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刷过了。”

大脑一震，她脑神经一下反应过来——

刷牙，是需要进食的人才去做的事情。

她睁大眼，果不其然，他眼里已是暗欲涌动，她赶忙双手交叠捂住他的眼睛，尽管挡不住他在她身上点火的手她也要挣扎试试，“我……我想好了我要问什么了！你不准！你不准摸我！”

他的眼被她捂住，只现出半张脸，他似乎也没有要挪开她的意思，接着，她看到他那唇形凌厉的嘴笑了起来，“可以，但我也有要求，你先亲我一下。”

她抿着嘴犹豫了一下，盯着他的嘴巴有些心痒痒的，不过他现在眼睛被她双手捂着，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动作，这么一想她放松了很多，好像只要不和他对视她就没那么紧张。

忍不住有些狂妄的想笑，她抿着嘴怕笑出声，咳了咳，大胆的往前一凑，嘟着小嘴轻轻在他嘴上印了一下，轻轻痒痒的，就那么亲了一下她就立刻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头往后靠了一点，心里怦怦直跳。

他睁开眼，眼里有些被手捂出来的水雾，“问吧。”

她还是先和他保证了一下，“你……你不要摸我噢。”

“好。”

她没忍住，小声喊出来：“那你的手还不拿开！”

他挪开搭在她屁股上的手，改为搂着她的背，亲昵的抱着她，“快问。”

“我……”话到嘴边她换了个问题：“我们昨天晚上有没有……有没有……”

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宽心，暂时还没有，你还太小了我刚进去就卡住了……”

她一把捂住他嘴巴，脸蛋红扑扑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转眼一想，她又疑问道：“所以……你给我换的衣服？”

“我还给你洗了澡，顺便告诉你一下，你腿根那里有一颗痣，咖啡色，很小，很可爱。”他说的一脸认真犹如新闻播报员，她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你……你，你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这样这样……”

“你说呢。”

“我……我……”她不明白的眨眨眼，“你是……你是喜欢我吗？”

这话问出来她脸都热了好几分，他看着她的眼神更让人发热，她心慌慌的，没等他说话又囔囔道：“可是我们……我们……我是你的学生啊，我们在一起的话被浸猪笼了怎么办啊……”

他笑出声，本想轻弹她的额头却又改了主意，忽然转了一副阴森森的脸逼近她，“如果要浸，你怕吗……”

“你喜欢我吗？”她忽然很认真。

他愕然。

她点头，“你喜欢我我就不怕，因为我也喜欢你，我心甘情愿。”

有什么能比她此刻的眼神更让他的心震撼。

没有。

如果有。

应该只有她的心。

她是什么样子他一直看在眼里，她的每个样子，笑的样子，忍耐的样子，不屈的样子，在他脑中循环重现无数次，他不会不知道。

但远没有想到——

他稍稍使劲就能捏到她细骨的这副弱小身躯里，竟有一颗如此坚定刚强的心脏。

他们都以为不过是一颗稍微年轻一些蓬勃一些的心脏而已，静静的跳动着没有任何特别，却总能在他毫无防备的某一秒爆发出巨大的能量燃到他的心。

然后。

为之沸腾。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忽然眯了眼，捧过她脑袋就亲的她喘不上气。

那架势比昨晚还要猛烈可怕，就和要拆了她一般。

“等……唔……”他伸舌直勾进她的舌根，搅得她舌头都麻了，他却不管不顾，甚至翻身倾上，被面一下随着他的翻滚被他掀开一半，他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上下用力的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摸的她心又吊到嗓子眼，憋得难受。

“等等下老师……”

她喊的又轻又娇。

什么老师。

什么学生。

他和她，不过男与女罢了。

外面大厅里的石英钟突然铛铛撞响，如同和尚撞钟一下撞醒她。

她抓住他探进她下身的手臂，“等……啊……别，老师，今天……今天是不是星期五……我我们不用去上课吗，都10点了……”

他已来到她的胸那，“今天全城高三模拟考，高一高二放假……”

她身上套着他的t恤，睡了一晚上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这种场景和味道光是想想就足够他亢奋了，把她t恤往上一推就推到她锁骨那，窗外一些雨丝刚好飘进来在她身上留下斜斜水痕，她不安的扭动，越发显得那一片肌肤波光灵动，纯的勾人心。

“那你……你怎么不通知我……”他正专心给她添火，她便想明白了，“你……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他忽然舔了她一下，她立刻紧紧抿住嘴，生怕自己卡在喉咙眼的呻吟飞出这大开的窗户外，他力道很深，摸着揉着她的胸，头却伸到她下面舌尖轻轻舔弄她的肚脐眼，一下惹得她腰肢乱颤。

抬起头，身子上前与她面对面，他毫不在意，语意还很嚣张，“我不仅预谋，我还要……犯罪。”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沉很重，听的她都要软了，她手没力气但坚持用手捂住他的嘴，骂他神经病，他大笑着狠狠亲了她两口，她又红晕着脸，有些害羞。

“你……那你，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喊你男朋友了啊……”

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眼睫毛刺得自己皮肤痒痒，然后他贴上她的嘴唇，一说话就震得她唇发痒，“你二十岁之前我更中意你喊我老师……”

她耳根发热，浑身都热，他的手摸上她的背脊，手指在那中间的脊椎骨上轻轻滑动，她有些意乱情迷，“啊？那……那二十岁之后呢……”

“喊我老公。”

他忽然把她堆到锁骨的衣服彻底从她头上套出去丢到床头柜，冷空气一袭，她冷的一下缩成一团，架不住他力气，他直接用自己的身躯给她驱寒。

他的胸膛贴上来那一刻，压得她胸口发麻，还疼，她这下才恍然过来。

这人什么时候裤子都脱了！

她慌里慌张的，她本来想两个人推心置腹好好沟通谈谈心，这人这人！这人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你你你！说话就说话，你干嘛脱衣服还上床！”

他再次与她面对面，毫不犹豫就回答，一双眼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我不擅长讨好女生，所以我想让我的心脏离你的近一点，让你知道我不是说假话。”

……真的要死，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