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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弄潮儿

☆、第二十三章 初尝潮生(辣)

双手主动攀上潮生的脖子,我将唇贴到潮生的唇上,伸出小舌慢慢的挑逗着他,直到他的情欲被勾起,回应着我汲取我口中的甜美。

我慢慢爬上他的耳垂,反复的轻咬着他的耳珠,“别,别这样。”潮生别过脸,沙哑的低声阻止我的勾引。

“别说话,老夫老妻的还怕什麽。”垂眸看一眼门外的人影,我掰过他的脸重新吻了上去。

我的手触他的膛,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男人跟着我这麽久,却不跟我欢好,我总是想不透究竟是为什麽,如果说是我的魅力不够,为什麽每次的挑逗都会让他身体引起变化?

而这麽多年我却还没有一次成功的机会!

软如无骨的柔荑探向他的下体,隔着亵裤覆上他的火热,今夜我要让潮生为我失控,脑海里发疯似的想要和几年来的贴近和膈膜叫嚣。

潮生嘴巴微张,眼神疑惑迷离的看着我,虽然隔着面具,却是另一种令人振奋的感。

我说潮生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

潮生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我。

“为什麽?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附在他的耳边低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麽为何还要一声痴迷於我,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潮生的眼睛里迸出沈重的火花,咬着牙压抑着声音道“宠你都来不及,怎会嫌弃。”

他吸了口气,似乎放下了什麽挣扎,将双手滑进我的肚兜,上我那一双浑圆丰满的房。

微弱的烛光下,他的黑眸变得幽暗,再也等不及的啃吻我的峰,舌尖隔着红色丝质肚兜在蓓蕾上打着圈,将布料晕染成深色。

我的小腹胀热,似是淌出了些许蜜汁,想到门外还有人偷听,我便更加的兴奋。

他的手指探进我热源的部,在隐秘的花中抽来去,我从不知道潮生居然会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体温上升,扭着腰肢配合他的手指摆动。

我放荡的叫出来,既是因为那无与伦比的刺激,又是估计给门外的那人听。

蜜汁顺着他的手掌流到被褥上,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还没真枪实弹的进来,我就先高潮了,吞了吞口水坐趴在他怀里,被他增加进来的手指继续侵略着。

潮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把我放在床上,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男。

不等他伸手,我就先主动把双腿打开,他呼吸浊重,喊了声妖,便压下身子将那火热的硕大贯穿我的体内。

我口中溢出的叫声居然变得那麽媚,连我自己都觉得震撼,那娇吟的尾音,变得那麽勾魂。

潮生的所有自制力已经抛弃不见,他加快频率,抬起我的腰,在我身体里任意驰骋。

就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补回来般,不要命的撞进我的身体,他的忍耐力极好,憋着那股劲儿不肯释放出来,我的双腿抬高,屁股脱离被褥,只剩下後背的小部分抵着床榻借力保持姿势。

结合处被他大开大合的的毫无空隙,这个姿势血流倒回我的脸变得又涨又热,“潮生,快点快点出来啦!”我张开大口呼吸的小嘴流出无法抑制的口水。

潮生放下我的腿,全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嘴角的体,深深的埋在我的体内。

“动啊,怎麽不动了…”我情欲迷离的娇嗔。

他抬起我的左腿半跪在我的右腿上方,侧过我的身子再度冲击,我的左腿几乎被推成直立,大敞着花任他抽刺。

“潮生…潮生,我不行了…”快慰的感觉由脚底板袭到头顶,潮生也在我几乎灵魂出窍的高潮中,喷出浓浊的热。

作家的话:

待在身边最久的男人尝起来的味道真的狠不错哦~~~想我家潮生那彪悍的小体格和戴面具的小脸,哎呦呦,脸红咯~~

江离(踢开捂着脸发春的某水):“赶紧把你的口水吸回去!那是老娘的男银!!!”

票子腻?留言腻?

你们到底爱不爱我?

