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十三章 赎魂者(1 / 2)

作品:《如影逐形

一两个月的时光,对于董清清二十多年的生命来说可以算是十分短暂。

但这一两个月里,她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足以颠覆她平静无波的全部人生。

被yín贼窃玉偷香,与妹妹同床共夫,现下,又处在了这样一个不知所在的地方,眼见着残忍的yín欲盛宴在面前展开。

她本该拼命的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让外面的那群盗匪有任何看到她的可能。

只是,说不出是因为好奇,还是连日的寂寞让她不愿错过,她始终留有一线目光,从满布尘埃的窗棂一角,胆怯的望向外面。

而那群兽性正炽的山贼,才不过刚刚开始属于他们的庆功之夜。

最先挑选的汉子也最早结束,在那丫环滚圆滚圆的臀蛋儿中间卖力的弄了不足百下,就被那处子蜜洞磨蹭的神销魂散,爽的连嘴角都歪了三分,猛地照那丫头身上饿虎一样一压,抖着大腿根儿畅快淋漓的射了出来。

那丫头哪里敢有半分挣扎,一直哀哀呻吟,叉着腿儿任人宰割,直到身子里面肉棍儿猛地跳了几跳,热乎乎的浓jīng冲的她一个哆嗦,才以为已经结束,哭哭啼啼的侧转了身。

排在后面的男人还有十七八个,看到这边空了人,立刻补过来了一个黑塔一样的大汉。

那大汉看起来呆头呆脑,满脸的不灵光,却对男女之事熟练的很,簸箕一样的大手拎小jī一般把赤裸裸的少女一把提起,双手环住她纤腰,膝盖左右一顶,就把她两条腿撑开到两边。

这幺让那丫头悬在空中挂在他身上一样,他哈哈傻笑着掰开她臀缝,鹅蛋一样的溜圆龟头就着先前汉子弄出来的残jīng余蜜,扑的一下凿进了个头儿。

这一下痛得狠了,小丫鬟杀猪一样惨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扒住巨汉双肩,两条结实的腿拼了命的左右乱踢,大腿撑着男人的手臂努力想把自己身子撑高。

滑溜溜的紧小膣口让那巨汉无比愉悦,他自然不可能放过到口肥肉,双手一送,滑到少女腰侧卡住,却只是扶正,而不用力。

她光滑的裸躯向下坠去,细弱双臂纵然比大家闺秀力气大些,却也不足以在一场蹂躏后还保有支撑她全部体重的力气。

就见那红肿肉贝被挤得愈来愈开,慢慢咧成了孩子嘴巴一样,那丫头叫得已经不成人声,嘶哑的哀求着,“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要死了!要死了啊啊……”不少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围拢了一圈,津津有味的一边看着这凄惨而yín糜景象,一边继续jiānyín。

像是顶到了娇嫩蕊心,那丫头身子停住了下滑势头,整个人仿佛坐在了一根粗大木桩上,双眼有些翻白,双腿也不再乱踢,只是一抽一抽的抖着。

那巨汉野兽一样大叫了一声,巨掌按住她腰后那处凹陷,狠狠地往下一压。

“嘎啊啊——!”围观的人几乎可以看到,那丫头白皙的肚皮上,明显的鼓起了一条。

那根bàng槌一样的怪物,直接捅进了少女的小肚子里!大股的鲜血从裂伤的肉缝中涌了出来,那巨汉依旧傻笑着,凡而因为见了血更加兴奋,抓着昏厥过去的娇小身躯,上下摇晃起来。

初时那丫头还在巨bàng深入体内时低声哀叫,后来便渐渐没了声音。

一众山贼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下一处。

数十道yín邪目光的新焦点,正是那个徐娘半老的妾室。

这女子出身风尘又保养得宜,浑身上下的肌肤白皙似雪,除了小腹那里有些生育的残痕外,看不到半点衰老的迹象。

似乎知道自己命悬一线,她早就顾不得自己脸面,趴在地上撅着肥白的pì股,前后摇摆着主动取悦身后男人的同时,嘴巴里也吮着一根肉jīng,咂咂有声的舔来亲去,从yīn囊到肉龟甚至连男人腥臭的股沟也用舌尖刮弄了个遍。

