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58章 若兰皇后(1 / 2)

作品:《娇娇倚天

出师大捷,杀降违纪又得到了张无忌的宽大,常遇春感到庆幸,这可是很难得的,便约蓝玉到他营寨中饮酒。蓝玉总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常常走神。常遇春看在眼里,却没捅破这层纸。喝过三杯,蓝玉说过几天他想回一趟金陵,要找名医看看病,伤口痛,又有胃寒,常常疼得睡不着觉。

一向纵容他的姐夫常遇春说:“你可要小心点,我再也不敢准假让你回金陵去了。”

蓝玉问:“有什么风声吗?我是去看大夫啊,腹部的刀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常遇春说:“你这鬼精灵,别以为我傻。你是不是有了女人了?有了女人明说呀!昨天教主还说要帮你订一门亲事呢。”

“我的事不用他管。”

蓝玉赌气说。

“把你烧的!”

常遇春说,张无忌真的为他主婚,他还身价百倍了呢。

蓝玉郁闷地喝着酒,不出声。

常遇春说:“你有什么张不开口的事吗?你跟我说,姐夫给你做主。”

蓝玉说:“也不知道我猜得准不准,我有可能要在女人身上犯克。”

常遇春并没往心里去。

“什么样好女人没有,偏找个犯克的。”

“不是女人克我,”

蓝玉说,“我是犯在张无忌手里了。”

常遇春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没什么,”

蓝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为向姐夫求助了,“姐夫,我求你个事,行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

常遇春说,“你都敢假传我的将令,换个人我早砍他头了。”

蓝玉说:“你出面为我提亲,行吗?”

“你果真看中了谁。”

常遇春说,“这事我糊涂,外行,回头我叫你姐姐出面,别人的事她都热心肠,你的事更不用说了。”

“千万别告诉我姐,”

蓝玉说,“只准你知道。”

“这么神秘!”

常遇春问,“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倒也没什么。”

蓝玉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要娶的人是张无忌的小姨子。”

“好啊!你挺会攀高结贵呀!”

常遇春说,“这若真成了,你岂不和张无忌平起平坐了?”

他想了一下,说:“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个月我回金陵见了她,越来越水灵了。”

蓝玉有几分忧郁,张无忌好像不愿把小姨子嫁他。

“不会。”

常遇春说,就凭蓝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着去当皇后吗?

蓝玉说起上次夜间闯入朱家后院去会郭惠,不巧叫张无忌冲散了。自己原以为他未必看清是谁,可前几天他对蓝玉旁敲侧击,又说他看见那个潜入他家的黑影长得像蓝玉,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说:“难怪张无忌有气,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却像偷鸡摸狗一样,能叫人看得起吗?行了!这事你不用心,他小姨子总归要嫁人的。我去当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蓝玉却不自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他拿出打仗的劲头来,所向无敌才行。

蓝玉拧着眉头突发奇想地问常遇春,张无忌会不会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着自己收房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古怪念头?再说,他真这么想,老丈母娘会乐意把两个女儿给他一个人吗?马秀英也不会答应的。

蓝玉说他是听郭惠说的,她说张无忌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亲近。

常遇春说:“不管真假,我见了张无忌就见分晓。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没有啊,”

蓝玉矢口否认,“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着他。

张无忌正在看《孙子兵法》偶尔写几个字记在纸条上,贴在屏风上。

小校来报,宁国知县胡惟庸要来见。

张无忌心里思忖着,宁国离此地这么远,他来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便吩咐让他进来。

胡惟庸风尘仆仆地进来,张无忌怀疑地审视着他,近于挖苦地说,这地方不归宁国县管辖呀!

胡惟庸说:“宁国却有义务来为大军供应粮草啊!主公,我怕不稳妥,亲自押运五万石粮来的。”

张无忌脸上的疑云被笑容取代,一迭声说:“快坐,坐,请坐。”

又招呼外面的从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张无忌说:“听说你的宁国县令当得有声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体,说他不敢有负主公的信赖,尽了力,不亏心就是了。

张无忌说:“还没吃饭吧,我叫他们收拾饭菜给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

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

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

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

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

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

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

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

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

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看起来就跟21世纪歌舞厅那种一样诱惑人!让那个张无忌眼前一亮。

阇达兰身材高挑,匀称有致,丰满高。耸的酥。峰,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销。魂的感觉。

她头顶上插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脚上却是一双高到膝盖的皮靴,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阇达兰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着头饰,又插了根羽毛,看起来倒真象只妖艳的孔雀。

这女人性。感妖艳,偏偏跳的是传统的民族舞蹈;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围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音乐又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女人高举双手在头顶交缠,腰肢轻轻扭动,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会鼻血狂喷。

这个跳舞的阇达兰不管是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万中无一。她原来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女式衣服一点也不适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诱惑。看得出,这是精心准备诱惑张无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