────── 爱!(死不要脸o__o”…)

☆、第二十四章 顺利上路

沈浸在欢爱中的我早就忘了门外的人儿,让她知难而退也好,省得我们烦心。

还好雾雨的房间里我们的房间有点远,不然半夜听到动静不得跑过来砸门啊。

美好的清晨,我在潮生健壮的怀里醒来,他却还沈浸在睡梦中,很少能看见他的睡颜,也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舒展的眉目,安心的入睡。

昨夜的第二次欢好,我坐在他身上,在他兴头上扯下他的面具,在他慌忙撤离去遮掩的时候压住他的双手,在他自卑的目光中亲吻他的伤痕。

那是锋利的石头刮出来的伤,当初我捡到他的时候那伤口的皮都是翻出来的,连最好的舒痕胶都抚平不了他的疤痕。

我说潮生,这伤疤才显得你更加血,无须遮挡,你很帅气,真的,以後只有我在的时候勿须遮面,我们这种溶入骨髓般的相伴还有什麽不可以彼此面对的。

潮生的眼眸中有些闪烁,答应我,以後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戴上那冰冷的面具。

我会心的笑着吻向他的眉心,他睁开眼唇角勾起,说了声“淘气”。我搂住他健的腰肢在他的怀里磨蹭,“我就是你的小淘气呀,嘿嘿。”

雾雨推开房门的时候我们俩还是赤裸裸的搂成一团,他冲进来见到我们这样眉头紧锁,像什麽珍贵东西被霸占了一样不开心的撅起嘴,蓄满泪水的葡萄眼幽怨的看了我一会然後跺着脚跑开了。

我和潮生面面相觑,得出的结果是这孩子第一次见我和别的男人那啥,心里不痛快了。

一夜的沈浮,我的叫声不禁传到了昨夜门外的刘小姐耳里,估计院外的刘老爷不聋的话也能听去个一二,今日果然绝口不提婚事,客客气气的把我们送走。

我冲潮生狡黠一笑,看吧,姐姐出马一个顶俩,完事搞定,继续玩去也!

一路上,雾雨别扭着不再殷勤的伺候我,潮生坐在外面驾马车,我有些无聊,瞅了瞅雾雨几眼,自哀自叹道,“不理我拉到,我出去陪潮生聊天去。”

起身撩帘子,却被他双手按下,压下我就是胡乱的吻,“我这一晚独守空房,你却和他在一起颠鸾倒凤,小心肝伤的疼…”

雾雨娇嗔着埋怨我,我顺了顺他的毛,笑吟吟的说,“你和潮生都是我的人,争宠什麽的,就没必要了,小主儿我一定不会厚此薄彼的,姐姐我可是公平的很呢。”

盈着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小主儿有我伺寝还不够吗,我可以七十二变任你消遣。”

我拍拍他的肩膀,“雾雨,人千万不能贪心,如果你不习惯,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

“好了好了,我说笑的,以後不闹你就是了。”他用唇堵住我的嘴,舔含糖果一样的品尝着。

心里一声叹息,我江离,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一个人停留,为一个人守候。

离开流苏城,我稍微改变了一下计划,这美男没看到,还差点收了个美女回来,下一站还是以玩为主吧,美男什麽的,还是随遇而安吧。

作家的话:

解决了问题还尝了甜头 一箭双雕 某女很开森~~!

说好的票子哪?~~~~

☆、第二十五章 弈都之行

来到弈都,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迸发出来。早知道有这麽个城郭是以赌闻名,大街小巷处处是赌坊,一夜暴富每天有之,瞬间倾家荡产也是常有之事。

我虽不好赌,却也不乏对这五花八门的地方产生一些兴趣,这里好就好在,不管你男女老幼,只要你兜里有银子,随便进入,没有任何法律法规去阻拦。

对我来说的好处当然就是不用变装就可以进去玩玩喽!

既然玩,就得挑个最大最气派的赌场吧,昂首挺高阔步,迈进最大门脸的永乐赌坊。

呵,一楼人还真不少,有一手楼一个妞儿坐在桌边玩牌九的,有怀里抱着孩子摔着胳膊扔筹码猜大小的,还有几个大婶,一人椅子上挂了一个菜篮子围在一桌打马吊的。

赌场百态,缤纷云集。

看我们进来,立刻有夥计来招待,“几位贵客,想玩点什麽?”

