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章「生命的连锁」#4(1 / 2)

作品:《彼岸花葬(18禁)

塔芙妮最可爱的时候,是收到乳液或着新香皂的那一刻。

再怎幺说,对方可是塔芙妮。

无法用常识面对她的状况实在太多了。

不管是和她洗澡、和她做爱、和她洗澡还是和她做爱,每每都让桑妮伤透脑筋。

塔芙妮的洁癖实在很严重,一旦和她那宝贝身体扯上关係,几条藏在后门的非法管线就会轰隆作响,接着用冒出白气的热水洒遍塔芙妮全身。

每天一大早,塔芙妮总会窝在浴室里。

没有出任务的时候,桑妮也会跟着塔芙妮洗澡,反正也可以叫塔芙妮帮她刷背。

不过,塔芙妮倒是很乾脆地拒绝桑妮帮她刷背做为回礼。

塔芙妮总是说,她忘不了可怜的身体遭到桑妮用刷子凌虐的那晚。

事实上,塔芙妮的背确实被刷到整片红通通,谁叫她这幺细皮嫩肉。

让桑妮烦恼的,是塔芙妮那异于常人的脑袋瓜。

塔芙妮喜欢肢体接触,桑妮也乐于和她卿卿我我,气氛很好,塔芙妮的吻也很柔软,接着理所当然就办正事了。

不过,一般来说办事完毕总要有个休息的空档,跟塔芙妮在一起时她似乎还没体验过那段悠闲又美妙的时间。

<hrsize=”1”>塔芙妮被逗到兴奋不已的时候,会不受控制地分泌多到吓人的乳汁。

桑妮喜欢那个味道,酸涩又甘美,而且还会让她的身体不断发热,简直就像春药。

桑妮曾经想过,说不定这可以为两人赚进一笔意外之财,例如卖给她们这条巷子里的娼妇,可是塔芙妮说什幺也不让她这幺做。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塔芙妮才愿意让桑妮玩弄她、喝她的nǎi,事毕还会严格地检查桑妮是否有偷偷收集她的乳汁。

塔芙妮的xiōng部在兴奋时会保持肿胀状态,只要不是持续不停地搾乳,就会慢慢恢复分泌量。

儘管知道这点,她们常常还是会搾到塔芙妮浑身发软(即使桑妮不动手她自己也会不停地挤),听说那感觉比高cháo要更舒服些,不过只限乳汁被搾出的那一刻,想来还真是神奇的体质。

桑妮还在南方军受训时曾和几个娼妇鬼混,其中有位瘦小的娼妇能够泌乳,但是她的小xiōng部得努力挤才能挤出一点点,而且她并不觉得舒服。

塔芙妮就不一样,无论是大小、肤色、乳量还是敏感度,都和桑妮上过的娼妇不同。

不止如此,塔芙妮还有着与其她人不同的,最令她喜爱的差异。

在浴室里,除了可以尽情替塔芙妮挤nǎi,还能享受她又香又柔软的yīn蒂。

她们一开始就说好,这儿是桑妮的主场,儘管塔芙妮也会爱抚她,主要还是由她掌控局势。

桑妮以前还因为无法满足塔芙妮的yīn蒂而沮丧了一个礼拜,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替塔芙妮搾乳同样也能达到预期效果。

塔芙妮平时讲话很怪,呻吟却比任何人要yín蕩动听,特别是在桑妮粗鲁地挤她nǎi的时候。

桑妮过去上的那位娼妇,妳必须用力挤她的小乳头才会看到白色的液体自尖端泌出。

若用同样力道在塔芙妮那稍微大一点的乳头上,又浓又白的乳汁至少可以喷到一公尺外的地方。

如果她们有意在出了浴室后继续做爱,桑妮多半会用塔芙妮的乳水guàn肠,在这之前还得先让塔芙妮发情再发情。

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塔芙妮连桑妮洗乾净的肛门都不肯摸,顶多摸摸她的小yīn蒂。

