,少女感到体内有股欲望不断的在窜升,那燥热搔痒的感觉变的十分强烈,令她想除去身上的衣物,想让人拥抱,那轻触到自己私密幽处的玉指,不仅只是想抚着那粉嫩的蜜瓣,更想伸进那幽道痛快的来回穿刺。

少女对她这样淫秽的念头感到诧异,心中正想压抑下来时,双手竟是不自控的动作起来,穿在少女身上的道袍衣物一件件的少去,少女对此行径感到惊恐,理志上不断的抵抗,最后只剩下亵衣遮掩胸前,如刀削般性感的双肩,皙滑玉嫩的背部,富有青春活力、修长白皙的双腿,香艳的暴露在夜空下,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急的快哭出来。

少女的眼神越来越迷蒙,玉腿因遐想及那令她躁热的欲火而紧夹,琼汁津液从蜜瓣中流出,沿着大腿流下,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夏夜的凉风并没有吹散她体内的欲火,反倒刺激她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触觉,使得那股无名欲火越燃越炽,少女感到嘴巴十分的干涩,香舌饥渴样的舔了舔她那红绛朱唇,此时若被旁人发觉,决计猜不出此时看似放浪闷骚的美人,平时实是降妖除魔、道貌凛然的伏魔女道士。

理智不断被欲火冲击着,在夏风的薰吹下,并没有吹醒自己的神志,反到助长了火势,她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出方才老虎精伏诛前那诡异妖邪的笑容,心中猛然一震,心想肯定是方才那老虎精的阳精作祟,于是她想收摄心神,设法运功将淫毒排出体外。

只是方才淫毒尚未走遍全身时,没有即时作出反应,到了现在少女方才开始运功,却反助长了淫毒在体内的运行速度更为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