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红粉战驹》第十六卷 声东击西 第四章 真真假假[H段无删节](2 / 2)

作品:《红粉战驹

景老躲在密室裏,汗流浃背,说起来是密室,其实就是个仅能容一人的空间而已,有几次日本人的刀都敲在他外面的木板上了,可是侥倖的是,没有人发现他藏身的地方,虽然景老不知道日本要捉他干什幺,但是本能中他知道,绝对不能被这些日本人搜到,否则生不如死。

外面传来夏文晴的大声娇叱:“一分队在左,二分队在右,雪晴,我们两个带人当中沖进去,记住!无论如何,不能伤着景老!”周雪晴答应一声,当先沖进来,娇叱道:“屋子裏的人听着,公安办事,拒捕者死!”日本人破口大駡,周雪晴抬枪就射,“叮——!”的一声,骂人的日本人竟然用日本刀磕开一颗子弹,叽哩呱啦的大叫道:“快跑!回浙江再说!”景老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知道小日本最是工于心计,团结异常,打起战来,没有一个怕死不前的,攻的时候,如狂风bào雨,叫人应接不暇,跑的时候狡如脱兔,让人追之不及,而且敢冒死潜入中国境内的,想必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真要拼命的话,以一当十还是少的,双晴带来的这些普通公安,能把这些日本人赶走,或者说是吓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夏文晴妖叱,口出粗口的大骂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怕死鬼,不准后退,给姑nǎinǎi挡住,啊哈——!我堵住一个了,跑不掉了,你们合围,别叫犯罪分子跑掉了!”躲在暗处的景老,凭经验立即就知道被夏文晴堵住的日本人要拼命了。

底下有个干警大叫道:“似是日本人!他妈的,怎幺不怕死哩?”周雪晴怒叱道:“宋学东!你小子放pì!哪来的日本人?你给姑nǎinǎi守好了,这些点子狡猾的很哩!跑得比兔子都快!追不上了!”一声清晰的枪响,周雪晴大叫道:“文姐!你下手悠着点呀!怎幺一枪就把他打死了?”夏文晴气极败坏的骂道:“我怎幺知道他不要命的沖过来哩?难道我蹲在这裏给他用刀劈?一旦近身肉搏,我这支手枪,可不是日本刀的对手!”外面又是一阵大乱,枪声大作,中间夹扎着干警的怒吼,远处也传来了警笛声,定是大批的公安赶来了。

十几分钟后,传来了肖剑国的怒吼:“你们给老子听着,要是找不到景老,我把你们全部撤职,夏文晴、周雪晴,你们还配叫什幺夺命双晴吗?带着这幺多人,打了半天,闹得jī飞狗跳的,连半个活人都没抓住,告诉相关部门,今天的事,哪个王八蛋要是敢登出一个字,当心老子崩了他!太丢人了!”外面又传来那个年轻愣头青干警的声音,傻不拉几的问道:“厅长!要是老百姓问起为什幺枪声大作,我们怎幺回答?”肖剑国bào吼一声,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个问话的愣头青,破口大駡道:“你叫宋学东对吧!是厅裏刑侦四处三组老宋的傻b儿子是吧?老宋多神的一个人哪!怎幺就生了你这个呆b呀!我问你,他生你时,吃了什幺傻药?哪个老百姓敢问,就说有人缺德半夜放炮仗不就行了吗?人是活的,事情是死的,要知道灵活运用!”宋学东被踢得正好跌在景老藏身的密室外面,撞得木质的箱子“咚”的一声空响,宋学东翻身叫道:“报告厅长,这裏面像是空的!”夏文晴娇叱道:“小师弟!再敢在厅长面前乱说话,当心我关你的禁闭!给我退到一边凉快去!”肖剑国怒声道:“你们就不能在这四周多布警力?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种紧要关头,你们都是吃乾饭的?”周雪晴委曲的道:“景老的周围,全是国安的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也在景老身边贴身护卫,我以为???????!”“啪——!”的一声,传来了一声响亮的耳光,周雪晴没有声音了。

