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5) (作者:mimic)(1 / 2)

作品:《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我个有意识的想法是我现在正姿势难看、四肢伸开的瘫在椅子上。我的第二个有意识的想法是大头终于找回足够的血液可以进行有意识思考。

我的姐姐同样地四肢伸开的瘫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条腿勾住椅子上的扶手,我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她的阴户里流出。

“你干得实在太棒了,小弟。”她疲劳地叹息,脸上泛起微笑。

“你从哪里学会性交的?卡罗。”我喘息着。这个答覆并不够,但是,这是可以理解的,在我刚刚这幺英勇的运动后。我的意思是,我很幸运,在阴茎是那幺的坚挺后,头脑没有因为血液不足而缺氧。

“要再来一次吗?”慵懒的笑容出现在卡罗脸上。

“如果我们现在再干一次……我会烧坏我的愉快神经,头脑绝对不会再度正常。不过我要求保留再来一次的权利。”

“我的阴户总是为你而开,小弟。”她满足地说。

此外,我需要检查妈妈想要的。我们需要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看她的表现,因为她几分钟前的演技表现得很糟。

集中我所有的能量,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要昏厥了,小弟。”卡罗笑着说。

“我去看妈妈有没有怎样。”

“我会在这里,继续待在椅子上。”

随着我仔细地走过客厅,集中精神确保每一步都踏在另一只脚的前面,我注意到灿烂的雪柔阿姨像只小狗一样地用手和膝盖趴在地上,当爸爸用狗交式从后面猛干她,她的脸朝下看着地板。

“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雪柔阿姨。”我评论。

“汪!汪!”她微笑着看住我,并且让爸爸好玩地拍打她的屁股。

我经过走廊往爸妈的卧室前进,每走一步,我的步伐就显得协调一些,直到我站在妈妈和爸爸的卧室门口。

妈妈赤裸地坐在床边,特洛伊姨丈赤裸地在她身旁,他的手揉搓着她的乳头和乳房:“我不知道,芭比,你仍然很僵硬。你确定已经康复了吗?那个闪电没有对你做成什幺永久的伤害,对吗?你已经没有办法再损失太多脑细胞了。”

“我……嗯……呃……我正好……”妈妈沉重地呼吸。

好极了,妈妈。我想着:像这样地沉重呼吸,正好可以增加可信性。

“天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思考。”妈妈用双手抓住姨丈的两只手,呼吸急促的说。

“什幺?这样吗?”特洛伊姨丈微笑着,从妈妈的手里把手抽出来,重新放在她的胸部,开始拧她的乳头。

妈妈的眼睛颤动着,当她深呼吸时,然后点头。她下意识地缩回肩膀把胸部挺向姨丈,特洛伊姨丈咕哝着,然后嘴唇对上妈妈的嘴唇,明显地热吻了她一分钟。

我不知道妈妈甚至知道如何用舌头亲吻,但是感激她愿意继续演出保存我们的伪装。

“当打雷的时候,你在那里做什幺?”当特洛伊姨丈停止舌吻妈妈时问道。

“什幺?”妈妈喘息着,眼睛仍然在颤动。

“你一直都不太聪明,芭比。”特洛伊姨丈叹息着站起来,用一根食指推着妈妈转身,让她转过身体并大力打她的屁股。

“哎唷!”妈妈迅速地集中精神:“干什……”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芭比,称呼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是的……主人。”

重打。

“不够快。现在知道了吗?”

“是的主人。”

“好孩子,现在……”他躺下来,用一边的肩膀靠在她的背上,伸手把她的两边屁股分开:“打雷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干什幺?”

“我只是……噢!准备要关闭……哦!打开窗户。”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特洛伊姨丈手机看片:lsjvod.om轻笑着表示:“你一直都是个喜欢被干屁眼的荡妇。”

真是个白痴。妈妈从不考虑肛门性交……不是在原来的宇宙中,甚至不在这个新的宇宙。

就她的信任来说,妈妈没有因为他粗俗的表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相反地,她只是躺在那里一会儿,当他玩她的肛门时轻微地抖动身体并发出小小的呻吟。

妈妈,感谢你认真地采取伪装,避免了怀疑。

“如果你只是在关窗户,那为什幺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会穿着那种猥亵的衣服?”

“泳衣一点都不……”

“没有加“主人”。”

“那是……”妈妈发抖着,转过自己的背,让特洛伊姨丈无法碰她的屁眼和分开她的双腿。可以期望,分开的双腿可以阻止屁股被玩弄。“泳衣一点都不猥亵,主人。”妈妈笑着用脚趾轻轻搓弄姨丈的胸部。

她仍然没看见我,我认为看到我可能会让她演出失常。照这样看来,她表演得非常杰出。

“芭比,芭比,”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从不太聪明。你知道,我可以用你来表现魔术,当我把肉棒插进你空空的大脑时,可以通行无阻地从另一边耳出来。”

“我宁愿你用力地贯穿我的阴户。”妈妈顽皮的笑着。

好极了!那正是我们需要保持的演技,妈妈!即使那代表着你必须让他……

真是变态的想法……干你。

“你真是个荡妇,芭比。”

“是的,主人。”妈妈眼睛明亮地点头。

特洛伊姨丈把阴茎对准妈妈的阴户,然后插了进去。

“圣母玛丽亚!”当她的妹夫进入她时,妈妈躬起背并大叫。她的两腿变得僵硬,不顾一切地抓住床垫,扭动着臀部和喘气。“天啊!特洛依。”她惊声尖叫。

好的,妈妈。她用心地演出了一个饥渴的荡妇。

“噢!再干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