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悠悠风花雪月之(那年夏天篇)(1 / 2)

作品:《悠悠风花雪月

那一年,女友重新回到身边,从那以后,一直没有再分开。

在这之前,我们可算是青梅竹马,却在某一天忽而就疏远了,因为一件现在

看来小小的事。

只是因为招工,因为选择落实单位意见不一,小小别扭,却各有成词,互不

相让,就此相互销声匿迹,毫无音讯,少年轻狂啊。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再见已是几度春秋后。

此间,她已是他人女友,甚至已至谈婚论嫁程度。

青梅竹马的成年佳酿,已被启封。

遗憾不,遗憾,后悔不?后悔,有用吗?没用。

自此,直到婚后,脑海朦胧间,她和男友这两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便成了剪不

断理还乱的断片电影情节。

耻于说出口,耻于交流,自甘认为皆为当年任性买单。

人一生会遇到许多事,经历许多情感,或酸甜、或苦辣,朋友之间、恋人之

间、夫妻间乃至亲人间,会面对,面对了才会学会淡然,学会珍惜,成长的过程

既如此,即经过才成熟。

年轻的时候听的一首歌歌词是:一个人要走过多少坎坷路,才能成为真正的

人,白鸽要飞过多少海水,才能安息沙滩,后来又有一首歌《领悟》:多么痛的

领悟,亦多多少少地唱出了这种感受,这种领悟是时间的沉淀,生活的磨难,在

把夫妻间一路走来搬上来之前,听领悟,或到了今天再听,感受皆不同。

未能感知李宗盛创作领悟为事?为情?

直到后来,禁忌的蝴蝶破蛹而出,纠结方算有了结束的可能。

短短一生几十年,传统伦理给予我们的空间是否足够?如果够了,人们尽然

可以在此框架安然,但又为何世间有那么多的惊世骇俗?世俗社会该给与多少的

容忍度?或者当事者该如何自我救赎?

我自某时开始常常在一种纠结中煎熬,从孩提时代,一直是父母亲友眼里的

乖孩子,懂事,听话,学习优秀,在学校一直是班里年级干部,在学校也非常受

人瞩目,可是,脑海自记事开始,性的朦胧感一直在脑海忽闪忽闪,在想自己怎

么就对这看来违反常伦的性方式如此热衷,反复琢磨还是和初涉男女之情的经历

有关,否则即便是夫人再怎么性欲勃发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直到某一天忽然有了网络,忽然情色、影视漫天飞舞,关于夫妻方面的

也不少,本人和一位铁杆哥们钟情的文章一直以来只有当年的鹅毛笔写的场景自

述加上近年甚为活跃的了了了的文章了,那位哥们呢还一直把我以前没有完成的

夏天及今年夏天奉为上品,但作为虎头蛇尾的肇事者甚是惭愧。

尽管了了了和鹅毛笔的大作看的出是费了心思的,但是仍然看到许多跟贴表

示不满及不可信,甚至还有很多是所谓的圈中人,斗胆说一句,没有什么不可能

的,即便我知道了了了的东西是虚构的,但是我可以说人性的事情想的到就会做

的到。

说了许多,暂且打住。

我说自己的性情和初识男女之情有关是因为有一件在很长时间里甚为郁闷的

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纠结于和夫人的恋爱起初浪漫,浪漫的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好好的牵一

下手,但是却能回忆起许多让她落泪的感动,当年的社会当年的人和现在有着天

壤之别,曾经和夫人玩笑,如果当年在单位的时候下得了手,也许经过本人洗礼

的女子会增加一个排是起码的。

当年的一家纺织企业是我个工作单位,里面靓丽女子无数,本人因为高

校毕业有幸分到一间独立的单人宿舍,和几人一间的集体房自然是成了两个世界,

回忆起来简直不忍诉说,记不得有多少次了,下了中班家住市区厂里没房的女孩

子和我挤在一起混到天亮回家竟然从来没有一个越过雷池一步。现在回想起来也

乃是天方夜谭而且让自己遗憾不已的一件事情。

后来和朋友醉酒说起此事,朋友总结:太熟了,下不了手。

自己想想道理还是稍稍有,廖以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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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和夫人的恋爱也有太熟了没有下手,毕竟我们是青梅竹马,按照当

