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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妃显得情绪特别的激动，良久都没有说话，似乎一直在调节自己的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在琉璃差不多快要将一盏茶给喝完的时候，才看向她，面色稍微缓和了点，“妹妹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说过，如果姐姐觉得不方便，大可以不说！”她回答道。

“是皇上让你问的吗？”她想了想，然后问道。

琉璃摇了摇头，“姐姐你信我，我也相信你，所以才会来问你，如果不相信你，我断不会直接来问你这个敏感的话题！”

涵妃想了想，觉得也是，知道不是皇上让问的，就更松了口气了。

她垂下眼眸，显得有些失落，“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

“只是昨晚宫宴的时候，觉得姐姐对于宁王殿下……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她说道，“尤其皇上让您给宁王殿下敬酒的时候，您的杯子，洒了！”

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偏巧，她看见了，也正是如此，才主动请缨的。

涵妃愣了愣，“竟然……这么明显吗？”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做到平心静气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了，却不知，最后还是会功亏一篑，一点点小动作，就将她出卖的一败涂地。

“其实听说，姐姐与宁王之意也是入宫之前的，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琉璃怕她想多了，便故作轻松的开解她。

涵妃点头，“是啊！入宫之前……”

她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显得那么的飘离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