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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乳来伸掌

【乳来伸掌】(2)完

我见到了陈美玲的女儿,她叫瑞雪。

孩子长得和她妈一样美丽,与她妈不同的是多了份青春,还有脸上的皮肤紫

紫的,嘴唇发黑。

我感觉这样的脸色属不正常,原想开口相问,可陈美玲的眼睛传递出的眼神

告诉我,打住。

我不知道个中原由,还有令我不解的是,这个陈美玲真他妈的是穷人得富病

,她那点破工资竟供女儿读这样的贵族学校。

「双语」

的开销贵吧?我问。

她知道我指的是学费,但她没回答我,递给我的又是一个打住的眼神。

我不再说话,把她母女俩送到楼下就去拉客了。

一个人的生活时间总是感觉很充足,而今天却如漏桶里的水马上见底了。

陈美玲这时打来电话,已是晚上八点多,她说,你不吃饭呀?我说,我在哪

儿应付一下就行,你们自己吃吧。

想起离婚后的一日三餐,我总是在粥店或小饭馆把自己打发了,儿子虽说判

给了我,可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寥寥无几,或在母亲那儿或是和他妈在一起。

回来,还有事呢。

陈美玲说的不再是吃饭的问题,而是在说事。

我开车回家。

陈美玲和女儿已洗完澡,都披着湿湿的秀发,桌上放着做好的饭菜。

虽然不是很多,但和小饭馆比起来可丰盛多了。

瑞雪是个内向的女孩,一餐下来没说一句话,当她离开餐桌时才对陈美玲说

,妈,我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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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vvv.om

陈美玲「噢」

一声,随后对着我向女儿使了个眼神。

瑞雪知道妈妈要她做什么,这才对我说,叔,我学习去。

瑞雪对我这儿并没有陌生感,也许,她们经常的迁居让她习惯了。

其实,像瑞雪这样住校的孩子,一年中在「家」

的时间也并不多。

我在想,离婚的男女都一样吧,陈美玲平时的生活和我差不多,把女儿安置

在学校,那一日三餐也是饱饿不均。

陈美玲到底是什么变的,十分钟能让你看到几个的她,人的多面性也许就在

这儿。

每个周六和周日,女儿接回来,她就是一种「原生态」,女儿只要一回校,

她就可以穿着粉红的内裤和一件白色长衫光着那双修长的美腿在室内晃来晃去。

我告诉她多次不要这样,说不定对面的窗子里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呢。

陈美玲笑说,那就让他们边看边流着口水慢慢地死去。

她说完这句话时,会再次地放大尺度,把长衫的两个衣角提起然后打成结,

上边突出深凹的乳房下面露出小酒窝肚脐。

我饥渴着,我不是指肚子,而是指性。

说真的,自从丽斯走后我却把这件事给忘了,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

你别这样行嘛,我对她说,不是别人流着口水,而是我会把持不了自己,会

犯错误。

我把「犯错误」

说得特重。

陈美玲说,你没犯么?我怎么了?我有点疑惑,不明所以。

那你去跟阿梅说,你没和我怎么怎么着,她信嘛。

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是童子鸡她不是处女,这事还不像暗恋中的男女那么羞于表达。

再说,像我们这对离婚男女独处一室能说得清么。

我们终于死缠在一起,陈美玲疯到极点,把我的头摁在她硕大的乳房下乳沟

里,差点把我憋死。

陈美玲咯咯娇笑着,笑得长发乱颤,胸脯起伏,几乎前仰后仰,但依然不妨

碍她光滑的玉手箍紧我的脖子往她的乳房使劲儿压去。

也许愈是箍得愈紧,将她饱满的乳房压扁她就愈显得性奋,她边用胸脯磨蹭

我的鼻子与嘴巴,边说,阿杰,我的奶子好吃不好吃,我知道你一直想摸我的奶

子,舔我的乳头对吧,从我次见你,你的色眼一直在我胸脯上打量,怎么你

们男人就喜欢这样,在女人乳房面前都是一个小孩子,喂不饱似的。

我好不容易将她推开,快要窒息的鼻腔终于闻到新鲜的空气呼吸,笑道:男

人不这样,怎样才能激发你们女人母性的光环,爱心泛滥呀。

陈美玲听后,嘴角上扬,变得更骄傲,那是当然,女人不单要长得好看,还

要有个好胸脯,吸引你们这些男人,更要有个好闟(穴),将男人吃得死死的,

不然的话,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这时我的目光落到她的下体上,淫笑一声,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陈

美玲脸红一阵,终于开口说,阿杰,快点操我吧,我下面好痒啊,你看,淫水都

流出来了,人家痒得我好难受嘛,快点呀,我要你的老二给我止痒。

我闻言嘿嘿一笑,解开裤子,掏出红嫩的热狗,对着淫水打湿的那片黑色森

林下面的蜜洞刺去,刺得陈美玲直叫舒服,眼神开始迷离,嘴里哼哼不停。

听着陈美玲发出的原始的交媾乐章,我觉得心都飘上天。

男人要是遇到这种浪荡放得开的女人,还能不竭尽全力,尽情一搏,还是个

男人么。

我挺着男根,蠕动屁股往蜜洞那里一刺到底。

那种龟头被陈美玲阴道里面的褶皱嫩肉包裹的紧迫感使我兴致盎然,性奋高

亢。

半个小时的消火败毒,折腾完毕,她打开窗。

我看着窗外,感觉天空的色彩比昨天更浓。

在床上,陈美玲要有多灵光就有多灵光,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得那么的极致,

论床上功夫,和她的容貌一样无可挑剔,每一次享用之后都有这样的感受。

我现在想不通陈美玲的前夫为什么要抛下这样的美人,真是他妈的傻逼一个。

我更想知道,她前夫现在怀抱的那个女人又是何等的尤物,竟有那么大的能

耐替代了她。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可要是睡人家的就什么都软了,难怪那些当

官的不是栽在金钱上而多是栽在女人的床上。

陈美玲不提,我也不提,房租这两个字在我们的字典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开始自我安慰,房子空也空着,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也不少,有她在我也

