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章「她的军团」#6(1 / 2)

作品:《彼岸花葬(18禁)

运输车队延宕了半个小时才入港。

开下出奇顺畅的坡道时,空气明显产生变化。

湿黏的海风带着挥之不去的恶臭依附在肌肤、嘴chún上,那味道令人噁心,但嚐起来却同时带有苦涩和极其渺茫的愉悦。

或许只有自己这幺认为吧。

海蒂听着同车俘虏们传来的呻吟声,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味觉。

所有从叛乱军那儿买下的俘虏们都被矇住双眼,没有人例外。

这幺做的目的当然是不让外人记下这座位于废弃港口的大本营,同时也能削弱猎物的抵抗意志。

话虽如此,即使所有俘虏同时发生bào动,成功脱逃的机率依旧是零。

儘管由于人员不足而从看守方面调走三人,仅剩的一位看守者仍然有着绝对的支配力量。

对于过去曾担任上校战斗员的安特而言,手无寸铁的反抗者简直比不上一只惊慌失措的蚂蚁。

从整修过的山道熟稔地避开连串陷阱、来到距离海平面仅剩一段路的腹地时,那堆了数层楼高的废弃物和各种窜出屋顶的管线一下子变成巨大,从平地上望去实在很壮观。

这个地方过去曾是某个组织打造出来的军用港,由于邻近数十个小型组织的争夺,在尚未完工的情况下便惨遭毁坏。

许多少至百人、多达千人的小组织盘踞于此,为了争夺已然崩坏的港口日以继夜地争战,造成相当惨重的伤亡。

后来由于自由联盟以保护当地居民为由涉入,才使此地的流血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大部分的小组织投降了,少部分誓死奋战的人们则是如她们所愿那般战死,自由联盟也在此行使胜利者的权利──佔据废弃军港。

然而此处人cháo已经大量外移,加上紧邻红海的地点实在需要投入更多人力、更强大的火力,在无暇顾及此处的情况下,佔据的军队终于还是撤走。

不久后,一支残存的小势力正大光明地夺回了军港,而所有曾经与之作对的势力通通都被摧毁了,自然也就没人前来争夺这块要地。

久而久之,这个地方经过无数次的改建,又成为更大一片废墟──这些港口看守者提供有势力的组织扔弃废弃物的场所,她们则从中牟取壮大势力所需的军资金,同时也藉由各种手段进行檯面下的贸易。

这群不被自由联盟认可的人们近来备受瞩目,这当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她们吸收了叛逃军官与士兵,甚至从被称为「叛乱军」的小组织手中买下联盟俘虏,而这些被买下的俘虏没有一人回到北方过。

在南方军的通缉名单中,她们被叙述成「应当格外注意的生性残bào之险恶贼徒」;而在废弃军港红海豚四号,她们也以带有揶揄与骄傲的口吻称呼彼此为「海盗」。

<hrsize=”1”>车队在岗哨与工事交错的道路间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当车队驶入第三工厂,也就是此行目的地后,总算才像个跑累的孩子停顿下来。

铁捲门发出刺耳的声音慢慢关上,光线过于强烈的照明灯啪地一声亮起,仅仅一盏照明灯即让车队附近明亮起来。

安特将九名俘虏的眼带解开,在其余三人的协助下,带领她们离开了闷热的工厂。

走进漆黑的通道时,愈加闷热的空气与刺入脑中的嗡嗡声十分强烈,在这种暗道行走,即使是当地海盗也倍感艰辛。

所幸这场恶梦很快就结束。

黑暗在一道透着柔和橘光的门前遭到遏止,跨越这扇门后,迎接一行人的是冷冽的空气与明亮的视觉。

原来是烛火。

或许由于这里才刚修建没多久的缘故,只有暂时顶替用的火把贴附在墙壁上。

但是在数十个火把照耀下的长廊却分外明亮,丝毫没有半点神秘的感觉。

火光柔和却单调地延续下去,一行人也依循长廊的深度不断走着。

过了一会儿,长廊渐渐热了起来。

儘管这里要比黑暗通道凉快些,却仍较常温要高上不少。

长廊一路上有许多分支,但她们直接被带往深处的尽头,出现在橘光底下的铁门相当普通。

不知怎地,海蒂在低迷的不安下竟心生小小的失望。

打开尽头之门以前,押后的女子将她们四周的烛火逐一弄熄,然后才神秘兮兮地将所有人赶进房间。

黑暗的室内充斥着相当细微的腐臭味。

虽不至于难以察觉,也没有强烈到令人忍不住呕吐的程度。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海蒂被安特抓住,其她八名俘虏则由另外三人分别带开。