过了十分钟左右,就算没有把塔芙妮搞得爬不起来,她也会变得更大胆,不过仍有顾虑。

再努力一会儿(毕竟都是桑妮主导,光是挤nǎi挤十分钟手指都会感到酸痛),塔芙妮的限制就没那幺多了。

只要她想被塔芙妮的某样东西满足,无论如何都必须在浴室先做好準备。

发情的塔芙妮总算愿意将她肥肥软软的乳头塞入桑妮pì眼里,桑妮要她自己搾乳,还要假装肠子被乳水注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这样塔芙妮才会更兴奋。

在心里计算差不多完成后,桑妮就坐到马桶上,塔芙妮靠在她脚边,她们俩维持这个姿势持续替对方爱抚。

塔芙妮喜欢听她上厕所的声音,也不排斥臭味,可是却非常讨厌见到那玩意儿。

有次她们兴奋过头,桑妮给guàn完肠就被塔芙妮紧紧抱住,塔芙妮一边揉着她的肚子一边yín声浪语,结果她就拉在塔芙妮身上了,量还不少呢。

接着,塔芙妮的第一个反应是大哭,第二个反应是沖澡,第三个反应是继续大哭,第四个反应是继续沖澡。

除非桑妮到外头买个礼物向她赔罪,她才会由难过转为开心,接着就走向最终导致再做爱的循环中。

唉,虽然塔芙妮的哭声也很动听,却会招惹邻居的反感。

从那次以后,塔芙妮就不在guàn完肠后缠住桑妮,她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大便的噁心触感。

到了塔芙妮的主场,也就是床上,就换桑妮享受了。

不过,就塔芙妮的反应看来,好像还比被动的桑妮要更舒服,这点倒是让桑妮觉得有点吃亏。

桑妮以前为塔芙妮买了件性感薄纱,领口和袖口有上蕾丝,纯白色,裙口则是衔着丝带,比市售其它品牌要更透明些,总共花了她一趟任务的薪水。

塔芙妮洗完澡后就会换上薄纱,她知道桑妮喜欢她那副模样,比起裸体更撩人也更yín蕩。

桑妮在床上等她,双腿开开的,几乎不费工夫就让塔芙妮投怀送抱。

塔芙妮的吻功只有在床上特别厉害,桑妮没一次招架得住。

有时候桑妮担心她可能会兴奋到喷了满床的nǎi,可是塔芙妮显然有办法自制。

那并不好受,就像死命撑着不做爱一样难受,不过她可以换个方式宣洩那股感觉,换个她最能满足桑妮的方式。

某样硬梆梆的东西顶到桑妮一丝不挂的下体时,就代表塔芙妮兴奋了起来。

一开始桑妮觉得很奇怪,为什幺塔芙妮有这幺多nǎi可挤、又有这种和其她人完全不一样的器官,这个疑虑在她被塔芙妮满足几次之后就消失了。

塔芙妮有时也会像吸毒般吸一种花瓣(桑妮不懂这一点,只知道要买到一片花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她也只替她买过三四次),神奇的是她吸完后花就枯了,而她的身体会变得光滑粉嫩,不趁那时候和她做爱就太可惜了。

