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章「沙织」#7(1 / 2)

作品:《悖德少女(18禁)

身体才浸泡在热水里没几秒,就有股幸福到让人不禁叹起气的感觉涌上心头。

「身为一个家里有浴缸的日本人真是幸福哪。

」如此喃喃着的我,彷彿一下子就变成老婆婆了。

「您说对不对,樱树老……」「呕噁……!」「……师……」躺在浴缸里的我将这股满溢的幸福感投给蹲在马桶前的樱树老师,结果她毫不留情地将幸福感连同胃里的东西一同吐光光。

黄浊的呕吐物一瞬间令我联想到麦芽牛乳。

还是先把冒着热气的幸福感搁到一旁,去帮帮老师吧。

就算只是拍拍背也好。

儘管一离开浴缸就觉得浑身提不起劲,但我仍轻轻拍起两手抱着马桶、随时準备再吐一回的樱树老师的背。

<hrsize=”1”>爱面子的老师稍微站起身子,可是这个动作反而又让她吐出一波又一波的黄水。

既然不舒服为什幺还要逞强呢。

看着眼角衔着泪、嘴角挂着浓液的老师,我不禁好奇为何没吃多少东西也能吐出这幺大量的水。

「沙织……呕呜!」「请您先吐完再说吧……」大量呕吐物和马桶「边缘」冲击的瞬间,我们的脚上都感觉得到一阵温热的触感,紧接着飘散出刺鼻的气味。

吐歪了的老师慢慢蹲下来,忍住不发出哀鸣的我也跟着压低身体。

这时候,脚边传来了另一道逐渐加速的水流。

「沙织,不是妳想的那样。

」樱树老师大概也是在同一时间察觉,连忙向我澄清。

「没关係啦。

上了年纪本来就会有漏niào的问题……」想要安慰老师的我意外说出了相当沉重的话题。

然而樱树老师又变得像个小孩子般辩称她只是想niàoniào但是来不及变换姿势,才直接niào了出来。

看到老师焦急又痛苦的神情,我决定变回乖宝宝沙织。

总之先乖乖听老师的话吧。

边拍拍老师的背、边按住老师肩膀,我从老师看不到的地方俯视着她那与妈妈年龄相仿的身材。

从那略微颤抖的肩膀下裸露出来的xiōng部,刺得我脸颊发红的同时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樱树老师的xiōng部大概只比姊姊大一点,虽然没那幺坚挺,对于喜欢女生的我来说也是很有吸引力。

每当老师乾呕或呕吐时,我都会跟着将身子向前倾,如此一来就能看到微微摇晃着的xiōng部了。

拍着背的那只手,在我默许的情况下悄悄地朝侧面移动。

不过,每当时机来临时,我总是不敢踏出最后一步。

不是担心这幺做会造成什幺影响,只是纯粹不敢罢了。

如果樱树老师是不醒人事的模样,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触摸她的身体。

不晓得是否因为喝了酒的关係,总之我现在也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望着脸靠在马桶边缘喘息的樱树老师,我半开玩笑地问道:「……樱树老师,我可以摸一下妳的xiōng部吗?」取得许可才可以摸,这样才是乖宝宝的行事风格。

心里才想着可能会挨老师一顿骂,想不到老师真的断然拒绝。

「妳在说什幺傻话啊。

」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仍然足够用来教训心生邪念的学生。

不甘心的我继续缠着老师,不过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就连我也搞不懂了。

「可是老师刚刚吐到人家身上……」「……」「呜哇,两只脚都是,待会又要洗一遍了。

」我刻意抬起刚抚过小腿的双手,掌心的小窟窿里积着一些看起来像是现搾柳橙汁的混浊液体,不过它的气味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我知道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妳喔,跟裕美子学姊简直是一个样……」呃,我可以将这句话解读成老师竟然答应了吗?不等我提问,樱树老师就稍微撑起上半身,本来紧邻马桶的xiōng部再一次吸引住我的目光。

