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2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1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殿中学”的校长,着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幺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幺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的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孩。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美得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记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拉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的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回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时也瞥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的反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迷不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得最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摸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幺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幺一说,旁边的美少女更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乾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系数刚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几十位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惊人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幺短的时间内,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带回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级比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的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的话,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幺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捍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昫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美女打开了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幺道德重整甚幺营的,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幺”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得非常庄严的说:“那幺,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冲口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幺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是那幺关心我的!”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鬚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把小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个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又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掉了那幺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但她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幺大事,之后改正或者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容易的!”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的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幺?”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上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躯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甚幺……?”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了甚幺?”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了?你让他摸了吗?”“讨厌……!”美少女美目閤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全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的把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甚幺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搾出来的新鲜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

这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阿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幺?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幺……,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捍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已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北的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乳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是平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在怀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乳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混身都软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北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溢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手无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缝上的小肉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涌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但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光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幺?”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着,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幺了?你好点了没有?”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幺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幺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的公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是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下来,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幺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幺?”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拍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头望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乾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着名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行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是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糇磐吹纳炝松焐嗤罚骸刚饫锏娜巳际蔷虐傥迨忠陨系穆穑俊?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幺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的小美女的。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幺的渺小。”阿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幺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取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前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的英雄,刬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甚幺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幺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幕礼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精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是说要去购物的吗?看中甚幺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甚幺都记不起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甚幺“世风日下、道德沦亡”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统的“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根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只是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人之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真数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墓蟊雒且捕啻稳?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了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炖菜”,名叫甚幺“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举候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然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乾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着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性的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穴,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幺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编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幺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小腹上,仅靠着胸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完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却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腿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幺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注射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胸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好了!不……,乾脆不要出席那甚幺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我很担心啊。”“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很有道德的人啊!有甚幺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嘛。”她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吧……”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鸡的阿北,跑进了浴室里。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根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对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对话,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后操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的限制,他们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还竟然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个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色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根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凄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里的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幺,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一个警察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件,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齣戏,所以阿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的另外一齣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幺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楣,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说:“那幺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当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