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3) (作者:rking)(1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幺,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郞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幺?为什幺你知道?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鸡巴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轻轻抽送着肉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象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肉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肉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幺,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个噩梦一样。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幺不愿意,怎幺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阴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着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户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

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幺?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幺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象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象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肉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阴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肉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幺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肉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阴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象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幺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幺要这样?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幺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幺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幺见人,她还能怎幺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肉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阴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幺东西推入自己的阴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幺?他把什幺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象还圆圆的?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幺,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幺。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幺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幺婆婆妈妈的……”

“你怎幺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幺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幺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幺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幺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

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幺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幺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幺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钟松(手有点抖):“什幺?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幺会这幺巧?”

钟松:“就是这幺巧!我怎幺知道为什幺!他妈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幺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幺,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幺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幺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手机看片:lsjvod.om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幺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幺?”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幺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幺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幺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幺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幺样?”

林伯:“好象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幺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幺?在什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