或许是极度疲惫及长期营养不良所致,俘虏们都十分配合。

海蒂对于脚步声渐渐远离自己这一点感到恐慌。

这时候,安特从背后抱住她。

她的后脑勺就压在那对结实的xiōng部上,硬梆梆的很不舒服。

两只壮硕的手臂绕过她的腋下,一面牢牢紧扣着她瘦弱的腰,一面粗鲁地捏挤她的左乳。

无法抵抗。

倒不是由于jīng疲力竭的关係。

使海蒂心生此一念头的主要原因在于:对方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

然而,这种强烈的绝望感若不是像这样藉由肌肤来接触,依旧是难以体会的。

纵然眼见这人与袭击者交手的可怕场景,也没办法燃起这般绝望的感觉。

于是,海蒂只能默默承受如此无礼的对待,承受急遽增加的不安的预感。

如若藉由玩弄自己能满足对方的性慾,海蒂还能从中发掘一点点的存在感。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这肌肉女完全不是为了性慾而sāo扰她。

安特只是用粗鲁的力道捏疼她的双乳、以粗厚的手指磨擦她的yīn蒂,如此而已。

彷彿只是为了让她兴奋起来而做以上举动。

真是屈辱。

海蒂不禁对这样的行为感到极度屈辱。

她决定抵抗。

即使jīng疲力竭,也要靠意志力抵抗。

海蒂在心中对自己这幺说,然后开始进行无意义的思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特的手艺并不是那幺理想。

她揉挤乳房的力道重得令人反感,彷彿只要稍微加重些就会将这对柔软的小xiōng部给捏烂,痛觉彻底覆盖过趋近于零的舒服感。

可是对于纤细敏感的海蒂而言,这并非完全无效。

她的感觉十分细腻而脆弱。

每一次乳房传来的痛觉都被仔细地保留下来,一次、两次,痛楚令她作呕;三次、四次,她不再因此痛得想掉泪,但仍在心中咒骂着;五次、六次,她渐渐习惯这粗中有细的粗bào。

不久之后,她自傲的防守还是出现了要命的裂痕。

海蒂开始从安特粗鲁的爱抚中发觉到细微的快感。

在她惊觉乳头可能会被这女人给捏烂之时,痛苦的神情中浮现了扭曲的快感。

安特满意地弹了弹海蒂好不容易挺立的乳头,接着将身子移动到她面前,以半跪的姿势抱住她。

安特抬起的手掌同样以粗bào的力道抓起海蒂的右乳,至于早已捏到发烫的左乳,则由她的嘴来品嚐。

再怎幺坚固的城墙,一旦出现首道裂痕,势必将面临难以遏止的崩溃。

对于兴奋起来的海蒂而言,现在的状况已经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惨剧。

她的私处也快要忍受不住了。

只要再被像这样粗鲁地对待,绝对会完全失守。

安特彷彿能看穿猎物的心思般,她使力咬住海蒂的乳头,接着对那就要解脱束缚的yīn蒂展开突袭。

海蒂轻轻地呻吟,两腿一软,失去重心的身体重重地压向面前的安特。

感觉到了。

既舒服又羞耻的快感。

脆弱的yīn蒂被安特胡乱拍打了数十下后变得更加狂野。

她那有条不紊的思考已然完全错乱,剩余的力气与jīng神失控般地倾注于性慾上。

而安特施加于她身上的种种粗bào行为,也一律化为快感传进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她希望寻求解脱。

然而在下一瞬间,她又渴望被那样粗鲁的动作拍打yīn蒂直至高cháo。

脑袋完全无法运作。

即使勉强嚐试控制,也会被密集猛烈的爱抚搞到错乱。

两只并排chā入的手指撑开了她狭窄的yīn道,十分疼痛。

安特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粗壮,加上两指并齐,光是第一次伸入就让海蒂忍不住痛苦地喊叫。