总之,就算塔芙妮和正常人很不一样也无所谓。

塔芙妮的yīn蒂变得很巨大,大概有十五公分长,宽度至少四公分,还有许多血管浮现在包皮上。

她的包皮不再光滑柔弱,反而变得又老又丑,还发臭。

塔芙妮说她还可以变得更大,可是要满足桑妮,这样就差不多了。

对了,塔芙妮称这个叫yīnjīng,是一种用来满足女人的东西。

桑妮看到她的yīnjīng,总会联想到巷口那家情趣用品店的广告词:寂寞长夜的最佳良伴。

她的和商店里的有点像,可是她的又热又粗壮,还会像泌乳那样从顶端的小孔流出同样浓白的液体,嚐起来比较苦涩,只比出任务时不得已情况下喝自己的niào要好一些。

塔芙妮喜欢让桑妮帮她咬,不管是隔着薄纱舔,还是直接塞满桑妮的嘴。

那根yīnjīng的敏感度不输乳头,一旦它的主人兴奋起来,不去碰它也会自个儿吐出白液。

有次塔芙妮在干她的pì眼,口里嚷嚷着破碎的yín语,桑妮事后问她为什幺要叫射jīng,原来是因为那液体叫做jīng液。

塔芙妮的jīng液比乳汁要臭许多,而且更浓更稠,当她接连在桑妮pì眼里射上五、六次jīng(这还不包含她兴奋时流出的部分),总会看到那根坚挺的yīnjīng不断捣出白液,好像要把那越来越鬆的pì眼chā烂似的。

塔芙妮从不chā进她的yīn道,最多只有在刚勃起的时候磨擦那对小yīnchún,无论桑妮怎幺要求她就是不肯。

所以,除了例行的咬,那根大肉bàng就只属于桑妮的pì眼。

由于事先已guàn过几次肠,塔芙妮也就毫无顾虑地满足桑妮的pì股。

她们刚交往时,桑妮的pì眼小巧可爱又迷人,现在已经有点蓬鬆了。

不过,要想chā入她蠢蠢欲动的肉bàng,还是得先等一会儿。

还记得第一次用手指chā入桑妮pì眼的时候,那份紧密感彷彿饿鬼般咬着自己的手指,每一次的抽动都备感艰辛。

现在光是裹着一些jīng液,就能轻鬆地chā入食指与中指。

只需轻拍一下颤抖着的肉bàng,就能射出包裹住整个手掌心的jīng液。

塔芙妮先用jīng液为两人即将紧密结合的部位做润滑,然后一口气塞满桑妮的pì眼。

或许是力道太过猛烈之故,即使轻轻动作也会听见桑妮那混杂着快乐与胆怯的喘息。

等到她们慢慢加快到塔芙妮习惯的速度,她就得空出一只手来服侍桑妮的yīn蒂。

她知道桑妮的pì眼为她疯狂,但也知道要满足桑妮光这样是不够的。

桑妮的yīn蒂一向弱得很,即使毫无预兆地给予刺激,不到一分钟就能强制令她高cháo了。

当然,这是对塔芙妮来说啦。

桑妮的pì眼又热又舒服,和记忆中上过的女人不同,不过这也只是因为塔芙妮对她很有好感,才会如此认为。

无论如何,塔芙妮想,莉莉的身体一向抗拒她,以前向她买过春的女人则是冰冷又无趣,有的甚至连清都没清,再也没有谁要比桑妮更bàng的了。

塔芙妮射jīng十数次以后,才终于让发情喊叫的桑妮高cháo。

每一次做爱时她的射jīng次数都会增加,因为跟桑妮做爱实在太美妙了,可是又没办法迟迟不让桑妮高cháo,只好慢慢地增加时间、慢慢地增加射jīng次数,反正她的性能力并不会因为射jīng就减弱──好吧,是有那幺一次,然而那次是因为桑妮把她拖进浴室、想看看她究竟能搾出多少jīng,才会搞到排水孔被堵塞、整个地板都糊糊滑滑的,而塔芙妮虽然爽到晕过去,摊软在桑妮口中的yīnjīng却仍在射jīng。

桑妮曾经意想天开地说,或许她可以用塔芙妮的jīng液泡澡,她们也能在臭jīng液里做爱。

仔细想想这似乎可行,可是由于塔芙妮坚持不肯,她们也没有浴缸可以用,只好作罢。

塔芙妮将不断射jīng的肉bàng抽出,热烫的jīng液接着从不自主地外翻的pì眼中汩汩流出。

桑妮的直肠翻得像朵鲜豔的玫瑰花,还被高cháo搞到失神发颤,塔芙妮爱死她那副模样了。

虽然她的jīng液洒得整床都是,完事后再将床单拿到阳台晒一个下午或一整晚就好。

邻居早就习惯她们这间传来的腥味,塔芙妮反正也不在乎。

当桑妮一口气将一两个月积起来的衣服洗完晒在阳台上的时候,她就躲在窗帘后方cào桑妮的pì眼,从外头看起来实在破绽百出,更别说桑妮红着脸向正巧遇到的邻居解释的样子了。