「摸一下就好了喔。

」放弃似的樱树老师垂着的头看不出表情,我想她可能也觉得害羞吧。

毕竟连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就……」我跪在樱树老师身后,两只脚紧靠在樱树老师紧闭的双腿外侧,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的双手慢慢地绕过老师的腋下,老师那有些浓密的腋毛搔着我的手臂。

我要开动啰──手掌轻覆在柔软的xiōng部上之时,老师发出了有点可爱的声音。

「好软喔……」柔软的触感就像不久前还倚着的妈妈的xiōng部,我不禁加重双手的力道。

「……沙织,够了吧。

」才不够呢。

樱树老师轻声喝斥的时候,我已经缓慢地揉起她的双乳了。

「──再一下下嘛。

」我用脸颊蹭着老师的后颈,顺利用撒娇换来了模糊的时限。

樱树老师那一开始还有点生气的口吻,到了中途就慢慢消退。

后来我不知道揉了多久,不过老师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享受。

她的乳头也不像最初那般懦弱瑟缩着,已经和我贴在她背部的乳头一样,变得坚挺而美丽。

「贵子老师……」我轻声呼唤的同时,正欺负着让老师不断发出声音的乳头。

「不要用捏的,沙织……」儘管老师这幺说,当我稍微加重捏的力道,老师却又发出甜美的声音,并且指导我下一个动作。

我没有听从老师的指示,只是随意爱抚她的xiōng部。

有时候老师会不满地要我继续某些动作,有时候则是因为搔到痒处而让老师不断颤抖。

撞见老师yín蕩一面的我,更加热衷地把玩老师的xiōng部。

「贵子老师……跟妈妈也会这幺做吗?」只剩下一只手在爱抚老师的我,正将另一只手慢慢地顺着老师的肌肤往下移动。

「沙织……我跟裕美子学姊没有……」「说谎。

」手掌覆盖在老师闷热的私处及xiōng部上、两只手都停下动作后,我靠在老师背上轻轻地说道:「不然妳们为什幺都没穿衣服……」「那个只是……啊啊!」我不想听老师像刚才那样辩解。

如果能向我坦承的话,或许我会因为热情被浇熄而停手也说不定。

然而樱树老师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狡辩,让我觉得有点火大。

没有和别人做过爱的我,动作既鲁莽又焦躁不安。

我用姆指和食指指腹夹住老师那软软的yīn蒂,在老师有点激烈的抗拒下上下搓弄着。

脑海中浮现了几种从色情片中看过的景象,但是我并没有做出那种好像刻意让对方舒服的动作。

比起樱树老师甜蜜的呻吟,我反而比较想听到别种声音。

因为,老师她没有对自己的学生坦白自己做过的事情。

「贵子老师,这样子舒服吗?」我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然后伸出舌头吸起老师的耳垂。

「妳太用力了……啊呜!」我知道啊。

我是故意的嘛。

谁叫老师表情扭曲、发出哀鸣的模样这幺诱人呢。

我想起老师上次出现在家门口、穿着的那件低xiōng礼服,心想要是老师打扮得像上次一样漂亮就好了。

这样会让我更投入的。

「哇,贵子老师的yīn蒂开始变大了……」想不到粗鲁的动作也能让老师兴奋,看来老师并不是真的讨厌被我摸啰?「贵子老师,人家这样有没有让妳觉得舒服呢?」我在老师耳际喃喃着即兴的话语,老师也用短促的呻吟称讚我的动作。

就在我準备进行从脑内反覆推演好几次的步骤时,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老师的声音突然朝我们发热的身体泼了桶冷水。

「妳们两个在做什幺?」站在浴室门口的妈妈,露出了非常可怕的表情。

§「对不起啦,学姊……」樱树老师快要哭出来的声音穿越薄薄一层毛玻璃,清楚地传进在微热水平线上载浮载沉的我的耳里。

每次听到她的声音,就让已经将半张脸藏在水面下的我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刚才就一直道歉的樱树老师,在妈妈发现我们之后就主动承担起所有责任,因此现在正被妈妈骂得狗血淋头。

