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她当初的选择！

多年来，她和郑楚楚纵然是同一门弟子，却也是对手，为了公平起见，她奉劝过郑楚楚，不能被利益蒙蔽了双眸，对于她们而言，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实力，方才拥有了一切。

可面对她好心的告诫，郑楚楚依然一意孤行，她亦是从不知道，与她对手多年的郑楚楚，竟是如此利益熏心之人。

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哪怕是自降身为去当一个伺候人的奴婢！

“郑楚楚！”望着郑楚楚那铁青的脸色，莫菲菲浅浅扬起下巴，她的目光居高临下，“曾将你奉为对手，是我的错……你这样的人，没资格当我的对手！何况，如今我已经超越了你，郑楚楚，现在……你可后悔？”

郑楚楚盯了莫菲菲半秒，突兀的，她笑出了声。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上位去跟随了大小姐，那又怎样？至少……我是小姐的人，我也从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因为莫菲菲没有选择走她们同样的路，自然不知道，她们在风如倾的手中获得了多少的好处。

那是其他人永远也想象不到的！

此生，她都会追随着她，永不后悔，更不放弃！

“我们走吧。”

郑楚楚没有再理会莫菲菲沉下来的脸，从她的身侧走过，由始至终，她都不再为自己做出任何一句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