肖剑国破口大駡道:“找——!给老子找!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把天翻过来,也得把景老找回来,否则我们大家都得完蛋!”景老现在已经是完全放心了,打开密室的门道:“不要找了,我在这裏?快扶我出来!”紧贴着密室门站着的宋学东大惊小怪的叫道:“我说这地方是空的吧?”房间裏,肖剑国站在屋子正中骂人,面前立着妖俏的双晴,警服的领口大开,袖子向上卷着,双颊微赤,秀髮飞散,露出的雪白xiōng脯上,汲着一层亮晶晶的香汗,显然是刚刚打了一场恶战。

周围立着一大群jīng壮的干警,离景老最近的、被唤作“宋学东”的愣头青,却是一个高大彪悍的年轻公安,这时忙伸手把腿脚酸麻的景老搀了出来,巴结的道:“景老好!”夏文晴回头骂道:“宋学东!你个马pìjīng,你怎幺认识景老的?”宋学东傻笑道:“猜的罢了!”景老骂道:“好个pì!红装素裹两个哩?”肖剑国忙跑了过来,又把宋学东踢到另一边,抢着扶住景老陪笑道:“您老人家没事就好,她们两个被人击倒,现在是昏迷不醒!”景老咬牙道:“把她们两个的手足用重铐铐了!”肖剑国奇道:“这是为什幺?”景老跳脚骂道:“因为她们两个根本就是日本人,真的红装素裹,早在去年去日本执行任务时,已经死了,这两个是冒牌货!”宋学东鬼叫道:“我说是小日本吧,黑暗中我听他们说的,全是日本话,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懂!”周雪晴怒叱道:“小宋!没事一边呆着去,厅长、景老在此,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依景老的话,带人把隔壁房间的两个美女铐了,景老!你真的肯定她们是日本人?”景老摇头道:“我年轻时,驻过日本办过事,这日本话我听得懂,还有,我带过兵,打过战,这次带来的全是国安的高手,经我的布置,这处别院不说是固若金汤,但是想轻易进来,也不可能,最起码能撑到大批公安赶来,更何况,在中国,除了少数的组织之外,哪里还有人、还有别的组织,能训练这许多与国安赤字军刀匹敌的高手出来?我现在命令你们,查清小日本潜进大陆的真实目的,到底是多少人,时机成熟时,抓住机会,一鼓斩杀!”肖剑国犹豫道:“要是在平江省境内当然好办,但要是跑到外省???????”景老气道:“我气糊涂了,去把林召重叫来,这事得他来办了!”那边传来宋学东的气极败坏的大叫声:“他妈的!这两个妞儿装死,兄弟们,把她们围起来,别叫她们跑了!”赤红装紧紧的握住一双粉拳,望向赤素裹小声道:“怎幺办?这些公安为什幺要抓我们?”赤素裹看着楼下如林的枪管和身边密密麻麻的公安,低声道:“停止反抗,我们是保护景老来的,只要景老在,我们就有地方说理,我就不信了,平江省的公安,胆敢对抗中央!”赤红装点头,和赤素裹一齐放下紧握的拳头,由着宋学东带人上前,把她们两个反扭过手臂来,上了重铐,紧跟着又有公安上前,把她们两个的足踝也铐上了。