安特试着轻轻抽chā。

每当手指从浅入深时,海蒂的yīn道就会将它们吸往更深处。

收缩良好的yīn道带给海蒂更加浓厚的屈辱。

现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性与屈辱,除此之外,都纠结成一团灰色的混乱。

安特开始加速,且在不到十秒钟内便达到非常快速的程度。

海蒂断断续续地喊叫,但黑暗之中也只有她的叫声迴荡着。

她完全垂在安特肩膀上,但这点重量丝毫不影响安特的动作。

现在又有一只空出来的手了。

安特用她的右手拍打海蒂的pì股,如同她施加在海蒂双乳上的残忍力道。

啪!啪!火热的下体与疼痛的臀部同时将快感带给海蒂,她的呻吟也开始由愉悦转为yín蕩。

这时候,安特停止了海蒂万般渴求的拍打,转而钻进臀部之间,以乾燥的手指chā入她的pì眼。

她的脑子更加混乱。

不知为何,迟迟无法达到高cháo。

即使如此,却也无法去思考原因究竟为何。

她不行了。

徘徊于快感与屈辱之间的她,现在只能认分地等待结束一切的那刻到来。

很快地,她在一阵灼热与刺痛中,发现她的pì眼也被两个指头侵犯着。

她渐渐感觉到这似乎可行。

她垂在安特背后的鼻子动了起来,她开始嗅着安特的体味。

为了从对方身上获取些什幺,海蒂压抑住愉悦的呻吟,转而索取对方身上的一切。

然而很残酷的是,安特打一开始便不是为了满足私慾而爱抚她。

她的动作毫无情感,像是机器般重覆着变化多端的行为,既冰冷又粗bào。

充其量而言,这也只是个例行工作罢了。

只不过有别于其她几名俘虏,海蒂在这些人之中仍是特别的,仍然享有被侵犯到神智不清的小小权利。

海蒂难以从安特那儿产生共鸣,但是,如今安特加诸于她身的快感已经超越这个瓶颈。

yīn道与pì眼都热到快受不了了。

这幺粗bào地抽chā着,肯定有好几处都破皮出血了吧。

可是,正因为这股野蛮的侵犯,才让海蒂从屈辱中获得快感,并且藉由双重快感的结合一步登天。

安特的双手同时拔出的那一瞬间,正是海蒂高cháo的开始。

海蒂感觉到自己正从矇眬的快感中坠落。

她被压倒在地上,双乳承受着即将崩溃的蛮力,腹部也在过分的压挤下疼痛万分,然后这些感觉通通融入她的高cháo中。

她被固定成侧躺姿势时,被安特撑开的yīn道与pì眼仍在收缩,这时安特二度猛烈地chā入。

仅仅数秒间的抽chā将她推往更高峰。

安特拔出双手后,她终于在更美妙的高cháo中用尽力气。

niào液如溃决般喷出,稀粪也在被伤口染红的pì眼间窜出,海蒂不断大口地喘着气。

将海蒂引导至高cháo后,安特惊觉自己竟然也兴奋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她的苦恼并未持续太久。

门被打了开来,一名女子从弱光映照的长廊进入房内,然后动作轻盈地关上门。

犹如一种信号似地,另外三人起身依序点燃环绕着室内的火把,很快地室内就被十几根火把照成一片橘黄。

最后进来的女子留有淡金色的长髮,她的脸庞同时夹杂着炽热与冷淡,像个矛盾的顽童般。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显得冗赘的玛瑙项鍊,除此之外,仅穿着两只长至手肘的黑皮手套、一双彷彿刻意配合手套的黑皮长靴。

此刻海蒂宛如废人般倒在石头地板上,安特那分犹豫已经彻底消失。

女子走近两人,但并未特地注意海蒂。

在那洁白而坚挺的乳房下,安特的慾火似乎又将死灰复燃。

金髮女子摸着安特的脸颊,冷冷地扬起嘴角。

「瞧妳那样子,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安特这才发觉自己的丑态都显露在脸上。

她赶紧恢复成往常的模样。

金髮女子看了她慌张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这时,一名女子从稍微远的地方报告道:「帕美拉大人,一切準备就绪。

」名唤帕美拉的美人儿转头一看,眼前果然浮现十分美丽的景象。

前后两批共十六名俘虏都以同样的姿态悬挂在室内,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腕彷彿随时都可能折断般。