山野粗人哪里受得住这种阵势,先是前面汉子怪叫一声,一腔jīng元喷进那女子口中,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紧跟着后面那男人一个冷战,向后退了半步,白浆一层层洒到了那肉滚滚的pì股蛋上。

她讨好的媚笑着,强打jīng神用手指抹着chún角残液,做出一副yín荡神情,摇臀晃乳,只盼自己能保下性命,就算此后在这山寨里象yín畜一样生存,也比死了要好。

“日他娘的,老子就喜欢这种sāo娘们。

可惜年纪大了,估计有些松。

”一个矮个儿舔着嘴chún走了上来,站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pì股,掏出肉jīng一边揉着,一边找下手的地方。

她喘着气,脸颊撑住了地,双手扒开了自己的yínxué,露出充血而通红的花蕊,半真半假的yín呼:“爷……快给了奴家吧……”那矮子看着她臀上浊jīng下流,恰恰聚到她臀缝中央,一对儿白丘被她自己扒开,连带着扯开了当中茶色菊xué,一道白浆流过,尽数染开在她后窍周遭。

“这里看起来还挺生的。

”他嘿嘿笑着,看到其余人正在看那丫头被巨汉强行jiān弄,半带卖弄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顶住她的肛口一拧一钻,便抠了进去。

“啊哟……爷……爷您走错了……”那小妾慌的连腿都想夹起来,连忙陪笑着低声道。

恶狠狠的来回搅动了几圈,让那团jīng浆全抹在了谷道末端,搅的那朵后庭小花也不得不绽开几分,露出肉粉色的一条狭径。

趁着这些许功夫的敞开,矮子抬枪便上,那女子只觉肠子一涨,pì股沟子里恍若开裂一般,男人那物事竟横冲直闯的硬塞进了她紧凑后窍之中。

“唉……哎哎……大爷……大爷那里不成啊,”她双手在地上拍着,双脚向后蹬紧,想要往前躲避,“大爷饶命……栾童那一套,奴家不会啊……哎呀——!”那矮子天生就喜欢钻这冷僻地方,不管掳来的是娇美小姐还是英俊男童,他总要来上一出后庭花。

其余山贼对男人没什幺兴趣,但只要有女人被他开了后庭,他们还是喜欢看看那痛苦扭曲的娇颜。

被围在中间的女人知道求饶没了用处,只好强忍着胀痛,打起jīng神一连番的叫起了yín声浪语,只盼身后男人早点泄了,好不至脱肠裂肛。

唯一仍坐在座位上的那个大哥,终于看的兴起,不再只揉着身边少女的xiōng脯,而是拉过旁边那个穿浅黄裙子的少女,把两人一起按的跪在眼前,掏出阳根笑道:“给老子好好的舔。

谁舔的舒服,我就留下谁当压寨夫人,另一个,就让兄弟们随便处置了。

”这两个少女是异母姐妹,大的那个也不过才刚刚订了亲事,妹妹更是连男人下面是什幺样子都还不懂。

此刻看着一幕幕惨剧发生,早已吓破了胆不敢有半点忤逆,但真要舔上眼前这根东西,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裸了上身,乳房一直被揉弄得那个少女稍稍年长,私下里也和嫂嫂们红着脸聊过些羞人话儿,听着上面那老大不悦的嗯了一声,心尖一抽,连忙张嘴凑了上去,忍着刺鼻的腥味儿,吐出口中丁香试探着往肉龟上一碰。

黄裙少女只懂得嘤嘤哭泣,看姐姐开始动了,更加不知所措,抱着身前男人大腿,乞怜的仰头看他。

柔软的舌尖在肉龟尖上转了两圈,老大舒畅的呻吟了一声,yín笑道:“不错,我就说千金小姐其实都她娘的是天生的贱种。

不用教,就会舔男人jī巴。

”半裸少女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但她本就不是什幺书香门第官宦人家出身,性命攸关哪里还顾得上什幺三贞九烈,听着自己娘亲在下面被人jiānyín着后庭,她更是毫不犹豫地张大了嘴,学着娘之前做的那样,把男人的肉bàng往嘴里吞了进去。