不吃亏,既有人洗衣做饭拖地板,还能解决生理问题,这和那点房租算起来我可

算是捞着了,比起雇佣保姆可划算多了。

那事儿归那事儿,平时我们还是各住各的房间,床上是小人,床下我得像个

君子。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像陈美玲,她还是那样一下班回到家里就放大了尺度。

我曾调侃过她,还不如来个全裸最好。

有时陈美玲会得寸进尺,做出要全裸的动作,那我可脱啦。

别,我立即打住,要是有人遛门那就全欣赏你了。

我忘了缴纳水电费,自来水厂又把催缴的单子贴在门上。

我揭下一看,天啊这么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数字,五十五吨。

电费更是出奇得多,三百七十块。

我把缴纳的票据扔在她的面前,你想杀人呀?陈美玲拿起票据看着。

你那点破工资,不,是我挣的那点钱够你这样折腾么?我开始牢骚大发,电

脑开着不关,晚上睡觉也不关灯,空调打到十八度;你洗那几个碗放一盆水不行

嘛,非得长流水?还有你洗澡,一洗就半个钟头,你身上有垢啦?能不能不把我

当成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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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玲并没有装出楚楚可怜或是委屈的样子,而是回房间取来小包,拿出五

张大钞。

她不是扔,也不是抛,更不是递给我,而扳开我的胳膊把钱塞在我的腋下。

夹好啦,这可是钱嘞。

她说完转身回房,然后就是门发出「嘭」

的一声,我还能听到她反锁的声音。

陈美玲真够狠的,每一次她没理,还能让我败下阵来,现在这一弄又把弄得

像个守财奴似的。

人能爱上人,也能宠坏人。

陈美玲的存在让我告别粥店与小饭馆的生活。

每天跑车拉客,早晚不论,因为我没有家的顾及,早回来晚回来都会是一个

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而现在,我到饭点时就会按时回家,这是陈美玲让我养成了习惯。

家里有个女人和没有女人就是不同,如两个不同的世界,确切地说,就是天

上人间。

和往常一样,第二天晚上不到八点我又回家了,竟把昨天对陈美玲牢骚大发

的事给忘个一干二净。

打开门,室内黑黑的没开灯,空调也没打开,那五张大钞还在桌上,另外还

有一份租房合同,我想这一定是陈美玲拟定的:兹有一间空室,经双方协议,年

租金三千元,水电自理,租期一年。

下面分别写着出租人和租房人。

我原想桌上的那些饭菜,当然就全免了。

我想我们要开始冷战了,可不曾想她并没与我搞对立。

打开灯,陈美玲从房间钻出来,吃饭没?她故意问我,我却不知如何回答。

不是我就给您老人家做饭了。

陈美玲又把我称作您,我知道她又要来那一出了,问题是我不知做什么,你

看啦,她伸出手指开始数数,您这一个月没买过菜,就不知您爱吃什么菜;还有

市场上菜的价格也不稳定,钱少菜不好,菜好价钱贵;再说,我也不知您一天能

捞几个钱,消费的档次有多高。

她还想往下说,我打了个手势让她打住,你说评书啦?陈美玲不再瞎侃,而

是装出心疼人的样子,我家有饭给您盛碗?就是我吃剩下的,只要您不嫌口水就

行。

一个月,一个月的菜金是多少,陈美玲从没提过。

对于昨天的发作,这德性让自己都感到不是个玩艺儿。

陈美玲说,那价钱行啵?她用目光示意着,如果行您就签上您的大名张伟杰。

我吃完她的剩菜剩饭,放下碗筷,兑现?不,等手头有钱了再给您。

我拿起这张狗屁不是的租房合同,擦手抹嘴。

陈美玲给我的是空头支票,但反过来说,一日三餐的开支却全是她的。

我不想占女人的便宜,在这点上得分清。

这钱你收起来吧,我不想白吃白喝。

陈美玲知道我说的是桌上那五张大钞,她倒也不客气拿起钱插在胸罩里,然

后走近我搂住我的脖子。

喂,干嘛干嘛?我大叫着。

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想不到您还是位绅士。

我推开她,拿另一种眼光从头到脚打量着,你看你这样,真像个……婊子。

没想到她接住我的话茬,竟用这个词给自己定位。

说完,她又一次搂住我的脖子像蛇吐芯那样,伸出舌尖轻舔我的耳根,然后

哈哈大笑,像吗?陈美玲的这一招真让人受不了,我感到特别肉麻,毕竟我们不

是夫妻。

我想象,女人在这方面是不是全都这样,会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那一刻的幸

福。

把温柔、性感、万种风情呈现出来献给她所爱的人,甚至带有特意的做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