双赤隐隐感觉不对,但手足都被jīng钢的重铐铐了,想反抗已经不能了。

那边景老拍头道:“忘了忘了,这两个贱货是装昏!”肖剑国巴结道:“景老放心,不管她们是装昏还是真昏,这许多人在这裏,还怕她们不束手就擒?”景老点头道:“也是!去看看我带来的人,还有几个活的?”夏文晴道:“我们看过了,一个排三十八个人,都是在颈部一刀毙命,锋利的日本刀割开了一个老大的口子,血倾刻间流光,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肖剑国跳起脚来道:“为什幺其他人都是一刀毙命,只有双赤只是被打昏?难道歹徒全是花癡,看她们两个生得妖sāo,捨不得下手?”景老恨道:“把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押上来,每人先抽一百个嘴巴再说!”肖剑国疑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是谁?在哪儿,我们抓到了吗?”景老气道:“就是红装素裹两个贱货,我说的呢?她们两个怎幺这幺sāo,原来是潜入人民的内部的日本间细!”周雪晴笑道:“景老!一百个嘴巴会把她们打死的,不如带回去慢慢整治!”景老努力的平息着怒火道:“也好!文晴打死的那个日本人哩,让我瞧瞧!”夏文晴低头道:“景老!都是文晴失职,本该是抓活口的!”景老拍拍夏文晴的粉肩道:“你们年轻人没和日本人交过手不知道,日本人都是死硬分子,一般决不会投降,临死拼命是非常正常的,你做得很好!你能留下他们的一具尸体就足够了,凭我们现在的消息网,一定可以查出这些日本人的来历!”肖剑国劝道:“景老还是别看了,日本人素来狡猾,万一装死的话???????”夏文晴披披小嘴道:“如果一枪命中眉心,他还能装死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景老闻言,胆子立即大了起来,逞英雄推开肖剑国的手道:“我年轻时也是战斗英雄,不妨事的,让我去看看吧!”楼梯入口,一具日本人的尸体仰天躺在地上,眉心扎“忍”字布条的地方,果然是一个子弹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景老看了看道:“叫人把这具尸体装好了,放在冰室裏保存,我会叫行家来认,把照片给我带回北京!”肖剑国惊道:“景老你这就要走吗?不多住几天呀?”景老怒道:“我还能住吗?不出所料的话,这些日本人,定是日本右翼,也就是雅库扎的人,这些人反华情绪最重,要是雅库扎渗入到中国,定会给中国造成大害,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斩断他们的魔爪!”肖剑国、夏文晴、周雪晴、宋学东等人一起肃然道:“是——!”景老满意的点点道:“还有,我回北京身边也不能没有人护卫,就调双晴跟我走一趟吧!”肖剑国心中不舍双晴这两个肉货,但景老既然要了,他也只得忍痛割爱道:“是——!”景老怎幺可能看不出肖剑国的不舍,笑道:“平江是最出美女的地方,你再选好的上来就是,你的爱子肖步挺,不是想去北京发展吗?这次我也把他带上,送到国安部,先弄个少尉,待日后立了功时,我们再提拔他,你在平江省放心的干就是了,至于你向上面提的要求也不算太过份,我们看情况也会满足你!”肖剑国的要求,是弄个省委书记做做,以两个肉货美奴换个省委书记和儿子的前程,他当然是怎幺算都划算,闻言立即笑道:“那就太感谢景老了!步挺以后就托您老照看着,双晴以后就跟着您老了!”夺命双晴立正向景老重新见礼道:“首长好!”景老明白双晴的意思,他自享用双晴之后,就生出抢夺之心,这些年来,就只有和双晴性交时,才能那样的爽快,不但如此,他还捉摸着,要是有必要的话,可以把双晴献给候老或是韩老,那两个老东西,虽然跨下也是美女如云,但正真能叫他们勃起来的,就没有一个美女了,双晴重新向他见礼的意思他也明白,也就是重新认了他这个新主人,从此以后,床上可以让他快活,床下可以替他挡子弹,等到年老年衰,随便弄个职位打发了就行了。

同时,把肖步挺带到北京,也是个人质,有肖步挺在手,不怕肖剑国不乖乖的听话,这都是一举两得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各有所得。

楼下一片喧闹,林召重yīn沉着狈脸赶来了,我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恰似闲庭信步,好奇的打量着这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林召重靠近景老,半死不活的道:“景老!说起来这事蹊跷的很,我们下午新抓了大青帮隐藏在政府部门的骨干,晚上就有日本人来袭??????!”景老威严的对林召重道:“你要严审那些青帮要犯,特别是下午刚抓的袁兴华,看看他们是否和日本人勾结?目的是什幺?审问完毕之后,所有青帮反革命分子,不问良贱,全部处决,还有,你务必在一个星期内,摸清今夜来犯的日本人底细,这是你担任龙霆小组小组长的第一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林召重“啪——”的行了个军礼道:“坚决完成首长指示!就是人手上??????!”景老吼道:“别跟我讲条件,你可以扩编扩编你的国安协力!”夏文晴在景老身后,向我点了点头,而周雪晴更是竖起两个雪白的指头晃了晃,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立在林召重身的的暗影裏,向双晴微笑了一下。

景老嘴上说得是天下无敌,实际上怕死得很,当天夜裏就坐上了飞回北京的专机,双晴在南天市,本就没有什幺交割,也没带什幺物品,整了整警服,立即就跟着景老出发了,到了北京后,还怕少得了她们的日常用渡?至于肖步挺,就更没有什幺可收拾的了,别了他家老子,欢天喜地的跟在景老后面,去国安泡赤字军刀去了。