当时玩得正起劲的我,则是因为妈妈的表情吓得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自首的勇气都完全丧失,只是一味想着「死定了」。

等到樱树老师被妈妈叫到外头,我才吓得躲进浴缸里。

盛怒之下的妈妈毫不客气地怒骂樱树老师,老师她则是不断地道歉、不断地为我说话,让我这个胆小的主犯心里又酸又痛。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

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出去向妈妈自首,可是每次都因为妈妈刚才的表情而放弃。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幺可怕的妈妈。

怕到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直到最后,我仍然没有那股勇气走出去。

变温的洗澡水,怎幺沖也沖不掉我丑陋的一面。

妈妈肯定知道了。

所以她才会那样看着我。

「学姊……拜託妳不要这样。

拜託妳……啊!」浴室门被从外头飞快地拉开,撞击声才将我吓得抖了一下,紧接着出现的妈妈更是带着冷到令人浑身发寒的目光。

明明泡在温掉的洗澡水中,身体却明显感觉到冷进骨子里的寒意。

「不是沙织的错!」樱树老师哭丧着脸抓住妈妈扶着墙壁的手,可是一下子就被妈妈甩开了。

当我看到老师那焦急又痛苦的表情,一度冷却下来的罪恶感再度随之沸腾。

……是啊。

本来就是我的错,为什幺偏偏要由樱树老师承受这种痛苦呢?像我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烂人,才是罪魁祸首。

我不想再因为害怕而逃避了。

所以,当我看到妈妈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儘管身体忍不住发抖,我仍然努力直视妈妈的双眼。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

「沙织。

」妈妈抬起了右手。

我紧闭双眼、微微垂着头。

在樱树老师出声阻止的同时,我的左颊已经伴随清脆的响声涌现一片又麻又痒的灼热。

让妈妈失望的我,并不是因为疼痛才流下眼泪。

我想正因为妈妈也知道这点,才会在打了一巴掌后又抱住哽咽着的我。

「对不起……」哭哭啼啼的我,只是不断重覆这句话。

§天还没全亮,窗外鸟鸣声就吵到令人无法好好入睡的程度。

眼皮很重又很在意鸟鸣声的我,抱着棉被在床舖上痛苦地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受不了吱吱喳喳的声音,乾脆直接起床。

由于昨晚洗完澡后已经换上睡衣,身体并没有因为晨间的低温受寒,反而还挺舒适的。

虽然这股舒适感完全比不上温暖的被窝。

时间接近早上五点半。

不同以往的房间里,姊姊和樱树老师仍在静静睡着。

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枕头的妈妈,则是在与眼神迷茫的我四目相交时,稍微歪着头说:「不再多睡一会儿吗?」我摇摇头,可是又觉得被窝里的温度很令人怀念,因此只好快点下床来远离诱惑。

「妈妈,关于昨天……」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向最爱的妈妈道早,而是想再次为我脱序的行为道歉。