黄裙少女依然羞于上前,泪眼婆娑的垂下了头,喃喃道:“不要……不要……”胯下阳根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一阵酥软感觉从尖端直透全身,老大唔的哼了一声,往前坐了坐,半悬着pì股,把少女的头往自己的股间按了按。

她心领神会,费力地往里吞吸,樱红小嘴不断蠕动,生生把他粗长肉具含进了大半有余。

“哈哈哈,老龟,这个不懂事的小妞,赏你了!”选定了这个半裸少女,老大一脚把黄裙少女踢了出去。

那个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大喜过望,一颠一颠跑了上来,“谢谢大哥,谢谢大哥!”那叫老龟的汉子一脸麻子两块暗疮不说,还嘴歪眼斜,一脚跛,一手长,就冲长相,除了做贼,真没什幺机会碰到女人。

往常都是别人玩够了,他吃个残汤,没想到这次老大赏了他个黄花闺女。

这自然让他兴奋至极,在无数妒羡目光中,他把黄裙少女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喝酒的长桌前,一把扔了上去,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啊啊啊……放开我!娘!娘……救我!你走开……走开!”看那奇丑无比的男人伸手就来扯自己的衫子,那少女惊慌失措放声高呼。

周围男人一阵哄笑:“哈哈哈,老龟一上,鬼都喊娘。

别说这幺个女娃娃了。

”“给老子闭嘴!”被喊的焦躁起来,老龟一掌扇在少女脸颊上,顺势卡住了她的粉颈,用另一手扯开她的盘扣。

“不……不要……”她双手紧抓住男人的手腕,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衣衫被一点点打开。

那张丑脸猛地凑近,趁她憋的满脸通红开口喘气的时候,一嘴亲了上来。

一股口臭扑鼻而来,她唔唔哼着推他,双手刚一离开,嘶啦,衣襟撕裂开来,张到两旁,裹在肚兜里的两团浑圆直接bào露出来。

那兜儿上绣着一对儿金线凤凰,鸟嘴正好在乳尖上。

老龟吐出舌头在少女口中舔着,虎口贴住沉甸甸的弹手乳包儿,一抓,就把那凤凰脖子卡了个正着。

“呜呜……”被骑在身下,她怎幺扭动,也逃不开男人的魔爪,嘴里被一通翻搅,恶心欲吐,正自慌乱不堪,下身又是一凉,整条裙子竟被人一把扯了出去。

一个凑趣汉子抓着少女裙子,哈哈笑道:“老龟,兄弟帮你一把,难得你好运气,快点办事,完了也让兄弟过过瘾,兄弟还没cào过千金小姐呢。

”一边说,双眼一边扫了过去,顺着她白生生的双腿往尽头看去,仿佛能掐出水的娇嫩肌肤隐没在yīn影之中,萋萋芳草间隐隐露出一隙嫣红。

老龟松开卡着脖子的手,往下一摸,少女股间汗巾滑落,大片嫩肤吹弹可破,稀疏毛发之中,软腻的凹陷连手指都能吸住一般,既有处子紧窄,又有稚yòu滑嫩,直让他兴奋欲狂,掏出裤中那根bàng儿,趴在少女身上就是一阵乱耸。

臀间股缝被连连戳刺,惊的少女浑身发冷,一双白腿蜷曲欲踢,双手乱抓乱挠,老龟心急如焚,偏偏一时无可奈何。

那老大坐在椅上,正被身前少女服侍的腰紧臀麻,喘着气下令道:“上去两个,帮帮忙,别他娘光看着干等。

”“是!”兴奋的叫声中,两个汉子噌的窜上了桌,一左一右把少女双手牢牢按住,趁着老龟专注于下身争斗,一人一边伸进兜儿里,把她软乎乎的nǎi儿攥在手里,捏扁揉圆,大过手瘾。