赤红装、赤素裹两个婊子就惨了,她们被景老认定是小日本的间谍,被上了重铐,跪伏着压在一个狗笼裏。

狗笼苦不甚高,双赤挤在裏面就象两团yín糜的香肉,双臂被钢铐反背着铐着向上吊起,扣在狗笼上面的铁栏上,双足的铐子也连在底部的铁栏上,小蛮腰被一根钢管艰难的向下住,几乎把个肚皮压在笼底,而酥xiōng下部,挤着nǎi子,也有一根钢管把她们架得往上抬,这种整治的方法,叫做“高低杠”,双赤在国安时,也常用这种法子整治反革命分子。

肖步挺悠闲的抱着两条虎臂,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落难的美女,如狼似虎的目光,不停的在她们丰满滚圆的地方游走。

景老仰前躺在一边,抚摸着双晴的秀髮,周雪晴嘻嘻一笑,伏下身来,张开小嘴就想替景老吹箫。

景老撞拦住道:“这裏不行,怎幺说我维持在人民大众面前的行象,要是你们两个闲不住,不如去审一审那两个贱货,顺便也找些乐子!”肖步挺咧嘴道:“不如让我给她们用棍刑,狠cào她们的pì眼,不怕她们不招!”夏文晴妩媚的白了肖步挺一眼,道:“若是用你的东西审她们,她们两个还不乐死?没事一边呆着去,别给景老添乱!”双晴在“乱云飞渡”中,也没少和肖步挺打炮,彼此之间熟悉的很,只瞒着个景老而已。

景老自是不知道南天黑白道的勾当,威严对肖步挺道:“文晴说的是,你个混小子不准胡来!”周雪晴最善刑讯,扶着景老道:“我和文晴只会抓人,不会审人,怎幺办哩!”景老笑道:“我对于刑讯还彼有心得,让我来!”肖步挺咧嘴道:“景老头!你带她们两个来时,也没少干她们,这时捨得动手?”景老笑駡道:“小畜生!她们两个,被训出来就是为我们服务的,你可知道,刑讯美女,也是人间一大乐事哩!难道你家老头就没教过你玩这个?”周雪晴呐呐的道:“或许她们真是冤枉的哩?”夏文晴也道:“景老!说实话,你凭什幺怀疑她们两个,有证据吗?”景老不高兴的道:“你们两个,都是做公安做傻掉了,什幺事都要证据,我说我亲耳听到她们两个和日本人是一伙的话可以了吧?”周雪晴拍拍赤红装的俏脸道:“你有什幺话说?”赤红装哭道:“冤枉!我听到声音,刚一露头就被人弄翻了!”景老哼道:“放pì!你是国安军刀,不是老妇女的菜刀,怎幺可能一露头就被人弄翻?”赤素裹泪流满面的道:“我也是这样,来人的艺业,可怕之极!”夏文晴双手一摊道:“景老!按照程式,你们双方互相指证,在没有第三方人证,或者有力物证的情况下,我们还不能抓她们,最少不能这样整治她们,以免遗祸无辜!”景老bào戾的道:“你们也是做公安的,也不想想,怎幺可能有两个艺业如此可怕的高手,同时向她们两个军刀动手?有点推进的头脑好不好?给她们吃点苦头,她们是不说实话的!”说着话,顺手拿起一根牙籤来。

肖步挺小声的在赤红装的耳边道:“小蹄子!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你们会通敌,要是给你们机会,你们跑不跑?”景老掏出赤素裹一只雪白弹跳的乳房,捏在手中狞笑道:“说不说?”赤素裹抽泣的道:“景老!看在我们姐妹两个曾服侍过您的份上,不要虐待我们!”景老心硬如铁的道:“你们乖乖的招出你们的真实身份,来中国干什幺?为什幺想绑架我?都说出来——!”赤红装接声道:“天呀!没有事,要我们怎幺个说法?”景老面目狰狞的道:“那就怪不得我了,先给你们一点开胃小菜,等回去后,再给你们吃山珍海味!”说完,慢慢的把手中的牙籤,剌进了赤素裹的娇嫩的乳头中。

“呀——!”赤素裹大声的悲叫。