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同人不同命?】(1 / 2)

作品:《召唤万岁

岳阳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神色惊惶的蝈蝈,以及几个同样手足无措的下人。

老矛没有回来,他们不知应对。

尤其是悬天母舰塘鹅被人入侵这种万年遇不上的大事,更让他们完全无解,到底是随舰上的护卫去抵御入侵者,还是留在房间里等待骚乱平息?如果去抵御入侵者,会不会让舰上的护卫误会是敌人同党还另说,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主上赶回来,却在房间里找不到人,也许会雷霆震怒。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赶紧随我去西|区支援,那里有入侵者!”正在犹豫不决间,有一队精锐护卫风风火火地冲过来,其中一名队副向这边疯狂咆哮,前方吃紧的战事让他急需一切帮手。

“先集合,跑步前进,前方有武器库,在那里获得装备,你们放心,其实你们并不需要在前方战斗,只需要帮忙救治伤员,以及一些必要物品的转移,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倒是那个队长,更加镇定,示意蝈蝈等人先集合起来,专门负责后勤工作。

“明白。”听见不需要战斗,只是负责后勤,蝈蝈顿时士气大振。

悬空母舰是不可攻陷的。

现在帮忙后勤工作,等战事平息,那岂不是军功一件?

不需要流血,又可以获得军功,何乐而不为呢?参与这样的入侵战抵御,亦是个人履历表上极其难得的一个机会和闪光点,日后酒桌上,必将拥有最得意的谈资!

大人回来,相信也会对自己大加赞赏吧!

蝈蝈心中如此一想,顿时喜上眉梢。

可是不等队伍集合完毕,又一支护卫队伍跑过来。

自相反方向,这支队伍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个个队员受伤严重,浑身是血。他们自刚才那支队伍前进的方向,脚步乱七八糟的撤退回来,似乎刚被强大的敌人击溃,队中最强的队长失踪,队副也断了一条手臂,脚步踉跄,由两名同样受伤的队员掺扶着,狼狈而回。

他一看蝈蝈正在集合队伍,立即破口大骂:“你们要干什么?支援?前面已经够乱了,我们的人,分不清谁是入侵者谁是乘客,你们还要去添乱吗?我们不需要支援,你们只要老实地呆在自己的船舱里,那就谢天谢地了!”

蝈蝈可委屈了。

这集合队伍前去支援是你们说的。

现在,又嫌乘客中有入侵者的奸细,让大家回去老实呆着。

真是好人难做啊!开始没有识破入侵者的奸细,是你们护卫无能,是你们检查力度不够,与我们何关?

心中一负气,再加上罪名难扛,蝈蝈极其不爽地一挥手,让大家继续回去歇着,啥也不干了,反正做了没有奖赏,反受人嫌疑,谁受得了?虽说悬天母舰塘鹅属于东南神国,人人守护有责,但自己毕竟不是舰上护卫,这活要不用自己来干,那么正好,回去蒙过头的被子等结果好了!

悬天母舰是不可能被攻陷的。

也许这些护卫,是不想乘客抢走了他们难得的军功吧!

如此一想,蝈蝈暗中鄙夷这些残兵败将,都到这份上了,还不用支援?还怕人抢功,真是烧熟鸭子死剩一张嘴,这么嘴硬是吗……好,大爷就静待结果,看你们拿多少人命来填。

虽说回去呆着安全,但毕竟错失战功。

众人刚刚鼓起勇气不由为之一泄。

个个面面相觑。

无奈地各自返舱,等候着舰上护卫平定骚乱的结果。

没有十分钟,又有士兵来了,挨个拍打舱门,同时带来了新命令,让大家立即赶往前线增援。

“不是说不需要我们吗?我们刚刚接到你们上司的命令,说我们之中有入侵者的嫌疑,不能出舱增援,必须全体呆在里面等待入侵骚乱平息!”蝈蝈现在牛逼了,他早知道这些丘八会回来求自己。

“这样?我不知道,现在前方很乱,我们急需一些强力的增援!”那满脸是血的士兵拿不定主意,假如自己带一队人去支援,里面有入侵者的奸细,的确很致命。但前方又急需支援,一方面是上司的命令,一方面是危急的局势,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实力不足,还是呆在后方比较好。”蝈蝈假意推辞,他本想等士兵多求自己一会的。

“那你们就呆在这里吧,注意,不要乱跑,现在外面很危险!”谁不知,那个士兵听信了他的托词,生怕真有奸细混杂,冲出去把外面长廊的闸门放下,闭上锁,又匆匆地求找新的援军去了。

“……”蝈蝈差点没有叫骂起来,你个傻丘八,听不懂虚话就算了,还把走廊的闸门给锁上,现在好了,就是想出去增援也不可能了,怎么净碰上这种人?

岳阳乐得不行。

表面上不敢笑出来,但憋笑,差点没有憋得内伤。

局势严重,他们还会回来放自己出去增援的,到时一定要多奚落那些傻大兵几句才行!

蝈蝈听到外面杀声震天,看来局势严峻,自觉还有立功的机会,也就安下心来,在走廊集合同伴,静静等待下一波大兵的求援。谁不知等来等去,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等到下一波求援,蝈蝈有点坐不住了。如果不是战斗声还在,他都怀疑入侵者被舰上的护卫给歼灭了,否则,怎么会一直没人前来求援?

又过了半小时。

外面走廊闭上锅的闸门终于打开了。

蝈蝈那张原来沮丧无比的黑脸,立即换上一股神气,鼻子哼哼,仿佛在说:怎么样?没有我你们就不行了吧?

开门的,是个士兵,但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完全不认识的高大男子。与此前浑身是血的士兵不同,这个人身上完全没有血迹,干爽得跟去饮宴的绅士那般,脸色也没有一丝之前大兵的惶急焦灼,相反,他满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