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改》第三话:舞会(1 / 2)

作品:《靛色童話(18禁)

谈起众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目的贴身红礼服。

她对他们一视同仁,贵族和穷人都爱戴她,她亦宠爱弱智与残缺。

她犹如美酒佳餚,令他们的chún与舌获得满足。

她滋养他们饑渴的肉体,或是让他们进入她火热的体内。

她是每场派对的焦点,总能将众人兴致带上最高点。

她是高cháo,众人的高cháo。

<hrsize=”1”>§yīn雨绵绵的日子,最适合人们聚在一起。

无家可归的乞丐拖着截肢的腿,步履蹒跚地朝那儿前去。

安祥和乐的家庭大家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朝那儿走去。

奇装异服的贵族从马车中走出,装模作样地朝那儿步去。

身穿红色礼服和高跟鞋的少女,则是在没人看见的暗巷子,东倒西歪地朝那儿晃去。

舞会。

所有镇民一同参与的盛大舞会。

要是在这种日子喝个烂醉,可就不妙了。

幸运地在关键时刻抛开酒瓶的少女,一边对自己做出无用的告诫,一边扶着沿途斑剥的墙壁向前走。

时至向晚,天空一片昏黄,只有寥寥无几的人们走在大道上。

所有人都面朝同样的方向,所有人都想在日落之前抵达宴场。

其中,红鞋少女为数最多。

少女从那不到十只的背影中,认出其中两个婊子。

一个是在牧场干杂活,以勾引老年人强bào她为乐的母狗。

一个就住在修道院,总挑礼拜时和别人的丈夫窝在角落通姦。

她厌恶她们闪闪发亮的金髮、修长的手脚、漂亮昂贵的晚宴服,更厌恶她们总能招惹男人的老二。

她深刻地体认到,自己这种麻子脸与褐色头髮是没有魅力的。

所以她只能每晚从修道院里溜出来,勾搭少了条手臂的醉汉、让流脓的乞丐姦yínpì眼。

偶尔拿到小费,便往酒店后门跑。

向那边的光头佬露出私处,就能用微薄的钱币买到还不错的酒。

她在修道院过夜的日子越来越少,醉倒在垃圾堆的夜晚越来越多。

但这不代表那些挺着时刻流汁的粗壮老二、却总对少女肉体不感兴趣的修女们,就不关心她这个欠cào的丑女孩。

被带回修道院的那次,是黑髮修女路过市场时,将少女从堆放厨余用的排水沟里所救出。

那群她自以为混熟的乞丐,某天一不小心玩过了头,误以为昏死的少女真的死去,就将她连同脖子上的粗绳一块扔进排水沟。

住在沟里的乞丐发现少女其实没死,就把她拖回他的垃圾窝,和他的同伴连续三天三夜lún姦少女。

少女受不了而反抗的时候,他们就将她绑着溺进水沟里处罚。

她身上净是烂掉的菜叶和腐烂的鱼肉,再加上乞丐的大便。

老鼠和蛆虫咬她溃烂的皮肤,在她的肉xué筑巢。

当黑髮修女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四处溃烂、爬满了虫,乳房各破一个小洞,米色的yòu蛆正在里头窜动。

她在修道院治疗了好久,渐渐地才能够下床,和其她关心自己的女孩一起活动。

少女们躲在扩建的墓园内,那里有个刚挖好的坑洞,她们就在里头抽菸、喝酒,用装上简陋龟头的十字架姦yín彼此。

完事后,若还有余裕再聊个尽兴。

瘸腿的少女喜欢玩pì眼。

她吃同伴的屎,吃完一个女孩的屎同时达到高cháo。

独眼的少女拖着zǐ gōng,让大家lún流把十字架chā入她生小孩的地方。

她闭上眼,在某个少女手中洩了。

哑巴的少女有手指长的噁心yīn蒂,她们把那儿当yīnjīng套弄,直到她双眼上吊、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私处溃烂的少女,则是献出同伴们没有的过多的yínxué,在全身红xué被chā满后高cháo。