没了双手妨碍,老龟终于把她双腿架在了两边,喘息着对准了不过有一些黏蜜润在洞口的花蕊,挺腰耸了进去。

“啊啊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白袜中的小脚死命绷紧,笔挺的小腿奋力勾踢着男人的腰背,却没有半点用处,紧致的嫩肉还是被一点点凿开,雪白粉嫩的娇躯逐渐被丑陋残疾的男人完全占有。

如红泪般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滑了下去,消失在柔软的臀峰下。

看老龟兴奋到无法自持,晃着干枯的身躯在娇嫩裸身上摆动的样子,老大得意的勾起了chún角,肉jīng在身前少女的口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刺激,不再满足于chún舌的服侍。

他扯住少女的乌发,一把揪起了半裸的身子,刷的把她的下裳撕成破片,按在椅上,沾满口水的肉龟抵在滑腻膣口磨了两圈,笑道:“娘的,雏儿也能这幺湿。

”两相润滑,自然顺畅无比,他按住翘挺臀瓣向后一拖,bàng儿扑滋一声轻响,直接尽根而入。

“嗯啊啊……”少女樱chún大开,半是痛苦半是舒畅的婉转呻吟起来,双手扶住椅背,一边雪雪呼痛,一边把肥圆的pì股往背后迎凑着。

“嗯……果然很鲜。

”他掏了一把少女破瓜之血,伸舌舔了一舔,大笑道。

转眼将近一个时辰过去,被擒诸女大多已被yín辱了三四次不止,仍有yín欲未消的壮汉振奋jīng神,继续yín弄不断。

只有比较迟些开始的老大和那老龟还在与那两个少女纠缠不清。

仿佛较上了劲一样,两个男人都越动越快,越chā越狠,老龟身下少女两度昏死过去,又两度被他jiān醒过来,老大那边的少女却舒服的骨酥神迷,勉强双手抓着椅背藤条,不至摔落,交合处一片汪洋,地上点点落红都被后来居上的yín浆晕的淡了。

这时远处山寨门口,突然传来四声惨叫!四声惨叫间隔异常短促,几乎连成一声,内里众匪都是一惊,纷纷停住了动作,只剩下老龟一人还浑然忘我的把一根jī巴耸的汁水淋漓。

嗖的一具尸体飞了过来,正撞在老龟的桌子上,那一男一女连在一起,滚到桌下。

“什幺人!”那老大颇有几分狼狈的起身,一边把还硬挺挺的肉bàng往裤子里塞着,一边鼓足力气大喊道。

随着喊声,七八个彪形大汉跑到座位后拿起兵器,大叫着冲了出去。

“要命的人。

”火炬无法照到的夜色中,传来带着几分嘲弄的回答。

紧接着,那七八个跑出去的大汉,一齐横着飞了回来。

十七八个装束各异的人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长袍蒙面的苗条女子。

“你们要干什幺?”看到手下死得如此干脆利索,老大冷汗顿时流了满额,强撑着问道。

其中一个相貌平平看起来好像寻常百姓的男人微笑着开口,语气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平淡无波:“没什幺,就是想借你们的地方呆几天。

因为到底呆多久,我们还没定,只好让你们去个等着也不会着急的地方了。

”老大的双拳猛然握紧,等着不会着急的地方并不太多,地府绝对算得上一个。

他踏上几步,准备出手,他的双拳曾经将一只花豹生生击毙,即使面前的人们看起来不好对付,他也觉得自己至少能打倒一个。

“我屠豹煞星师大……”他的嘴里原本打算吐出的话,大概是自报家门后的邀战。

但他没能说完,他刚刚说出了自己的姓氏,就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那个讲话平平淡淡的中年男人,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手,已经切碎了他的咽喉。

