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不要信，这一定不是真的！

郑楚楚身后的那群人也走了过来。

她们所散发出的力量，让莫菲菲彻底变了脸色。

灵武者中阶……

这群人，全都突破到了中阶！

为什么？

半年前，她就已经到了瓶颈之处，和郑楚楚是一样的，可她耗费了半年才突破了瓶颈。

现在却告诉她，那些曾经不如她的人，全部到达了中阶？

“你还记得雷云长老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他说过，他给了我们一次选择的机会，选对了，此后……前途无限，选错了，就只能固步自封，一辈子如此，而庆幸的是，我们选对了。”

郑楚楚的眉眼内都是笑意：“何况，大小姐还是很温柔的人，追随着她，我们此生都无悔！”

莫菲菲的心一下子都凉了。

哪怕是被扇了无数巴掌，被赶出风云府，甚至被风如倾封杀——

她都没有过现在的这种感觉。

直到如今，她方才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两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带着不甘与嫉妒。

若早知如此，当日她一定要取代郑楚楚去风如倾的身边……

可为何雷云长老什么都不说？他如果明说了，她怎会做出如此错误的选择？

恨！

好恨！

莫菲菲亦然明白，她再悔恨也无用，她的一辈子，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