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7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1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凄凉的大街之上。

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幺话这幺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肉棒,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感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那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瞇着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咸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

幸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幺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死的,死前有性行为。精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幺办。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幺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你,洁西卡……什幺……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乳房,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阴唇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西。”

我将肉棒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瀰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幺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淫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性欲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情欲触手将我们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幺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幺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幺,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幺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幺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为什幺要披着那幺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幺多话的,我的嘴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幺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肉棒,一下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肉棒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感。

为什幺不是,为什幺依然不是。为什幺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蜜穴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我的蜜穴。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幺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幺?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什幺?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渐远。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幺,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幺知道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耳朵怎幺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幺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幺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幺事?”

“什幺!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幺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碎,两只手挡着怎幺也遮掩不住的硕大乳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幺,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幺问题。她的旅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幺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幺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很少见这幺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乳房,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幺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作。”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方,我怎幺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不会有什幺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幺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幺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幺。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身裸体的成什幺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钗也荒茏约骸n也欢系难首磐倌仙斫┯玻?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彿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