她们都是不得人爱的丑女孩。

她们在高cháo后牵起彼此的手。

她们决定从这座修道院逃走。

瘸腿少女说她们需要旅费,就和独眼少女伏击夜巡的修女。

红髮的见习修女一撞见她们,便给瘸腿少女打昏。

趁着同伴们搜括钱财之时,她们强bào了修女,嚐到那比男人还bàng的yīnjīng。

修女被拖到坟坑里,她们塞住她的嘴,折断她的四肢,好把她塞进大皮箱内。

瘸腿少女用十字架挖修女拉出的大便,再以嘴巴餵给她,在她耳边喃喃亵渎的低语。

修女失神的双眼流乾了眼泪,垂着鼻血哀求她们,滑出yīn道的老二却持续射jīng。

她们lún番殴打修女,直到红髮修女昏死,才盖上皮箱,逃向暗巷。

各有残缺的少女们就此过起予取予求的日子。

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泡在男人和女人堆中的彼此,革命情谊已不复存在。

她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瘸腿少女说要把红髮修女卖掉,就拎着皮箱子往北方离开。

独眼少女在不入流的酒店卖yín,偶尔会有人指名带她出场。

哑巴少女成了一群乞丐的养女,成日躺在路旁等着被强姦。

至于她呢,既不想离开从小看到大的城镇,也不愿再回到乞丐或修道院手中。

于是她决定,等到完成几个卑微的愿望后,就挑个暗巷、拿块玻璃一死了之。

她侵入民家,绑住年yòu的孩子和母亲,在他们面前强姦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她闯进餐厅,酒足饭饱后和店员大打出手,并且被拖到巷弄群殴和lúnbào。

当她拖着满布瘀伤和血块的身体走出暗巷,在黑夜中挑选中意的玻璃橱窗时,无意间瞥见了展示柜中的贴身红礼服。

少女整副身躯贴在橱窗上,出神地凝视唯一的礼服。

她要的就是它。

穿上它。

穿上它吧。

换上漂亮的衣服,以此生最亮眼的打扮迎接死亡吧。

少女越是盯着礼服瞧,就越是焦急。

她无法容忍想办法破门而入的分分秒秒,于是她从街道中央,直直地冲向玻璃橱窗。

玻璃碎片腾空飞舞的美丽姿态,总算在少女四度冲撞之下展现出来。

少女倒在展示架旁,颤抖着抓住礼服底下的高跟鞋,红色的漆皮和她红色的肌肤一样美丽。

然而当她还处在轻微晕眩中,店家已经被惊醒。

有点面熟的鬍子大叔倒站在她双眼中,手里拿了根木bàng。

她认出那个大叔就是背着妻子搞孤儿的男人。

她朝他的裤裆吐血痰,下一瞬间木bàng就正面砸中她的脑袋。

少女几乎没了力气,她意识到自己将会被打死。

可是啊,明明早已决心要寻死,为什幺死到临头才开始胆怯呢?她不懂,脑子一片混乱,什幺也无法思考。

只凭着本能反应,笨拙地闪躲店家的毒打。

儘管已经很努力了,少女仍旧无法忤逆现实的残酷。

她被打得头破血流,脑浆从破裂的鼻樑间迸出。

夜半梦醒的镇民都围了上来,有位妇女替她哀求,其他人只是冷眼旁观。

少女伤痕累累地给店老闆拎了起来,她垂着动不了的脖子,以几乎要迸出眼窝的两颗眼球,盯着被bàng子打烂的乳房。

即使被打得奄奄一息,少女手里仍抓紧那双漂亮的红鞋子。

带不走衣服,至少穿个好鞋子再死吧。

少女猛烈发颤。

店老闆正觉得奇怪,跨下冷不防遭到重击,他痛得放开少女与bàng子、护着老二与卵蛋就是一阵哀嚎。

少女想逃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头好痛、身体也好痛,痛到再也无法移动了。

所以,她只好倒在展示台上,用虚弱的双手替自己套上红鞋。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愤怒的店老闆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正脸挥下木bàng。

§最初,只有脚底和脚背处感觉湿湿痒痒的。

等到她开始在意痒处时,湿痒感已然袭上大腿。

她想睁眼瞧瞧那究竟是虫子还是什幺东西,却什幺也看不到。

想动手确认会移动的湿痒感,也动不了手。

理所当然地,她无法任意挪动身子。

好湿、好黏、好热、好痒。

好像有什幺东西在舔身体一样。

不,不是好像。

乾乾的yīn户被滋润了,chā入其中的柔软东西,彷彿黑暗伸出的舌头。

少女在心中冷颤。

那舌头舔舐她的肉壁,将yīn道铺上一层湿黏,再以舌尖戳刺zǐ gōng颈。

把少女的肉体激起些许慾火之后,舌头硬是挤进了zǐ gōng内。

热烫黏液瞬间guàn满少女的zǐ gōng。

她痛得昏厥过去。

梦里,她飘浮在冷冽星空中,有只靛蓝色的鸟拍着羽翼飞向她。

彼此即将碰上的剎那,鸟变成了有着靛蓝色肌肤的美丽女子。

女子抱住她,把淌着酸臭nǎi水的紫色乳头推进她嘴里。

她吸着臭掉却十分柔滑的乳汁,身体变得好烫,脑袋也烧到令她头晕想吐。

女子轻抚她热烫的脸,抓住她的手让她按摩靛蓝色的乳房,乳汁流到她不得不加快吞嚥速度。

吸越多乳汁,身体就越显得热,热到她竟以为自己是颗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