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芬是舍不得，可是云初舍得啊。

“你真的打算明天去还钱？你不会还有别的打算吧？”章小莹拧眉问道。

云初点点头，附和道：“的确还有一点别的打算。”

“什么打算？”她还真有打算啊？

“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云初说完之后，就走出了厨房。

章小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跟了出来，追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啊？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钱程他妈可不是好欺负的，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钱程的妈不是善茬，难道她云初就是个好欺负的了？

既然连本带利还了钱，那该讨回的尊严，也要一并讨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章小莹很担心王素芬会乱来。

“我不是说了吗？你明天就知道了。”云初一边说着话，一边去拿袋子。

“有什么事，你不能现在说的？你先告诉我，你明天究竟要干什么，否则……”

章小莹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初就及时拿出了衣服，抢白道：“我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看见旁边的商店在打折，就顺便给你买了两件衣服，你看看合不合适。”

章小莹本来还在担心，王素芬明天去钱家什么目的，可一看到云初拿出的衣服，章小莹就愣住了。

从小到大，王素芬从来没有给她买过衣服，她穿的，一直都是捡的别人的旧衣服，章小莹是自己工作之后，才第一次穿上了新衣服，如今她都这么大了，王素芬居然会给她买衣服，这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见章小莹愣在原地，也不伸手来接衣服，就这么傻傻的盯着自己，云初抖了抖手，说道：“你看看你喜不喜欢，那店员说了，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款式，还能去换，也不远，就在楼下那家超市就能换，你先去试试，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的话，我们现在就拿去换，这会人家应该还没有关门。”

章小莹回过神来，接受了云初真的给她买了衣服的事实，她看着云初拿出的衣服，款式挺大方简单的，颜色也很清爽，适合她这个年龄穿，看料子，也不差，没想到王素芬第一次给她买衣服，还挺会买的。

不过王素芬这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啊，从来没有给你买过衣服的人，突然给你买衣服，这不是摆明了有目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