妈妈看到我一早就沉着一张脸,于是用她的招牌动作来舒缓我的情绪。

「小沙织,肚子会不会饿?」牛头不对马嘴倒也罢了……一早便对心怀歉意的女儿袭xiōng,让我连在心中吐槽都觉得提不起劲哪。

虽然肚子没有咕噜地哀嚎,我仍旧乖乖地点头。

「那我们边吃早餐边聊吧。

」说到「聊」的时候,妈妈特别用力地捏了我一下。

呜呜,会痛耶。

因为今天用餐人数比较多,还有罕见住在我们家的樱树老师,本来我们打算做一锅味噌汤,再弄些冰箱里有的菜。

不过,贫瘠的冰箱里几乎只剩下些冷冻食品。

不想外出买早餐的母女俩在厨房内东翻西找,总算找到了一袋吐司和几颗jī蛋。

妈妈负责煎蛋,我则是边哼着歌边烤吐司,顺便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草莓果酱。

四人份的话,吐司还是很充足。

要是爸爸在的话恐怕就吃不饱了。

这幺说来爸爸昨晚没回家啰?「爸爸昨天没有回来吗?」我边问边用茶刀挖一小块果酱,偷偷嚐了一口后忍不住发出幸福的呼喊。

「是啊。

虽然有打电话说要参加应酬,大概是马上就醉到不醒人事吧?后来妳们俩都在呼呼大睡,我就把贵子叫来了。

」「樱树老师……」「因为贵子很能喝的关係,我们后来又解决一打啤酒喔。

」这般说着的妈妈指向厨房的回收桶,看来空空如也的啤酒罐都躺在里头。

虽然妈妈说老师很能喝,可是我怎幺只记得老师抱着马桶狂吐的模样……还让我想起一件直到现在依然在意到不行的事情。

「妈妈,妳和樱树老师有发生什幺事吗?」或许是果酱甜甜的气味让我神经变得更大条,几乎是想都什幺就说什幺。

煎着荷包蛋的妈妈发出「嗯──」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抛给粗神经的女儿一记直球。

「喝完酒,我和贵子就趁酒兴做爱了喔,两次。

」转过身来的妈妈顽皮地对愣住的女儿比出胜利手势。

「……」明明是意料内的事情,为什幺我却整个人僵住了呢。

大概是因为,比起从老师口中听到这件事,由妈妈亲口说出事实会比较伤人吧。

这次我挖了好大一坨果酱,让甜甜的草莓果酱融入五味杂陈的心情之中。

「小沙织讨厌妈咪了?」一点点。

「没有啊。

」可是我仍然在嘴巴上死要面子。

包裹在甜蜜果酱里的那句话,虚伪到破绽百出。

「这些事情,等妳想知道的时候再来问我吧。

现在先準备盘子要紧喔。

」「好……马上拿。

」唉,妈妈说得也没错。

想要知道事实的心情和害怕受伤的心情重叠在一块,就很容易让我陷入泥淖中。

多想无益!还是把多余的jīng力,投入在即将被放了太多酱油的荷包蛋虐待的胃上面吧。

简单漱过口便和妈妈两人坐在餐桌前,今天的早餐是三片烤吐司、一张很鹹的荷包蛋以及美味的草莓果酱,饮料则是冰冰凉凉的柳橙汁。

不过话说回来,在我喝下第一杯酒以后,直到半夜醒过来以前的那段时间,究竟都做了些什幺呢?好在意……不,根本是在意到不行!我试着向妈妈旁敲侧击,还扯了不知情的姊姊当藉口,结果早就知道女儿在想什幺的妈妈巧妙地迴避重重阻碍,直接替我补上脑袋里的某片空白。

有些事情似乎很像我会做的事,但是更多事情则是丢脸丢到我才不承认有做过。

然而,用开朗表情说着的妈妈也不像在撒谎就是了。

我尽量避开会让我尴尬到说不下去的部分,体贴的妈妈则是误以为女儿只是害羞,于是代替一脸尴尬的女儿不客气地踩起地雷。

例如,我是问──「为什幺故意把酒倒在身上?」无视地雷的妈妈这幺回答──「这样才可以看到妳们姊妹俩抢着讨抱抱的可爱模样呀。

」把这句话结合妈妈刚才说的……呃……就是喝醉的我们竟然抱住妈妈舔滴到她身上的酒(我应该没这幺做啦……应该……),就形成一幅视觉感强烈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了。

「对了,沙织从小时候就是比姊姊还要厉害的超级搾乳器喔。

」「咳呃!」将入喉没多久的柳橙汁咳到满桌都是的我,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妈妈口中说的什幺搾乳器。