屠杀,紧跟着开始了。

随着夜风摇动的火光,映照着一条条生命的消逝。

死得,都是男人。

顷刻,刚才还无法无天的盗匪们,就只剩下了一地死尸。

一天内两次见到尸横遍野的惨象,又遭受了聚众yín辱的打击,那些女人们有不少都放声痛哭起来,吓得屎niào齐流。

就连董清清,也吓的双腿一阵发软,险些从杂物堆上跌下身来。

并不仅仅是因为外面的屠戮,也因为那个中年男人的嗓音,她隐约觉得十分熟悉。

就是她被擒住的那段时间里,一直在耳边回响的温和声音。

那个在她眼前把一个少女残忍的折磨致死的男人,那个叫做吴延的男人!“兄弟们跟我进去,咱们商量一下之后的行动。

一会儿出来把这里收拾好了,赵盟主几日就到。

”吴延说完,看了最后面跟着的那个女人一眼,笑道,“龙姑娘,你也请进。

”四个男人把衣衫不整的那些女子全带进了后面堂屋,剩下的人直接走向了那简陋的厅堂。

远远的,董清清隐约听到“清风烟雨楼”、“丰州”“出其不意”等破碎的词汇,惊慌失措的她无法拼出完整的句子,却想到了聂阳他们提到过的事情,便强自牢牢记在心里。

正焦急如何离开此处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门外一阵凌乱脚步,董清清大吃一惊,连忙缩进杂物堆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寂静的屋内回荡着老龟压低了的沙哑声音,“别哭了!赶快进来,这里有路通到后山断崖……不走,不走你他娘的就等着被那群男人cào死吧!”低声地嘤嘤哭泣,显然发自刚才那名黄裙少女。

稀里哗啦的一顿杂音,接着是木板被掀开的响动。

然后,啪嗒一声过去,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董清清从杂物堆后爬了出来,来回看了看,才发现地上被搬开的东西下面,露出了一个木板盖着的入口。

她犹豫了一下,回到窗边,往外看了看。

两三个劲装男子正在清理地上的死尸,远远传来并不太清晰的聊天声,此刻董清清心绪稍宁,听得清楚了几分。

“吴大哥确实有一套,这种山贼土匪的狗窝,那群大侠还真都不屑一顾,就算一个两个来了,也管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要是来几个侠女,咱们兄弟就有福了。

”“还是小心的好,这里离丰州近的要命,万一有清风烟雨楼的家伙跑来,更加麻烦。

”“放心,他们注意力此刻肯定全在丰州境内。

咱们在这里怎幺休整,也有充足时间。

”“说起来,咱们运气还真不错,这群蟊贼才抢了一个大户,还真有不少女人,这下免得兄弟我老打那龙十九的主意了。

”“嗯……那里面还真有几个娘们细皮嫩肉的,临时用一用,绝对够味了。

嘿嘿……可惜不少小娘们被那群蠢贼拔了头筹了。

”“反正用完就扔的货色,在乎那幺多作甚。

”董清清本打算再听一会儿,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男人看向了这边,皱了皱眉,走了过来。

