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将军的脸仍然没有过多的表情，可是大家就是感觉到了。

尤其是身为司承天副官的韩绍秦，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他有好几次都瞥到司将军不知道想着什么的时侯，那向来被世人称为面瘫的冰山脸孔，嘴角有微微上扬的趋势。

韩绍秦虽然不知道司将军想什么，但是他猜，肯定跟那个权小姐有关。

看起来，两人进展得非常顺利呢。

韩绍秦一方面为将军感到高兴，一方面他不由又想起了秦雨菲。

上次那次之后，秦雨菲就被放假了。

他试图过联系秦雨菲，哪知联系上她，说了没几句，她便向他打听将军心有所属的那个木又云究竟是谁。

因为她没有查到这个人。

韩绍秦自然不能回答秦雨菲，这可是将军的隐私。

他身为将军的副官，怎能将将军的隐私捅出去。

哪怕秦雨菲一再表示，她想知道这一切，不是想对那个木又云做什么，只是想知道对方有多优秀，自己的九年究竟输在了哪里。

因为秦雨菲一直钻死胡同，一直这么自虐自己，一直试图知道木又云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韩绍秦第一次回了秦雨菲重话。

‘感情的产生从来不是因为对方有优秀，优秀只是一个加分项，从来不是唯一的择偶条件。”

‘也不是你自以为用情多深，就一定会有回报，感情从来没有公平一说。’

‘你问你输在哪里，你不是输给那个女孩什么，你输给了自己。’

‘你输在你的恋慕和深情，自始自终没能让将军知道一分，既然将军一点都不知道，又怎能奢求事到如今，一句空洞的我喜欢你九年，就能让将军为之感动，你都没有行动过，又怎么会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