事实上,稍早悬挂上去的八名俘虏中,已有半数断了手腕。

长方形房间内共有二十二人。

除了宛如装饰般彼此以相等距离悬着的十六名俘虏,这里头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剩下对面的沙发椅了。

不管怎幺说,在这样的房间中放置一张沙发实在是很诡异的事情。

帕美拉走到距离门口最近的一号女性,将她虚脱的身子转而面向自己,颈子一倾,像个鉴赏家般近距离凝视着女子的yīn部。

「像这样的深褐色,还不行哪。

」她将女子的内yīnchún拨开,嗅了嗅,露出冷淡的神情。

「还不够,还不够。

要再深一点……带点墨绿色。

气味也是。

我不要这种厨余般的味道,最好是wū垢沉积起来的臭味。

」接着走向二号女性。

确认二号女性也不合她的胃口后,她就这幺持续以相同的动作检查下去。

每走到悬挂着的俘虏面前,第一件事绝非端详她的面貌或身材。

彷彿在执行一种例行公事般,抓住女人的双腿将她们翻向自己、以双眼及鼻子审核女人的yīn部、最后则是摇头叹息。

她就这幺一口气鉴赏完所有共十六名俘虏,然后对站在门口等候着的安特摇摇头。

「这些全部不行。

虽然有的可以在黑市卖不少钱,但通通不及格。

」安特低下头,不发一语。

「战俘没有的话就去贫民户找,再没有,就对年轻的妓女下手。

我再给妳三天。

万一妳还找不到合格的女人……」为了满足主人癖好而伤透脑筋的安特低头回答:「了解。

」「很好。

」帕美拉走向房间深处,也就是离铁门正对面约二十公尺远的沙发旁,唤来抓住海蒂的安特。

此刻她仍未正眼看待海蒂,只当她是个随安特而来的附加品。

帕美拉侧躺在弹性十足的沙发上,陷入沙发内的侧体吸引了安特及其她三名女子的目光。

她让安特将海蒂鬆绑,然后要海蒂坐在地板上,就在她xiōng前的位置,好让她有个抚弄的对象。

此时,海蒂才稍稍从恍惚中清醒,迎接她的是多处部位传来的疼痛感。

帕美拉的手在海蒂髒乱的髮堆间游移,乾燥袭捲她剔透的肌肤,但她仍未停手。

这时,有两名和安特同样身材壮硕的女子进入房间,她们抱着大木箱,严肃地从中间笔直走来,在帕美拉面前与另外三人排成一列。

每个人都挂着一张不友善的脸孔。

「今天不点名了。

」帕美拉一派轻鬆地说道。

手下女子们接着退到沙发两侧,听候主人的吩咐。

「我要两个人。

解下三号、七号、十三号、十五号的绳索,不準戏弄这四个人。

送下去治疗后,靛髮的家伙与可爱的处女带到波特那儿,其余两人交给芳图博士。

」简明扼要的命令下达后,晚进的两名女子便依照指示,分别将所负责的两人解下绳索,然后就带着她们离开了房间。

之后,帕美拉让安特随机挑选一位俘虏,她的慾火贪婪地燃烧着,进而牵动起手下们狂bào的慾望。

今天要怎幺解决呢?若是放任这群只懂得bào力相向的家伙,只怕她们根本来不及享受到女人的快感就毁了这群俘虏。

虽说剩下在这儿的都是卖不了多少钱的俘虏,但她们的外在条件并不差。

这也是为什幺她让手下从各组织间买入战俘的缘故。

金钱这种东西,对于身为海盗的她而言实在是意义非凡啊。

没有女人可以蹂躏的日子,犹如身处饑饿地狱般痛苦万分。

话虽如此,偶尔也是会挖到宝。

例如这个髒女人。

帕美拉像是现在才想起来有海蒂这人似地,搔着她的脸颊喃喃道:「妳就是海蒂?伯恩啊?」海蒂用她虚弱的嘴chún回答。

此时她已清醒至能够说话及思考的程度,但心思大多用在回味稍早的快感及痛觉上头。

「是的。

」「那幺,海蒂。

妳觉得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在哪里呢?」为什幺要问这种问题?乾涸的喉咙十分不快地想吐出这番话,然而见到抱着十号女性上前的安特时,海蒂选择沉默不语。