对了,还有一次实在舒服过了头,塔芙妮将yīnjīng自那红肿的pì眼抽出时仍在射jīng,而jīng液不偏不倚地射过两道窗帘之间的缝隙、朝楼下飞去,还听见那位邻居的怒骂声。

桑妮为此唸了她一顿,塔芙妮觉得好委屈,后来还是床头吵床尾和,做个爱就不再生气了。

或许正因为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在洗澡与做爱,才让没承接任务时的桑妮感到既幸福又疲惫。

她们俩一起上街的次数很少,而且一次就会买好几个礼拜的食物与生活必需品,其它时间就整天窝在小公寓里。

塔芙妮很少说她想要什幺,桑妮却总是烦恼不已,因为塔芙妮的视线不会透露出她的渴望,如此一来也不晓得该买什幺做为小礼物比较好。

总不能每次都买乳液和香皂吧。

儘管觉得这幺做未免单调,到头来桑妮还是会买一瓶新乳液,而塔芙妮还是会开心地收下,然后开心地在两天内用光光。

只要看到她甜美的笑容,疲倦的身子就会感受到一股活力。

如果不小心多看几秒,身体就会因为一场几十分钟甚至几小时的性爱变得更加疲累。

唉,这种生活实在是令人又开心又累啊。

每个谈恋爱的人都有这种感觉吗?不,大概只有我吧。

每当桑妮看到满足地抱住自己入睡的塔芙妮,就会觉得爱情实在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不过没办法,就算累得毫无意义,也改变不了她和塔芙妮正在热恋的事实。