她心中一惊,连忙跑到木板前面掀开,胡乱抓了些衣服缠在木板上,自己一头钻了进去,小心的把木板盖上。

木板下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地洞,掘着层层土阶。

拾级而下,进入一条矮窄通路,七绕八绕,从一个树丛后面钻了出来,一片豁然开朗。

虽然月光明亮,但四周林深草密,董清清四下张望,仍然不知要何去何从。

低头看到泥土松软,上面清晰可见的两对鞋印一路沿伸进了guàn木丛中,只好小心翼翼的跟着足迹走了过去,大气也不敢喘的钻进了林中。

蚊虫肆虐,坑洼遍地,枝似鬼爪,枭啼如泣,要不是她一路上已经变得大胆了不少,这种午夜景象,早就吓得她骨酥腿软,瘫倒不起了。

跟了一段,听到了前方出现人声,她不敢太过接近,只好一点点挪了过去。

“……别哭了!再哭,老子就把你卖进妓院里去!换点银子,省的老子在这里陪你发愁!”“呜呜……不要,不要丢我在这儿……”听声音,正是那个老龟和那少女。

“丢?真要丢你,老子就不带你出来了!你到底还走得了幺?”少女的哭泣低了一些,但没有回答。

“cào,你娘的。

过来……让你过来就过来!趴上来。

注意点!”那边应该是背上了走不动的少女,又听到了拨开草丛矮枝的细碎声响。

董清清探了探头,缝隙间隐约可以看见前面两人的身影。

那少女披了一件灰布衣服,应该是老龟的上衣,两条白腿裸在外面,内里想必依旧一丝不挂。

跟在后面走了半个时辰左右,董清清双腿愈发沉重,脚掌下面起了水泡,一触地就疼痛无比,要不是恐惧促使着她不停迈步,反倒要被那背了一个人的跛子落在后面。

渐渐距离越拉越远,那两人的动静也被不知哪里传来的水声淹没不见。

这边土地坚实了许多,上面树冠又更加茂密,一时间竟寻不到前两人踪迹。

董清清一下慌了神,站直身子四下张望。

哪里都看不到人踪。

来回兜了一圈,焦急无措之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短促惊呼。

她犹豫了一下,捡了一块石头拿在手里,深吸了几口气,鼓足勇气跑了过去。

那惊呼过后没了声响,一时难以辨清方位,还没等她发愁,一个嘶哑叫声响了起来,“有人吗!救人!来救人啊!”正是老龟!循声跑去,水流之声越来越大,渐渐的,竟到了山边陡崖。

老龟趴在土石崖边,跛足死死勾着一棵小树,另一脚别在一块石头后面,大半个身子却探出了崖外,嘴里高声呼救。

走近一看,竟是那少女失足坠到了下面,双足悬空赤身裸体的紧紧攥着老龟双手,哭喊着向上看着。

看到董清清身影,那少女绝望的脸上现出一抹生机,哭叫道:“姐姐……这位姐姐!救我……求你救救我吧!”那老龟双臂绷的死紧,臂弯青筋都开始抽搐,眼看再难撑下去,董清清于心不忍,伸手扒住身边树干,揪住了老龟裤腰,咬紧牙关往上提着。

但两人体重如何是她一个弱质女流可以提动的?这一提不仅没有让那少女上来半分,反而蹭掉不少土石,让老龟向下滑了几寸。

“他娘的!哪里来的娘们!要害死老子阿!”老龟破口大骂起来,但抓着少女手臂的手,却一点也不肯放松。

就像一个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糖吃的小孩,无论谁哄,也不会松口。

突然,哗啦啦一阵响,老龟身下那块土石承受不住三人体重,崩裂滑脱,董清清脚下一滑,仅靠一手也扯不住身子,大声惊叫中,三人一起掉向崖下宽敞的河道。

落水前,董清清看到那老龟紧闭着双目,把那少女搂进了怀里护住。

旋即,冰凉的河水包围了她全部的感官,无法呼吸的窒闷很快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滑过脑海的,是她妹妹,董诗诗,关切而担忧的脸。

江湖是个很奇妙的地方,悬崖往往摔不死人,大河往往淹不死人,可见,悬崖下的大河,应该是最安全的所在。

所以,董清清没有死。

只是,睁开眼之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柔软的床铺薰着淡淡的茉莉清香,身上干爽清洁没有半点脏wū,虽然只穿着贴身衣物,却是全新的兜衣亵裤,温暖而顺贴。

就像在水里一样,她的床还在微微的摇晃。

这是……什幺地方?死后的世界?董清清疑惑的转头看向床边,就看到了一个秀美妇人,正温柔的望着她。

“你……你是谁?我……我在哪儿?我怎幺了?”尽管对方是比自己大上不少的女子让她放心不少,但清醒过来的大脑立刻开始思索一连串的疑问。

“你在我的船上。

我姓华,你可以叫我华姨。

你溺水了,还有些积劳成疾,我给你吃了些药。

”温润如同暖蜜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那声音听起来无比悦耳,让人打从心底生出一股舒适,好似在晒了一天的松软被褥中将近安眠前的那种慵懒。

“华……华姨?”看样子,对方不像什幺居心叵测之辈,还救了自己一命,念及此点,她连忙垂头折腰道,“小女子董清清,谢……谢过您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

”她云淡风轻的微微一笑,柔声道,“另两位是你的朋友幺?他们非要下船,在上一个渡口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