我笑笑,“这里好吵,不太适合我。”而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夥计,小夥计立马点头哈腰的说,“请几位跟我来。”

上了二楼,就清净多了。抬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一些出身有些地位的人们,当然,也不乏一些从衣着上看就能分辨出的暴发户。

雾雨环视了一圈,往楼上看看,“哎?楼上的似乎都是雅间啊,我们上去玩吧。”

我刚要点头说好,小夥计就满脸堆笑的说,“几位爷,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三楼以上,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怎样才能进呢?”我挑眉看去。“如果您想去,得现在二楼这里赢了一万两白银,然後三楼自会有人迎接您去四楼的挑战,由此类推,直到顶楼。”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我先看看能不能赚个一万两再说呗。

我先找个空桌坐下,潮生和雾雨站在我的身边,摇骰子的人是个露了半个臂膀的壮汉,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请下注。”

掏出五千两银票拍在“大”上,旁边的一干人等立马眼直了,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一个女子,第一把就玩的这麽大。

不是我闲钱没地方花,而是一万两,得玩多久才能赢得啊,好墨迹的说。

还好我的点子一直都不差,开了局,“五六六”大,嘿嘿,立马捧着一万两上楼,我看见还没走下楼的小夥计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三楼环境就清雅了许多,各个隔断隔开一间间小屋,我说我是来挑战的,就有人指引我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雅座里。

迎接我的人是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他淡笑着看我,“一局五万两,三局定输赢。”

“比谁大,一局定胜负!”我掏掏耳朵看了看桌上的骰子。他倒有些惊讶,又点了点头。

六颗骰子在骰盅里被摇的哗啦哗啦响,不多时,他就把骰盅一扣,轻轻揭开,不错嘛,二十一点。

我拿过骰盅瞬间划拉进去六个骰子,上上下下的在空中摇晃,小时候不学无术,好的没学会啥,赌技倒是偷学了不少。

扣下骰子,自信的揭开,毫无疑问,二十三点,我赢了。

作家的话:

小盆友们,乃们的票子乃?

☆、第二十六章 博弈

再上三楼,才知道什麽是人往高处走啊,这格局布置,显然又是升了一个档次。

水晶珠串的帘子下,有三间小屋,一个房门已经打开,我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正在坐在八仙桌前,左手跟右手下着一盘围棋。

这下我可犯难了,赌我是会一些技术的,可是下棋本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刚要转身下楼,潮生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妨让我试试。”

我略想了下,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大方的掏出银票说道,“好啊,去玩吧,输了算我的。”

他站在老者面前合手鞠躬,然後坐下,两人便一人执一色子博弈开来。

围棋这玩意儿,全是靠智慧比拼,两人下了几步,老者捋了捋白须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忘了说,三局两胜,一百万两为筹。”

啥米?一百万两?刚才还是五万两,这是成什麽比例翻倍的啊,我可以後悔咩?!

潮生转过头却勾唇一笑,暗示让我放心。好吧,虽然这家夥从没做过啥让我失望的事儿,可是,一百万两啊,就连我这富甲一方的何夫人也觉得有些抽搐,是我太穷酸了咩…

雾雨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话说这下棋就是烦,不像玩别的利索爽快,从小我就不爱玩这个。

过了好几个时辰,两人下得平局,我本想说实在不行就和局算了,没想到老者居然来了脾气,不分出个胜负不许离开。

雾雨端了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喂我,消解我心中的火气,老者的棋技变得狠辣起来,而潮生却依旧不变声色的稳如泰山。

我已经犹如癸水来临烦躁的不行,都想拉着潮生摔下银票一走了之算了,我饿啊困啊累啊!

还好就在我从怀里掏银票要发飙的时候,潮生挑唇冲我淡然一笑,嘿,赢了!

老者还要拉着潮生接着下,并答应不算管输赢都会给咱银子,我小手一拍拍屁股,白给钱咱也不要,老娘饿了,要吃!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我想走,却被人拦住了,一个衣着尚好的夥计拦住我的去路,并告知,一旦踏上三楼,就要接着去四楼的规矩。

你爷爷的!玩我呢是吧!我不去,就不去,爱咋咋的。拉着潮生、雾雨就往外走,没想到呼啦一下围上了一群打手,个个手里持着利器。

潮生护着我开始与他们缠斗,因为人多势众,还有我和雾雨两个小拖油瓶,最後我张口一吼:“别打了,老娘上去还不成麽!”