时的理想新婚之夜才是我们疯狂的战场,起码我们之间不应是随便的,长此以往

靠自己也许就生产不出祖国的花朵了。

有些事情是天定的,我就是这样安慰自己,正是因为想当柳下惠第二吧,所

以才有了夫人的次竟然不属于我的,其实岂止是次,早时自己阴暗地纠

结于想象她与她男友的肉欲之欢的镜头时几乎每次都会在一阵雷击般的偏头疼中

迫使自己离开那个片段。

和夫人恋爱时,其实也不算恋爱,因为自小我们就觉得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

的,她还在读书,等一年后毕业了,因为工作的事情,因为她有自作主张之嫌,

两个人走到了尽头,开始是我不理她,到后来她数次的忏悔道歉都没有换回我的

谅解吧。两人失去联系近一年,她到离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化工企业去工作。

等再度携手,她已经经过了某企业一个工程师近半年的洗礼了。

当我次从夫人柔软的身体下来的时候,其实传统的东西在脑子来还好似

根深蒂固的。我没有经验,但是显然她有了,等到次数多了,回忆起来的时候,

感觉到夫人次和我有点虚假之嫌,当时她很狠地夹着双腿表现痛苦的模样其

实是想遮盖很多东西,这些是在很多年以后等双方什么都说开了才透明起来。

当时,我感觉她已经不是次了,起码是和那个工程师有过亲密关系,因

为对她的迷恋,忍痛接受了事实。

当年就是如此的单纯,觉得不是次了,后来就开始骂自己是猪,不是第

一次了,将近两年的时间,不是次,会是百次吗?有区别吗?

几年以后的了解到的实际情况是:离开我的近一年时间里,除去两个月她的

培训期,几乎每一夜她都是在他单身宿舍里那张叽叽嘎嘎叫个不停的床上度过的。

都是单身宿舍,我的蛙居却连一次有效的功能都没有发挥过。

昨天本来准备晚上加班赶点东西出来的,正好巧遇世界杯的场比赛,实

在难得,所以耽误了。

妻子,比较内秀,本是属于贤淑的那种,原本应该是比较传统的女人吧,有

些逆来顺受的女人味道,一件事情不会和我较真,有时候遇到我狡辩,她也只是

恬然一笑,不是不懂,只是不会和我辩。

有时侯她也很会摆迷魂阵,说出些作为男人虚荣心能够满足的话。

从女人的角度出发,从她到企业工作到和年轻的工程师间的进一年的感情纠

葛,无可无可非议,拿她自己的话来说,我已经不愿意理她了,她也得找一个能

够陪她走过一生的人,那个人其实是属于很让女人放心把自己托付给他的人。

我再次向妻子发出橄榄枝,她义无返顾的立即来到我的身边,没有很多的语

言,没有过多的解释,就如其中的谁出了趟远门,和那个人之间是她自己去解决

好的,感觉他还是很爱她理解她的感受,原本是这样,一个女人能毫不犹豫的放

弃近一年的感情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既然决定聪明的人应该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事情解决的出乎意料的顺利,从光明的一面讲,我很感动,甚至有些不敢相

信她那么容易的就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至于他们之间的近乎同居的那层关系是

当时我也没有太于在乎,如果说有也是诅咒自己的自作自受。

那个男人后来我见过几次,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甚至和妻子节假日还通通话,

一直到他结婚成家。

回到身边的妻子,两个人重新走到了一起,因为她多少感觉有些别扭,我想

托人换个单位,后来她说想读书,于是索性递了辞呈,到地区师范学校读书去了。

读书的三年时间里,很温馨,很平静,一直到她毕业进了一所中学。到结婚

生子。

人说富贵思淫欲,后来虽说没有富贵,但是随着纺织行业的全面萎缩,到我

出来单干,生活境况多少比以前有了很大转变,这样,思想开始轻松,因为两家

的老人争相把儿子接过去带,所以我们几乎没有好好带过孩子,这样更始给我们

了一个新的天地,一个熟透的小女子和还算春分得意的我。

偶尔开涉足的娱乐场所是打开思想之门的起端,当时社会上流行的是舞厅,

还没有ktv之说,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去,为此还让她推掉了班主任的工作,其实

她和孩子们是相处非常融洽的。

从舞厅开始,内心深处的很多东西开始泛滥,回忆起来,总结自己的内心其

实是非常复杂的,不能说她在企业度过的那段日子我毫不在意,发现这一点从恼

怒到醋意到产生窥探欲的过程是独自一个人煎熬过来的,起因当然是从注视着她

在别的男人的簇拥之下翩翩起舞开始。

我对跳舞是个老童生,一直没有学会什么难度较大的舞种,只有等到舞厅里

奏响慢三,慢四之类的简单东西才能上去踏上几步。

过程中慢慢的有些难以言表的东西逐渐的沉积,和朋友妻子及其他舞伴的接

触中有意无意的触碰接触慢慢点燃了某些阴暗的东西。

其实本身如此,象很多正人君子把舞厅作为很正统的娱乐场所来看,本身就

是自欺欺人。

我不否认自己有过非分的念头甚至小小的举动,不过只限于此。

现在圈子里有不少朋友,热衷于三人行,是从夫妻间的活动中觉出了许多心

里或生理方面,特别是在交往过程中实际操作的时候感觉出来三人行的种种优点

开始的吧。

至于我们,实际的情况却是相反的,因为那还是在十多年以前,还没有这样

一个平台,再者,我们的初次纯粹是由于环境和美好的气氛使然,并非刻意的去

成就这样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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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同学,在我们邻近一小时路程的城市,毕业以后没有几年,基本和