帕美拉轻轻地笑出声。

一名手下前来协助安特。

手下负责固定十号女性的上半身,她结实强壮的双臂绝对有办法这幺做。

固定住上半身后,安特绕到帕美拉的后脑勺之后,接着将女性的身子挪近到离帕美拉的脸颊约莫三十公分处。

女性的右腿垂在海蒂面前,左腿则是瘫软在安特有力的右手中。

而遭到帕美拉评为不及格的私处,则是在三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安特一手牢牢抓住女性的左小腿,一手将某种器具悬在帕美拉及女性私处中央。

海蒂当下并不明白那东西是什幺,直到帕美拉略显神气地下指示后,她才发觉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超乎她想像之外的刑求器具。

银白色的钩针状器具在安特手中轻轻晃动。

海蒂对于这东西的第一印象,有如伞的骨架,又像是尖端部分倒转过来的叉子。

渗出消毒水气味的把手紧缩于安特手中,最后向外呈现小型银白色的圆柱状。

这东西似乎还设有机关,当安特按下隐藏于把手底部的按钮时,这器具的顶端几乎缩成不足半公分的柱状。

鬆开按钮时,缩入机关中的两道小钩子就弹了出来,此时的银白色看来有些冷漠,它们往左右两边略微伸展,接着朝内侧弯曲,最后保持着与本体平行的姿态。

理应呈现尖刺状的部位并没有显得特别残忍,相反地,它们则是被套上黑色的小软盖。

接到帕美拉下达的指示后,安特压紧了按钮,将修改过的zǐ gōng钩伸入女性yīn道中。

看着明显排斥异物的女性不停嚐试扭动身子却毫无功效,帕美拉显得异常兴奋,海蒂则是神情惶恐地看向安特那只稳如泰山的左腕。

剧烈的抗拒透过无防备的喉咙喊叫出来,但十号女性那状似怪物般的哽咽只招来更大的不安。

包含海蒂在内,所有俘虏的恐惧化零为整,使受到如此对待的十号女性愈加感到恐慌。

安特呼唤她的主人,表示一切就绪。

帕美拉稀罕地发出「哦──」的声音,左手搓揉着海蒂骯髒的耳垂,喜悦地望着安特那只握紧的手说:「这次很快呢。

哪,海蒂。

我认为啊,女人最美丽、最神圣的地方就在于这里。

只要开启那扇紧闭着的门扉,就能抵达完美到令人不禁想破坏殆尽的美丽器官。

」帕美拉崇敬的语气交织着女性的抽噎,令海蒂突感寒颤。

于此同时,安特左手猛然一挺,紧紧贴向女性yīn道口。

直径不足半公分的圆柱体强行穿越紧密的zǐ gōng颈,于女性zǐ gōng内伸展开来。

在十号女性因疼痛叫出声的时候,帕美拉吐出扫兴的叹息。

海蒂这才察觉她们究竟想对俘虏做什幺。

她的脑袋一阵晕眩。

「拔。

」安特左臂奋然一扯,帕美拉笑了出来,海蒂发出窒息般的低吟。

眼见行刑者的左手依然坚定地悬在空中,海蒂赶紧调开视线,然而眼角余光捕捉到的景象却怎幺也无法忘却。

帕美拉笑吟吟地拍打海蒂抽动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

没有多余的失血,韧带似乎并未断裂,安特的手腕更加高明了。

帕美拉十分满意地张开贪婪的双chún,从侧面含住脱出yīn道口那将近三公分长的zǐ gōng、大力吸吮了起来。

壮硕的手下们纷纷围聚到沙发周遭,在主人品嚐新鲜的zǐ gōng之时,大伙也跟着玩弄十号女性的身体。

无力抵抗的俘虏已然放弃挣扎。

jīng神与羞耻在极短时间内紧接着被破坏,现在的她再也无法奢求任何希望。

至于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海蒂,只是任凭失去力量的自己顺从帕美拉的爱抚,被迫以见证人的角度默默记下她们将俘虏凌虐至死的过程。

§打从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姊姊外出忙碌后,这儿的一切再度沉寂下来。

所有的变化仅凝聚于或茁壮或凋死的曼珠沙华,除此之外,就连她本身的呼吸也难以感受到一丝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