独自上了四楼,不是我不想带着他们去,而是说上面吩咐了,一次只能进一个人,不去还得打起来,我瘪着肚子进了四楼唯一的房间。

“怎麽赢了钱就要走了?”里面传来一个细细柔柔的男音,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却又让人感觉绵里藏针。

我抬头,看见一张男人的脸,清瘦,高鼻梁,眉尾眼尾皆上挑,肤质很好,跟雾雨有一拼,那细长的凤眸眯着眼看着我,嘴角亦上扬勾出一丝笑意。

他身上锦衣华服,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扇子把上镶着四色宝石,看似很罕见的样子,初一打量,此人非富即贵,能不惹咱就不惹。

我说我饿了,所以不想玩了,打算去吃饭,再回客栈补觉,他一声令下,不出半柱香,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填饱肚子先,吃完了,他居然说如果困可以前去内室小憩一会,我无语,喝了口茶打了个饱嗝,想到潮生和雾雨还在楼下等我,就打发男子赶紧开赌。

作家的话:

鲜要维修?看看吧 不定能发出去呢。。。

☆、第二十七章 再被囚禁

啥?我耳朵里塞**毛了吗?还是选择幻听?这厮说啥?他要跟我赌猜拳?!!!!

兄弟,咱还有点水准成麽….

好吧,为了赶紧摆脱困境,我答应了他。可是!!!这厮居然说赌注是彼此身上的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谁先脱光对方胜。你娘亲的!!!

不过此时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答应,早知道我就把潮湿和雾雨的衣服扒下来几件套上了,你爹爹的,我现在只剩一身亵衣了!

当我仅剩一件肚兜的时候我举手投降,“好了,你赢了,我可以走了吧。”说着,便开始往上套衣服。

他在对面打开扇子扇了几下,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麽一丝丝的──诱惑!

“留下来陪我吧,我看上你了。”此人单刀直入简洁明了。“不要,没见楼下还有两个男人在等我麽。”我继续套衣服。“难道他们都是你的男人?”他挑眉看我。“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套套套。

“你这女子,真有趣。”他的嘴角弯成一道弧度,“这个城是独立城郭,不由任何国家掌管,然,这里的城主便是王法。”

我穿戴整齐,瞟了他一眼,“关我毛事。”

只一瞬,他便站在了我面前,“因为城主就是我。”

好吧,我就这麽被囚禁了。

那个狗屁城主大人,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潮生被那奸人设计,以为我被带走,连忙赶去追寻,雾雨被打发回了客栈原地等候,而我,却一直在这赌坊的最顶楼,圈禁起来。

“你貌似很讨厌我。”那个传说中叫冽斥染的城主坐在我面前。

“你说的很对。”我喝了口茶,没有一丝犹豫道。

“为什麽?”

“我是人,不是动物,我跟你很熟吗,为什麽要囚禁我?”我瞪着他怒吼。“因为,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无论如何。”

他用扇子沿着我的曲线由脸蛋游移到口,带着一些暧昧和玩味,我抬起手在他前猛然一揪,准确无误的隔着衣料捏住了他的头,使劲一拧,冽斥染吃痛,转腕用扇柄打掉我的手,正好打在我的位上,一时间,酸麻不已。

看我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压着我倒在床上,双腿压制住我的,而我已经手无缚**之力。

他的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皮肤,从上而下的俯视着我,以一种令人气愤的高傲姿态,将手指移动到我的双峰上。

那两个被玩弄的小红豆很不由我控制的竖立开来。“我喜欢收藏好的东西,我不在乎那东西经过多少人的手,只是到了我的手里,便会被我收好,只供我把玩。”

冽斥染的凤眸中含着一道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当然听得懂他的话里有话,对视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可惜,我不是东西,我只是个好色爱财的小女子。”

他的脸一点点靠近,鼻尖抵着我的,微笑着说:“那可由不得你。”

於是,他吻上了我,舌尖挑开唇一点点的撬着我的牙齿,我咬紧牙关,不由他闯入。

“为什麽不愿意?”他舔着我的唇问。

是啊,他很好看,算是美男,为毛我不愿让他得逞呢,深思熟虑了一下,我开口,“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强迫,我更喜欢强迫别人。”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