我相似的情况,也出来单干,但是和我不同,他却是干上了娱乐行业,承包了当

地电力系统的个酒店,电力系统有的是银子,因此,里面的设施装潢堪称一流,

我们有好多次兴致勃勃的开着我们的二手捷达在周末的时候去过那里。

应该是94年的五一吧。那时候还没有长假,不过巧遇周末,我们到了朋友那

里。

对了,这里有个插曲,妻子热衷与到朋友处还是因为朋友身材标准堪称俊男

以外,舞跳的是非常的棒,妻子说被他带了旋转起来真是好享受朋友有一个很小

的小女朋友,几乎小十多岁,长的娇小玲珑,洋娃娃一样,就是太孩子气了,完

全就是个孩子。那时候好像才18岁吧。

女孩子非常乖巧,完全把朋友当成大哥哥,我有时候都怀疑她脑子里有没有

男朋友这个概念。也许十多年前的女孩子和现在的小姑娘们完全不能同日儿语了

吧。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和朋友的小丫头跳舞,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我在搂着我

的小侄女在跳,不得有一丝的邪念,然而小丫头很多时候是不管不顾的,弄的我

只怕弄出些洋相来,好在小丫头似乎也喜欢和她一样大小的年轻人玩,在安排好

属于小老板娘的工作以后就会跟着她的一帮朋友去外面去蹦迪。

有过不少次,我问过妻子:和我的朋友跳舞,有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什么的?

哪有啊,他跳的非常专业,哪象你挺着个肚子,会跳的人身体上是接触不到

的。

好象有点道理。

朋友似乎也喜欢和妻子跳,拿他的话说妻子的音乐感觉很好,带起来很轻松,

所以一晚上他们不断的跳,只要音乐响起。

我想,舞伴也要有好的感觉跳起来才会和谐吧。

当时的每家舞厅在将近十点的时候都有一曲慢舞,就是俗称的黑灯舞,时间

特别长,一般妻子在这时候就会提前来我这里预定要我陪她跳。那天也照例问我。

还是你们善始善终吧。我说。

妻子的外表是比较媚的,特别是眼神和嘴唇配合使用的时候很有杀伤力,巧

的是她的名字中也带媚字。

当晚的舞估计是过了瘾,然后和朋友一起去外面排挡吃当地特色的鸭煲,就

是在一个沙锅里炖出来的鸭子,在本地口碑甚佳,后来这种做法延伸到全国各地,

甚至形成一种餐饮文化,有了蛇煲,猪肚煲什么的。

朋友的小女朋友是等到后来才来的,据说和朋友们已经吃了夜宵,所谓的朋

友就是那些唧唧喳喳的小麻雀一样的小姑娘,不过丫头倒是真的挺怪的,但是后

来朋友和丫头没有瓜落蒂熟,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吧,两人的各方面相差太大

了。

看的出妻子心情特别好,一般她晚上不吃东西,当晚却吃了不少甚至喝了两

罐百威啤酒。

为了管理方便,就店给舞厅配了间标间给他们使用,朋友有时侯就住在这里,

因为有时候舞厅歇夜实在太晚。

那年的五一特别热,酒店都已经开了空调,朋友们把床让给我们,他们自己

在地毯上,铺了被子。

时间已晚,小妹妹一躺下就睡迷糊了,房间里只有电视机一闪一闪的,在妻

子穿上小妹妹的睡衣出来的时候,她叠着双手放在胸前,原来是小丫头的睡衣裸

露的夸张了些,妻子一到床边就很快的溜进薄被里来。

妻子的裸露,激起了我的遐想,在她身上摸了一把,竟然使她哆嗦了一下。

地下的小妹妹突然打了个滚,一下子滚到墙边去了,三个未睡的人都吃吃地

感到好笑,朋友想把她劝醒让她睡好,但是她和未醒的孩子一样恼怒起来,朋友

只的做罢。

在薄被下面搓揉着妻子,耳边嘀咕着晚上的黑灯舞。

我问她是不是开始就没打算和我跳那半个小时?

我不是叫你了吗?

