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相信，这样的试探本来是没必要的。”李一飞道。

王素心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让你说完，这人是真的破绽百出，但是没说之前，我看所有人都没有疑点，这很奇怪。”

“这才是正常的，你想想，他们也都是特工，如果像普通人一样到处都是破绽，那他们还能干这个工作么？当然，即便是专业的，也还是有各种各样的破绽！”林明远道。

王素心有点服气了，她用力点点头，下巴都快抵在胸口了，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卖肉的，就见那人正在往下撕扯着白大褂，不知道他是要换下一个工作岗位，还是……觉得自己暴露了，所以不准备跟踪下去了。

看到这里，王素心不禁笑了出来，手搭在购物车上，说道：“所以，这里还有很多个跟踪者？”

“是的，别说你还想看？”

“那倒不是，主要是……一想到他们这样，好像也很辛苦啊！”王素心说完笑的弯腰了。

看着没心没肺的王素心，林明远吹了口气，脸上也是出现了一些笑容，道：“态度端正点，这可是非常危险的！”

王素心这才不笑了，但是过了一会，小声道：“我知道很危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你太厉害了，要么是太能吹了，所以我就不那么害怕了。”

“去，没大没小的，我那是真正的实力！”

“行行，那就是你的实力让我不那么害怕了，而且，我也想明白了，这些人暂时不会太过分，虽然巴特勒他们动手了，但是……正因为有好几伙，他们相互也是在制约的。”王素心道。

“行，挺聪明的。”林明远笑着点点头，夸了一句。

王素心刚刚受了那么多挫折，终于被夸了一句，心情便好了很多，道：“我聪明的地方还很多！”

“行了，去结账吧，对了，前面排队的四个人，有一个也是，你观察一下，出去之后再告诉我！”林明远道。

王素心立刻来了精神，看到排队前面有四个人，一个老太太，一个黑人女人，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还有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孩子大概有一岁对，在妈妈怀里好奇的看着周围。

两人走过来的时候，有人回头看了看两人，也有人没有回头，王素心揉了揉鼻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既然林明远说这四个人中有人是跟踪者，那么就是有的，四个人中找出一个人来，王素心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她给自己打了劲。

五六分钟后，两人也结完账，林明远推着车，里面放着两大袋的食物，两人乘坐电梯下楼，走出超市，林明远便问道：“怎么样，找到了么？”

“我……”王素心欲言又止，她很不想说自己无法确切的判断出来，所以想了一下，给林明远分析道：“大叔，我到现在还无法判断出来，但是我可以给你描述一下。”

“好，你说！”林明远一只手拎着一个袋子，点点头道。

王素心看了一眼周围，确定身边没人之后，快走两步到林明远身旁，伸出小手帮他拎着一个袋子，道：“容我组织一下语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