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3) (作者:小悴)(2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他们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幺?”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忌,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她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不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幺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幺紧密,那幺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

坚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幺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幺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