没有诚意。我说瞎说。

我顺势在她双腿间插入,两腿间竟然非常湿润,一般情况下刚洗澡出来不至

于如此,我的心里一个咯噔。

她全身僵住了但是又不敢很大幅度的挣脱。

心里的感受很特别,以前从来不提及的那个和她曾经近一年的男人的生活点

滴的想像有浮现出来。

公正地说,应该朋友当时不会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会是那样的。

哪怕是他对她有什么遐想也就停留在遐想而已。

不过在这次五一之行回到家里,妻子的坦白中确实体会到人性都某些脆弱:

在当晚舞厅里的那段暧昧的30多分钟里,朋友竟然真的有抚摸她,甚至挑逗性的

说了些赞美她身体的话,他说他的手指甚至于伸进她的套裙,几乎完全触到了她

的私处。

这是后来知道的。但是到如今为止有很多种本,有在外围的,还有更加深

入的,是随着和妻子的性生活中多次用以增加情趣时的淫声荡语中出现的本,

孰真孰假恐怕永远是个迷了。

中间我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在里面因为阳物的怒涨几乎排不出尿液,看着

镜子里布满血丝的狼一样的眼睛,思想其实还是在搏斗,出来我在冰箱里拿出罐

可乐狂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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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卫生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朋友们睡在我们的左边地毯上,当时我正好在

左边,从卫生间出来,我从右边上床,妻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靠在朋友的那边了,

而那个人事不醒的小丫头此时不知道已经梦到谁了。

果然犹豫了一下她就靠过去,把右边让给我,朋友本来是靠在床的席梦思垫

上的,因为妻子靠过去,他也象征性地挪了一下,但是因为角度问题,他再挪远

了,就看不到电视了,所以一挪一动只是纯粹为了某种掩饰罢了,随后还是靠在

床上,床是一张双人床但不大,当时酒店可没有现在这样动辄一米八两米的大床。

这样,加上我拼命的靠过去,她的身体被挤过去,他的脖子几乎能挨到妻子

的小腿。

我要开始要你,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我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不要啊。

我已经色令智昏了,接下去,我和她在薄薄的毯子下面开始了无声的搏斗,

我企图把她身上穿的小小的吊带给脱了,但是她竭力的扯住不肯松手,我怕细细

的带子给扯断,闹的没趣呢就不好玩了,衣服可是朋友的小女朋友借给老婆穿的。

我把手伸向下面,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原来她有每天换内裤的习惯,因为没

有带内裤,肯定在洗澡的时候把内裤也一并洗了,以便明早可以穿,有了这个发

现,我把她下身拖过来,同时自己靠过去,熟门熟路的,立即长驱直入……

她压抑的喘息声中,我慢慢地动了两下,相信朋友已经觉察到了。感觉到他

微微偏了下头但是没有整个拧过脖子。

我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怪音,我听到自己在和朋友说,xx我们要开始工作了,

不许回头哦。

朋友被我吸引过来,因为盖着被子的缘故,他还没有完全觉察我们当时的情

况,电视机的荧光中看到他吃力地咧嘴笑了笑。

等到我大幅度地开始抽送相信他马上醒悟了,有点不可置信地掉过头来,我

乘妻不备,一下字将薄被掀开,这样我们整个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出来,妻子惊呼

一声,朋友也吓的马上把脸转过去。

事既如此,我索性把妻子翻转过来,跨上去进入。

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朋友竟然站起来,径自走进了卫生间,

一下子气氛开始难堪起来,妻子开始推我。

看你搞的事,她说。

我也反应不过来,在妻子身上不住地抚摸安慰她,但是她气呼呼地把我甩脱。

你进去看看看他吧。

我说。

我才不去,我要回家。

不要这样啊,我在她耳后不断的抚慰。

要去你去,我怎么知道他在干吗,要是在方便我进去算什么?

呵呵,不会的,真笨。刚才他坐在那里是进退两难所以逃开了。

连哄带骗把她哄起来,一路她直盯着躺在墙角的那个小丫头,一闪进了卫生

间。

其实我内也掩饰不住的紧张,点上一根烟,坐在窗口边沙发上猛抽,好一会

还不见出来,摁灭烟头,我索性也往卫生间挤进去。

里面,他搂着妻子,妻子靠在她身上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我干涩地一笑,干

吗?厕所味道很好闻吗?

走开啊,流氓。

妻子骂道。

妻子屁股朝我,我掀起她的睡裙,感谢老天,我的小弟弟虽受惊吓还没有完

全萎缩,我稍稍分开她的,双臀小弟弟就听话地顺着臀缝进入了……

我狠狠地一下撞击的他两几乎跌倒在浴缸,当时的情景是我和朋友把她夹在

中间,而她的身体夹着我顺势便已恢复硬度的阳物。

朋友用手指点点我,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