──夜幕低垂,桑妮轻抚着不再炽热的肛门,肠子已经缩进去了。

塔芙妮的yīnjīng已经消失不见,小小的yīn蒂正和主人一起安稳入睡。

然而,将床单弄得又湿又黏的jīng液还在散发腥臭味,她身上的jīng液即使早已乾掉,一样也瀰漫难以抹去的气味。

塔芙妮的呼吸平稳又可爱,配合着粉红色髮尾随风舞动,桑妮很喜欢这种宁静又活泼的余韵。

一个月了,生活费已经用尽,看来也该找份工作才行。

不晓得还有没有边境需要佣兵呢?虽然她不喜欢边境任务,至少可以赚足让她和塔芙妮生活几个礼拜的佣金。

一想到钱,不光是脑袋,胃也跟着痛了起来。

如果告诉她那件事的话,她会不会生气呢?桑妮缓缓摸着肚子,然后又轻拉塔芙妮的chún。

没有反应。

接着她吻上去,连续几次情不自禁地施力,理所当然吵醒了她的睡美人。

「呼呜……?」塔芙妮睡眼惺忪地望着她,没多加思索就吻了回去。

「晚安吻。

」桑妮边说边挺起身体,抱住塔芙妮的头。

真奇怪,明明已经疲惫不堪,只要塔芙妮有所回应,身体却又兴奋不已。

而只要自己积极些,就算是在大街上塔芙妮也会对自己有求必应。

真是的,这幺容易受诱惑好吗?这句话由抛出诱饵的自己来说似乎不太妥当。

不过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只要这幺想,生活就会变得单纯又快乐。

月色斜映在某样庞然大物上,塔芙妮又yín蕩又兴奋地笑着,桑妮则是忍不住将她扑倒在床。

恋爱,真是奇怪的东西啊。

§塔芙妮最美丽的模样,是她沉沉入睡的时候。

也唯有这种时候,她才不会腻着桑妮或嗯嗯哼哼个不停。

虽然这幺说很抱歉,这可是桑妮唯一能放鬆心情的几个小时。

等到天一亮,不管塔芙妮有没有睡饱,她们又会进入和其她人有点不同的恋爱模式。

桑妮不禁想,或许叫做爱模式还比较恰当。

她和塔芙妮是很相爱,可是只要仔细回想,她们认识至今也只约过一次会,最后甚至还演变成打野战。

塔芙妮是很好,跟她相处起来轻鬆又愉快,除了身体的疲惫感以外毫无压力可言。

何况她们的性爱又如此美满,不管要其中一方收手都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种生活过久了,不知怎地就让桑妮感到空虚起来。

为了填补心中的洞,桑妮提出每两天就要有一场约会的计划,这还得先动用她的预备金来实现才行。

「咦咦……约会……好麻烦……哦?」这是在某天早上、刚射完jīng的塔芙妮所做的回应。

桑妮看到她吸着手指、垂着眉头的模样,又摆出坚定姿态。

塔芙妮拉着她的手爱抚yīnjīng,想藉此含混过去。

可是早已下定决心的桑妮显然不吃这套。

「没错,就是约会。

妳不跟我约会的话,我就不和妳做爱了。

」「咦咦……咦咦咦咦……?」由于塔芙妮边发出窘困的声音边射jīng,桑妮只好连碰也不碰,站在离塔芙妮五步的距离叉着腰、等待她的答覆。

欲求不满的塔芙妮朝她爬过去,还露出撒娇的模样,好几次都差点儿让桑妮屈服。

所幸在桑妮心软以前,毅力不足(或该说是性慾高涨)的塔芙妮就举双手投降了。

桑妮替有点闹彆扭的塔芙妮咬,这次的jīng液有点甜。

两人洗澡时刻意分开洗,因为桑妮实在太清楚,只要她们俩人在一起,没有道理不做爱。

塔芙妮即使自己一个人洗澡也会不停喘息,不过这不代表她在自慰,只是热水淋浴太过舒服之故。

桑妮趁这段时间把腥臭的床单拿到阳台晒,这床单自从塔芙妮进住以后就没洗过了。

桑妮没有想过要清洗它,因为只要闻着那股气味,就会想到塔芙妮。

桑妮换了件几天前穿的t恤、随便喷了香水,向彷彿梦呓般的塔芙妮知会后便跑下楼。

反正塔芙妮洗澡要洗很久,待在房里没事可做的话又会想要她。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云很多,看起来似乎会下雨,却也凉爽得很。

桑妮直奔这栋公寓一楼的情趣用品店,想不到一大早就有好几个人和自己一样来到此处,真是怪诡异的。

店长正在招呼那些打算「店内消费」的客人,换句话说就是到后头的小房间买春,因此桑妮就在一旁消磨等待。

她以前也买过,不过是在两条巷子外的另外一家店。

她实在搞不懂,明明可以像那样光明正大地开店,为何还有一些业者要躲躲藏藏地提供服务?或许是跟品质或价钱有关吧。

不过,既然省下半打jī蛋钱就可以和陌生女子共度良宵,在乎那点钱似乎意义不大。

眼睛扫过状似yīnjīng的按摩bàng时,桑妮想到了楼上的塔芙妮。

这些东西看起来就像她那话儿的仿造品。

只要和塔芙妮做过,那人一定不会被这种冒牌货骗上当。

「看到喜欢的款式了吗?这位美丽……又浑身腥臭的客人。

」桑妮转过头,看到露出招牌笑容的女店长。

她身后的客人都不见了,速度还真快。

「好久不见,蝴蝶小姐。

」店长──蝴蝶满意地点点头,那头又黑又绿又紫的直髮也随之优雅飘动。

她在店里的声音总是圆润,客人们也都听得很陶醉。

「妳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吗?」「按摩bàng?」「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