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羽连忙问：“姬凤不知道真相吧？”

凤沉歌和夜月都摇了摇头，卫羽松口气，接着说道：“这可要瞒得死死的，不然让姬凤知道了，他铁定追杀你们不死不休！”

凤沉歌：“他不会知道的。”

“嗯嗯，咱们都烂在肚子里，以后别再提了！”卫羽连连点头说道。

接着他们一边说一边往下走，卫羽的步伐很慢，等他听得差不多，目的地也到了。

卫羽推开一间屋子的门，侧过身看向夜月和凤沉歌，冲他们笑道：“进去吧，里面有惊喜等着你们！”

惊喜？

夜月和凤沉歌对视一眼，再看向卫羽，又诧异又好奇，卫羽准备了什么惊喜？

卫羽并不进去，他只给夜月和凤沉歌推门，等他们迈步进去后，卫羽咧嘴笑着把门关上。卫羽转过身自言自语，“你们慢慢聊吧，我去别的地方转转。”

屋内。

夜月和凤沉歌透过门口的屏风看到里面有两人煮茶对弈，身影轮廓颇为熟悉。

“月丫头，小沉歌你们还不进来？”熟悉的声音传来，夜月和凤沉歌不由感到惊喜。

他们立马绕过屏风走进去，只见凤野和段九江坐在榻上对弈。棋局已经走了一半，他们中途停下来，段九江已经给两个空位上倒好了茶水。

凤野骄傲自豪的看着夜月和凤沉歌，笑道：“过来坐啊。”

夜月和凤沉歌走过去坐下，夜月好奇问凤野：“爷爷，你和段前辈何时来的？”

“你们进万冢原后才来的。来～给爷爷讲讲，你们在万冢原里都经历了什么，又收获了什么？”凤野笑容满面的看着夜月和凤沉歌，眼神期待。

这可是他的孙儿孙媳妇第一次参加九天阁的历练，凤野好奇的心痒痒，等他知道后才好告诉夫人他们。

夜月和凤沉歌再次开口，将之前对卫羽说的话重复了一次，不过比之前更详细，细节都不落下。凤野和段九江都听得认真，时不时点点头，眼神赞赏。

再说卫羽这边。

卫羽回到甲板上，灵船已经起航回碧风城了。

卫羽走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牧天的身影，也没看到血刀，卫羽困惑找到吴老问他：“吴老，少城主去哪儿了？”

“那是你哥哥，你喊少城主做什么？”吴老玩味的看着卫羽问道。

卫羽撇了撇嘴，他幼时生辰吴老还来参加过，知道他身份很正常。卫羽避之不回，再次问：“他不在灵船上吗？”

吴老也不逗了，摸摸胡须意味深长的说道：“牧天带着人出去了，好像老朽听他说，是给某个人报仇去了！”

“报仇？给谁？”卫羽一脸迷茫，完全没往自己身上想。

看到卫羽的表情，吴老笑笑伸出手，凭空取出一支笔在空中提笔几下，水墨晕染开，中间清澈如水镜，渐渐浮现牧天和血刀等人的身影。

吴老笑道：“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