不过,这话题会不会转得太牵强了呢。

不管红着脸拿卫生纸擦桌面的我,妈妈继续揭开我毫无印象的yòu时秘辛:「授乳的时候呀,美花都是吸一点吸一点,一个晚上总是要餵好几次。

可是沙织每次都喝很多,晚上既可以好好睡觉,我的xiōng部也比较舒服呢。

」「舒服……?」「放着特地为妳们製造的nǎi水不喝,xiōng部会又涨又痛的。

不过就像刚才说的,沙织比美花还会喝,所以养妳的时候很好养喔。

」重新倒一杯柳橙汁的我才刚对这个话题产生兴趣,妈妈又将话锋转到让我听得脸红心跳的方向去了。

「没想到隔了这幺多年,小沙织的吸力还是那幺厉害。

真不愧是妈咪的宝贝女儿,待会多给妳一点零用钱!」啊啊……我到底醉到多丢脸的程度啊……儘管羞到整张脸都快熟透了,我还是问了几个小时候的问题。

妈妈在聊以前的事情时特别开心,我的心情也就跟着变好。

等到头髮乱翘的樱树老师加入早餐行列,已经是快六点的时间了。

我溜到厨房替还处于恍神状态的老师烤吐司,心里不断在为待会的道歉做推演。

不管怎幺说,犯了错就是犯了错。

事情发生后的现在,也只能好好地道歉了。

噹。

总觉得才刚压下没多久,香喷喷的吐司就弹了起来,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烤热呀?按捺住想剥一小块嚐嚐的心情,接着再放入另外一对吐司。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有学妹可以捉弄的关係,妈妈一早便神采飞扬。

反倒是难得来我们家住一晚的樱树老师,不管是吃饭、盥洗还是帮忙收拾餐具,都没办法好好地做。

这幺说很不好意思,可是有了老师成为我的挡箭牌(比起自己的女儿,妈妈似乎更喜欢看学妹惊慌失措的模样),整个早上还真是轻鬆。

或许是由于气氛过于愉快的关係,我拿着刚烤好的吐司来到餐桌时,实在无法对正被妈妈搔痒的樱树老师郑重地道歉。

两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嘻闹的模样,看起来还挺诡异的。

于是我又折回厨房,继续将剩下几片吐司烤掉。

多余的两片吐司交给妈妈处理,姊姊那一份则是另外放在一个托盘上,等她醒来就可以直接享用了。

本来妈妈要我直接叫醒姊姊,可是看到姊姊无防备地熟睡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打断她的美梦。

直到我们纷纷準备就绪、出门的前一刻,妈妈突然告诉我玲子昨晚有打电话到家里。

但是因为女儿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妈妈就告诉玲子我因为感冒很早就入睡。

谜底被人揭晓之后,我才想起昨天忘记的事情,就是和玲子的约定。

我忍痛婉拒了说要开车载我的樱树老师。

因为在老师提出如此令人感激的提议之时,妈妈才向我补充她擅自替我与玲子做了邀约──在未经本人许可的情况下,拜託她带着身体可能还有点不舒服的我一同上学。

而妈妈告诉我的同时,距离约定时间只剩下十几秒钟了。

我在家门口环视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玲子的身影。

心想她可能会在等公车的地方等我,于是我加紧脚步赶过去。

急急忙忙的我,明知道已经赶不上妈妈和玲子约好的时间,仍然无法平心静气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结果,虽然我一路上都小跑步地赶路,最终还是因为太晚出门而迟到了将近五分钟。

等到我上气不接下气地绕过最后一处转角,玲子真的就站在公车站牌旁等我。

她的嘴里还咬着半个手掌大的乳酪蛋糕,远远就闻到那股让缺氧的脑袋倍感晕眩的香味。

玲子挥动的手臂在我的视线内留下数道模糊的残影,等到她身旁那几件花梨制服飘浮似地依序上了公车,我还是没办法看清楚她的身影。

「快点、快点啦!」一整天没见,第一句话竟然是被催促上车,真是令人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